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舞现在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紫衣魅在凌月国的首领,自己这样的人,天天在刀口上生活,小玉人是那样温暖柔和的人,不适合他这种常见血光的残酷生活,自己是断然不能将他带在身边让他陷入危险的。
但是心里,真的好想他……仇舞看看自己怀里的人,这人有着和小玉人一样的气息,一样的孩子气,一样的爱哭爱闹爱撒娇,而且是自己执行任务要接触的人。不如就把他当成替代品。
暂时,先让他代替一下。仇舞自我说服,只是暂时。
这样决定后,仇舞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家破人亡后多年来沉闷的心情有了一丝欣喜,就像阴霾久了的天空照进一丝温暖的日光,预示着将晴一般。
“我问你呢!”潘忻酒劲还未消彻底,瞪了仇舞半天见他不答,卯着脾气对他大叫起来。
“当时有急事,你又在睡觉,我就没来得及亲自告诉你,但是之后不是让人给你传话了么?”仇舞难得有耐心地跟人解释。
潘忻磨得牙痒痒,“就那个小人偶?他就说了句你和小絮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且都没告诉我我从那出去了就回不去了!”
仇舞本想说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但想想还是没有说,自己当初只是把他当做即兴玩具的事,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立刻得气得走人。
“我后来……找了好久,怎么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你人,连小絮和那个小人偶都找不到……你以我名义送去我家的信,既没落款也没地址。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潘忻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想起自己认为自己被抛弃而反复纠结的那些日子,反复寻找却遍寻不着的丧气日子,泪就不由涌了出来。
潘忻肯定是个水做的人,从小到大总是容易感伤容易哭,为自己哭,为别人哭,一哭起来就如下雨一般,淅淅沥沥没个止。
仇舞素来我行我素惯了,除了对他的养父司徒靡以外,自己要做什么,去哪里,从来没有向人交待的习惯。要是惹了别人让别人气愤了难过了,不是用强势手段一口气解决,就是无视对方。
但他如今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心中竟有了一丝歉意,轻柔地抚着潘忻的背,嘴上却忍不住戏弄,“我以为对男子而言没什么贞操可言,上床都是你情我愿过了就算的,所以以为你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认真……是我错了……如果你还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嗯,我娶了你如何?”
仇舞表情端得认真,潘忻脸红得快要滴血,“谁要嫁给你啊!”潘忻咬牙切齿地大叫。
“不然你找我干嘛?”仇舞假装思考了一下,“莫不是还跟我没做够这种事?”说着装作若无其事地伸手在潘忻下面的软处揉了两下往上一扯。
居然就这么一个动作,潘忻那柔软的分身就渐渐充血。“你,你这个大色狼!谁像你啊!别碰我!”潘忻也不知自己身子怎么就这么敏感了,慌张地抓住仇舞伸向自己下面的魔爪,扭动着身子要从他怀里挣出来。
“算算我们也两年没见了,嗯,也是该温故一下了。”仇舞说着坏笑着就要压上去。
潘忻一着急,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飞快地从床上跳了下去直往门边奔了过去。
仇舞却没有立刻追过来,潘忻拉开门才觉得一阵寒风吹得自己特别冷,低头一看才发现不对,自己现在是被剥光了的,这样别说逃回家了,光跑到大街上去就要被人笑死,叫他堂堂京城第一公子以后还有什么脸出来见人!
潘忻砰地一声又把门重重关上,将锁落紧,待一回头,发现仇舞正坐在床头饶有兴致地撑着脑袋看他,眼里含满了笑意,嘴角也挂着笑,看着格外可恨。
“我还以为你要走呢,原来是去锁门啊。放心,门窗都关好了,你怎样都不会有人看见,当然,除了我以外。”仇舞笑着故意曲解潘忻的意思,却也不过去拉他,就看他尴尬地光着身子站在原地。
月光洒在潘忻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胸前的茱萸因受冷而微微立起,被仇舞撩拨过的玉茎还没垂下,脸上泛着不知是情潮还是羞愧的腩红,柔软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覆出一层薄薄的阴影,眼波流转的大眼睛微微透露着局促和惊慌。仇舞看着这具匀称修长,而又薄透紧致的身子,一股热欲涌了上来,有了将其拆吞入腹的冲动。
“我……我才没有!”潘忻被仇舞戏弄得面红耳赤,却偏偏这时候嘴拙了不知道如何反驳。
“哦?那你是想干嘛?”仇舞意味深长地看着潘忻,露出一个暧昧而略显惊讶的笑容。
潘忻知道对方在牵着自己鼻子走,于是也不再顺着对方的话说,“你到底要怎样!”
“我没有要怎样啊,我有说要怎样吗?”仇舞无所谓地摊摊手,“我以为你要我怎样呢,既然你问我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以为你只会要我娶你抱你或者把你扔出去。你要怎样?”仇舞说了一长串绕口令似的话,最后若无其事地给出三个选项。
“我……我不要怎样!”
“你然你我都不打算做什么,那我们就睡觉吧。”仇舞说着撩起被窝,给潘忻挪出里面的位置。
潘忻看了看温暖的床,但是总觉得自己现在这样走过去就像是在对仇舞投怀送抱。之前被人扔出去受挫的自尊心还没找回来,现在硬着头皮也不可能再爬回那人的床上去,于是潘忻往桌边一坐,道:“我不上床,你睡吧。”
天气已是秋末,入夜寒凉,潘忻在床下光着身子这么折腾几下,身上早爬满了鸡皮疙瘩,屁股刚挨到冰冷的凳子,他心里就后悔了,不过后悔归后悔,他是死活不会主动回去的——除非仇舞来拖他。
本以为以仇舞贯来的强势个性,在这种状况下无论为了哪种目的,都肯定会来拖自己上床,却没想到仇舞温柔一笑,如春花绽放,然后说了句让潘忻无比心寒的话:“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该勉强你,应该尊重你的选择,你在下面好好睡吧,晚安。”说罢,把被子掖好,自己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
“混蛋……”潘忻低声愤愤地道。
“嗯?”仇舞幽幽地拉长了调。
“没什么,你睡吧!”潘忻咬牙切齿地道。
“你好像不高兴呢?”仇舞捂在被子里懒洋洋地问。
“没有,我只是有点冷而已。”潘忻说着,双手已经在身上拼命地搓起来。
仇舞早转过身背对着潘忻,现在又好死不死地说了句,“多做运动就不冷了。”
潘忻恶狠狠地瞪了仇舞的背影一眼,双手抱着肩在房间里快速走动起来,可惜没什么效果。
仇舞躺在被子里没了声音,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自己在下面受冻他也能睡得着,真没人性!潘忻恨恨地想,最后走着走着还是不由慢慢绕到了床边,小心翼翼地瞥了瞥床上那人,似乎睡得安稳,终于是受不了了,掀开被子的一角把两只冻僵的手伸进去取暖。
被窝被仇舞睡得暖烘烘的,潘忻两只手进去了就不想出来,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把手臂也伸了一截进去。
见仇舞似乎睡死了,潘忻大着胆子挤上去一条腿,最后把肚子和胸脯也盖了进去,终是整个人都爬回了被子里。
仇舞睡在床的正中间,潘忻小心翼翼不碰到他,侧身悬悬地缩在床边躺着,这时仇舞突然动了两下,然后往床边一个翻身,潘忻吓了一跳,往后一缩,才发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滚到了窗外,正要往地上落去。
潘忻死死抓着床单两眼一闭,心想这次要摔惨了,没想到下个瞬间身体滑落的方向突然改变,再停下来时已经滚入了一个滚烫的胸膛里。
“你还真能啊,睡个觉都不安稳,还会滚下床。”仇舞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潘忻什么时候猫到床上来了,像抓小猫一样一把将潘忻整个抱住,然后往床的内侧一丢,若无其事地抱上去。
潘忻惊魂未定,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天旋地转地被仇舞封锁在了床里。
“手脚这么冷呢,现在天气已经不暖和了,我看你光着身子在下面晃,还以为你内功很好呢,原来是逞强啊。”仇舞责备地斜了潘忻一眼,只是这眼神由仇舞那带着七分魅惑的狐狸眼瞪出来,总感觉没那么单纯……
潘忻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冷透了,连头都开始莫名其妙地痛起来。仇舞一把拉过潘忻的手为他搓热,然后是手臂,胸背,腿,全身都搓了个遍。
潘忻觉得仇舞的手像是有仙气一般,抚过的地方都舒服起来,浑身散发的热气让他好暖和,潘忻下意识地把脑袋埋进仇舞胸口,觉得头痛也好了很多,于是迷迷糊糊地拿脸蹭着仇舞的身子,就想要睡了。
仇舞的皮肤好滑,好嫩,好舒服,温温热热,像暖玉一样,胸口覆着薄薄的肌肉,结实而又精致……让人好想啃一口,潘忻想着,吞了吞口水,嘴角露出了傻傻的笑。
潘忻在笑,仇舞也在笑,不过仇舞是看着已经准备完毕,乖乖躺在他的狼口之下等着他慢慢品尝的这块名为潘忻的肥肉笑。
仇舞低头吻了吻潘忻的小嘴,顺便又给他补了一口牡丹阁带回来的“夜来香”,牡丹阁有许多独家特质的春药,其药效药性千奇百怪,专为客人增加情趣之用,这名为“夜来香”的春药,趁夜服下,然后便从当夜起往后的七七四十九日,服下的人每夜夜夜生香,身上散发出一种奇特的淡香,可以勾起人的欲望,据说每个人服下后发出的香味都不尽相同,而服下的人本身,身体也会变得敏感,意志变得脆弱,因而更容易与人交合。
这本是牡丹阁用来驯养反抗性不强的小倌用的,结果被仇舞用在了潘忻的身上。
仇舞亲过潘忻小巧的下巴,细长的颈子,纤瘦的锁骨,光滑的胸膛,然后吻了吻他胸前浅红的茱萸,轻轻吮吸了两口,再伸出蛇信子般灵活湿软的舌头轻轻舔过那微微凸起的顶端,潘忻一个战栗,全身白皙的皮肤透出诱人的粉红,下面乖巧的小东西也慢慢抬起头来。
“唔……”潘忻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觉得胸口两点湿湿的,痒痒的,似乎还被啃来啃去,又捻又揉又拉扯的,弄得浑身蚂蚁爬过似的好不舒服。不过他实在困得厉害,也懒得睁眼,便伸出去在胸口轻轻抓了两下,但手一挪开胸口马上又是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潘忻干脆把手按住那不安分的两点,可是似乎有什么东西总是柔柔地把自己的手带开,最后还有什么湿热灵活的东西在自己的指缝间迅速蹿过。“嗯……”潘忻浑身一抖,顿时下面也有了便意,可是奇怪的是眼皮好沉重,怎么也睁不开来。
而偏偏屋漏又逢连夜雨,正憋着尿呢,下面却有什么不知死活地捏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上下撸动着想要把自己的尿都挤出来似的。潘忻抽了抽眉头,用手去扒下面,结果上面的啃咬一下又变得猛烈起来,来顾上面,下面有被人狠狠挤压。
“呜……”潘忻一张小俊脸早就长得通红,眼角也泛出晶莹的泪花,手上根本没有力气,身子任凭玩弄着,脑袋里则是一片浆糊,不知所措。
“不要……”潘忻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微颤抖着,同时也听得出浓浓的情欲。结果上下攻势突然猛烈起来,潘忻最后忍到极限,最后被对方猛地一掐,一个晃神,下面被飞快地撸两下,尽数射了出来。
“哇——”仇舞满意地看着眼前白色的小喷泉,和潘忻哭得可怜兮兮的笑脸,脸上的媚笑带了几分嗜虐的快意。
潘忻捂着下面,整个人想要缩起来,却被仇舞一只脚抓住了脚踝硬是扯开了两条纤长的双腿。
“不要——!”潘忻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又软又滑的东西覆上了自己后面的秘处,然后一个触感熟悉的指尖稍稍用力往前一定,便借着那香膏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啊……唔……”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异物感让潘忻一阵面红耳赤,紧窄的甬道下意识地拼命收缩了要把那指头排出体外。
“两年没见了,你这里还是这么紧。”仇舞坏笑着说着让潘忻羞耻的话语,指尖却仗着香膏的润滑丝毫不顾那夹紧他肉壁的阻挠长驱直入,还好死不活地在里面扣弄了两下。毕竟是曾经亲密拥抱过多次的身体,没两下就让仇舞找回了潘忻体内的那处敏感点。
“不要碰那里!啊……”仇舞毫不留情地进攻着潘忻体内那极致敏感的一点,潘忻颤抖着身子,连呻吟都快变了调,眼角泛着情欲的泪水,嘴角还挂着一道银丝。
在潘忻前面的小东西又充血抬头,弹跳了两下快要到达爆发的极限时,仇舞突然将在潘忻体内玩弄的手指抽出,死死掐住潘忻充血膨胀的玉茎,然后将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的分身一口气尽数埋入潘忻后面的秘穴,一口气顶入到最深处。
“啊——!”潘忻觉得自己的那里肯定会被胀裂了,后面被塞得满满的,前面被掐住不能射出来,潘忻在极致的高潮与极致的痛苦之间快被挤压得不复存在了,就像同时活在地狱和天堂一般的感觉。
“不要这样……放开我……”潘忻拼命抬起无力的手在仇舞胸前推搡着,想将这个折磨人的恶魔从自己身上推开。
可是那家伙简直就像长在自己身上的一样,无论如何都弄不开,最后还抓着自己的嫩茎在自己体内我行我素地抽动起来。
“啊……啊……”潘忻眼角泛出泪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觉得两眼发白,自己快死了。
在不甘与羞耻的快感浪潮中沉浮,不知被做了多少次,潘忻最终昏睡过去
“啊……痛……”当潘忻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晕头转向,全身酸痛。
他眨了眨眼,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在一个清爽整洁的房间里,房间的摆设布局有些似曾相识。
潘忻发了会呆,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哪里,昨晚火辣的一幕幕闪过脑海,警惕地一转头,那家伙果然还睡在自己身边!
俊美的脸在睡着时还带着一抹妖艳,嘴角一抹浅笑显得他睡得是那样安详,如同睡着的仙子一般让人惊叹,吸人神魂。
潘忻盯着他那张绝美的脸看了好一阵,眼睛微微一眯,伸出两只白嫩的手软软地架到他脖子上——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可恶,真让人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潘忻现在的怨念非常重,自己被莫名其妙地吃干抹净全身痛得生不如死,可这人却舒舒服服地在这睡觉!
被仇舞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潘忻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全身的肌肉都跟灌了铅一般,刚刚把手放到仇舞脖子上已经到了能做到的极限,眼看着这可恨的家伙就在眼前,手却只能抚摸般地在他身上蹭蹭,而完全使不出力!
似乎感觉到了潘忻的触碰,仇舞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一双幽泉般勾人深邃的眸子显现出来。
仇舞摸了摸脖子,又看了看那双白嫩的手,再转过头来看了看一脸怨气的潘忻,然后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潘忻本来怨气冲天,看仇舞这一笑硬是看愣住了,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哪还记得什么委屈愤恨。
只见眼前那张绝美的脸慢慢放大,然后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碰到了自己嘴上,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