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吹彻玉笙寒——璨燃

作者:璨燃  录入:02-11

现在这样的低吟已经不能令秦永夜满意,他在不停止笔刑的同时,再对郁凌寒以牙还牙,低下头去轻轻地含住了他诱人的香肩,用舌在他肩上过了几过,然後在放开,口里说:“叫得很好,可是你叫得太晚了,叫我‘夜’。”

郁凌寒的声音嘎然而止。

原来是郁凌寒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嗓中能够发出声音来,这震惊,将他身上的所有感觉都全部赶走了。

郁凌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时间已经太久了,他甚至已经忘记了他小的时候会不会说话,只是记得他不会说话已经很久了。所以他也认为自己是一个不能说话的人了。刚才,他听到了自己的呻吟之声。

梦一般。

只要有什麽声音轻轻地一敲,这个梦就碎了。

秦永夜看他又不肯开口了,一手抚到他的腹上按压,另一手在下面比起先前粗暴了些,握著笔就在里面搅:“叫我夜,快。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不想每一样都尝试过来?”

郁凌寒不禁一颤,哼了一声。

“叫我‘夜’。”秦永夜舔了一下郁凌寒的耳廓。

“啊,夜,夜!”郁凌寒受不了了,开口唤了几声,开始几声还吐字不太清楚,後来越来越清晰,声音也越来越大,然後,就在郁凌寒开口的同时,他下面失守了。

虽然他已经不是童子,可是依然洁净,声音入到土中闷闷地响,一直持续不停地,秦永夜故意抱著他动了动,让其中一些直接击到叶上,发出一些别有不同的声响,甚至他的足尖也能感觉到回溅。

郁凌寒又羞又惭,只得把脸拼命地抵在秦永夜衣中,根本不想到任何声音,甚至到他淋漓致尽後许久,都还未有从这羞愧不已的震惊之中恢复。

秦永夜抱著他,给他安慰,然後用温水给他抹了抹,觉得他全身都是汗粘粘的,抱来不甚舒服,再用温水擦遍了全身,复又抱到床边,将那垫子扯下,丢朝一旁,然後将郁凌寒平放到了他的床上。

“好了好了,可以了。”秦永夜看他还是惊魂未定的模样,不由出声替他叫魂。他可不想在行事之时与一无知无觉的躯壳做。

喊了许久,郁凌寒这才回过神来,但是眼中还是写满了惊恐。秦永夜不想此事竟然如此让他害怕,心里也有些软了,俯下身去,抱著郁凌寒缠绵一吻,要将他头脑之中的所有不快都赶出去。

末了秦永夜慢慢离开,满意地见郁凌寒已经恢复了一些,但是这个时候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你记好了,以後我让你叫,你就叫,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你违抗我,我还要加倍地让你去做,记住了?”

郁凌寒点了点头。他已经很久不说话了,这几声“夜”已经让他恍若隔世,又加上被逼著做了这麽一不知廉耻的事,又更凄哀,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委屈就涌了出来。

可是秦永夜却蜻蜓点水一样,慢慢地落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吻他,迅速地起来,转而又吸向他处。每处都只是这麽一忽儿,郁凌寒激动了一天的身子乍然受到这温柔的对待,好像是慢慢地平静下来,然後内心深处却涌著一种不安,这种不安让他急躁,特别秦永夜碰到哪里的痒处,刚想做出什麽表示来,他却又温柔而无情地离开。

郁凌寒真的有些急了,喉中已经发出近似呜咽的声音。秦永夜当然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却是喜欢享受著猎物在他身下,渴望而急切地等待他的享用时,那无可奈何地颤栗。

郁凌寒手上的小木爪,耸立之上的布袋,以及後口之上的毛笔都没有取下来。

秦永夜就是喜欢看他被治得只能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弹地模样。只是这些东西时间太长了肯定对他身有害,反而失却了个中美妙滋味。於是抬起他的手,瞧他细嫩的指被糙砾的木爪缚著,关节之处已经现了红色,而指端之处比初次用他的时候更见寡色。

第二十一章

秦永夜在他的掌心轻轻碰了一碰,看到他的手指想要蜷起却又是无力被拉著的模样,心里一动,问:“今天你一天都是这样麽?很可怜。”

秦永夜这一动心不打紧,他硕根也跟著起了连动反应。然後,郁凌寒的身上被药抹过的部分,就应时应景地一起叫嚣著要秦永夜抚慰起来。现下秦永夜没有抱著他,单是拉著他的一只手,郁凌寒身上却知道哪里可以消他饥渴,恰如一条小蛇般,蜿蜿蜒蜒就往秦永夜那边扭去。

就算是不被他碰触,但是能够挨著他的身,就可以止些渴处。只是有人言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般饮鸩止渴,只会渴上加渴。虽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能够出声,但是多年来的习惯还是让他只能做到,在主人的身边,无声地乞求主人的关爱与怜惜。

秦永夜被郁凌寒的魅态所迷惑,一心一意只注视著他身上些微的变化,直到郁凌寒在他身上不停地蹭,那份难耐,那份请求浇灌的渴盼,秦永夜还想弄他,却突地发现自己在那夜为他抹药时,手指上沾到的那处也跟著痒了起来,虽然自己一沾到後就用了很多水去冲淡,但毕竟当时就渗进去了一些,所谓十指连心,手上一痒,心里也就跟著软了。

但是秦永夜不知道他现在是指上和心中哪里更痒,只知自己从未受过诱惑如此,他的呼吸也已急促。

这只小猫,玩火自焚。

秦永夜忽问:“小猫,你知道我为什麽要绑著你的手?”

郁凌寒白日的时候,如果手指能动恐怕还能少些折磨,现在他这样一问,也不得不睁眼看他。

秦永夜道:“因为,你的爪子太利,抓到哪里不好,还有,你的身子,只有我能摸。”

执著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也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小东西哪来这麽多的温柔怜悯,又想让他在折服於自己的雄风,让他只会在自己身下哀哀地啼,弱弱地挣,可是又怕他难予承受这些,用力猛了就会尽碎。

郁凌寒总是怕别人抓他的手,而秦永夜自来就有一种令人折腰的气度,他想缩又不敢,先前被秦永夜低吻时引起的那些念头还在他脑中回环,这时的停止,那这些想念更为清晰。

已经在秦永夜的面前做过太多羞人的事,对著自己的沈沦,郁凌寒也倍加自责。而秦永夜此刻只想著小猫的瓜子被缚得时间长了,会阻他血脉,以後坏了使用,所以秦永夜体贴地帮他一根一根解开。而郁凌寒怕被秦永夜看出心里面想的事情,微微掩了一下,颤颤地闭著双眼等著秦永夜为他解开手上的束缚。

原本秦永夜可以将这小木爪的绳子用刀一下划断,可是他偏偏不做,只为著,他要要郁凌寒明白,他才是他永远的救赎。哪怕这些苦痛是他赐予的,也要等著他,才能得到最後的释放,所以他细细解开那绳,就为的是要延长这个过程。

而郁凌寒也想起自从离开疏影阁之後,不知道秦永夜手底下的多少人都瞧过他,摸过他,就单说今天所遇,再回想起来都是一阵阵的恐惧。

秦永夜看郁凌寒似只小猫一般,弓腰藏头地到处想找个地方挤,他何等见识,自然明白郁凌寒心里的黯然,於是斜身躺了下来,将他的身板正面向自己:“小猫,你在想什麽?我手底下的那些?你记住了,他们在我眼中不值一提,就连你也只是一只猫而已,你生得漂亮,性子又好,我就多抱抱你。”

郁凌寒闻得,神情更是落寞起来。

秦永夜见他还要出神,而且他是脸上并无十分雀跃地等待著自己,心里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柔言对他:“怎麽?我这般对你你还不满意?那你还要什麽?”他将身覆上了郁凌寒的身。

郁凌寒凝视著近在咫尺的秦永夜。

这个人,是很多人的帝王,当然也是他的帝王。

在他的面前,只能顺从,只能仰赖,只能依靠,而自己的心智感情,则什麽也不能有。他的一切,只因他的需要而产生;他的得到,也只因他的赐予而拥有。

郁凌寒伸出手,搂住了秦永夜的肩背,秦永夜的肩背很宽阔,而且此时他尚未除去衣物,郁凌寒两只手似乎围不过来,只得抓著他衣。

秦永夜感觉到了,笑道:“小爪子又在乱抓了。”

郁凌寒一吓,松开了手,秦永夜却是低下头,啄了他一下:“可是我喜欢。小猫,你那个笨哥哥,到现在才把你送给我,若是早些……”秦永夜没有说下去。因为郁凌寒将头微微一抬,将自己送到了秦永夜的口边。

自己送上来的食物哪有不吃之理,秦永夜手托著郁凌寒的後脑,将他抬起来,就用舌将郁凌寒全部占领。这次接吻,郁凌寒似乎特别柔顺,不论秦永夜的舌绕向哪里,他的舌也只跟著缠绵,而不若从前一般,总在微微地抗拒。

秦永夜很满意,另一手渐渐探向他两腿中间,那里,有一只越俎代庖的毛笔。他握住了笔杆,轻轻往里一推,然後又退了一些出来,然後再推再退,笔毛代替秦永夜的指,将郁凌寒的里面柔和而又略有粗糙地抚摸到了。

有几根笔毛恰巧扫到了那个地方,深深细细而又参差不齐地戳著,但那感觉却是极度清新,身子一紧就想往上窜,可是秦永夜压著他,下面又是那床令他生死不能的垫子,这还真个是应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景。

而秦永夜又是世间的噬血的魔,最是乐意见到他人这般挣扎生死又楚楚可怜的模样。既然是逮到了他的弱点,又哪里会有让他轻松的道理,於是更是施出百般手段,只弄得他几乎气断。

第二十二章

要说郁凌寒如此不经他挑拔,只因昨夜秦永夜涂在他身上的引药是先行就在他里面吸收过一道,剩下的吸不了的才滴到碗中,而也不可能一滴不剩的全部流尽,总还是剩了些留著,又经一日一夜,早被郁凌寒的腔道尽数汲收了个干干净净。

而此时秦永夜情动,里面又是想要挠却又是惹得更多刺激,身边的秦永夜明明可以解他,可他还是不紧不慢地抽动轻转著那支笔杆。口被他堵著,身被他压著,又极是想动的苦楚和难耐,零零总总全部一起加上来,郁凌寒想要不气断也难。

秦永夜一吻而尽,放过了他的唇舌,低头说:“叫我夜。”

“夜,夜……”不论是什麽样的要求,郁凌寒现在都会答应。

秦永夜问:“小猫,你觉得是这支笔好,还是我好?你想要什麽?”

这个问题太羞赧,根本无法回答,而郁凌寒现在也只会说一个字,他想忍著不说,可是秦永夜再在他身上随意一抚,他再是关不住自己的念头,“夜,夜!”冲口而出。

秦永夜永夜满意了,猛地一下将那只笔拔出。

突然一下子失去了被塞了一天的满胀,那处就变得空虚,郁凌寒的後口不停地啜吸,可是那後面空空如也,小口吮了半天什麽都吃不到,最後只得无可奈何地闭起,但那里给他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饥饿。他知道自己要等著秦永夜的赐予,但是还是不满意地嘟囔一声。

秦永夜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却不会雪中送炭,只想给他锦上添花,低笑道:“小猫,你应当好好服侍我,来,起来,我教你。”

秦永夜的要求,第一步,是要郁凌寒亲手为他除去衣物。

若说郁凌寒是头次在外人面前赤如初生是虚言,要他为人宽衣,就绝对是头一遭。

秦永夜对郁凌寒道:“小猫,我除了你手上的枷锁,下面的我也帮你拿了,你想要我,我也应你。只是,你想要的,你得要自己过来拿。”秦永夜在指上一按,他不能控制指上的痒,因此极不喜欢,想到郁凌寒身上十倍百倍於此,“好心”又问一声,“小猫,你能站起来麽?走过来,过来拿你想要的。”

郁凌寒的脚高高抬了一天,真要他站起来还确是有些困难,他合腿在床上又躺了一躺,下面那些长刺似乎明白了秦永夜的心意,又在那里兹兹乱动,只不过转瞬之间,郁凌寒就明白这绝非长久之计,於是翻身扑到,又借著在下面磨了一磨,原想著此举能够略微给自己消消火,可是越蹭他双腿越是虚得厉害,想用手去,可是知道秦永夜一定不允,所以只得勉强撑起上身,再支了一会儿,才下得床来。

秦永夜一直盯著郁凌寒看,心想他要是再不快些,自己可是再不能把持了。

郁凌寒咬著唇到秦永夜身边,抬起手来解下他披肩,他无有多力持著那披肩,刚一解开,手一松披肩滑落在地上,虽然秦永夜里面穿得齐齐整整,但只要郁凌寒一想到那衣下的精壮,就几乎不能自已。

他定著自己的心神,伸手去解他衣。秦永夜手也不闲著,绕到他身後,从後颈顺著脊梁往下,一直到了底部,又朝中间揉上一揉,那里早就涅透,等著进入,秦永夜手往里一顶,就没了大半。

郁凌寒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哼了一声,就要向後倒去,秦永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并将他带到自己的怀中来,口中轻骂:“你这只小猫真不知事,要倒怎麽朝後倒?应该往前,到我的怀中。”

郁凌寒不敢应,却是拉著他的手,抚到了自己身上。

秦永夜暗想就他这般慢腾腾的,恐怕明天早上也解不好,干脆自己动手算了,於是将他横抱而起,放到床上,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尽之後,才又翻身将郁凌寒压在身下。

“小猫。”他的手轻轻地抚过郁凌寒身上各处,此时根本不需要再有任何借助,郁凌寒的身已经完全打开,并准备著迎接秦永夜。

秦永夜昨夜没有品尝够他,今夜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将他的刃对准了羞涩的花口,沈腰往前一送,就已到了顶。那里面又湿又滑又紧又热,将秦永夜一层又一层地裹紧,并且由於那腔道的雀跃,还在不住的收缩蠕动,就算秦永夜身经百战,这样的宝器却是不轻易得尝。

现在还不舍浅送重抽,还是先慢慢地享受了他这细致的紧裹再说。可是他不动,郁凌寒心里也急,臀处不住地摇摆,而且收缩地就更厉害,如同一张深遂而又不知疲倦的小口,不停地啜吸,直要啜吸什麽出来才肯罢休。

才过了不一会儿,秦永夜就头上就已经出了汗,这个不知事的,若是他再这麽依他任性,只怕要让他在床上占了先,於是低咒一声,就开始前挺後撤起来。

郁凌寒自早上醒来,一直被迫著习他的课业,这下终於得到了他心里最想要的,下面的饱满和鼓胀令他觉得这世间再无有可以媲美的乐事,於是,他像一只真正的小猫一样,在主人的身下,享受著主人的爱抚,以及……有力的撞击。

他伸出爪子,在秦永夜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双腿则是夹住了秦永夜的腰,像怕他在这一刻还要自己拥有他,而下一刻就会消失一样。而观之秦永夜,则是用他的狂热的动作来证明他的存在,以及,他的不可忽视。

而且秦永夜昨夜起就已经探明了郁凌寒身上每一处敏锐的所在,衔住他的一处突起,然後就在口中舔抵,双手也不肯放过他,四处拨动,只要他的身子起了反应,就给予更重的爱抚,终於,郁凌寒失去了抱住秦永夜的力气,双手滑下,张著口低声地吟著。

已经忘记了身处何处,似乎是在汹涌的大海之中,一叶孤舟任著起伏,好像又是在落花飞舞之时,飘飘忽忽,去向不知所踪的远方,但是又被什麽抓著,他走不了,他不满,所以拼命地扭动,要挣脱了这束缚。

郁凌寒用尽力气去看,究竟是什麽在拦著他,可是他瞧不清楚,眼前尽是白茫茫的一片,身体,特别是下面交结的一点,温度一直在升,一直在升,升到了一个顶点,然後就是更激烈的热情进入到他的身体里面,郁凌寒被击得一阵哆嗦,还未明白是怎麽回事,他的唇又被堵住、占领。

然後像是最华贵的丝绸一般,得到了最温柔的抚摸。

郁凌寒的身子先还在不由自主地颤,终於在这抚摸之下,慢慢地平息了下来,意识重又回归,下面的饱胀已经退出,这才知道秦永夜已经在他的里面释放了一次,记起昨天秦永夜也就是一次就放过了他,心里就跟著起了一些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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