一夜暴富 下——百万富翁

作者:百万富翁  录入:02-21

第四部:天仙配

74

那迷人的笑脸熟悉的象一贴伤口的膏药,让我那伤痕累累的心不再疼痛,男人轻轻的话语是一瓶冰爽的水,让你凉彻心扉不会有那些饮料过后的泛酸。

还是那两种食品,我当然选择了米饭,空姐是不是那个空姐我没有印象了,但是这个酷帅的空哥绝对还是那个,这样的人让你过目不忘和自然的熟悉。

我把喝空的两个拉灌递给他,放那儿吧,一会儿我们过来收拾,虽然是短短的两句,我听出了东北人自来的口音,你是黑龙江的?

嗯,你也是呀。

太巧了我也是。

是吗,我也是,一旁的空姐也热情起来,你家是哪儿的?

我家是牡丹江的,我没有掩饰。

我家是肇源的,他家是佳木斯的,女人的话就是快。

给我吧,空哥顿了一下把我刚要放下的空拉灌要了回去,哈下腰放进他的推车里,又给我拿出了一厅啤酒,还没等递给我又哈下腰再次拿出了一个拉灌,一边递给我一边说,喝多了要上厕所的。

呵呵,收费吗?

长时间不见阳光的脸是一种特殊的苍白,就在他那特殊苍白的脸上,他笑了,忧郁的眼神闪现的笑不会长久,和我一样,微微的淡淡的不似女人那样妩媚,不似明江那样天真顽皮,更没有明海那样带着性欲的要求。

又笑了一下,收的,都在机票里了。

那我得多去几次……

又笑了,是相视的一笑。

空姐也笑了,你们真有意思。好象我们是老朋友。

……

吃饱了吗?

本来也不饿,就是不吃觉得吃亏,呵呵……虽然我没有刻意的去看他,可是他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

看他们忙乎完,他是有意无意的走到我的座位前,递给我一本杂志,不用说什么。

经常坐这班飞机吗?

不,坐了三次就遇见你两次,也许以后会经常坐吧。不知道我后面为什么要补充那一句。

缘分那儿啊。他说的有点怪,忍不住不得不再次和他相视一笑。他说着就坐到了我的旁边,你做什么的?

坐飞机啊。

这样的幽默从来没有过,是那么惬意又含蓄。

到天津是去办事啊?

不是,去玩去看战友。

你当过兵啊,他听见我说去看战友眼睛好象更亮了。

嗯,当了两年傻兵,不如你穿的这身,我指着他的制服,他嘿嘿的一笑淡淡的说,待遇也不一样啊……

我俩同年毕业,他去哈尔滨读了什么高职然后就被航空公司录用了,言语里非常羡慕我当兵的经历,可能每个男孩都有一个当兵的梦想吧,我却是羡慕他这样天天的飞来飞去周游全国,空中遇老乡轻松又随和,那会疼的心得到了喘息,时间真快,两个多小时的空中之旅就要结束了,想要和这样长着翅膀的空哥多呆一会那是永远得不到的奢望,心里……

你不换件衣服吗?

我听的有些纳闷,换什么衣服啊?

天津很冷了,已经一月份了。

一月份了?

是啊,唉,忘记和你说新年快乐了……

你是不是和别人都说过了?

真的抱歉,到你这儿就忘了。

呵呵,那可不行,我得投诉你啊……

需要我提供投诉电话吗?

如果你愿意……

135……是我的电话,我得过去了,你等我一下……

我不知道他要我等他做什么,我不等也得等飞机还没有落地,目送着他修长的背影消失在机舱的尽头,如果这是一个漫长的旅行该有多好啊……

恍惚和失落中那个身影又出现在我的身边,吓了我一跳。

你战友来接你吗?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实话实说。

那你穿着吧,外面很冷的。

那种眼神温暖的我没有考虑怎么还他的这件皮夹克,很自然的就接了过来,

有住的地方吗?

我每次来都住曹氏大厦。

哦,我明天休班,有几天假期……

那我们一会儿去喝点吧?

……嗯,好吧,不过你得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好的。

你的行李沉吗,拎不动我帮你拎着吧。

不用了,你忙去吧。

……

我是最后一个往外走的,舷门口笑着和那空姐作别,也听见了那个动心的声音,他点头的意思一会儿见,我也默默的点了点头。

快步的出了大厅,马上掏出一支烟来自己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橘黄的灯光四周一片空旷,刚才下机的人都去哪里了,怎么就我一个,他们怎么消失的那么快,看着机场大巴犹犹豫豫的在我面前开过,我摆手招呼了一辆出租车把我的旅行包放到后备箱里,告诉师傅等一会,我在等什么,为什么要等?

抬头看看漆黑的夜空,老弟啊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在想我,这个晚间你是怎么过的,你洗衣服了吗?自己睡觉害怕吗?老弟啊,这么想你可我一会还要赴一个约会,你恨我吗?原谅我吧,我现在心里需要那样,需要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陪我一会,那样可以减轻想你的疼。

老弟啊,落地了我却不敢开机,我怕你的声音,我怕你的笑脸,更怕你内心的呼唤,老弟呀我想你,你想我呢吗?就在着一波比一波浓烈的思愁里……

一道身影,夜风摆动着风衣,一身劲黑只有那双眸子是明亮的是深邃的,苍白的脸似乎故意迎着冷冷的风,双手插在衣兜里,我看呆了,

你抽烟?

怎么不到车里等我?

我怕你看不见,

呵呵,这衣服好象给你订做的。

我微微点了一下头,很暖和。

答非所答又是回答,问非所问又是在问。

曹氏大厦

出去吃点什么?

还是我安排你吧,怎么我也算是这里的地主啊。

呵呵,和这样的人好象那种熟悉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随便。

你能喝多少?

我相了相他的脸,好象我能灌倒你。

那你试试吧。

好,我就来试试。

……

我怎么称呼你?

我叫XX宇,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祥子。

祥子,听着就亲切,我XX辉,你可以叫我晓辉。

盖当以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盏来盏去不分伯仲,瓶空瓶尽情韵更浓。

做个朋友吧,

我们不是朋友吗?什么时候我学会了禅锋。

朋友,你不是很快乐。

你有同感吗?我努力在他的眼神里寻找答案。

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说不上哪天我就从……他用手比划着俯冲。

他比我想的透彻,看的明白,那深邃的眼睛就是认知世事的哲理,人只有那样眼睛才有光芒。

呵呵,承诺是什么?说不定那天我正坐在你的飞机上,我也伸出一只手俯冲向他,两支俯冲的飞机碰撞在一起,异口同声——朋友。

朋友之间什么都不用问,却什么都问了,朋友之间什么也不用说,又什么都说了。

老弟你生气吗,在你最想我的时候我却这样,你怪我吗?我这样是随便吗?

不是,是老天对他的错误给我的奖赏吧。

75

这样的夜晚是彼此的欣赏,这样的激情是彼此的品味,好象彼此都有难以言语的苦涩回肠,好象彼此又都呵护着对方的伤口。

房间灯光没有什么特殊,是酒精和彼此的忧郁在血液里的化学反应,让我们相拥着对方的眼神,一件一件的脱,脱的很认真很小心,让我们的肌肤一点一点的裸露,好象在制作或欣赏一件动感的艺术品,那种痴迷让体内的荷尔蒙开始加速的分泌,荷尔蒙的气息在汗水里蒸发,那种气息让我安逸让我入梦,没有梦,枕着这样的臂膀没有梦,一个没有风的港湾好似我的摇篮……

一觉醒来浑身的舒坦,这些年的疲劳都留在了昨夜的梦里,他还在睡,看着他白皙的胸脯上闪动的两点红,我忍不住轻轻的吸了上去,吸的他的身体开始扭动,呼吸开始急促,那里也随着太阳的腾空而升腾……

你要去找你战友吗?

你说呢?

一问一答之后是彼此的沉默,一句简单的话我们的心境什么都明了。

你每天都起的这么早吗?

地球的引力改变了我的生物钟。你呢?

我是形成规律了,如果你没睡好再睡一会吧。

我还是陪你唠会儿嗑吧。

嗯。

……

你的体格一定是当兵练出来的吧?

有一部分吧,你好象很缺乏锻炼。

呵呵,我天天很懒的,休班的时候就在寝室里睡,一睡就是一天一宿,只要不饿死我是不会起来的。

哦,你是这么保持体型的,呵呵呵……

我挺羡慕你的肌肉。

男人好象都羡慕肌肉群的隆起,如果是相睐一定都打量对方的那里,并且把那里和自己的长度粗细进行心理的比较,如果自己认为是超越对方的,那腰板会拔的笔直肌肉也会用力,尽量的显示自己的优越性,如果想反,是不是会觉得妒忌或者自卑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是有意无意的挺了了挺我的腹肌,让他的手感觉我腹肌的力度好象非常的满足。

你这样的皮肤摸起来更温柔。

你喜欢c的人吗?

No,

我也是,你喜欢做1还是做0?

无所谓,只要高兴就行。

嗯,有时候痛苦也是一种享受。

……

听了他的话让我浮想联翩,我想起了和明海的翻云覆雨,实际和他做爱的时候我一直也没有停留把他和明海的对照,那姿势力道,包括亲吻的感觉,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和他这样不觉得累,没有了那种负累反而好象更激情。

天津你都熟悉哪里?

港口医院,我看着他的疑惑又指了指床,还有这里。

你每次来都住这里吗?他一定误解我对这里的熟悉可能都是和人到这里做这个。

我这是第二次来,头一次是来这里疗伤。

哦,说道疗伤,他抬起我的胳膊端详着那恶毒女人给我留下的伤痕,这回也是吗?

他还是误解了,我淡淡的一笑,不是,这回没有伤口了。

海河公园的摩天轮孤伶伶静止在那里,冬天里却吹着秋天的风,我们并肩走着,肩膀时不时的会靠那么一下,话不是很多,最多的就是彼此看那么一眼,我心里想着的是明江,那时候怎么没带明江到这里玩玩,那时候摩天轮是不是会载着我们眩晕,尽量的想象明江在摩天轮上的快乐,想着想着好象真的看见明江,不过那脸上不是快乐是满脸的泪花,哥,你在那里……

你对天津有什么印象?

天津就是风大,再有天津的卫生照广州埋汰多了。

嗯,风大可以不觉得寂寞。

是啊,风大不寂寞。

你冷吗?说着他转过身很安详的给我拉上拉锁,我才想起来我还穿着他的夹克,我们去劝业场好吗?

好吧。

……

这里我和明江曾经来过,我还特意去看了看我们买过衣服的那个地方,还是那个售货员,只是我们买过的那样衣服没有了,我身边的人也换了。

我买了一件羊毛衫一件羊绒裤,同样也给他买了,他给我买了一件黑色的外衣,说他喜欢深色调我也应该喜欢,那是他不想欠我什么人情,我知道我一定比他富有,可是这样算不上交换的交换在明海那里没有得到过,在他家人里面更是不可想象,人和人的交往不要用价值去核算,因为是人和人就会有彼和此,一味的迁就就是我今天的下场。对于明海我没要什么,就是我要的也不是太多,我要的绝不是你物资价值的比对,我要的无非是一种心里的拥有。

你想吃什么?

还是你说吧,这里我比你熟悉。

我也不知道吃什么,你平时都吃什么?

方便面,

我不再吃惊,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好象也感觉我在探知他的故事。

我和你说了我很懒,我吃方便面也很特殊,有的时候干嚼有的时候用矿泉水泡,热水都懒的烧。

可是你的袜子洗的很干净。

不用再说什么,他拉上了我的手,象我和明江那样摇着,摇着这段疗伤的路,摇着陌生又熟悉的呵护。

我们都是需要安慰的人,我们又都保留着自己内心的创伤,是不是他的伤比我的还重呢?

你去过北京么?

没有,

我们去北京吧。

好啊,

那去取你的东西送我宿舍吧,

还是带着吧,

……不是我不放心……

动车晃过外面的世界我的眼球产生了高压,半个小时我们几乎没有说话,在这种相知的默契里我们来到了祖国伟大的首都。

初冬的北京没有天津那样的空旷,也没有天津那样的海风,可是在我幼小时候就向往的北京和我的心情一样压抑,不知道北京有多少车站,这里是南站,没有什么人,客车就停在站台的出口,去哪里,去哪里,我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两个孤独的人两个流浪的人,到哪里都无所谓。那种似曾相识就是我们彼此眼睛里的忧郁才让我们彼此吸引。

如家,再好听的名字也是我们的驿站,没有家的人只不过对家这个名词敏感罢了,还是北京烤鸭的香气二锅头的劲道让我们焕发神采。

北京的夜晚也不是陈升的歌曲,来来去去的人象要入冬的蚂蚱,好象在极力挽留最后的生命,匆匆忙忙的寻找着归宿准备垂死的挣扎,只有我们俩最潇洒没有去附和他们的节奏,生和死对我们这样的人没有思想里的意义。

淋浴的水声是我们的心娓娓的在述说,我们都需要那流水冲刷着什么,默默的对视告诉对方我想吻你,吻吻你被流水冲刷掉痛苦的污秽已经如玉的身体,这样的浪漫,这样的高雅,那不是性的灵动是心的感应。

伟大的天安门啊,辉煌的外表脚下缺是那样的斑驳,故宫的地面更是历史的磨难也是我现在的心,我就是那门口的水缸,曾经金黄的琉璃现在和手臂上的伤痕一样……

能忘了你的过去吗?

不能,

我们试着忘了好吗?

好,这样的人真是朋友,从你的眼神在你的深思里就可以看见你的心。

76

你应该来当仪仗兵,全国人民都可以看见你。

你是想让我脱光了在那里站岗吗?如果许可的话我倒是想那样。

呵呵,我的意思是你比他们都酷,如果你再穿着军装。

你不知道,他们一定比我们还苦,可能每个人都要依靠手淫。

当兵的这样的多吗?

我看了他一眼,你去当一回就知道了。我知道他好奇什么?当兵的时候我真的没注意谁这样过,但是那种玩笑是经常的发生,说不上什么时候哪个人就会被一帮人按住或捆绑起来,一顿蹂躏,只不过那时候只是感觉那是一种玩笑,可能那时候我过于老实,没有遇到那样的劫数。

飞机上这样的人多吗?我反问着他。呵呵呵,我也呵呵着。这样含蓄的对话好象什么也没说,但又把心里的话说的一干二净也就没有话说了。

这种沉默里有别样的情怀,我们穿过了紫禁城登上了天坛畅游了北海小憩于昆明湖的岸边,

给你照一张相片吧,

好啊,照相这个词让我遗忘了许多年,看着手机里的我没有一丝笑意却是万分的轻松,找个人给我们合照一张怎么样,他没有反对,双手插兜不是并肩,微微的侧身似面对又似在保持一种距离,我也自然的靠着身后的栏杆,就象两个老朋友在随意的聊天,不过每个人看了都可能想问我们再说什么?

为什么叫羊蝎子?我瞧着筷子上夹着的骨头。

可能就是它长的像吧。你吃过真的蝎子吗?

没有,

那一会儿我带你去吃,

好啊,不会真的有毒吧?我知道家乡那里有人养过那玩意,自小我就对那东西有种恐怖感,这个时候原先我不想做的现在都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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