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不过秋美显然没这胆,然则却有将郁凌寒身上遮挡大巾剥下来的胆,她见郁凌寒光是解个衣就这这种清澈羞涩的模样,就认为这娃儿床技定是惹得夜主不快。
而落暮之後夜主是要来验今日教习所得的,只是时间紧迫,也不能给也什麽个彻底地改头换面,只能采些别的法子。但夜主晚上用他时不见他有所进展,定要断她一个力有不逮之过,她可难於承担。於是不再等郁凌寒,伸手就将郁凌寒身上包裹著的大巾拉了下来。
那身如玉光润,衬得斑斑被夜主用过的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红痕青紫更显夺目。郁凌寒不愿意被人瞧见,背转身去想缩,可是下一步就被秋美拉著手往前带,他挣了挣没有挣开,秋美行步又快,习过武力又大,郁凌寒先还勉强用手拦著最重要之处,被秋美这样扯著,步下也就踉跄起来,几乎跌下去。
第十三章
秋美将郁凌寒带至秦永夜的床前,这并没有几步远,郁凌寒拼命地抗拒著,想拉开一截是一截,慢上一些是一些,可他又敌不过这孔武有力,硬被扯到。秋美猛地站住,然後松了郁凌寒的手。郁凌寒心里刚放松了些,猛地他的身子又被两名婢子架住。
郁凌寒还是接著挣,然而他的身几乎是纹丝不动,他微微地在那儿闭著眼地喘,根本不想睁眼去看加诸在他身上的任何,於是他自然也不知道众婢差不多地都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看著他无意之中做出的诱人举动。
这自欺欺人的招数也帮不了他多少,秋美立即叫他开眼,郁凌寒身颤颤地还在闭著,感到有人来抬他的脸,有什麽东西凉凉地在他下腹之上划了一下,郁凌寒一吓,双眼便睁开了,只一眼,就看见众人都往他这儿看,心里一窒,就低下头去。
方才是他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虽然他看不见,可是身上每一寸都能感觉到被关注著,简直令他无地自容。
然後秋美又令架著他的一名婢子将郁凌寒的头抬起来,要他好生瞧著,她们如何布置他的教习场。
其实魔教之中通此事的教习师甚多,秦永夜不用男师,乃是怕郁凌寒欲起之时,身上因药而起的勾魂香味,会让男教习师把持不定,失了准则。
再者秦永夜也甚是不愿意让男子来摸他身,也不想送郁凌寒去教习室中强练,於是退而求其次,选了几个得力的女教习师来,要在郁凌寒身上施出百般手段。他未与这些教习师说明今日教习郁凌寒究竟是为何,这完全没有必要。因此也难怪她几人想郁凌寒是因为他床技不高了。
秦永夜只有耐心等上一日,所以最快捷的方法就是让他苦而不得,求而无入。所以从现在的每一刻起,都要从能触及的方面刺到他的点点滴滴,激起他想要的欲。於是秋美发现郁凌寒怕羞,还非要要他真真切切地瞧见,她们将在他身上置的任何。
教习师身不敢触秦永夜的床,於是注了内力将两条缚有金铃的丝绦掷到床梁之上,任它一头悠悠在这边落下,轻轻地荡在了空中,那些金铃做得极是精巧,自被婢子拿在手中之後就一直丁丁玲玲地在响,荡在空中之後又慢慢地止了。
郁凌寒见识甚少,一时也不知是何故,却听秋美在旁指点道:“待会儿将公子的手高高吊在上面,只要略有牵扯,金玲就会跟著晃动,极是动听呢!这金铃与我中原的制法是大有不同,是夜主高价请了西域的能工巧匠制的,今日给公子用了,也是物尽其用啊。”说著,她又在那丝绦上略略用了些力,果不其然又是一阵悦耳铃声,郁凌寒腿都要软了,想想都觉得可怖。
秋美很是高兴地看见郁凌寒面上起了变化,然後又瞧见几名婢子扛著极大的毯子过来,心里早就有数,便吩咐立即铺在床上。
这毯子金线锁边,亮闪闪地令人发慌,打开来时,见长长的毛绒黑压压地在那儿一整块地密布著,那毛极长,似乎脚踩其上都可深陷,但其实要说尽黑也不全然,总觉得这其间又零零星星有些是暗暗的红色,特别夹杂在那纯黑之中,反显得那红色要更黑上几分了。
而这毯子铺开来时,正中那一块又与旁边有些不同处,它那里隔著些个就高出一簇来,看那高出来的地方还不是杂乱无章,反倒是有些架构,郁凌寒幼年之时曾学过几日字,虽不认得是什麽,却能知道这是些笔划走势,看来当是一字无疑。
这麽一块毯子在郁凌寒面前的床上慢慢铺而展之,他内心的恐惧可想而知,然後秋美妖豔地微笑著,像是欣赏一个什麽绝世佳品一般,眼向郁凌寒这边转来,嘴唇略一上挑,得意道:“这可是夜主特意对你嘉许的呢,有什麽好处我就暂且不提了,公子还是等会儿自个儿品味吧。”
正说话间,又有些婢子陆陆续续地准备了一些东西,一齐整地放到了秦永夜的大床前,秋思看郁凌寒眼中都没有霞光了,就没有一一再向郁凌寒展示。然後她做了手势,要他身後的两名婢子将他松开,郁凌寒便软软地跌在了地上。
秋美走了过来,拉起他的一手,道:“公子怎麽地怕了,这还没开始呢,这麽的吧,先去洗洗去,不然你那身怎麽可上得了夜主的床呢?”郁凌寒身一动,却是没有站起,秋美等得不耐烦了,就叫方才那两名婢子一个在前面抬著他的脚弯,一个在後面圈住他的腰,就往那浴处而去。
不过她们并没有将郁凌寒抬到秦永夜的浴处,而是到了魔宫之中,专为这些男宠女侍所设下的地方。那池水早已烧得腾腾,就习过武艺的这些人而言,已经是有些热了,但这是为郁凌寒备下的,而且是秦永夜的特意安排,吩咐说他体弱怕冷,这些上莫要亏待於他,免得弄巧成拙,让小猫冷病了才是得不偿失。
这两名婢子并不将郁凌寒放下,而是直接就步入了池内,也不管自己的衣衫被水著得尽湿,先要把他放好再说。
这池中原有架子,只要按著他坐了并且缚好就大是方便。坐处自有机关能将他的腰铐住,之後只要把手脚张开,一一伸到镣中固住,便能叫他动弹不得。
原本洗浴也用不了如此大的阵仗,还非要这麽多人服侍才好,可是既为夜主的床侍,就不应当有那麽多藏藏掩掩,甚至也当不知羞耻,特别是夜主对他不满又给了他机会改过自新或是重新磨练的,更是要给他下重药,让他早早地抛弃心底的这些顾虑才好。
说话之间,早将郁凌寒固得动不了了。这般双手举著为人所观,哥哥是从未对他做过的,夜主虽然要他做出这等不堪,可是夜主的身还压在他的身上,勉为其难地可以起一个遮挡的作用,所以如此要他这样,就算郁凌寒已经身临其境,可是还是无法想象。
等他注意到他的双腿也是开著时,就想用力去收,不过这哪里由得他来,只不过是些“蠢”动罢了。
郁凌寒身太细腻,明明在铐他的时候已经是放轻了手脚,却还是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加上昨夜秦永夜留下的印记,更加鲜妍夺目,然後他又在那儿一刻不停地挣,媚态便在他羞涩、无奈和恐惧等等痛苦交织而成的网之中丝丝外泄,说不出的诱人。
秋美下了水,郁凌寒根本不知,所以当她舀了一大瓢水从他头顶上一浇而下时,郁凌寒根本猝不及防,被水眯了眼,他只觉刺刺鼓鼓地很是难受,想要睁开可是有更多水接著下来。要抬手去揉,才想起来他的手已经是动不了了,最後悻悻只得放弃,身也不如先前一般乱扭,慢慢地静了下来,但是似乎也被他坐得又低矮了几分。
秋美也知他老实了,才从郁凌寒身後转出,摸上郁凌寒的臂:“难怪夜主舍不得丢弃你了,像块豆腐似的,碰都碰不得,看来方才我坚持不能用铁链绑著是对的,否则只怕你这腕骨都要断了。”
她一边说著,手中不停,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指都舒开,又在他手心细细搓了一搓。
女人的手比不得秦永夜一般暖著热意,热度散得又快,加上是在水中,那手自然就是湿漉漉的,搭在半个身都泡在水中的郁凌寒的肌肤上,就是有几分透骨凉的味道。
郁凌寒记起石小玲死的那夜,哥哥将他一个人留著,让石小玲双掌扣著他的手,让他度过了孤零零的一夜。
那晚哥哥给他服了数倍的药,腹中难受,同时那死尸的手冰冰冷冷地扣著他,警告他不要再使用这会写字的右手,否则哥哥会让更多人死去。
於是乎现在这秋美一碰他的手,郁凌寒就浑身紧张起来,秋美何等样人也,刚握郁凌寒手的时候就发现他反应有些不对,他不知郁凌寒历了这样的前事,她只是隐隐地察觉他害怕被这样捉著他的手。
既然如此,这也成为了今日教习的一部分。所以秋美原本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而今天更是才又用力捉著他的手,仔细给他擦洗,见郁凌寒脸越来越白的模样,绝望之中露出了一种哀豔的绝症,她身为教习师,当然知道手中的人是一件难得的珍品,起了爱物之意,甚至伸出她的舌,轻舔了一下。
第十四章
观之郁凌寒受了这麽一舔,腰向後一侧没让开,他没被束缚住的双肩就向前耸起,头也几乎藏了进去,身还是在抖,而被秋美握住的腕处就发起青来,旁处又尽是惨白无色,还真是秋美所说,恰如豆腐一般,只要碰了就留痕迹。
另一小婢见了郁凌寒被秋美舔了一下就成了这样,遂与秋美一唱一合:“公子啊,你看上天给了你多麽好的身,脸又长得好,受夜主这般对待还真是命中注定,夜主对你好,想要什麽锦衣玉食没有?”
秋美不喜欢郁凌寒到了现在还在一直想要将手攥起来,又在他掌中捏了捏,开口:“依我说,锦衣玉食什麽还是其次,夜主生得那麽俊,那物又是生龙活虎,赤蛇玉蟒,寻常之人受得一次两次,就够想一世的,你有此福,不知几世修来。”
郁凌寒一听这话,还真是个害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几名婢子见他动作,更觉有趣,一个二个是嬉笑不已。秋美并不去止著,反在郁凌寒耳边道:“公子味道不错呢,下面的那里要不要也给我手低下的人尝尝?”
下面的,那里……
郁凌寒自然而然地想到那个地方,双腿不由自主地就徒劳向中间夹去。可接下来就感到他足心凹处被人挠了一下,他未有料到如此,膝骨向外一带,本来就没有夹起的多少的双腿又被他打开了。
周围又是一阵笑声,秋美道:“正是想要公子学学怎麽打开呢,公子自己倒先会了,挺好教的,一会儿再给公子巩固一下吧。”她脸上带著一些笑意,然则正是这笑意似乎要将郁凌寒带到寒冰地狱里去。
秋美才不在乎这些,折头吩咐婢子往池中洒下大量的荷花花瓣,他从荷花中来,自然是要染得满是荷香。
不一会儿洗浴既毕,婢子解了郁凌寒身上束缚,将他从池中扶出,郁凌寒承了秦永夜欢畅一夜,昨日因秦永夜善心大发而未要他再有劳累,可是虽然休息了整整一日,到了现在他仍然是只要稍微一动那处便是火辣辣地疼,身上又是无力,被热水一蒸一泡现在更是站都站不起,只得仗著婢子的扶持,勉强立著。
然後婢子为郁凌寒抹干身上的水,又往他身上抹些保养之物,直要将他养得晶莹玉润,娇豔欲滴。
重又领回秦永夜床前,郁凌寒每往前跨出一步,心内都敲著重鼓,他知道这是夜主对他的罚,但是不知道是为什麽,从前哥哥罚他,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累死了母亲和姐姐,所以虽然痛苦但还是甘愿领受。
现在这不知源出何处的惩罚,更是一个无底深渊,要将他生拉硬扯拽进去,不知要在里面受几世磨难才能得出。
虽然哥哥警告过他,要他无论怎样也不能失了夜主的宠後回家,那晚他也知道自己做的离夜主的要求还差得极远,竟然疲倦不堪地睡去,梦里也记不清是看到了些什麽,总之都是一些哥哥对他的凶神恶煞,要他立即醒来,要继续迎欢。
只是他真的太累了,心里面虽然明白,身体却是一丝儿也动不了,醒来後,他战战兢兢地瞧著夜主,夜主却待他很好,还让他坐著小船去喂鱼,只怕从母亲去後,自己还没有那麽地高兴过。谁又能知道,这一转眼间,风云突变,夜主不知了踪影,把自己交给了这些根本不识得,却还要在她们面前赤著身子的女儿家。
郁凌寒想不通,所以他想逃了。
他真的转身就逃,郁凌寒自己没有想到,押他回来的秋美也没有想到,倒还让他窜出几步去。不过也就仅仅是几步而已。
秋美虽是女流,但又是习武的好手,孱弱的郁凌寒哪里敌得过她,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牢牢抓著,重新将制住:“公子,怎麽好说歹说你也不听?你这个哑的,莫非耳朵也聋了不成?”她一时情急,就连秦永夜曾与她说莫要提郁凌寒哑疾的事也放在了脑後。
虽然一出口之後有些懊悔,不过也仗著他是个哑的又不识字而无法让人得知此事,所以也就有恃无恐起来:“看来我还是对你太过仁慈,原本瞧著你可怜,不想把你逼到那麽绝,不过你既然自找,也就怪不得我了。”然後她放开了郁凌寒,“你再敢跑,你完全可以试试,我还有些什麽手段。”
郁凌寒是真不敢动了,眼睁睁地瞧著秋美对秦永夜房中的婢子吩咐了几句,然後瞧她出去了又进来,手里拿著一个小小巧巧的盒子。
郁凌寒舒了一口气,异想天开地认为这并不是太大的责罚。
而就在秋美命人将那小盒打开时,郁凌寒见那只不过长长短短几根带了有插口的木条,心里还可说是舒了口气。秋美知道郁凌寒对人碰他的手似乎是特别在意,於是这时就抓起他的手然後捏了个拳放在他的手心,当然郁凌寒也不可能紧紧手起五指来包著她的拳,所以其意正在这里。
这时有婢子将盒里的木条拿了出来,娴熟地将各种插口互相插好了,成了一个小木架的模样。这个小木架上两根下两根,就将郁凌寒手掌掌根和掌心处夹稳了,又在这掌背木条上卡了五根长短不一的木条,将手指用线各绑其上。这线专在手指指节上落,让他五指只能与这五根竖起的木条挨著,不得一动。另一手也如法炮制。
郁凌寒见她们这样处置他的手,不仅想起哥哥从前绑他的身,那时就算他身上再难受,可是他的指尖还是可以挪上一挪的。而且就是他肚饿的时候,也是让他自己去吃食的,现在他身可以动,可是全身的衣衫都被剥尽,手指却屈也不能屈一下,这前所未有的绑缚,让他对即受的惩罚万分紧张起来。
秋美笑:“公子,你可莫要小瞧了这木架,夜主说了,让我们教你的时候不要伤了你,当然也不会让你自己伤了你自己,我这可是为公子著想啊,要是不把你这爪子这样绑了,我可怕公子你忍不住,更讨夜主责罚。”
说完,她优雅一福了一福,做出了一个请客人往前而行的动作,要郁凌寒自己走到秦永夜的大床上去。
郁凌寒几乎是一步也迈不动了。他讨饶地看了看秋美,有了前车之鉴在先,撤步逃走的力量比向前行进的所需要多得多,但是在这样的环视之下,郁凌寒没有任何可以支撑他的力量。
秋美没有耐心等,这样做只不过是增加他的难堪而已,见他还在那里犹豫不决,眼色一使,就有孔武有力的婢子过来,挟起郁凌寒就床上拖去。郁凌寒身一挨那黑貂毯子,便觉不好,扭身不管不顾地想要逃,他身如水蛇一般,极是滑晰,且那婢子没想著他还要挣,一时不妨险些让他得逞。
不过郁凌寒也只有这一击之力,一发现他想逃,不但那婢子立即在手中施力,旁边的人也过来几个,将他仰面死死按下,另有两个过来把他的手也缚在了那两条绸缎之上。郁凌寒双手一动,绸缎上的金铃就叮叮叮地响了起来,细细碎碎地,却极是动听。
双脚一时还没有被绑起来,所以由郁凌寒自己收起来蜷闭著,但是有些本不应让人瞧见的地方,还是让他毫无遮蔽地现在了人前。但这目光所及还仅只是让他心中感觉不适,身下的黑貂毯子却是实实在在地抚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