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你爷爷个头~”无论何时,布欢仍旧不忘爆粗口,他觉得他在做梦:“扫把星,这几天你去了哪里?爷爷我做梦被蛇给XO了。”
“那不是梦啊小色鬼,XO你的蛇就是我啊~呵呵~”
“去你大爷的,你要是能变成蛇爷爷我就变成蚯蚓钻进你铃口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错啊好主意,我怎么没有想过钻到你的铃口里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你爷爷的~”
“小色鬼~”
“干嘛你大爷的。”
“舒服吗?”
“舒服,被蛇干都比被你干舒服!”
“哦,谢谢夸奖。”
“呸,你真不要脸,你是蛇吗?”
“我还挺要脸的,我当然是蛇。”
“我说你梦遗那吧?”
“不,我没有梦遗,我正在干你。”
“做梦。”
“没有做梦,你刚刚不还给我打电话来着?”
“你?”
“你看看是不是我正在插你?”
“你是白娘子的后代?”
“你不害怕吗?”
“我怕你爷爷啊,做梦而已,你以为我神经分裂啊~”
“好吧,小色鬼,如果我是蛇妖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不要如果,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是说如果。”
“那好吧,你先变成蛇妖我在告诉你好了。”
砰~一股妖气升腾而起,夜四红忽然变化回来,扳过跪趴在床上布欢的身子道:“爱我么?”柔情蜜意。
“不爱!”斩钉截铁。
“口是心非。”砰~一股妖气升起,夜四红又变化回去。
“爱信不信。”眼波煽动,随后横道。
“那你是爱蛇爱我啊?”砰~一股妖气升起,夜四红再次化回人身。
“我爱你大爷。”胆战心惊的布欢嘴硬的吼道。
“可我没大爷啊~”砰~一股妖气升起,夜四红又化回了蛇体。
“我在做梦?而且还挺玄幻的?”满眼惊悚的布欢喃喃道。
“没啊,你不是要我变成蛇你才告诉我的吗?”砰~一股妖气升起,夜四红又变回了人。
之后的对话都在夜四红砰来砰去中进行的。
“你能不能先别砰了?我需要冷静冷静。”布欢十分冷静的说道,之后他下了床,走到镜子前照照,又掐掐自己,又走到窗台前往外望望,之后给奶奶打了电话,给月歌打了电话,给米果打了电话,最后走回床边坐下说:“我没做梦?”
“没有!”
“那你再砰一个啊?”
“好~”
砰……
011.小小妖孽
血吟:咳咳~这么说,布小受就是在砰砰砰砰~砰砰砰中发现了夜四红的秘密?
布欢:是这样的,我真的一度怀疑我得了妄想症或者精神分裂。
血吟:这不怪你布小受,换了谁都经受不住这么惊悚的事件发生,还好,你抵抗力强加之又没心没肺,HOHO~(掩面捂嘴)
布欢:比起神马的穿越重生,爷爷我觉得蛇成精还是比较靠谱的。
血吟:呃,这个倒也是。
蹬蹬蹬,有人跑到血吟的耳边悄声嘀咕了一句,之后看大屏幕上发来PP同志的信息:淫00,你只把鸭翅写进去了,肿么没写“也疼”???
血吟:啊,这个,那个,就是……
夜螣:这个那个就是你妹啊,你这个文盲作者,竟然把老子的名讳都给写错,老子是夜螣不是也疼!!!!
血吟:囧!!!!
月歌:蠢蛇消消气,别和他一般见识,他是出了名的文盲作者!
血吟无视掉台下的纠结,冲布欢温柔一笑:你就欣然接受了夜四红是蛇的身份?
布欢:爷爷我想法朝前思想前卫,是不拘小节的人,我挺喜欢扫把星的,管他是蛇是人?就算他是一只蚯蚓也不耽误爷爷喜欢。
夜大红的脸唰的一下子白了起来,他身旁的荷曈则妖媚一笑,顿时夜大红的气全消。
血吟翻白眼:要恩爱回家去恩爱,由于时间关系,下面有请我们的五姑娘和闷葫芦先生。
在掌声~鲜花~口哨中,五姑娘挽着戈鸥的手臂大大方方的走上高台,呃,就是肿么看戈鸥都像素在上面的那个哇,哎~这世界真是太刺激了。
小鸽子:哦爹亲万岁,爸爸万岁~嘎嘎~
众小小妖孽:(#‵′)凸
血吟:我擦,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的……彪悍了?
众小小妖孽:(#‵′)凸TO!
血吟:啥意思?
众小小妖孽:白痴啊你,To就是乘以2啦,就是鄙视鄙视你!
血吟:我擦,这也行?
众小小妖孽:擦你乘以一千遍!
血吟:嗯?
众小小妖孽:也不厌倦!
血吟:啊?擦我乘以一千遍……也不厌倦?我日啊!!!!这群崽子,太淫荡了也!!!!!
夜家九子:好样的,不愧是我们的儿子,来乖乖,过来给爹爹香一个。
血吟:我嘞个去的~我无语了,我不主持了,爱谁谁。
夜五红:去去去,你们这群小崽子边去,我要和你们的五大大玩亲亲了~
戈鸥:请你正经点。
夜五红:讨厌啦~嗯~不要嘛。
戈鸥:⊙﹏⊙b汗
布欢:喂扫把星,这就没咱俩的事了?
夜四红:是的。
布欢:扫把星你说,是不是咱俩的最与众不同?看毛片看出的秘密哇咔咔~
夜四红:嗯~乖,走,我们下去吧~
布欢:你大爷的,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企图了?
夜四红:没有,真的~
布欢咂咂嘴:这里这么多人,亮你也不敢怎样了,哼!
夜四红:呵呵
血吟:傻孩子呀,哇咔咔……
012.五姑娘
乌云遮住了头,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阴暗的天气令人的心情也极其的压抑。
疏眉细眼夜五红难得的一身素朴的黑衣,弯身将手中的一捧菊花搁置在戈父的坟前,直起身躯红唇尽现一抹苍凉的笑意,清淡的对着墓碑上相片中沧瘦的老者低语:“感谢你,让闷葫芦解脱出来!”
从山道上一路走上来的戈鸥远远就望到了风雨中的夜五红,单薄的身躯轻盈的令戈鸥产生了下一秒夜五红便会狂风吹走一般。
意想不到,意想不到这个男人竟会来此为他的父亲上坟,放缓了脚步,一步步朝着那个熟悉的背影走去,任风吹、任雨淋,看那长发随风狂舞,却不见那人脸上动人的笑靥。
黑色并不适合他,卸去繁复罗嗦的饰物,夜五红依旧有着无法掩饰掉的炫目,他就像一个发光体,在这乌云密布的雨天闪闪发光,一直一直都吸引着戈鸥的视线。
“有个秘密,我想告诉你告诉闷葫芦,可……”夜五红突然哽住,略微沉思起来。
“可我不知道该怎样告诉他。”忽的一阵冷风刮了来,掀翻了夜五红那一头柔顺的长发。
“告诉他,他会信吗?”垂下了眼,静静的思考着。
“我怕吓到他,叔叔,不,应该是爸爸,你说,我要怎样告诉他?”菊花的花瓣被狂风吹散,轻盈的在半空旋舞,飘飘扬扬,飘飘扬扬的落在夜五红那一头如瀑的长发上。
“我并不冷血,反而正好相反。”衣摆也恣意的飘翻起来。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他。”夜五红一动未动的静静站在坟墓前。
“哈,好为难啊~”红唇输出一口气息,夜五红竟似自嘲般的笑了出来。
“真是的,越是在乎越是没了主意呢”裹了裹被风吹散的衣领,男人动了动身子。
“爸爸?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奇妙呢~”腔调慢慢低了下去。
“我不想破坏掉和闷葫芦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可是……”男人轻蹙眉头。
“可是我也不想欺骗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墓碑看着。
“相爱的人应该以诚相待的吧?”红唇勾了起来。
“爸爸应该也不希望我欺骗他对吗?”漂亮的眼睛眨了眨。
“那爸爸就赐予我勇气吧,告诉他的勇气”男人呵出一口气,似是已然做出决定:“要我有勇气告诉他我是一条蛇。”
嘎吱,枯木枝葬送在戈鸥的皮鞋下,穿着黑色大衣的戈鸥登时收住了脚步,那双丹凤眼里盛满狐疑,他在说什么?他在父亲的坟前胡说些什么?
“爸爸,我是一条蛇。”夜五红的声音轻飘飘的随风传了过来。
戈鸥凤目瞪圆,他觉得夜五红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怎么可以在逝去人的面前开这种幼稚的玩笑?夜五红太过分了。
“爸爸,我们一大家子都是蛇族的后裔,我是人类与蛇族的后代,我想要你知道要闷葫芦知道,可是,我担心,担心闷葫芦他会受不了这个打击,我从没有要欺骗过他。”夜五红说的很虔诚,可听在戈鸥的耳中却是一种对他父亲的一种亵渎,这个混蛋怎么可以如此胡闹?
男人欲要迈出的脚步顿住了,就好像被人灌了铅一般的钉在了原地,这一刻不是害怕,不是惊讶,不是震惊,脑袋就像放空了一样,在这一秒干脆忘记了思考一切。
紧紧皱起眉目的戈鸥就那么听着风雨飘摇,看着坟墓前的夜五红在砰的一声下化作了一条青色的蛇。
雨滴打在戈鸥的面颊上,狂风宛如刀片般拉割着他的面眸,被吹动的树枝似厉鬼般发出哭嚎的声音。
头脑再次运转起来的戈鸥已然惊得说不出话来,是幻觉吗?还是他在做梦?
昨晚做了梦,说要来给父亲上坟,是的,应该是梦,现在应该正与夜五红相拥着躺在温暖的被窝中。
远处上坟的人已经从山坡上下了来,轰隆隆,乌云密布的天空沉雷滚动,咔嚓一刀闪电划过,云层中的电流发出精白的光,砰~化蛇的男人又变幻回来,然后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在那些上坟的人快要下来时转身离去了。
风雨中的戈鸥已听不清旁人的低泣之声,可他认识那些上坟的女人,刚刚在他上山来时他们打过照面的。
望过去,风雨中那长发翩翩的男人已远去,戈鸥急忙上前去看,贡品琳琅满目,那束菊花已被打散,可上面的标签却是和他手中的菊花是一样的。
垂首、凝神、思考着……
他不会伤害自己,戈鸥的脑中一遍遍浮现的都是这样的答案。
风雨中,气喘吁吁的戈鸥从夜五红的身后猛的扯住他的手臂,夜五红面带苍凉的笑意转过身来,那疏眉细眼尽是柔情蜜意,看得戈鸥目眩神迷。
闷葫芦难得的气愤起来,大雨挟惊雷,却遮不住戈鸥的一声吼:“你这条蛇妖是故意的对不对?”
夜五红笑而不语。
“既然是蛇妖怎么会不知道我站在那里?所以,是你故意说给我听的是不是?”
夜五红仍旧浅笑着,可是那双眼有着不安的波动,闷葫芦?你选好了吗?
轰隆隆~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狂,青丝飞扬,视线迷蒙,大衣如乌幡般鼓动着。
没有听见戈鸥最后的选择,但,疏眉细眼却看见了男人那双檀口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风雨中夜五红喊道
“我说……”轰隆隆,戈鸥喊道。
“在说一遍,我没有听到。”轰~紫电青霜,老天爷怒了。
“我说……”该死的,雷公电母一定是故意的。
“啊?什么?”大雨打湿了风雨中张牙舞爪的那头青丝,一股股的野风和雨水灌进男人的衣领,唇齿冻得惨白,哈气清晰可见。
“我说,”戈鸥猛然住口,凤目流盼,比那天幕的闪电还要明亮,起身上前,死死的捧住夜五红的脸便吻了上去。
轰隆隆~乌云密集,纷雷蠢动,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男人的吻融化了那层结成霜的冰冻,不带情欲,可却更令人心潮澎湃,身子也越来越火热起来,胸膛里的心着了火般的跳动着,任在大的雨水都无法将它浇熄。
一吻作罢,戈鸥仍旧以唇轻磨着夜五红的唇瓣,带着柔情的声音缓缓飘来,他啄着夜五红的耳唇轻声道:“我爱你!”我说——我爱你,五红!
013.粗人的爱
“喂?你要搬家?”看着小米果屋里屋外忙前忙后的夜六红粗个嗓子问道。
手中拿着布单的小米果没有言语,只是调皮的冲着夜六红眨眨眼笑了笑。
“只是去春游,不用搞得这么隆重吧?”夜六红是个急脾气,这都几点了?从起床到现在竟然已经磨蹭了三个小时还没有走出这间屋子。
“别急六红,真的马上就好了。”从储物间里转出来的小米果点起脚尖在夜六红的面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回来!”见提着篮子要去厨房的小米果亲完自己就要走时,夜六红粗声粗气的命令道。
“不要闹了六红~”米果想要挣脱夜大红拉住他手腕的那只手。
“我要要个法式舌吻!”面容刚毅的夜六红虎目灼灼,不由分说的便扯着米果倒在他的怀中,然后垂首便吻了下去。
结果,这一吻就吻出了火花,三个小时没出门那算什么?接下来的三天米果都没有下了床。
“你生气了小不点?”占尽便宜的夜六红站在小米果的床边悻悻的问道。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打在米果那头微微发黄细茸微卷的盖头上,眉清目秀的小男生扭过头去不理睬粗鲁的男人。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等你好了我们再去就是了。”夜六红一屁股坐了下来,正巧瞧见米果那精巧好看的鼻翼,鹅黄色的格子睡衣真的很趁他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你就和我说句话好不好?小不点~”夜六红真是没了辄,对于哄劝爱人他可不擅长。
虎目眨眨,最后不耐烦的夜六红粗个嗓子吼道:“你要是在不肯和我说话我就强暴你了?”
“不要!”米果相信夜六红这个粗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
“不要?”夜六红笑眯眯:“你们总是喜欢违心说话,想要就直说嘛!”粗鲁的男人笑的猥琐,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米果恨得肠子都青了,他怎么就忘了夜六红这头牛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他在口是心非呢?
结果,又过了个三天的三天米果才下了床,这次少年长了记性,简装出行,基本就是拿了一个格子的被单和吃的,随后便骑着脚踏车朝着乡野而去。
风和日丽,天空一碧如洗,坐在后座上双手环住骑着脚踏车的夜六红的腰肢,米果觉得很幸福,男人的背脊有些许的汗渍,小米果急忙从衣兜里翻出手帕伸手给夜六红擦拭额头和面颊还有脖颈上的汗水。
夜六红也响应了他,则是垂首吻在了米果给他擦拭汗水的那手背上,弄得米果心猿意马起来,急忙忙的撤回手老老实实的抱住夜六红不敢在动。
山间小道两旁竟是山野花,阵阵幽香随风而来,这里的空气极为新鲜,景色更是怡人。
“六红?”米果轻柔的唤道,环住夜六红腰肢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干嘛?”真是不解风情,夜六红的嗓门总是那么大。
“真好~”米果的脸贴在夜六红的背脊上低呢着:“真好呢~”
“哪里好?好什么啊?”骑着脚踏车的夜六红只会破坏浪漫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