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村两人一狗(穿越)——想哪写哪

作者:想哪写哪  录入:02-04

气死了!真是气死了!行,刘增不亲,他亲总行了吧。江明把住刘增的头,就手亲了下去。亲完了翻了翻眼皮,你看,他现代人就是大方,要亲就亲嘴,亲脸干什么!

刘增愣愣的看着江明,始终不敢相信嘴唇上的那抹烧的他心都要跳出嗓子眼的亲吻,是江明主动的。醒悟过来,伸手去摸自己的嘴唇,一副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表情。江明看见了很纳闷,刘增那是什么表情?!

而后刘增竟然起身跑了,一口气跑到辣椒地里才停下,弯腰干活。

江明被刘增的行为惊的目瞪口呆,这傻子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阿黄在旁边哼哼,这两人,太不要脸了,在他面前竟然亲嘴。

下午也就两三点的时间,两人差不多把活干完了,把摘得菜都装上车。刘增拿个西红柿在他衣服上擦擦递给江明,江明接过来没吃递到刘增的嘴边。刘增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张嘴咬了一口,然后把车扶起来推车走。江明吃完柿子也要帮手,刘增用肩膀把他撞开。

江明咬着嘴唇在后面斜楞刘增,擦的!上赶子果然不值钱了。奶奶的,赶明还得装矜持,回去再制定十条八条的规矩出来,这样刘增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真是贱皮子!

两人一路回去没再说话,阿黄也没有跑来跑去的。它觉得它受了刺激,它也想要媳妇。

晚上回家,刘增把车上的菜都送去菜窖放好,检查了好些遍,就怕老鼠给祸害了,觉得万无一失之后,才爬出来去厨房做饭。

吃晚饭的时候,刘增还是没有说话,就低着头吃,吃完收拾桌子洗碗,然后去洗澡,回来铺被。

江明懒的看他,决定先洗澡,回来再找他算账。

江明拿着换洗的衣服,在大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会儿,又想了想刘增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亲了嘴一下。难道不能亲,那个地方只能吃饭、说话?

江明洗完回屋的时候,刘增正在炕上扣他腿上的结痂。江明上去拍他的手,“傻啊,会留疤的。”

刘增挠了挠周围的皮肤,“痒。”一脸可怜相。

江明叹了一口气,他还说刘增是贱皮子,他才是贱皮子,人家只不过说了痒,他就想帮他挠挠。伸出食指,细致的在结痂周围给刘增抓痒。腿上是不痒了,可是心痒,中午那个阳光下的吻,就像一块吸铁石把刘增这块铁牢牢地吸住,如果吸铁石不松口,铁就永远逃不开。

“媳妇,我能亲你么?”

江明停下手中的动作,刘增附上他的手,又按在结痂的周围皮肤上,“媳妇,还痒呢。”

“恩。”江明低下头继续给刘增挠痒,耳朵尖有一点红。刚才竟然觉得刘增对他说我能亲你的时候,该死的性感。尼玛,这个时候应该强吻!强吻才对!

“能么?”

江明抬起一张微红的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亲。”

刘增小心翼翼的捧着江明的脸,江明因此而停下手上的动作,“媳妇,痒。”江明皱眉歪嘴,事可真多!这边抬头看着刘增,那边手上还继续挠痒。

“媳妇,我亲了啊。”

“亲。”

“你真不生气?”

“不生气。”

“你不会现在答应,等我亲完了,生气吧。”

江明觉得跟脑残无法交流,还是睡觉吧,刚才在期待个屁啊!

刘增见江明躺下钻进被窝,也跟着钻了进去,伸手搂住他的腰,在江明的后脖颈上一下接着一下的轻啄。因为太痒了,江明挥开刘增,转身面冲着他,“怎么又亲了,不怕我生气了。”

“嘿嘿。”刘增傻笑,“媳妇,以后我是不是随时都能亲你了。”

得寸进尺,不过这句话江明只是想想,没有说出来。“睡觉。”

第十三章

两人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因为江明还惦记给车再按个轮子,好骑着走,这样省事省力又方便。江明昨天光注意车子的形状了,没有注意车子的耗材,今天一看,原来是木头的。

江明偏头看看刘增,然后冲着他比划,“要砍这么粗的一棵树需要多长时间。”刘增笑笑拉着刘增进了另一个木棚子,指了指里面摞在一起的大树桩,用来做车轮大小正好。江明其实也有顾虑,怕是木头的不结实,刘增骑两天再给压坏了,最重要的是怕摔倒刘增。看那树桩俨然被砍下来挺久了,怕早就糟了。就问他,“这树桩结实吗?要是再新砍一棵大树的话需要多长时间?”东西做出来就要抗用,要不然总坏总换的话,除了费时间还费精力,所以江明的想法也是对的。

刘增捏了一下江明的手,“这树不同别的书,叫铁树,非常坚韧。你看我那辆车都快五十岁了,轮子还那么结实。”说着刘增上前去搬最上面那块树桩。江明看刘增搬起来颇为吃力,上去帮手,两人齐心协力的把树桩搬到院子里放好。江明围着树桩左瞧瞧又看看也没瞧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刘增说结实那就一定结实。

把树桩做成车轱辘这难不倒刘增,拿着工具,挥汗如雨的干了好一会儿才把树桩成功的锯下来挺厚的一层,然后又拿着毛笔出来,在上面勾勾画画,成果在江明看来像是一个被剖开的橙子平面图。刘增又按着他画的图把不需要的地方扣开剔除掉,然后磨平,立起来看了看,好像觉得哪个地方不太满意,就又按在地上忙乎起来。

江明在旁边蹲着看,时不时的给刘增擦擦汗,嘴里送个核桃仁之类的补补体力。最终车轮做好了,江明不禁赞叹,手工也太细致了,作的像模像样的。提起来比以前轻了不少,但是每个支点都很结实。

江明扭头看了看旁边的树桩,想了想也许还可以做一辆自行车。叫刘增再做两个车轱辘,刘增也不问干什么,他媳妇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现在车轱辘有了,还差一个横梁,两个斜梁,一副车凳子,还有最重要的车链子和咬合的齿轮。

“你怎么把车黏在一起的?”江明起身去扣那辆手推车缝隙。

“我们这有一棵树,它产的树胶很黏。”

“那现在能弄到吗?”

“当然了!”刘增去棚子里面拿了个木盆,走到院门口,蹭蹭两下爬上去。爬到一半的时候,撅了个树枝,把木盆贴着树皮,用树枝在扣着什么。江明在树下觉得好笑,仰着头问:“这树就长在你家门口啊?”

刘增见树胶差不多了,就抱紧盆,让江明往边上一点,然后蹦了下来。“不是,我移植回来的。在自己门口,用着方便一点。”

啧啧,看看,没有天朝的地方就是好,喜欢什么能用到什么就弄到自己门口,多方便!他待的社会,除了有钱才能方便,穷鬼你就别想方便了。

树胶也有了,轱辘也有了,现在江明要开始做需要的横梁还有两根短一些的斜梁。他叫刘增把剩下的树桩从中间横切一份为二,然后两人分工,他负责做横梁还有斜梁,刘增做有难度一点的工作,就是做咬合的齿轮,还有车蹬子。江明拿个棍,在地上给刘增画了个图,告诉他大概的样子和大小。刘增边看边点头,说他试试,如果做不出来,江明千万别生气。

江明无奈,他怎么就那么爱生气呢!他去手推车那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算了算需要多长,回来就锯木头。

刘增看江明锯了半天也没有多大的豁口,还把自己累够呛,就让江明先把长度在木头上画出来,他弄完这个再去弄他那个。

江明不依,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虽然被刘增一口一个媳妇的叫着,但是并不是女的,这点活还是能干的。“你总看我,活能干好么?我告诉你,你要做不好,今天晚上我就去那屋睡。”这句话成功的让刘增闭嘴了,不敢再说什么了,闷头干活。只是时不时的偷看汗流浃背但还非常认真锯木头的江明。

江明甩了甩已经酸掉的手,终于把这三个梁搞定了,这什么树大太难锯了。抬头去看刘增那边,他也差不多要竣工了,在最后的收尾期。江明好奇到底能做成什么样,凑过去看,除了惊叹他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啊,做出的东西比他形容的还要好,而且还把齿轮给稍微改进了一些,两副车蹬子也是巧夺天工。江明称奇,他真是捡到一块宝啊。

江明把两根斜梁下面两端黏在一起,做成一个三角形,又把直梁黏在最上面,最后捡起来一块刚才切掉的大概二十厘米长的方子,黏在三角形的一边,上下都露出一点。等了一会儿,江明上前晃了晃,见已经黏紧了,虽说听刘增说这树胶很厉害,但心里还是有点吃惊,这树胶也太好用了吧。

江明让刘增在三角形的下方窜一个洞,能把车镫子把塞进去那么大就行。刘增照做,没费什么功夫。

江明再想他该用什么当车链子,就把链子跟刘增形容了一下。刘增摸着江明的手想了好一会儿,“牛皮行么?”

做个车,杀个牛?江明左右看看没见到眼睛能看到的地方有牛,“你还养牛了?”

“恩,不过在北面的山上呢。”

“你不是要杀一头牛吧。”

“不用,我有现成的牛皮。”

江明想了想,目前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就先用牛皮吧,到时候要把牛皮剪成条多缝几层。刘增去棚子里面翻腾了好一会儿,才一身灰的拿着牛皮出来,放在江明的身边。

江明没管牛皮,先站起来把才蹲下的刘增拉起来,给他打扫身上的灰。刘增顿时心头一暖,凑过去亲了一下江明,“谢谢媳妇。”

阿黄昨天被刺激的今天本来就没有什么精神,要不然两人的工程也不能进展的这么快,现在看两人更加旁若无狗,气得恶作剧般突然的仰脖子汪汪两声,吓得江明一个哆嗦!刘增倒是没觉得怎样,走到阿黄身边,摸它的毛,“你是嫉妒了吗,是吗?是吗?是吗?”

阿黄把大脑袋扭过去,不理刘增,什么主人吗?自己找到媳妇了,我还没有媳妇呢?!

刘增又逗弄了一会儿阿黄,才回去和江明继续干活,“媳妇,你不饿吗?”

“不饿。”江明是一边干活一边磕榛子,一点都没有亏待自己。

刘增把牛皮剪成细条,配着锯齿弄成距离相当的窟窿,然后又剪了更细的牛皮,用细牛皮当线,把弄好窟窿的几条牛皮摞在一起缝好。

有难度的都做好了,剩下的就简单了,两人在天黑之前,把三轮车的轱辘按上了。江明让刘增坐上去试了试。刘增一开始还掌握不好,后来骑了一会儿渐渐的得到各种要领,越发的高兴了。

刘增把车放在一边,上去搂住江明,“媳妇,我得有多大的福气,才能娶了你。”能骑车而不是推车去地里收菜,这是刘增没有想过的。虽然可以用牛拉车,但刘增不太舍得,他觉得这些都是陪伴他的家人。用做车链子的牛皮还是一头牛老死了,他把皮扒下来想做个纪念,如今拿出来是觉得这样更有意义,要不然放在那儿,常年累月下来,早晚是要糟的。

“这就有福气了?明天我送你一个礼物,你会更高兴的。”

“只要有你,我就很高兴了,不需要什么礼物。”刘增把秃头压在江明的肩窝里,来回的蹭。

第十四章

江明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刘增,以为他做饭去了,去厨房也没看见人,找了一圈,最后发现棚子里面的锄头没了,知道这是下地干活去了。可是为什么去这么早,还不叫他。

江明匆匆的洗了脸吃了饭,拿出了叫刘增昨天做好的东西,在地上反反复复的画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动手,但仍旧是有些地方做不出来,毕竟没有刘增那样的两把刷子。江明想了一下,这没有刘增的帮忙,是肯定做不好的。就先把他已经做好的部分放了起来,抬头看看天,进屋炒了个菜,给刘增送饭去了。

江明是在半路上迎着刘增的,见他满头汗,衣服前后襟都湿了,有些心疼的迎上去。“你说你怎么不叫我?”

“媳妇,没事。”刘增拉过江明的手看着他拎着的篮子,“这是什么?”

“给你送的饭。”江明掀开盖的帘子,“你饿不,饿了,就在这吃吧。”

刘增也没拒绝,回身坐在草地上,还拽了一个大叶子给江明遮荫。江明拿着大叶子给刘增扇风,“慢点吃,又不着急。你地锄完了?”

“恩。”刘增往嘴里扒拉饭,为了早点把今天的活干完了,他早上没吃饭就下地了,就怕耽误时间,他想等下午带着他媳妇上北山看看。

江明闻言用叶子拍他的头,“刘增,我给你说个事吧。”

“什么事,你说。”刘增见江明突然严肃起来,放下端着的饭碗,有点懦懦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把我当女人了。”

在刘增的思想里没有什么男人女人的,原来村里就他们一家三口,他爹娘只是跟他说过长大娶媳妇的事,但是也没有说娶个什么样的人,虽然他娘是女人。刘增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看江明的表情好像非常的介意这件事情。“不是。”

“那就好,以后农活我分一半,你要是再敢自己偷着出去干活,我就和你离婚!”想了想刘增不一定能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又说了一句,“我就不和你好了,明白吗?”

“明白!”刘增点头如捣蒜。这有什么,只要干活的时候他干快一点就能多干点,到时候一样江明可以少干点。

江明满意的笑笑,把大叶子放在刘增的手里,让他自己扇。然后收拾起刘增吃完饭的碗,“回家。”

刘增谄媚的跟在江明的旁边给他扇风,江明也没阻止他。两人有说有笑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阿黄还在墙根下趴着呢,江明早上心里有事,一时忘了没有喂它。江明连忙进了厨房,手里拿着阿黄的食盆子,里面的伙食着实不错。“对不起啦,我早上忘了。”江明摸它的头。阿黄凑上去闻闻,张开大嘴,小口小口的吃。江明看的直乐,这狗整天出幺蛾子。

刘增在井边洗了洗,才觉得清凉多了。回头叫江明,“媳妇,下午,我带你去北山。”

“好啊。”刘增这边答应着,那边起身去棚子里面拿出一块木头,在地上画了一个图,“去之前能不能把我做一个这个?”

刘增蹲在地上看了看图,“当然行了。”说完去棚子里面拿工具。

刘增把东西做完之后,江明就跟他上山了,临走的时候叫阿黄。阿黄想了想还是起身跟着两人走了,它这忧愁这两人谁都没看懂啊。

北山是这几座山最矮的,路也是最平坦的,虽然是座山,但是有一段有个挺大的凹槽,凹槽并不是完全封闭的,有一个小豁口,这样下雨也不怕积水,旁边还有一个山泉,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水,刘增就把牛都放在那里面散养。

江明站在上面往下面看,大概有七八只牛,其中还有两头小牛,样子呆呆的,颇为有趣。“养在这里不怕丢了,也不怕野兽给叼了去?”

“嘿嘿。”当初他为了骗江明下树,才说这有野兽,也就有点野猪啥的攻击力不算强的野兽,一般都在西山。现在自然是不能说实话,也不敢说了,“没事,野兽一般不来这边。”

江明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不对劲,也就暂且把这个问题放下了。转头微微挑眉看着刘增,“我来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干什么用过牛,那你养它们干什么?”

“嘿嘿!肥料啊。要不然庄稼怎么长啊。”

“肥料?”江明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不好,一副要吐不吐的样子瞪着刘增,“那你给我在地里吃的黄瓜,西红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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