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何处(穿越)下——隔海如何相忘

作者:隔海如何相忘  录入:02-18

梁傲云紧赶慢赶终于在午后赶回了皇宫,他骑在马上,尽量的隐藏住脸上焦急地神情,他由于骑得太快,突然勒住缰绳的时候,马的前蹄向上一抬,急着下马的梁傲云差点摔下来,这时吴鹰立刻站起来跑过去拉住了从梁傲云手里挣脱了的缰绳,吴鹰把梁傲云从马上扶下来之后梁傲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那些郎中问道:“这些是什么人?”

吴鹰说:“回禀太子殿下,都是些民间的名医。”

这时,那些人又向梁傲云请了一次安,梁傲云说:“都平身吧。”

梁逸轩跪在地上祈求着梁傲云赶紧离开这里,可是梁傲云并没有离开。梁逸轩缓慢的起身,这时,吴鹰又跑过来把梁逸轩扶了起来,梁逸轩看着吴鹰点了点头,道了谢,这时,梁傲云看着他们问道:“怎么了?”

梁逸轩什么都没说,吴鹰说道:“回禀太子殿下,这位老人家腿脚有些不好,要是碍着您了,还请您恕罪。”

梁傲云听后摆摆手说道:“没什么,你哪里不好?”他后面一句话是对着梁逸轩问的。

梁逸轩低着头,声音很小的说:“回殿下,草民在采药的时候不慎跌伤了,现在已经无碍了。”

梁傲云说:“只要真的有本事就行,不要随便什么人来都说是看病的。”

吴鹰说:“太子殿下请放心,这些郎中都是经过筛选的。”

这时梁傲云本想仔细的看看这些郎中,可是车马声临近,那是梓羽和叶离乘坐的马车。梁逸轩看着梓羽和叶离从马车上下来时他的内心竟然出奇的平静,他看着梁傲云走过去和梓羽说了一些话,然后就有太监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迎接梁傲云,梁傲云在跟着那个太监进去之前看了吴鹰一眼的同时也看到了吴鹰身旁那个微微弯着腰,头发胡子花白的郎中,他忽然觉得这个人看着很熟悉,但是现在他急着见皇帝所以就没有多想。

吴鹰等着梓羽和叶离也进去之后才带着这些郎中继续前进。

梁逸轩在进入皇帝寝宫之时经过站在外面的梁傲云身边时稍稍的停了一下,然后坚决的迈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过去,梁傲云看着那个背影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可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有熟悉的感觉。

梁逸轩在进去前被告知不得向任何人提起皇帝的病情,而且只能把他诊断的结果告知给陈公公。

皇帝寝宫内的太监宫女侍卫等人都退了出去,梁逸轩进去之后并没有急着给皇帝看病,他环顾着寝宫里的一切,皇帝静静的躺在床上,被子上绣着一只翻腾在云雾之中的龙,似乎在显示着自己的强大,可是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早已失掉了应有的威风。梁逸轩慢慢的在寝宫内走着,他想起了他曾经在这里经历的一切。

躺在床上的皇帝并没有睡着,他静静的听着,进来的这位郎中也好似没有什么动静一般,这不禁令他感到好奇,他睁开了眯着的眼睛,看到了一位头发胡子都已经发白的老头正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环顾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在和这个房间对话一般,他看到这个老头慢慢的走过房间内的每一件摆设每一件物品,轻轻地抬起手,想摸又不敢摸的放下,最后连房顶都看过一遍之后才来到床前,然后他就看到这个人发现他睁着眼睛之后并没有惊慌,这个人的眼神甚至是平静的明亮的,他有种感觉,彷佛眼前的人并不是一位老者,而是一个年轻人,可是他又清楚地看到这个人花白的头发和胡子,眼角有深深的皱纹,还有现在把着他脉搏的那只皱皱巴巴的手,他觉得太奇怪了,不禁怀疑难道是自己的病情又加重了吗?

梁逸轩看到皇帝的神情就知道皇帝肯定是在怀疑,他索性就不再压低声音说话了,他问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舒服的?”

皇帝听到这个与外貌不相符的声音之后有些诧异,但还是说:“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觉得很清醒,可后来不知怎么就开始迷迷糊糊的。”

梁逸轩听后想了想说:“谁会那么容易就能给你下毒呢?你吃的用的都要严格检查过才行啊。”

皇帝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就觉得我是中毒了的,没想到竟真的被我猜中了。”

梁逸轩听后又说道:“是用什么方法下的毒呢,刺伤你的匕首可有人查过?”

皇帝听后说:“陈公公查过,没事。”

梁逸轩不再理会皇帝,自己思考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拿起了放在桌上的药晚闻了闻,皇帝看见后问他:“怎么了?”

梁逸轩没说话走到皇帝的床前,说:“你能翻过身吗?我的手有伤,抬不动你。”

皇帝听后觉得更加奇怪了,但他却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于是他就把自己的暗卫叫了出来,梁逸轩看见后也不惊讶,皇帝被翻过去之后,梁逸轩轻轻的揭开皇帝后背上覆盖着伤口的那些布,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是梁逸轩看到伤口周边已经黑了,一般人会觉得这是伤口愈合后结的痂,但梁逸轩仔细的看了又看,他确定自己猜对了。

梁逸轩对皇帝说:“这应该是分开下毒的,先把一种毒抹在匕首上,还有一种毒下到你的药碗里,这种毒很奇特,他们分开来不会有任何问题,可如果放在一起就是剧毒了,你现在只是觉得迷糊是因为毒药的剂量下得少,但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这毒能解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皇帝听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他怎么会?”

梁逸轩说:“你怎么能确定就是他刺伤的你?”

皇帝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谁?”

梁逸轩说:“因为我知道刺伤你的不是他,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我能猜到和谁有关。”

皇帝听后有些迷惑,抓着他的手问:“你是谁?”皇帝的心中翻涌着无数人的名字,他盯着梁逸轩的眼睛,那是一双什么都看不出来的眼睛,他心中想着,不会的,不会是他的,但他还是说了出来:“是你?你不是已经,难道我也要死了吗?所以你是来带我走的。”

梁逸轩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来给你看病的,你要小心容贵妃和他身边的太监,不要对别人说起我,我会派人去寻找医仙的,在找到他之前我会派人给你送药,现在你可以不用怀疑我了,一个死人和你争不了什么的,还有,给我一个令牌,我一会脱身用。”

说完梁逸轩就站起身走到旁边的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支令牌,然后他对着皇帝说:“我没和他们道别就走了,你保重吧。”说完也不等皇帝反应就拿起药箱,走到那名暗卫的身边,悄声说道:“你也不能对任何人说起我的事。”说完他就打开门出去了。

梁逸轩告诉了陈公公皇帝确实是中毒了,陈公公听后并不惊讶,显然他也早就知道皇帝已经中毒了,梁逸轩接着告诉他,皇帝中的毒叫做双生花,这个毒不好解,他这个小郎中也不会解,所以当务之急是去寻找医仙或者能解此毒的人。陈公公听了梁逸轩的话当然不信他不会解毒,因为这么多郎中只有他说出了皇帝中的是什么毒,虽然陈公公不能确定他说的是否正确。陈公公要梁逸轩留下来,可是梁逸轩拿出了皇帝的令牌,说是皇帝准许他可以立即离开,陈公公听后没办法,只得放他离去,梁逸轩出了皇宫之后,文耀显这个人的踪迹也成了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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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寝宫外,虽然站着很多人,但却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许的寂寞。那些人的注意力随着皇帝寝宫门的一开一合而转移,梁傲云已经不再来回踱步了,但他还是会不由得想起那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他仔细的回想着在那个人身上是否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回想着他所看到的每一处,可是那个老头从头到脚,都没有可怀疑的地方。梁傲云又想到那个老头提着的药箱,那是一个样式普通的药箱,外表已经不再有光亮,药箱外面还有几处小小的磨损的痕迹,这个药箱看起来和那个老头的年龄差不多大,梁傲云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疑了,怎么会偏偏要去怀疑这样一个人,而自己竟然是无意识的就对这个人观察的如此细致,他想这大概是自己心中那个小小的期盼在进入京城时被放大了,所以会对这个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人感兴趣。

皇帝寝宫的门再次打开,又有一个郎中走了出来,被一个侍卫带着去见陈公公。本来陈公公是叫梁傲云和他一起听那些郎中诊断的结果,可是梁傲云想要站在这里,站在这个他无数次经过,驻足的地方等待着消息。这时梁承启在得知梁傲云回宫的消息后也赶了过来,梁承启前一日是来过的,但是陈公公只向容贵妃汇报了皇帝的病情,所以他什么消息都没有听到。梁傲云与梁承启简单的互相问候之后,梁承启看了看不远处的梓羽和叶离,梁傲云顺着梁承启的目光看过去才想起来,自己急着回皇宫,导致他忘记了应该让梓羽回太子府的。

梁傲云在一些大臣的目光中走到梓羽的身边,对叶离说:“刚才忘记告诉你,你带着他回府吧,先安排他住下来,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叶离看了一眼梓羽,然后有些为难的开口问道:“殿下,如果太子妃问起来,我怎么回答?”

梁傲云说:“该怎么说怎么说,我的事还要她来管不成。”

叶离听后不再说什么,梓羽听后看着梁傲云笑了一下,问道:“殿下,您今晚回来吗?”

梁傲云说:“看情况吧,你们这就回去吧。”

说完就回到梁承启的身边,梓羽看着梁傲云走到梁承启的身边后,他的目光就停留在梁承启的身上,叶离看着梓羽在发愣,就问他:“你看什么呢?”

梓羽小声的说:“那个人,好像。”

叶离看了一眼然后说:“那是六殿下。”

梓羽听后想,真的太像了,是因为和三殿下长得像,所以他才可以那么近的站在梁傲云的身边吗?梓羽没有接着往下想,因为叶离在和他说进入太子府后要注意的事项。

自从丽贵妃和琴贵妃死了之后,后宫便只剩下容贵妃、季贵妃两位贵妃,可季贵妃素来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在梁瑞熙出了事情之后她更是深居简出,每日念佛,平日里除了出席必要的宴会之外,她从不理会宫内的事务,所以容贵妃便理所应该的成为了后宫之首,管理着后宫的一切。后宫的众多嫔妃虽然表面上都会听从她的管教,但还是会有一些不甘寂寞的人时不时的挑起一些事端,使后宫不至于那么的清冷寂寞。

后宫中爱挑事的是以前和琴贵妃总是在一起的文妃,文妃之前拉着景妃和八皇子,到陈公公那里吵闹着要知道皇帝的病情,陈公公自是不会告诉他,文妃就把八皇子摆了出来,就在陈公公为难的时候,容贵妃进来把文妃训斥了一顿之后,文妃才悻悻的离开,然后又拉着景妃去找季贵妃,季贵妃以为皇帝祈福,外人不得打扰为由没有见她,可文妃并没有因此而退缩。

文妃怂恿着景妃和她一起去煽动了另外几个妃子又一次来到了皇帝的寝宫。

这几个嫔妃见到梁傲云和梁承启站在寝宫外面,就走了过去,他们互相问过安之后,梁傲云知道这些人过来肯定是有事情的,但他不想这些妃子当着众多大臣在这里闹,所以就首先开口问景妃道:“娘娘,八弟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景妃说:“谢太子殿下挂念,八殿下在寝宫内为皇上祈福呢。”

文妃接着说:“八殿下昨日来过了,但可惜来了也没见到皇上。”

梁傲云听后有些不解,梁承启解释道:“容贵妃娘娘有令,为了不打扰父皇休息,我们在父皇病好之前都不能进去看他。”

文妃听后说:“但为什么偏偏她就能进去。”

这时容贵妃从文妃的身后走过来,说道:“就因为我是贵妃。”说完之后又对梁傲云说:“太子殿下,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吧。”

梁傲云听后就随着容贵妃走了,其他人见状就跟在他们的后面。

容贵妃到了偏殿之后,对那些嫔妃说:“你们非要在这个时候闹事吗?万一吵到了皇上怎么办?”

文妃听后小声的说:“谁让你一个人霸着皇上不放。”

容贵妃听不清文妃在说什么,但还是厉声道:“你说什么?”

文妃说:“没什么,妹妹怎么敢顶撞姐姐,姐姐现在可是掌握着后宫的生杀大权啊。”

容贵妃听后说:“文妃,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是你这样不顾及身份在大庭广众下闹事,成何体统?”

文妃说:“姐姐,您这个话说得就有些严重了,我哪里有闹事,我不过听说了太子殿下今日回宫,我就过去问个安而已,不让我们见皇上也就算了,难道姐姐也不让我们见太子殿下吗?姐姐,您管的是不是太多了点?”

容贵妃听后也不生气,她慢慢的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过去的意图,我可以不拦着你们,由着你们闹,可是如果因此而打扰了皇上出了什么后果,那你们只会以弑君的罪名论处。”

景妃听后有些害怕的低着头,其他妃子也不再附和文妃,文妃见自己没了支持者,就不再争论那个事情,转而说道:“那姐姐不把皇上的病情告知给我们又作何解释?”

容贵妃说:“现在并没有确定皇上的伤病情况到底如何,你要我怎么告诉你?”

文妃听后撇了撇嘴,容贵妃见状说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如果你们想在这里等,你们就等,但你们能不能等到想听的消息谁也不知道,但是如果谁敢再去因为这个事情闹的话,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说完她又来到梁傲云的身边,叫上梁傲云和她一起去陈公公那里,梁傲云见此情景,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会麻烦,就随着容贵妃一同去了,然后梁承启就回府了,文妃她们呆了一会之后也各自离开了。

陈公公给梁傲云和容贵妃请过安之后,就对他们说:“启禀娘娘、殿下,有个郎中诊断出皇上中的毒是双生花,为了确定,奴才又找来太医,告诉他之后,他又去给皇上看了看,也确定皇上中的毒确实是双生花。”

容贵妃听后问:“这是什么毒?”

同时梁傲云也问道:“是哪个郎中看出来的?”

陈公公说:“回殿下,是那个叫文耀显的郎中诊断出来的。回娘娘,这种毒由两种特殊的毒药组成,这两种毒分开来的话对人是无害的,也查不出来,但如果这两种毒合在一起就是剧毒了。”

梁傲云听后问:“那个郎中呢?把他叫过来,他既然能诊断出来,必然有医治的方法。”

陈公公说:“回殿下,那个郎中已经离开了。”

梁傲云问:“你为什么让他离开?”

陈公公说:“回殿下,他说他不会解此毒,而且他手里拿着皇上的令牌,说是皇上许诺他可以立刻离开,奴才才放他走的。”

梁傲云听后觉得奇怪,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急着走呢,就问道:“他什么样子?你给我形容下。”

梁傲云听着陈公公的描述,知道这个文耀显就是那个他觉得熟悉的老头,这么一来,他更加疑惑了,容贵妃见梁傲云什么都不说的独自思考着,就对陈公公说:“其他人也不能解此毒吗?”

陈公公摇了摇头,说:“奴才已经派人去寻找医仙和能解此毒的人了。”

容贵妃听后点了下头,说道:“有没有查出来皇上是怎么中毒的?”

梁傲云听见后也看着陈公公,陈公公说:“据文耀显所说,刺伤皇上的匕首上面涂了一种毒药,后来又有人把另一种毒药放入了皇上的药里,所以才没有被检查出来,由于匕首上面的毒药剂量比较少,所以皇上能撑到现在,但此时的当务之急是寻找能解此毒的人,时间拖得越久,皇上就越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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