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没有受到惊吓,反而凭借此行为就猜到是月歌来了,停下手中的伙计笑着说:“哎哎~有有,奶奶这就给你煮一锅去,呵呵,你坐,你坐”
下午两点十十分月歌吃上了热腾腾的饺子,老奶奶继续坐在小板凳上忙碌着,月歌则一边漫无目的的望着窗外一边往嘴里填着水饺。
044.裤衩
一个人自斟自饮的吃到下午三点钟,仍旧保持着慵懒的坐姿望着窗外的鸭子出神,不想回家,讨厌面对那条蛇男,真不知道自己有着一颗坚强的心脏,被它吓了这么多次仍旧坚持在自己体内工作着。
如果不回家他会不会把家闹翻天?或者找到自己吃了?不管怎样他可是一条成了精的蛇妖啊,这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绝对大意不得。
就在月歌心烦意乱的时候,店里竟意外的来了两位客人,月歌坐的靠里并没有引起那两位妇女的注意,只是两位妇女在吃顿饺子的时间里说了一些要月歌下定决心晚上必须回家的对话。
无非不是一些什么狐狸炼丹啊,村里谁家谁家娃子招什么脏东西了,找人破个关就好了,黄皮子成仙前会问你他能不能成仙,如果你真的遇到会开口说话的黄皮子就千万要顺着他回答,遇见狐狸千万不能抓啊打啊的,月歌越听越心惊,原来这世间有着许多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灵异事情存在啊。
那两妇女越说越邪乎,张家长李家短的被她们几乎说个遍,神神叨叨的比夜螣给他讲的什么蛇修千年成螣还夸张,拧着眉头不知声,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两名妇女吃饱喝足后离开,月歌才悻悻的告别了老奶奶踏上回家的路。
没有驾车更不愿去搭公交,并不是自己是公众人物,而真的是享受惯了,根本无法再去挤公交车而已,所以月歌宁可选择步行一个多小时散着步回家。
月歌完全不急着赶回家,反而回家让他觉得比上刑场还要忐忑,是能磨蹭一会就磨蹭一会,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月歌才磨磨蹭蹭的回到家。
腰酸背痛脚抽筋的月歌站在自家院子外面傻呆呆的盯着爬满爬墙虎的窗子看,心里在打着小鼓,不知怎么的,那两女人的对话总是时不时的就浮现在月歌的脑海,说的那个慎人。
别别愣愣半天,月歌终是掏出钥匙打开了祖屋的房门,很奇怪的,屋子里很黑,想想也知道,也许那条蛇精根本不懂得开灯,或是把家里能亮起来的吊灯都用尾巴抽碎了。
喵呜~很悲很悲的猫鸣自某个黑暗的角落里传了出来,月歌挑眉,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越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竟而蹑手蹑脚的朝着猫咪叫唤的位置走去。
那是自己的更衣室,靠的越近听的越清晰,沙沙的声音若隐若现,在看暹暹它们全都围在他的脚下磨蹭着,似是想要月歌给它们撑腰一般。
月歌吞了吞口水,让自己冷静了数秒后,在一把推开门的同时伸手进去按开了门边的壁火。
唰的一下子屋内大亮,只是一瞬间,月歌根本没有看清自己的衣服是怎么飞上天的,红红的东西一晃而过,等他眼光落定的时候,只见蛇形的夜螣头顶着自己的绿色CK内裤,窜的老高,虎视眈眈的盯着棚顶的吊灯看,几乎可以确定他下一秒就会甩起尾巴抽碎那简洁却仍旧昂贵的节能灯。
呃……月歌满脸的黑线条,每次看见如此白痴的夜螣他的害怕就会消失殆尽,剩下的都是对蛇精的鄙夷和唾弃,他的内裤,内裤,内裤啊,如果夜螣只是用蛇头钻进内裤顶着它也就完了,月歌四下看去,这该死的蛇把他的更衣间弄的乱七八糟,能辨别的清楚的都是他五颜六色的各种内裤……细菌,不卫生,感染之类的字眼第一时间钻进月歌的脑海,他要丢掉这些自己买的商家赞助的全部全部全部的衣服……
不过在这之前他想用他花花绿绿的裤衩勒死这条淫蛇,夜螣对吊灯的敌意完全消散在他看见黑着脸站在门口的月歌后,急忙软下身子,叽里咕噜的就朝着月歌缠了过来:“红,红头绳,哈,你回来了~想,想你”
“红头绳,红头绳,我要你红头绳~红,红我给你好好红红~”月歌怒气冲冲的就迈进屋子,弯腰胡乱的捡起各种内裤,一把扯过夜螣的蛇身就勒了上去,气极的月歌也没发现他勒的还挺规律,大概二十厘米就被他系一条裤衩在夜螣的身子上,从头系到脚,破马张飞的一顿臭骂夜螣:“要你写的东西呢?嗯?哪呢?在哪?要你色,要你色~”
“别,别生气,我写了,写了,在这,在这”夜螣急忙解释着,也不敢还手,由着月歌把吃奶力气都用出来的勒着他。
当他扫开挡在上面的衣服露出下面的东西时,月歌怒极反笑,松开夜螣弯下腰拿起被夜螣撕成条的衣服残骸,又拿起夜螣DIY的毛笔简直哭笑不得,别说,这蛇精的手艺活还不错,把这毛线扯的还挺规律,羽绒服里的羽绒也揪的很均匀啊。
045.抓狂
“等会我在和你算账”月歌狠狠的瞪了心虚的夜螣一眼,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认真的看起了夜螣写的‘小说’。
青顼山中有青顼道观,香火鼎盛,信奉神明者自天南地北慕名而来,每日宾客络绎不绝,尤其四月初八,十八,二十八……本来是想随便看一眼的,没想到夜螣写的挺吸引人,月歌就情不自禁的往下看了下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月歌其间惊讶的偷瞄了夜螣一眼,真没想到这蛇精动作还真快,这不是差不多把他早上对自己讲的那些基本都写出来了么?
收回目光月歌继续津津有味的看了下去,然后,一根青筋,两根青筋,三根青筋,直到满脸的黑线条,月歌终于爆发了。
即刻翻脸的月歌猛地把手中的破布条抽打在夜螣的肩头上,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你这条淫蛇,淫蛇,你到是真听话啊,该仔细描写的你一笔带过,啊?不该写的下流过程你到写的详细?你他妈的,一共十块布你居然写了六块布的黄色内容?淫蛇,淫蛇,气死我了,我要你爽歪歪,我要你要我呻吟,主人?宝贝?给我?我给你,我都给你~你给我接住了”月歌疯魔似的挥动手中的布条抽打着夜螣,简直火冒三丈,该死的淫蛇居然把自己写的那么淫荡,哇哇哇,气死了,气死了。
又过了一刻钟,月歌累的气喘吁吁,闷头坐在屋子的一角,左脚套着一条裤衩,右手腕挂着一条领带。
浑身青一块肿一块的夜螣噤若寒蝉的坐在另一角,身上的裤衩几乎被月歌抽掉,脑袋上顶着的那个仍在,这不是刺激月歌那吗?夜螣都被喜怒无常的月歌折磨傻了,哪里还会晓得摘下头顶的裤衩?好大一坨盘在一角斜眼偷窥月歌的脸色。
月歌生气是因为如果这剧本可以,他想要自己来出演的,算是未雨绸缪吧,自己也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现在新生代这么多,这些年自己脾气渐长,看不惯自己的有很多,但自己练就的脾气实在无法改变,总有一天自己会过气,会被人超越,为了留一手才突发奇想的要夜螣写出这故事,这故事虽然听起来扯但真的很与众不同很新鲜。
可是这条该死的蛇居然给他写了好大一段男男床戏,哦不,要是同性床戏还好了,居然写了好大一段人兽床戏?他娘的,这跨越也太大了,连自己都快被雷死了。
气急败坏的月歌甩头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盘在一角的夜螣,好大一坨并未刺激到他,刺激到他的是夜螣头顶他的裤衩子。
夜螣当然感受到月歌的抓狂,急忙开口笨拙的解释说:“渲、渲染而已,红头绳不要气~”
“把里面的床戏都给我掐了,懂不懂?”月歌愤怒的咆哮着。
“懂”夜螣吞了一口唾沫又小声嘀咕着:“床戏是什么?”。
“蛇精”月歌暴怒的跳了起来,横眉立目的指着夜螣的脑门吼道:“你存心找抽是不是?”
“不是,不是,红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夜螣也不顾月歌踢打他,勇猛之前的就盘绕上来,胡乱发泄的月歌又折腾了一刻钟,这才发现他自己居然是被蛇妖卷起来揍它的。
眨了眨宛如冰晶的眸子,傻乎乎的看看眼前头顶裤衩的大蛇,又眨了眨眼睛,月歌不得不妥协了,这蛇妖纯属受虐型的,还真是没事找抽型,居然乖乖举着自己揍他?
敛下闪烁的眼眸,月歌泄了气的说:“放我下来”
夜螣依言缓缓把月歌送到地板上,腰酸背痛的月歌懒得在自己气自己了,只想马上洗个澡上床睡觉。
瞅也不瞅夜螣一眼径自起身走出更衣室朝着浴室而去,知趣的夜螣这次很有眼力价,都没用月歌交代什么,自己即刻幻化人形后老实巴交的收拾起更衣室来。
等月歌泡完澡出来,夜螣已经把月歌的更衣室收拾利索,且每一件衣物的折叠方式和摆放位置都和打乱之前是一模一样的,本来月歌也没有在意还在更衣室里鼓秋的夜螣,正巧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起了,他接起电话时一边听着麦森说话就一边偷偷往更衣室里瞟了眼。
只是那一眼,月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忽然觉得高大的夜螣很可怜,窝在角落里叠着衣服的身影竟意外的要月歌觉得孤寂,虽然是条蛇精却也是公的吧?怎么像个挨训的小媳妇一样的可怜芭蕉呢?他有没有吃饭?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了点?哎~谁叫他老气自己的呢。
046.晨勃
倒霉的夜螣哪里知道他的红头绳心里忽然对他生出那么一点点的小歉意,将最后一条内裤折好的夜螣便迫不及待的奔向月歌的身边。
本来一切安好,只是在传真机响起的一瞬间,高度警惕的夜螣改变了奔出来的路线,那架势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一个急转弯,一个大劈腿,在月歌的手指触碰到茶几上的传真机的一前一秒,传真机不幸遇难了。
时间像定格一般,夜螣能清楚的看到月歌的面目变化,先是眉头高高蹙起,而后是额角暴起青筋,最后连嘴角都跟着抽搐了,最最后就是月歌一个饿虎扑食将赤身裸体的夜螣扑倒,随后来了一个周星驰曾经在一部戏里的经典招式——无敌烽火轮,缠着夜螣倒在沙发上就叽里咕噜的翻滚起来,虽然被月歌打很痛,但夜螣却乐得其所,极力隐藏着一脸猥琐的表情,使劲的往月歌身上贴,只要月歌搂着自己不撒手,怎么打自己都成,嘿嘿。
“淫蛇,你这流氓,白痴,混蛋,老子的行程表全被你毁了,混蛋混蛋~”月歌咬牙切齿的高吼着,夜螣才不管那个呢,搂着月歌就不撒手,咕咚一声,沙发被他们二人晃荡的翻到下去,月歌与夜螣也跟着翻到在地。
“啊~哦~耶~嘶~哦哦~”夜螣满足的叫唤着,月歌越听越觉得奇怪,吃痛的声音应该是这种此起彼伏粗声粗气的么?
冷眼旁观,只见赤裸的夜螣一脸的淫靡,往下扫去,我XXOO他祖宗十八代的,高高跷起的两根刺激的月歌发狂,还一个劲的往月歌的大腿处戳。
“淫蛇,淫蛇,老子要你随时随地的发情,混蛋混蛋~我踢死你,踢死你,和你同归于尽~哇哇~”就算你吃了我宰了我,老子也要揍了你在说……月歌快要脑淤血了……
月歌用手打夜螣,夜螣就伸手钳制住月歌的手腕,月歌气急败坏便伸腿踢打他,夜螣会松开月歌的手去抓他的脚踝,总是这样反反复复,这要月歌觉得夜螣在戏耍逗弄他,简直要他火冒三丈。
霹雳扑棱的反复抽打夜螣,夜螣的双眸似火,一点不避讳的盯着月歌看,似乎月歌越气他越高兴,根本不能与之对视,对视之后只叫月歌想和他玉石俱焚。
“松开,松开,你这淫蛇给我松开,松开~”月歌的踢打变成了挣扎,喉咙快要喊破,多亏他家租屋是独门独院隔音也好。
“红,红啊啊啊~头绳,爱你,好爱你啊~呜嗯呼~”夜螣的眼珠子快要窜出火苗来,鼻中的热气也越来越炙热,口中的呼吸也越发激烈起来,这一听分明就是男人临界高潮的前奏。
“你、”月歌气的不知所以:“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了。
狠狠地瞪着夜螣,挥手就是一拳,且一拳给夜螣打出了性高潮……月歌欲哭无泪,蛇男的精液像雨露一般喷洒出来,大肆的奔着月歌的面门而去……
猫咪,狗狗,乌龟,蜘蛛,壁虎似乎发觉了风雨袭来的平静都是假象,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往能藏身的角落里钻去,随后便是月歌震彻棚顶的呐喊,最后月歌绝对是在痛打夜螣的时候睡死过去的,可想而知战事的激烈程度……
月歌许是太累了,一夜无梦,但又是在第二天的凌晨四点多就醒来了,发现自己躺在裸体的夜螣怀中时,月歌恶心的就像喝过酒后的宿醉,急忙忙的一手推开紧紧搂着他腰身的夜螣翻身下床,看着自己竟然也被夜螣扒光光,月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夜螣皮糙肉厚的,月歌可不想在自己给自己找气受,给这受虐狂打出个性高潮反倒便宜了他气死了自己。
连瞅也不愿多瞅一眼夜螣的月歌直奔浴室,早晚各一个澡这是他的习惯。
等他洗完澡出来后,发现夜螣总是鬼鬼祟祟的偷窥自己,只要月歌一往夜螣那瞅,夜螣就心虚的急忙把自己藏起来,藏起来不藏好?这条该死的淫蛇,一大早那两根就高高的翘起来,明晃晃的露在外面给月歌看,他妈的,光把身体藏在门后有毛用?倒希望他把他那两根塞进门后宁可身子暴露出来,真是快被这条蛇妖气吐血了。
047.导游
自动无视行迹可笑的夜螣,性感的腰下仅围着浴巾的月歌大步走到大厅,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慵懒的往后一靠,索性伸手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正当他想按开电视机的时候,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斜眼瞪着一旁始终在偷窥自己的夜螣冷哼道:“警告你,别给我大惊小怪的”喝令完才安心的按开电视机。
夜螣自然理解月歌的话,可当墙壁上的超薄背投突然亮起来并发出声音的时候,夜螣还是差点跳起来一拳挥过去。
关键时刻他忽然对上月歌向他射来那道可以杀死人的眼光时,夜螣收敛了气焰,无声无息的退到角落里去了。
放下遥控器的月歌起身到门外的信箱去拿今日的报纸和鲜牛奶,好奇的夜螣这才跳出来急忙忙的观察了一番那昂贵的大背投,只见一个身着奇装异服(西服)的中年男子一丝不苟的面对着屏幕说着什么美国的全年GDP的总值,听得夜螣云里雾里的,什么中石油再次涨价,什么中国工商银行挤进全国五百强,这个那个的报道一大堆。
本来夜螣是不放心家里突然来了一个人的,不过看这人有些白痴,居然始终一个表情,目不斜视的看着一个地方自说自话着,恰巧月歌已经取回牛奶报纸回了来,夜螣心下决定先放这家伙一马,待他在暗中观察一番,如果敢对他的红头绳企图不轨的话,哼哼,就别怪他辣手无情。
月歌懒散的歪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抓起桌上的手机给麦森拨通了电话,电话接通,月歌放下手中的牛奶又抓起遥控器随意的播着频道选择。
电话里传来杀猪般的哀嚎:“他妈的是谁这么早给老子打电话来?”
月歌的双目盯着电视看,眨了眨眼睛咽下口中的牛奶懒散的道:“传真机坏掉了,我没看到你昨天给我发的行程表”
困的五迷三道的麦森在听到月歌这不紧不慢的回答时,登时清醒过来,瞪着手中的电话狂吼出来:“什——么?传真机坏了,你昨晚怎么不说?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几点了?”麦森急的跟什么似得。
“四点四十分”月歌懒塔塔的提醒着火急火燎的麦森,抓起桌上的牛奶又吸了一口。
“四点四十?”睡懵了的麦森拔高音调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