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弟子还忠实地履行着职责,压制住吟风的四肢,令他维持着一个背部朝上伏趴在地的姿势。仪镜明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的身体,以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那矫健而肌肉均匀的躯体上布着一些仍在渗血的伤口,但这些并不影响这具身体所具有的吸引力,斑斑驳驳的血色反倒增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而那紧绷着却又充满力度的肌理更是叫人的视线不自主地循着对方脊背的曲线一直往下,想要去探究那隐没在下身布料里的臀部与腿部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仪镜明的目光在对方裸露的背部徘徊几回,像是见着了什么,忽地冷笑一声,道:“继续脱,脱光为止!”
手下虽不明所以,但对他的命令不敢不从,只得硬着头皮,弯下腰将对方下身的衣物也褪尽。
男子像是终于意识到有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眉峰蹙起,使力挣动了几下,但重伤的身体又怎能脱开好几人的束缚,发现自己做所作为皆是徒劳后,他复又合上双眼,安静下来。
仪镜明见到自己的这个命令竟让先前对各种刑罚都不变颜色的男人有了反应,也未显出太多的惊讶,他如同早有预料般,只是兴味地笑了笑。
他亲自走至男人面前,俯下身缓慢却不容反抗地拉开对方结实的大腿,然后以手指触着对方两腿内侧无比私密的地方,他早便瞧见了布在对方麦色皮肤上的红痕,那并不是伤口,而是情欲的痕迹。
被自己触碰到的男人明显僵直了身体,尽管是看不到表情,但仪镜明能想象出那双一直坚定不屈的眼眸里也许此刻泛出了屈辱隐忍的光泽。
这样一想,可真令人感到愉快,仪镜明敛眸,手指继续缓缓地拂过那些暧昧的痕迹,感受着手下温热肌肤的颤抖和紧绷,细细品味了会儿这份愉悦,这才故作惊讶地“咦”了声,而后道:“原来你和你那主子是这般关系,难怪你那么死心塌地,可你的主子负心薄情,是不会来救你了。”
他停顿了会,就像是要给男人足够的思考时间,接着方继续道:“但死到临头,还不忘快活一番,实在令在下佩服至极。”说到此句,他露出宛如称赞的笑意,就算对方无法看见他的表情,亦能从那微微上挑的语句中辨出他明快的情绪。
仪镜明的手指顺着大腿根部的皮肤滑动,渐渐来到胯下,他一下一下挑弄着男子毫无动静的分身,轻笑出声:“想来方才仓促之间,是不可能尽兴,不过我向来好说话,不如找个人成全你一回?”
被他如此玩弄的男人却没有吭声,但仪镜明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对方现下完全动弹不得,早便不管不顾手刃了自己。
可是对方越觉得羞辱、愤怒、难堪甚至是惊恐,仪镜明内心的愉悦便越大。他不是天生喜欢看他人痛苦,但在自身深陷痛苦的时候,他便看不得他人圆满,只盼着有人比自己更痛苦绝望。
第一百九十八章:玩弄(中)
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是死了,会不会有另一个人伤心欲绝。
仪镜明漫不经心地想着这些事,一时间觉得跃跃欲试。他随意环视周遭一圈,被他住的弟子都往后缩了缩,见状他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道:“真遗憾,随我来的个个废物,没个能配上你……”
这是把所有下属都骂进去了,但下属的人闻言都松了口气。
仪镜明好男色的事情所有人都早有耳闻,并不是什么秘密,这要接受起来也没什么困难。但要他们亲自去上一个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大男人,便实在是接受不了了,幸好自家堂主转念间便打消了这念头。
“若非我心中已有所属,便能亲自帮一帮你了。”仪镜明将下属的神态一一看在眼中,不屑地冷笑一声。他这般开口,手上动作却不停顿,在觉察到身下男人那本该随着自己的挑弄而灼热起来的事物仍然没有反应后,也不气馁,而是转移了目标,将指尖后挪,陷入了那两瓣紧实的臀间。
手指马上感到了一点湿滑,仪镜明收回手看了眼,却是血水,他挑了挑眉,复又探向那臀缝中,正要去寻了那更隐秘之处进入,男人却又挣扎反抗起来,一时竟叫仪镜明无法继续,不得不停下手来。
好在这反抗持续不久,众仪狄堂弟子便都卖力地将人按住,任自家堂主施为。他们知道堂主眼下正怒意勃发,若不发泄在这个男人身上,就是要发泄在他们身上了。
但有过这一茬,仪镜明倒不急着做什么了,他想了想,目光落定在抛在一边的佩剑上,那剑看着十分华美,不像是区区一个侍卫能随身佩戴的。
他脑海中转过几个念头,让手下把剑递过来。
仪镜明发现到自己的这个举动叫男人的注意力全都投放到自己身上,甚至于为此停住了挣扎。
吟风动弹不得,无法转过头看到那个取了花影剑的仪镜明想要做什么,但花影剑对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只能努力地听辨仪镜明的每一点动静,想要尽可能从中推敲出这个人的意图。
仪镜明见如此关心,不由了然一笑,更让他那张艳美的脸泛出令人夺目的光华来,他的动作亦是符合这张脸的轻柔多情。
他低头摩挲着因镶嵌的美玉而高低不平的剑鞘,悠悠开口话里的含义却叫人寒毛竖起:“要不然,便用这个,如何?这么好的剑是你主子给的吧?就算他不来救你,你仍心心念念着他,你如此痴心,想必会爱屋及乌,对这剑也多上十二分的喜欢了。”
地上男人随着他的话僵直了本就绷起的身体,想是已猜出他的意图。但男人在听完仪镜明说的后,并未像之前那样妄图逃脱,反是突地放松了身体。
仪镜明正觉奇怪间,对方低低地笑了声,声音嘶哑干涩,接着说出了他被压至此地后的第一句话,一字一句都像是从嗓子深处用力挤出来的:“仪镜明,你就只有这样的手段?”
仪镜明一愣,他还以为对方会沉默到底。
这个人浑身赤裸,没有任何可藏器物的地方,又被几个人用力按住,便是要自裁也不能。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时居然还敢以言语激怒自己,仪镜明暗自想着这个男人真是不识好歹,一边用温和至极的语调徐徐说道:“这样的手段是如何……待会儿你亲身体会到便知晓有多么销魂了。”
吟风忍受着仪镜明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抚过,微微摆了摆头,沙土磨砺在脸上的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眼中些微的软弱又恢复成至始至终的坚毅,他已然分辨不出还需要拖多久,但能拖得多少时候,便是多少时候。方才仪镜明拿起花影剑观察,他心中便慌张不已,唯恐仪镜明想起来追踪自己的主子才是要事,也怕他发现花影月影两剑的联系。能用一句话重新把仪镜明的关注点引回来,那是最好不过。
第一百九十九章:玩弄
冰冷坚硬的事物贴上了大腿,吟风没有试图躲避。
无比熟悉的感触让他轻易地知道这是花影剑。剑鞘带着金属特有的不含一丝人气的冷意紧触着他因受了太多伤而变得高热的身体上,激起一阵阵理智无法掌控的战栗。
身边一阵似嘲似讽的笑响起,伴随的是男子稍显阴柔的嗓音:“是不是很舒服?”
仪镜明手中执剑,缓缓移动,一路从结实的大腿划过一个圈,然后又从腿的根部一点点往上挪,似乎是想让无法回头视物的吟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威胁逐渐逼近而无法反抗的无力。
吟风闭口不语,还有知觉的左手已死死扣住地面,手指几乎埋入土下,用力之大之狠连指甲也断开裂口,他却如毫无所觉般。
他不说话不反抗,并不代表他能坦然迎下这般的羞辱,但此时不声不响的确是最稳妥之策。他是可以为一时痛快,积聚起仅剩的内力再做一搏,仪镜明大怒之下必将他杀死,他也能免了现在这样但凡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的对待。可若是真如此做了,那么先前所做的一切,包括他尽可能拖延时间的打算都会付之东流。
他想要自己的主子安安稳稳地脱险,就算代价是现在正在发生的情况,他亦不后悔。
经历此番波折,就算他再想掩饰心里的情绪也是不能。如果只是忠心……或许在最初主子命令自己不得离开的时候,他便已经止步。如果只是忠心,他或许会奋力杀敌,却绝不会做到现下这一步。
单单的忠心可让他誓死效命,却不能让他甘心情愿地付出一切……但为了姒弄月,他什么都愿意做。
“你不说话是不满了?”见吟风对自己视若无睹,仪镜明不以此为忤。仿佛他问的话不是为了让别人听让别人答,而只是在自言自语,完全容不得他人插口似的。他没有等待,很快继续道,“难道是嫌我动作太慢?”说着,他唇角溢出一丝轻笑,握剑的手朝前一送,剑身顶入了男人双臀中间,只浅浅地没入不及一寸的一个头,直抵在狭窄隐秘的入口处。
不适的触感让吟风绷直了自己的脊背,也连带得他匀称流畅的肌肉线条在这样的行为下纤毫毕露,尤其是臀肌渐渐收紧,反倒像是自行迎合着将那柄剑夹住的模样令人血脉贲张。
“看不出来你原来如此性急。”仪镜明调笑道,以剑鞘在入口出来回摩擦着,不急着插入。
自以各种手段对待吟风开始,仪镜明的心情便越来越好,到如今还屡屡笑出声来,就如同他现在做的不是令人发指的恶行,而是最叫人身心愉悦的消遣。
哪怕面前这个身为俘虏的男人半点不理他,也不能影响他的心情。
他眯着凤眸,叫手下加重制住男人上半身的力道,自己俯身,一手抬高对方的腰,让臀部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可以更清楚地看见原本隐匿在股缝中的后穴,也许是没多久前被人粗暴地进入过,那地方现在仍红肿着,穴口微微翕合着,褶皱周围凝着些血迹,甚至有几道细小的口子还给刚刚抵在此处的剑鞘碰开了,有几缕细小的血色顺着肌理淌下来。
仪镜明扬着细长的眉,这回没有温吞,竟是抬手,径直把剑对准不能全然闭紧的入口,重重捅进去。
“唔!”吟风闷哼一声,他咬紧牙关,欲要把到口呻吟全部吞回去。
但仪镜明哪会错过这难得机会,他不等对方忍过这阵痛苦,一下子把没入的几寸剑身全都提出来,下一瞬又重新插回去。
吟风终于受不住这痛苦,身体颤动着,唇畔溢出一点痛叫。
只逼出这么微小的反应自然满足不了仪镜明,他瞥了眼因为太过惊讶而几乎让俘虏挣脱束缚的手下,冷冷地吩咐道:“按紧些。”
而后他也不再看那几个没见识的手下,只掌控着手上的力道,重复着快速在内壁中抽插的过程,并且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第二百章:羞辱
剑鞘的表面纹了不少花饰,粗糙不平,仪镜明动作又是粗暴无比,不几下,剑身抽出时上头已经沾了血迹,给碧绿的美玉蒙上一层妖异色泽,亦有更多的鲜血自后穴渗出,沿着大腿肌肉因收紧而浮现出的清晰线条流淌而下,落到土中,多出一滩湿漉漉的暗色。
“嗯……”吟风到底是重伤之人,或许这些痛苦在他全盛之时可凭长期磨练的意志力完全抵抗住,但此时他因为失血和连番折磨,浑身都在发冷,神智也似乎陷入了混沌,先前紧紧闭住一分痛苦也不愿吐露是唇间终是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尽管如此,仍是低沉沙哑,有如在潜意识中都想要尽量克制住这示弱的行为一般。
仪镜明暗自冷笑,他倒要看看这人能撑到什么时候,事到如今,他也明白就靠这侍卫是不可能引出姒门那小子了,自己不该在对方身上太浪费时间,当是一剑杀了事最为妥当。但或许是这人迟迟不愿低头求饶的样子像极了他心思所系之人,此刻他竟着了魔似的停不了手,只想着要将手下这男人折腾出更多的声音、更多的失态来。
他如此玩弄些许时候,发觉对方像是逐渐适应了这残酷对待,竟又恢复了清醒意识,咬住牙不吭声了。
仪镜明抿唇想了片刻,忽地缓下了抽动的速度。他的动作很刻意,也并没有减少戳刺的深度,只是将抽出插入的动作极度放慢了,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拔出剑又一寸一寸地塞回去,让对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硬物的每一点纹路。
似乎是无意中顶到了体内的某一处,仪镜明忽听男人发出半声压抑住的哼声,却不是全然的痛叫,而是含了一些别的东西在里头。
仪镜明满意地止住了手上抽动的动作,问道:“舒不舒服?”
他先前也如此问过,只是吟风未曾作答,可他明知吟风不会有回应,却仍然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
这样的举动与之前相比的确可说得上是温柔,但这并不比之前令人好过多少。
痛感暂缓后,便能明晰地感受到坚硬金属卡在后穴的怪异感触,也可让身下的男人有余力去思考进出他身体的是怎样一件冰冷的器物,是怎样的一把剑。
吟风和之前许多次一般,像是未听到仪镜明的话,毫不理会他,只趁着这个难得可容暂缓的空隙,调整着自己先前紊乱的气息,尽量让因痛楚而本能绷起的身体放松下来。
仪镜明目光注视着男人双腿间似有略微抬起的事物,柔着语调继续道:“用这把剑干你,是不是和泥主子干你的感觉一样?”
话语还未完全落下,原本安安分分就像是认命了的男人猛地挣动起来。按着他的人足足有三人,但都没想到他这副模样还有挣扎之力,差点令他逃开束缚。
一番折腾后,浅浅停在入口处、只插了一小节进到内壁的花影剑也被挤出来,!当掉在地上。
仪镜明也不恼,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轻微晃了下,面上反倒是一脸莫测笑意。——看来这个男人对一切的屈辱和折磨也并非无动于衷,只是自己没将他逼到绝处,他才将那些情绪都很好地掩藏住了。
这时候,应当略施手段才是。
第二百零一章:桃花雪
仪镜明把玩了会儿手中玉瓶,便似是在等待吟风从方才的剧烈动作中缓过劲来。而后,他不紧不急地俯下身,分开那紧实的双臀,露出隐在之间的后穴。
他去了玉瓶上的塞子,将之对准后穴,推了过去。经过一段时间粗暴的开拓,入口处已然松软,轻易地便含入了玉瓶的瓶口,冰凉药液便顺着玉瓶倾斜的趋势,一点一点都进到吟风身体的深处。
吟风忽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痉挛般抖动起来,在场每一人都不没料到这个哪怕被残酷对待也照样能忍受住的男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看向自己堂主的目光便越发畏惧。
按着吟风的人身上都出了冷汗,拼命禁锢住不住抖动的男人,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出了差错,也被自己的堂主如此对待。
仪镜明在旁看着,没有任何惊讶神色,他一边下令要门下弟子把人抓得紧些,一边踱至吟风面前,看着男人狼狈至极的样子,缓缓问:“现在的滋味是不是销魂蚀骨?你一定很好奇这是什么。”
吟风沉重地喘息着,用力咽下就在嘴边的呻吟。他的体内有如一把烈火在烧,灼烧的感觉如此真切,令他恍然间以为自己的身体便要在燃烧中化为灰烬,但是隔了不多久,这种剧烈的感受便淡下去,热度渐渐地化为可被接受的温度,蔓延在后面的肠壁中,连带得整个内壁都觉得烫热,热得仿佛需要什么东西来刺激,才能让这难耐的感觉褪下去。
下身急切地渴望着缓解温度的感觉固然陌生,但相似的感觉吟风不是没有经历过,他声音沙哑地吐出两个字:“春药?”
仪镜明显然有点意外吟风会对自己有回应,很多时候不回答纵然是源于不想理会,但其中多少会有一些不知如何作答的成分在里面。他正因为看准了这点,一路下来时不时说着让人感到羞耻的内容,在话语上掌控了主动。
吟风现在能回答自己,便也打破了他一直以来所营造的压迫感,这是他始料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