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第三位姑娘到来前整整等了半个时辰,亓贤肚子早就饿的不行,只能点了这里的菜来填充肚子,小二报了一堆菜名,没有一个是自己听过的,询问之後才知道这是新开的酒楼,全部都是南疆的特色菜。亓贤总觉得很耳熟,可是又想不起来谁和自己提过,这个问题也就很快被亓贤忘掉了,点了几道菜後亓贤安心地等著。
小二刚上完菜,第三位姑娘就来了,刚好大家一起用餐。亓贤颇为新奇的看著这些菜色,完全无视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姑娘,那姑娘说:“亓公子,听说你琴棋书画都很精通呢。”也不知亓贤听到这话没有,半点反应也没有,她也不恼,犹自说:“亓公子长的真好看。”这话亓贤有了反应,说:“多谢姑娘夸奖,你也不错。”说完,亓贤已经动手了,其他人也就陆陆续续吃了起菜。
“亓公子,你看我秀的如何?”说完,她拿出一个手帕,上面是一对鸳鸯。亓贤的脸色瞬间黯了下来,冷冷笑了笑,回答道:“很难看啊。”她没想到亓贤竟然这麽无情,好歹她那麽主动,也不理其他人,提起裙子就冲出了酒楼,亓母责怪地质问著亓贤:“贤儿,你怎麽可以这麽欺负人家?”亓贤一脸无所谓地说:“谁叫她没有一点自知之明,那麽难看得东西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亓母叹了口气,又拿出那本册子,将第三个划去。
“娘,我觉得第一位姑娘挺好的,就她了行不行?”亓贤觉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实在是个错误,他虽然没事干但是那些女人真叫人倒胃口,反正不过是个生育工具,那谁还不都是一样的麽。“贤儿,说不定有更好的,你不是说要对比才知道好坏麽?”亓母以为亓贤是在赌气刚才自己的责怪,好心地劝慰道。
“娘,我说第一个不错就是不错,又不是您娶妻。儿子觉得她不错啊,我看您也挺喜欢她的啊。”亓贤丢下这话就和丫鬟们打道回府了,亓母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就听贤儿的吧。”说罢,也离开了这里。亓贤离开的时候凤凰刚好就在这条街上买什麽东西,而且离亓贤很近,可是一个看到了,一个却错过了。
亓贤成亲的那天真的好不热闹,街坊邻居全都跑去凑热闹,年方二十一的亓贤亓大公子终於成亲了,听说夫人的娘家也是家财万贯,两人这麽一成亲真可谓是如虎添翼了。
这个时候的亓贤正在自己的房间里被旋麓二人摆弄著,大红色的喜服映得亓贤精神了不少,只是那粉面却一脸的麻木,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新婚而高兴。“凤凰呢?”亓贤问在自己眼前忙碌的两人,一大早就没看见他人影,凤凰最近变得好奇怪。“啊?
不知道啊,少爷今天你都成亲了就不要去想其他的啦。”旋儿还是那副安心的口气,麓儿没有说话,她正在帮亓贤整理衣服。
“少爷,少夫人就要嫁进来了,你可不能亏待人家啊。她可是将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你了。就算你不爱她,但也不能太过无情。”麓儿对亓贤苦口婆心地说教著。亓贤呆呆地点点头,他现在心里想的全是凤凰,心烦意乱地想著是不是因为自己成亲而让凤凰渐渐疏离自己?还是他因为自己成亲而伤到他了?难道说——“好啦,少爷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凤凰没事的啦。”又忙碌了一会儿,旋儿颇为满意地看著她和麓儿的作品,她家的少爷更加俏丽了,恐怕连新娘子都比不上少爷吧,旋儿偷偷笑了笑。“少爷,新娘子快来了,我们赶快去门口迎接吧。”亓贤走在前面,两丫头恭恭敬敬地跟在身後。
在大门口等了好一阵子,才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吹吹打打地锣鼓声,声音撼天震地,喜庆的大红色最夺人目光,花轿停在亓府前,喜娘说了些吉利话就叫亓贤这个准新郎踢轿门,亓贤很情愿地踢了踢,请出新娘後互相牵著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大厅,转身的瞬间,亓贤眼角微瞥,他看到凤凰站在一个角落里看著他,面无表情。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凤凰,亓贤心惊了一下,却被人连推带搡地拱到大堂,和自己的夫人拜堂成亲,可是心里想的却全是凤凰,为什麽他会有那样的表情,亓贤寻思著等送入洞房後他要问个清楚。最後一个礼成後,在场的宾客欢声笑语,新郎被迫留在前院里给长辈和亲朋好友敬酒,亓贤尬笑地一个个敬过去,最後脸都僵硬了。
频频往外望的亓贤刚准备偷偷溜出去时,亓父走到他身後,使劲拍了下他的肩膀:“贤儿,你已经成亲了。”亓贤被亓父的动作吓了个半死,立刻换上了笑容对他说:“恩,我知道,爹你去忙吧。”抓抓头发,亓贤总觉得父亲话里有话,可是又不能直截了当地问,不过这也因此打消了他开溜的念头。
酒足饭饱後,自然是闹洞房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新房移动,那里并不是亓贤和凤凰的别院,而是另外的院子,是亓贤命人专门为新娘子收拾出来的,他可不想自己和凤凰的好事被人打扰。那麽多人闹洞房酒席就显得有些空荡荡,在一个烛光也照不到的黑暗的旮旯处,有人手里拿著个酒壶不停地往嘴里猛灌,周围也散发著浓浓的悲哀的气息,和这喜庆的场面真的是方枘圆凿。
将那些闹洞房的人都堵在了外面,火红色的新房如梦似幻,两根红烛下放著一些桂圆、花生、苹果之类的象征美好的零嘴,亓贤有些紧张地看著在悄无声息的妻子,有些不知所措,就算不喜欢她再怎麽说也都是第一次娶亲。“呵呵——”亓贤笑得很窘迫,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麽。虽然知道妻子长的是圆是扁,可是还是很激动。挑起喜帕,新娘子娇羞地低下头不敢看亓贤,亓贤想到了那个不知羞为何物的凤凰,忍不住发笑。
亓贤走到桌旁,往酒杯里斟了些清酒,悄悄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小小的棕褐色的药丸,投到了其中一杯里,那药丸一入水中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亓贤端起这两杯酒,脸色颇为复杂的看著那酒,暗自为自己感到可怜,心中那百味杂陈的苦又有谁能懂的了呢。似乎是豁出去了,亓贤扬起了笑容走到床边坐下,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新娘,说:“喝了这交情酒(交情酒就是电视上演的所谓的夫妻双臂一交叉喝的交杯酒,其实那不叫交杯酒而是叫交情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我希望你能早日怀上我的孩子。”两人双臂交叉,喝了下去。卸去了一身繁冗的饰品,将灯火熄灭,两人早早地就寝了……
可亓贤却不知道,那天晚上,凤凰在门外整整站了一宿。
10.
成亲的第二天一早媳妇就要给公公婆婆敬茶,亓贤的妻子自然在亓贤还睡觉的时候就去了。当亓贤醒来的时候看见妻子正在拆别人送的贺礼,桌子上摆不下就放在了地上,她似乎拆得不亦乐乎。看到亓贤醒来了,羞怯地说:“相公,你醒来啦。我为你更衣吧。”说完放下手里的礼物,拿过亓贤的衣服为他穿衣。
亓贤平时被人服侍惯了,就任由妻子帮他,她的动作很轻柔,柔到就像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都快没了感觉。亓贤想到了一件事,说:“你叫什麽名字?”不能怪亓贤无情,而是根本就没人提过眼前这女人的名字,或许是有人提过而亓贤没有听到。
“我叫司思,司徒的司,思念的思。”司思并没有怪亓贤不知道她的名字,反而很贤惠地回答说。亓贤哦了一声,司思?名字还过的去,没有太难听。伺候著亓贤梳洗後两人一齐在新房里用了早膳,这场饭亓贤是食不知味,心里担心著凤凰有没有吃早饭。
以前凤凰还会变成小红点安安静静地呆在亓贤的耳垂,自从说自己要成亲的时候开始凤凰就再也没有这样了。
飞速地填饱肚子,亓贤丢下一句“你自便”就离开了。司思放下手里的东西,身子福了几福送走了亓贤,然後默默地吃著早饭。这个院子距亓贤的小别院还是有一些路程的,亓贤急匆匆地走,旋儿和麓儿像鬼魅一样倏地出现在亓贤眼前,亓贤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开口,丫头们就像在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地表演著。
“你走地这麽匆忙做甚呀?”旋儿问麓儿。麓儿回答:“去见我那亲亲心上人。”旋儿又问:“是去见你那美娇娘?可方向不对啊!”麓儿宽袖掩面到:“谁说是她呀!而是心里的那个他。”旋儿又开口说:“你不是将他抛弃……”她还没说完,就被亓贤喝斥道:“够了!两人一大早无聊,在戏弄少爷我啊!”
两人说了声抱歉,旋儿扯住亓贤的袖子,好奇著一张脸问:“少爷,昨夜洞房怎麽样?”亓贤翻了下白眼,暗想著都这麽多年过去了这丫头的好奇心还是这麽重,刮刮她的鼻梁说:“小心好奇害死猫哦。”旋儿挪开亓贤的玉手,拉起麓儿的袖子擦了擦鼻梁。
“好了,不要再开玩笑了,凤凰在院子里吗?”亓贤问道,笑容消失了,远山似的眉头稍纵即逝地皱了一下。“恩。”麓儿回答道,亓贤微微感觉到麓儿和旋儿的奇怪,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奇怪。听到凤凰在院子里,稍稍舒了心,然後不紧不慢地去找凤凰。
一进院子,就看到凤凰坐在石桌旁饮酒,亓贤自然很开心,他咳嗽了两声後径自坐到凤凰的身旁,桌上刚好放了两只杯子,可亓贤却从凤凰手里抢走了那只他喝过的杯子一饮而尽,又笑眯眯地让凤凰为自己倒了杯酒,又喝掉後问凤凰:“昨天,昨天为什麽站在那里?为什麽要露出那麽受伤的表情?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亓贤放下杯子,走到凤凰的背後,然後从後面抱住他。亓贤一张水润的唇企图吻上凤凰的唇,可是凤凰却别开脸,说:“那女人,怀上孩子了吗?”亓贤当场呆掉了,难道说他一直在意的是这件事?亓贤心里笑到内伤却正色地说:“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害的昨天难过了好一阵子。”
亓贤趁机偷了个香,拍拍凤凰的脸蛋说:“这麽严肃可不是我认识的凤凰。我认识的凤凰是会向我撒娇,喜欢逛街,而且很开朗很开朗。难道说你不是凤凰?”亓贤是成心戏弄凤凰,但他也只不过想让凤凰笑笑罢了。“怎麽可能!只是看到你和那个女人那麽亲密有些吃醋——”亓贤的笑意更浓了,了然地说:“啊,原来如此哦。我家的凤凰怎麽像个姑娘一样爱吃飞醋啊。”
贴在凤凰身上的亓贤明显感觉到他的僵硬,也不再这麽戏弄他,就说:“开玩笑的啦。凤凰,告诉你哦,要怀上孩子是很不容易的。不过就我推测,最多一个月,一个月之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然後我们就可以如胶似漆的……”亓贤说著说著渐渐没了声音,他的手隔著那层薄薄的锦缎抚上了凤凰胸前的乳头,爱抚了几下就凸了起来。
“不要——”凤凰挪开亓贤的手,拒绝道。被这样的拒绝了,亓贤怎会甘心,既然不让他用前面那後面总行了吧。他一手握住凤凰的腰,一手摸上了那圆润紧致的臀部。凤凰嘴里喘著粗气说:“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一会会儿的工夫,一股燥热就袭上了腹部,很自然地亓贤的分身渐渐挺了起来,隔著衣料顶著凤凰:“放心,进来的时候我就把门关好了。”
凤凰难受地摇摇身子,这更是火上浇油,亓贤将凤凰推倒在圆桌上让他趴著,凤凰默认地任由亓贤摆弄著。亓贤此刻是欲火焚身,也顾不得其他,先解开了凤凰的腰带和裤带,然後手抚上了凤凰的分身。“恩——”凤凰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这无疑比春药更有用处,亓贤的一柱擎天的分身又肿大了几分,来来回回地在凤凰的翘臀上摩挲著。
“昨天没有抱你,你有没有受不了自己弄?恩——”亓贤的手不依不饶地慢条斯理地描会著分身的轮廓,前端渐渐冒出了透明而粘腻的淫水。“哈——恩——不要——不要这麽说——”饶是再淡薄的凤凰也会有脸红的一刻,竟然将他想得这麽淫乱。亓贤手上的动作快了许多,手快速地一上一下撸动著,凤凰兴奋地就连脖颈都染上了桃色。
“啊——啊——不进来吗?”凤凰眯著眼趴在冰冷的桌子上,稍微缓解了一点点燥热。亓贤娇嫩的樱唇咬上了凤凰的耳朵,说:“不要急——慢慢来——”那声音在凤凰听来魅惑地连自己都不禁有些恍惚。“啊——恩——啊——啊——”凤凰的呻吟声越来越粗、越来越大。亓贤颇享受地用指甲戳了戳马眼,换来了凤凰更加诱人的声音。
亓贤的手越动越快,凤凰“啊——”了一声射了出来,衣服上和石头上都染上了些许。凤凰无力地喘著粗气,享受著片刻的高潮。亓贤的手上都是凤凰喷洒的白浊,趁著凤凰还没回神过来,那将那只手伸进了後庭。“该换我享受了吧——”亓贤很顺利地就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用手指撑开一定距离後,又加了两根手指,里面热得比初秋炎热的天气还要烫,足足像一个火炉一样。
“恩——哈——啊——啊——恩——”久违地苏苏麻麻的感觉袭遍了全身,凤凰舒服地连手指头都不自觉地微微蜷缩了起来。
长期开拓的结果就是亓贤五根手指都能轻而易举地插进去,可是又怕凤凰的後庭受伤,所以他只能够把前戏先做足了。亓贤试图将整个手头塞进去,往里推了推,凤凰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亓贤也急得不得了,可是他就是想将手全部没入里面,说他坏心眼也好或是其他什麽也罢。凤凰的分身软了下去,亓贤适时地抓住了萎靡的分身,手一直在龟头那里徘徊,凤凰的分身很快又挺了起来,透明的液体也越流越多。“不疼不疼,一会儿就好了——”亓贤又将手掌往里推了几下,凤凰在这种“痛并快乐著”的两种感觉中摇摆不定。
开拓後庭的手和分身上的手亓贤是一刻也没停下过,连他自己的头上都冒出了一粒粒的薄汗。“小贤贤——你想怎样啊——啊——”欲仙欲死的凤凰开了口,这种感觉著实折磨人,想起身却奈何一点力气也抽不出来,无奈地趴在那里,比体温稍稍低了一点的风刮过裸露的皮肤,一层鸡皮疙瘩争相冒了出来。
“不要急,就快了——”终於在亓贤的不懈努力之下,他的手全部没入了後庭,只是里面太紧了,夹地手指生疼。凤凰觉得难受,可亓贤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为自己的坚持而感到愚蠢,虽然里面柔软温热的不像话,可是毕竟还是用真家夥的好。亓贤飞快地抽出手,“啊——”饶是铁铮铮的男子汉都会觉得这痛楚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了的,凤凰自然也不在例外。
“好了好了——”亓贤摸著凤凰分身的手一直没有停过,用另一只红红的手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分身,前端顶上紫红色的小穴,说:“我要进去咯——”亓贤身子往前一倾,分身很顺利地全部都进去了,亓贤放开了拿著凤凰分身的那只手,一双手双双扶著凤凰的腰身,摇动了起来。
“啊——慢——慢一点——恩——”凤凰被亓贤顶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脸色更加的红润,一不小心衣服的扣子被他扯掉了,铜色的香肩和背部大片大片的暴露在空气之下。亓贤的动作没有慢下来,反而越顶越快,看到眼前的那片美景,心猿意马地说:“你——哈——这是——是在故意——引诱我吗?”亓贤重重地一顶,汗水在烈日下格外的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