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生子 FZ)上——五色龙章

作者:五色龙章  录入:01-25

想不到一个以卖萌卖肉维生的穿越受武功竟会如此之高。我与他纠缠了不知多久,竟未能踏出房门一步,反倒被逼得步步靠近了占这小屋一半儿大小的大床。

可恨!若非我中毒过深、功力未复,又正处于一个男人最要命的状况,便来三个玉岚烟也拦不住我……

时间越久,我头脑也越不清楚,全身血气似乎都涌向了下头,身法也越发乱了,到头来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功,仅能勉强立在床前不倒。玉岚烟面上也有些焦急,左手伸到自己衣领处狠狠一咧,淡青外袍豁然敞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和纤巧玲珑的锁骨。

他竟是要色、诱我!

我一时呼吸不畅,难以控制自己的眼睛,目光如被胶粘在了那雪颈与肌肤上。心神一时失守,手上立时露出了破绽,腿上一麻,已是天旋地转,被玉岚烟压在了床上。这一摔倒把我的神智摔清醒了些,眼看着我这辈子倒霉的开始近在眼前,我也顾不上怜惜眼前人,更顾不上自身那要了命的地方,运起全身内力,一掌拍向玉岚烟。

这一掌果然把他逼开了几分,不过我也再无余力,只摆了防守的姿势,其实全身几乎都要瘫软了,汗水不停流出,沾得全身湿透,眼前也因挂了汗珠而看不清东西。

我累得不成,玉岚烟也没好到哪去。他本来就不以武功见长,与我周旋了这么久,内力也有些不继,只凭一口气撑着没倒而已。虽然没倒,他气息也有些粗重,内衣散乱,大片肌肤露在外头,不知是为羞赧还是热的,都泛着微微的粉红,媚眼如丝地瞟了我一眼,嗔道:

“你就不能服从一回作者的写作意图么?攻五已经在外头等出场等了两个时辰了,别人不是都跟你一样不负责任地乱改剧情的!”

我眼角往门外一瞥,果然有一丝雪白的衣角在门框旁拂动,颤得还挺厉害,不知是风吹的还是主人急得直蹦跶。想来这人就是那个出场比我还晚的攻五——武林盟主冼冰刃了。他们俩都盼着我赶紧压倒玉岚烟,好让冼冰刃出来英雄救美,踩着我这个魔教教主上位。

哼,岂有这样的好事?我还没脑残到这份上!

我收回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玉岚烟的脸庞,又是一阵悸动心痛。若不是作者弄人,这么个绝色美人罗衣半褪地立在我面前,就算没中春药我也早邪魅一笑,和他颠鸾倒凤了,怎么会苦苦拒绝!我想得有些出神,一时竟没发现他已经重整旗鼓向我扑来。

我们俩都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在这床上竟像两个市井泼妇一般扭打起来。扭打之间,身体不免有所接触,我现在这个状况,根本经不得他碰,还能把持住自己不一逞兽偏欲已经是养气工夫练得好了,哪还有余力在和他动手?

不过三招两势的工夫,我便被他压在了床上,下半身火烫地一柱擎天恰巧蹭上了他双腿之间,蹭得我几乎精关失守,舒服得压抑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不知怎么触动了院里苦等了一下午的那位武林盟主,只听屋内风声一动,一个白衣身影就直冲到床前,大声喝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无耻举动!”喝罢掌带风声,直奔我面门——

“噗”地一声,一股鲜血自玉岚烟口中喷出,淋淋漓漓洒了我一头一脸,随即一个温软馥郁的身子也软倒下来,正正当当压在我身上。虽然温香软玉在怀,我却已没有丝毫的兴致——他倒下来时骨头正砸在我的“勃”起上,疼得我心头发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位武林盟主此时也一脸茫然地将手举在空中,仔细盯着我看了许久。“我……不是应该和百里封疆搏斗一阵才将他打得带伤逃窜,然后救了你么?你脸色怎么这么青……不对,你怎么比百里封疆还高,还这么高鼻深目……你、你……”

你打错人了。

我双手一按玉岚烟的肩头,使力一推,将他脸朝上翻转过来,然后默然无声地看着冼冰刃。

他也沉默了。我看见他以极快的速度把手在衣摆上擦了几回,倒退两步就要落跑。我一手捂着险些被砸回原形的小弟,也咬牙从炕上翻了下来,准备趁他这阵东风一块儿跑了。没想到他见我起来,正要逃走的脚步却又停住了,犹豫了一阵,问了我一句:“要不我再打你一掌?反正都到这时候了,你把血擦擦,就当我刚才没打过玉岚烟,打伤的就是你,怎么样?”

呸!我简单明了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把衣服裹紧了些,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去。他还在那儿运着功,纠结着要不要从我背后补上一掌。不过他设定里就是个正义感强到有些迂腐的大侠,一向都是让人在背后捅刀的,没在背后捅过别人,就是对着我这样一个蜚声海内的大魔头也有些不敢下手。

对这样的人我连防备都不须,随手抹了抹脸上血渍,便向房门走去。才走两步,便看到门口一抹黑影飘过,那个留着销魂的碎刘海的影卫已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掌中长剑立在当胸,形象依旧毫无亮点,说话倒比原先掷地有声多了:“你们都不能走!”

不仅我,就连已走到床边替玉岚烟把脉的冼冰刃都不乐意了。我为了保持形象不能随意说话,就背手肃立,听他质问他影卫:“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这场戏里可没你这么个人!”

你们能不提剧情么?能有点自己的性格么?那小受是个主角当然注重剧情,你一个攻五,地位比我还低,再抱作者的大腿也不可能加戏,作这些张致干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这影卫既然在,为什么一直躲在外头不出场,还把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让给别人?

——这要是搁我们那几位堂主身上,不管谁有了这机会,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来露个脸。

那影卫显然比魔教弟子甘于平淡得多,对冼冰刃的质问也只是随口答了一句:“这事起因都是魔教没按剧情来找我主人的麻烦,不然我当时应该受伤被魔教擒捉回去,十几章之后才能历尽千辛万苦才自魔教逃回来跟随主人的。”

那你怎么不自缚双手,让我牵回魔教?

我回想了一下那段剧情——反正错过都错过了,想他有什么用。我跟这帮没事折腾自己的人没有共同语言,趁他们俩打着机锋,我还是先走了的好。

孰料我这一迈步,那俩人的注意又到了我身上,那影卫又要拦我,我厉喝一声:“我的戏份到此结束了,你们搞的乌龙自己解决!”

冼冰刃叫道:“这也不能全怪我——这剧情根本不对,明明我来的时候应该正赶上百里教主强X玉岚烟,怎么会拖了这么久,最后还变成好像是他强X百里封疆似的?”

影卫也说:“你不能走,这回我们潜入魔教把你弄来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一场你要是又跑了,不把玉岚烟掳回魔教加以折磨怎么办?”

“关我何事?我就是不掳,你能耐我何?”

“你中了玉岚烟特制的强力春药,如果不能和小受交合的话,以后就会终身不举!”那影卫冷笑一声,眼中浮现出邪淫的笑意:“只要你们把这场戏好好过一遍,他就会给你解药!”

门都没有!我傲然扬首,冷冷说出了足以令这影卫心胆皆寒之言:“榆林镇第一青楼红香苑离此不过三里,那儿有的是小倌,我到自然能去泄火,用不着什么解药!”

影卫果然被我吓退两步,默然无声。一直在旁边怨天尤人的冼冰刃也摸了摸鼻子,凑到我身边:“既然这剧情不是我搞乱的,接下去那段大概也进行不了了,那你们想法收拾吧,我和百里教主先行一步了。”

05.武林盟主

我和冼冰刃按职务来说,是水火不容的敌人;就是不讲黑白之分,我们俩在出场之前也完全没有交集,实在不知他为什么要和我一起走。不过他这一要走,正好吸引住了那个影卫的注意,两人当场一来一往地交起手来,倒方便了我离开。

门被他们堵住了走不好,我就翻了窗户。好在我多年练武身体灵活,不仗着那点内力也轻松地翻到了外头,奔出院门,朝着红香苑疾行而去。

这房子居然不是镇里的,而是建在一座荒山山脚,四围无人居住。直走了二三里地才远远望见了一条小道,大约是通向镇里的。也不知他们怎么找了这么个破烂地方居住——不过玉岚烟晚间总不住在那里,也有可能是专门找了间废弃屋子看管我,以免有人看破他们的行藏,将我救出来。

真是悲哀,本来我才应该是抢男霸女的人,竟让别人绑票。这事若是白道那些人知道了,不知要怎么在背后非议我,魔教上上下下都要跟着我抬不起头来。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下一场有我戏份时,我直接带着魔教弟子公款去西域各国旅游一圈,游个一年半载地再回来,让这帮主角和鹰爪们着急去吧!

走着走着,我方才因为受伤而萎靡不振的分身又抬起了头来,脸上烧得发烫,脚步也有些趔趄了。我按着太阳穴一步步向前蹭着,耳中一片轰鸣,又隐隐仿佛有人在后面叫我的名字。

叫我名字的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有些不像幻听。难道是魔教中人来接我了?不可能,他们不敢直呼我的名字,还是玉岚烟的那个影卫?这可不好办,我现在已无一战之力,真落到他们手里……噫!好容易才逃出来的,难道我就逃不开这要命的剧情吗!

正想得心绪纷杂之时,一只手忽地拍上了我的肩膀,我吃了一惊,回头看见一抹白衣飘动,就听见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百里教主,你还好吧?”

是冼冰刃?

他不是该陪着玉岚烟逛江湖,顺便等着正牌攻微服私访来和玉岚烟团聚么?难道他是要趁我落单杀了我,再粉碎魔教?

我待要运功抵抗肯定也没用了,干脆坦然些,毫不防备地面对他。

“冼盟主,久仰大名。不知盟主找我何事?”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皱起了眉头,问我:“百里教主,你真的是被他们下了药绑票到那里,还差点被玉岚烟迷X?”

你会说话吗?不会说就别说行吗?哪有攻让受迷X的,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不行,不能和这种二货做口舌之争,会拉低我的档次的。

见我不搭理他,他也有几分知机,晓得我是看不上他的,便清咳一声道:“我不是来和你为难的,咱们虽然分属黑白两道,但我看百里教主你……并不像个坏人。”

那是你认识我时间太短,长了就知道了,我是天下第一的大魔头。

他又说道:“你现在这样子,走不到青楼便要毒性上涌,恐怕将来害了一生。玉岚烟伤得不重,现在又有那个影卫陪着,我夹在他们中间也没什么用。倒不如我送你过去,等你毒性解了,咱们顺便把江湖正邪两道的事商议一个章程出来。”

他这话说得恳切,确实也有些道理。有个人肯给我当拐杖正是求之不得的,我便应了他一同前行。他对这里不熟,一路上全靠我指点,走了约有一刻钟工夫,便到了那间青楼。

一进门我便推开他,叫鸨母把这里的第一美人绿腰叫来弹琴,再叫三四个美貌的清倌人来替我纾泄药性。冼冰刃这种正派大侠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连连叫鸨母不必叫小倌来。

不叫小倌,难道你让我上?我伸手掏出一锭银子塞进鸨母手中,喜得她扭身就上去叫人。两个美貌的少女迎上来搀我们,冼冰刃就板着一张棺材脸把人拂开,一看就是个雏儿,不过我还得靠他架着,暂时不和他计较。

大约是他看我已经不行了,随意拉我进了间没人的房间,就把我扔到床上,自己躲出了门去。我躺在床上,只听见外头模模糊糊的有说话的声音,半天也没人进来,实在忍耐不住,便面向床里侧卧着,用力扯断了腰带,一手伸进裤子里,抚上那根粗硬火热的棍子。

裤子早已湿了一片,亏得外袍是黑的,看不大出来。只是这药性十分猛烈,我自己虽然也捋了几回,却只是涨得更加难受,怎么也弄不出来,急得我只好蜷起身子,两腿紧紧磨蹭着。

越蹭越是难耐,我浑身都像火烧一样,呼吸的空气都显得极外燥热,眼前也蒙了一片白雾似地,看不清东西。我手上力道又大了些,只觉得更加疼痛,正盼着小倌快点过来,就觉得肩头一凉,有什么人从背后扳了我一下,把我扳得转了个个儿,一张生得不差,就是能看出几分年纪的脸庞便在我眼前放大,两片嘴唇直亲上来,一块湿软滑腻的东西随之滑进了我的嘴里。

可算等着了。

本来对清倌人应当体贴些,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上了,只想赶快进入他的身体。我急不可耐地将手伸向他腿间,那儿挺得比我还精神,不知是不是进门之前也喝了什么药。不过我只需要他出火,没性致弄什么情趣,手直接伸向后头,寻找那块销魂之地。

我手还伸了没有一半儿,却被人按住,正按在那小倌的命根子上,狠命搓揉几下。那人手粗大有力,看脸年纪也不算小,那老鸨子不是坑了我了吧?还是年轻美貌的已经没有不曾破身的,就找了个粗使下人顶上来?

那下人不知规矩得紧,拉着我的手摸了他的分身好一阵,又趴在我胸前舔弄,一路湿淋淋地舔吻到了小腹,又绕着我的孽根磨蹭许久,就是不肯让我进入他体内。我急得眼眶发热,抓着他的头发想拉上来,却被那不知尊卑的小倌抓着双手按在了身旁,死活挣动不开。

这情形不对!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抬起上半身看着他,哑声叫道:“住手!叫你们妈妈来,换个人来!”

他也抬起头来,一手扔然按着我,另一只手用力抬起我的腿压到我胸前,把那条硬挺怒张的东西送到我腿间,脸凑了上来,慢吞吞道:“百里教主,事到如今,可换不得了。”

什么?我听了这声音,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头,一双眼几乎要瞪出去。我方才明明叫好了小倌,怎么会变成他?

不等我说话,他便真地用力一顶,将整条孽根都送到了我体内,疼得我一时眼前发黑,立身不稳,狠狠倒在了软枕上。疼还不打紧,我一个攻——虽说是炮灰攻,竟让人攻了,这种屈辱感才是真的让人难以忍受。

我倒在床上,气都上不来,张了口尽力喘息几下,咬着牙问:“你为什么……”

“替你解毒啊。”他气喘吁吁地将头凑上来,在我耳边喷出一片湿热的气息:“你中了spring药,我不能不管,眼看着一代枭雄被几个小倌……呃,攻了。”

“我中的是小攻专用的spring药!”我悲愤得几乎坐起来了,腰臀之间的痛楚感却又沿着脊椎直攀上来,重又倒在了床上。冼冰刃在我耳边点了点头,发丝蹭得我脸颊一阵阵麻痒,说出来的话却比刚才更加混帐:

“这世上哪有什么小攻专用的spring药,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吃了以后上别人的,就当它是小攻用的药,吃了以后让人上了就当它是小受用的药……百里教主你放心,过了今夜,这药性一定能解的。”

混蛋!气得我肝都疼了!姓冼的混蛋废话了几句,毫无抽身之意,反倒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疼痛感渐渐麻木,一股异样的快美之感开始在我体内弥散,压过了之前的不适。他变换着角度一次次深深埋进我体内,刺激得我脑中一片空白,身前本就已颤抖着吐出了不少白色浆液的老二终于把持不住,一泄千里。我全身一阵颤动,肠道内无意收缩,突然觉得体内一阵烫热,冼冰刃竟洒在了我里面。

身为一个攻,竟然只被人攻就射了……我的面子、里子全都没了……我以后还怎么当这个攻四,怎么有脸恋慕玉岚烟,还怎么去见我魔教那些视我如天神般的弟子……

推书 20234-01-25 :攻四,请按剧情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