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宠臣(生子)下——雪落离庭

作者:雪落离庭  录入:01-22

泪光晶莹浮动在他的眼中,令他的眼再次有了神采。然而他只是幽沉的去望元太监,一个字也没有说。元太监奋力挣扎,却被许多小宦的手死死压在地上。他的嘴没有堵上,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周昂月眸光瞬变立刻明白这元太监被毒哑了不能说话,使他眼中更添了一层浓重的哀痛。

那管事太监手举灯笼侧脸等着李暄宇发令。然而远处皇帝的脸似蒙上一层寒霜,过了很久很久才点了下头。管事太监得令逐命手下小宦将那地上元太监提了起来,然后两个小宦压他双脚,两个小宦抓他双臂。周元二人惊恐交加,都未明白他们要做何事。正待这时,一阵热流从旁瞟过,正有两个小宦手持铁夹走了过来。每人的铁夹上各夹着烧红的热铁。那周昂月心念电转,只观察那两块热铁的形状便已猜出大概,心中顿时万念俱灰。元太监更吓得两腿抽筋,只因身体被小宦们卡得死紧否则定要倒地。

周昂月终于忍不住对远处暗影低低唤了句陛下。这时只听嗷的一声嚎叫,整个囚室顿时生出一股焦味。那手持铁夹的两个小宦一前一后围住元太监正将手中的铁器往他下身合拢。原来那铁器合拢起来竟然是一副男子阳具。长长的黑柄延伸出来,壁上凹凸不平,粗有儿臂。

再看那元太监已经疼得白眼直翻,大张着嘴却是出气多进气少,额头的青筋都要爆了。周昂月眼见昔日同僚好友遭此劫难,心中有如巨浪翻滚不忍淬睹。那管事太监走过来将手中宫灯交给他人,奸笑着从怀中掏出一颗拇指大小的紫色丸药。两个小宦撑开周昂月的嘴,管事太监仍竹签似的将那药丸仍进他嘴里,一扬下颌迫使他咽了下去。管事太监道:“这是陛下特意为您准备的良药,请周大人好好享用罢。”

那边元太监已被泼了几盆冷水,虽未疼晕可也意识模糊。周昂月服下丸药片刻之后就觉头脑清凉,肌肤明感,心中言道:李暄宇好生狠毒。竟然为了后面折磨于我,给我服下使人时刻清醒不能昏迷的丸药。他不及多想,突然被小宦解开脚下镣铐,扒掉裤子,将双腿大大的分开。周昂月无限绝望,那清澈美目哀伤流转见还是瞥了眼远处的皇帝。可惜李暄宇姿态僵硬彷如雕塑一般,实在令那双含泪的眸子瞧不清楚。

管事太监打个手势,小宦们将戴上假阳具的元太监提将过来。周昂月心中极为害怕的事终于到来。只见几个小宦架起软如稀泥的元太监将那阳头对准他后身密处,几人合力推进,活活将那硬铁插进他的身体。

周昂月但觉一物捅入身体,下处犹如火烧,整个五脏六腑也火烧火燎。那小宦们还不停止,一提一拉运动起来。周昂月明白皇帝意思,只是意识实在清楚极了,身体又明感极了,丁点的疼痛也要传达过来。元太监并未昏迷,尚且知道自己被迫所做之事。他勉强张开眼睛用同样哀痛的目光望住周昂月,望住那张曾经面对的脸。周昂月的脸一贯洁白匀停,俊颜如旧,只是情态却大有变化。此时的他面色灰败,瞳孔无光,嘴唇被自己咬得青紫,曾经飘散在他颊边那长而柔软的黑发,此时却缠紧他的脖子,弯弯曲曲贴在脸上,使他狼狈不堪。

“周笑庭。朕知道你同喜光要好,因此朕特意留下他的性命。怎么样,朕的决定没有错吧!”李暄宇说辞苍白如同背书,但这种做法的的确确给周元二人沉重一击。

周昂月明白李暄宇不仅要羞辱他,强迫他被阉人强暴,更要摧毁他与元喜光之间难得的友情。那铁杵似得假具还是烫的,而周昂月却早已感觉不到疼痛。在这世上,有哪对朋友经过这种事后还能延续友谊?不仅再也不能做朋友,恐怕还要变成仇人或者陌生人。

小宦们费力的前后拉扯,额头鼻尖沁出汗来。那元太监几乎已到极限,他的瞳孔开始涣散,眼皮渐渐合拢,眼看就要倒下。还是管事太监眼尖手快,抄起一个烧红的烙铁往元太监后背伸去。火烧皮肉发出啧啧之声,元太监喉咙‘呃’的一声已是他唯一能够发出声音。巨大的疼痛使他开始浑身发抖。

周昂月下体血流如注,裤如血服,真真是惨不忍睹。那些站在不远处的太监侍卫胆子小的根本不敢去看。只有李暄宇瞪大了眼睛将这情景一览无余。红林看到这里,心里早已失衡,只强忍住情绪不令人看出异样。管事太向青年皇帝急忙奏道:“启禀陛下。罪人元喜光已无法坚持,请陛下明示。”

……

管事太向青年皇帝急忙奏道:“启禀陛下。罪人元喜光已无法坚持,请陛下明示。”李暄宇眼看如此惨景,无动于衷,扯着嘴角冷声道:“带下去罢。”

管事太监转头便要吩咐小宦将元太监带走。正在这时,那元太监突然张开了眼,回光返照一般发力挣脱了小宦就向墙壁撞去。一声闷响,再回过头来已是满面淌血。那血是从元太监额头上流下的,元太监的额头已碰出一个血洞。

元太监的血虽然没有溅到周昂月脸上但却溅到了他的眼中。他的姿态和他的眼完全不同,他的姿态肮脏下贱,而他的眼依旧清澈透明。此时他的眼红了,有泪似无泪,远远的去望元太监。元太监马上就要死了,身体顺着墙壁到了下去,用最后的力气撑起一条眼缝,那夹杂着迷恋,温柔,心痛,仇恨的复杂眼色月光般照在周昂月身上,并且一点一点淡去。仿佛看见他的泪又仿佛看见他的笑,他的嘴角哆嗦着,似乎是说了什么。他用口型说出了人生中最后的几个字——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为你假传圣旨,只因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为你拒绝出宫,只因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周笑庭。

周昂月怔怔的看着元太监由活人变死人,生命的气息终于消失。他狂吼出声,凄厉悲怆的喊声传到很远。囚室众人亦被惊住,管事太监去探元太监鼻息,探毕禀报道:“陛下,罪人元喜光已经死了。”李暄宇不忍去看死去的元太监,伸手掐掐眉尖,叹道:“烧了他的尸身,将骨灰送回原籍。”又道:“带周笑庭的第二个朋友。”管事太监领命执行,不会几个小宦架着一人走来。那人身材颀长,步态婀娜,只是脑袋套着黑布不知面目。

第五十三章:情人上

当初那件容昭仪投毒案,使得皇帝的贴身太监张喜生从内务府总管之位顿时变成大罪人阶下囚。张喜生的案子判了个‘证据确凿,事实清楚’,最后落得秋后问斩的结果。行刑当日元喜光曾去过天牢,给昔日的同僚送去最后一顿美餐。

精致的小菜,陈酿的美酒,均盛载金箔器皿之中。元太监蹲下身,亲手斟满金樽递送到张太监手上:“喝下这杯酒,你就不要怨恨任何人。安静的走吧。”那张太监鹑衣百结,头脸肮脏,手脚上镣的地方都已磨破生茧。他颤抖着接过这杯酒,送到唇边却没有喝下,突然一扬手将酒水泼到元太监脸上,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

元太监知他嗓子已毁,抹了把脸叹息道:“喜生,你我从内子院就是亲密无间的朋友,直到现在你也是我亲密无间的朋友。只不过我们跟随了不同的主人,我们只是权势的走狗。喜生,你就不要怨恨任何人了。”

张太监失神一阵,拉过元太监的手,在他掌心写下‘你呢?’二字。元太监收回了手,面上眼中浮起一抹复杂的神色,:“我,也会有这一天。”张太监听罢突然哈哈大笑,大张的嘴发不出声音,全身震颤不停直令周身带着的镣铐也跟着哗哗作响。他猛地拉过元太监,写下‘周是魔鬼’四字。元太监轻轻的勾起唇角,伸手拂过张太监的脸,将他的乱发理好:“喜生。我们太监一生所求就是侍奉皇室效忠陛下。可是我却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他是我的魔鬼,有一天我的命也会赔给他的。”

‘傻瓜’张太监又写下二字。元太监双手捧起张太监的手,流出了眼泪:“喜生。我们太监在阉割之时已经不算男人了。但我却想像大丈夫一般去尽力帮助自己喜欢的人。我真的,是个傻瓜吧?”张太监初时满面不解,后来渐渐动容,覆上元太监的手,一向死鱼般的眼中也有了微光。只听元太监哭道:“我也想做一回男人。喜生,我们太监也可以做男人吧。”说罢从怀中掏出六根坛,坛子上印着‘张喜生’三字。那张太监见了坛子,宝贝似的抢在手里搂在怀中,终于忍不住流出了泪水。“安静的离开吧。离开丑恶的皇宫,在地府里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元太监说出最后的话,站起来离开了天牢。

如今元太监的血溅了满地之时,他也曾想了当初自己与张太监的最后一面。他笑了,也哭了,看着远处正遭受非人折磨的周昂月,他的情态如此夹杂着迷恋,温柔,心痛甚至仇恨,他的眼神渐渐淡去化为凝固的一瞬,用最后的力气说出了心中之言。

周昂月看呆呆的看着元太监由活人变死人,生命的气息终于消失。他狂吼出声,凄厉悲怆的喊声传到很远。“烧了他的尸身,将骨灰送回原籍。”

……

几个小宦架来一人,那人身材颀长,步态婀娜,只是脑袋套着黑布不知面目。李暄宇眼见那人,冷冷淡淡的笑了,:“周笑庭。你来见见这位朋友。其实朕真的没想到他也会成为你的朋友。”小宦们将那人推到在地,摘掉他头上黑布,正是控鹤府掌议君南星。

管事太监走到周昂月身边,又给他服下第二颗丸药。言道:“这是用虎鞭和公蟒蛇的精血熬制而成的,请周大人好好享用罢。”那周昂月未及去想这药的功效,急急用眼去看君南星。但见君南星服饰整齐,脸色尚佳,只是头发凌乱了些。君南星抬头一看吓得不轻,待寻道青年皇帝的身影,连忙往他爬去,边爬便哭道:“陛下,陛下,求陛下放过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他爬到牢门口,还摸不到皇帝的龙靴就被红林等人用刀剑指着不能再近前一步。

李暄宇垂目俯视,厌恶的冷笑:“在这世上能想到用玫瑰花来勾引朕的人,只有周笑庭一人而已。”“你与周笑庭才相处两天而已,怎么会为他办事呢?”管事太监接口道:“只要是利益联盟,奴才认为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也可能成为好友。”李暄宇眼中黑光闪动,用下巴点点远处那人:“君南星,你去看看周笑庭现在的样子。”

君南星顺着皇帝所指拾目看去,一眼先见满地鲜红刺目,然后是双腿大开血染满身的周昂月。君南星又是一个激灵,双手撑不住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周昂月微侧过脸来,他的脸依旧洁白匀停,他的唇也红润如初。可惜他的眼已经失去了神色,连木然而视都做不到了,连眼神也消失了。他如今就如一朵残花,凋零了所有的花瓣,虽然凄美却要枯萎。

“怎么会这样?周侍郎……周侍郎……”君南星见了那般情景,只觉心中酸楚不已,他回头去看皇帝。皇帝的脸雕塑一般冰冷。那时的情景又浮现在君南星的脑海。那时周昂月动容的言道‘陛下他,是一个寂寞的人。’君南星心中问道:周侍郎啊,你所说的寂寞的人,正在用严酷的刑罚来折磨你。正在摧毁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你的一切。周侍郎,这个寂寞的人,真的是你我曾倾心的陛下吗?!

君南星哭喊了两句,转身对青年皇帝不停磕头,低声哭道:“陛下,不管周侍郎犯了什么罪,他都是曾经为您立下功劳的人。求您饶了周侍郎吧!求您饶了他吧!”头碰在冷硬的石头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君南星的头很快磕破了,鲜血流进了眼里。

李暄宇蹲下身,看着小丑一般的君南星,玩味的言道:“君南星,不是一直想代替他么?为何看到他今天的样子非但不开怀大笑反而要为他求情呢?”君南星抓住皇帝的手,压在自己胸口,悲沉言道:“陛下,您摸摸这里,人的心热的呀。小人确实一直嫉妒周侍郎,但小人更不愿见到您冷漠的对待周侍郎啊。如果您可以如此对待他,那么即使小人代替了他,也将有与他同样的下场!”

“住口!”李暄宇愤怒的甩开手,站起身来怒视着君南星吼道:“君南星,你竟敢勾结周笑庭来愚弄朕并协助他逃离皇宫,你可知罪?”君南星俯首哭道:“小人,知罪。”李暄宇奸笑道:“好!来人,给他上墨刑。”

“是!”小宦们上来将君南星架了起来。君南星涕泪满面,一声声唤着陛下,却是一声比一声音小,一声比一声凄凉。管事太监只见皇帝蹙眉,上来便先将君南星的嘴用布条勒住。行刑太监从炭炉里拿起烧红的烙铁。君南星瞪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染满惊恐与哀痛。‘噗呲’一声,那烙铁已印到君南星脑门,再抬起时连皮带肉,将那块肌肤几乎烧得没了。君南星长叫一声,浑身冷汗,顿时昏厥。管事太监命人泼了几盆冷水可君南星就是不再醒来,有人提议用针灸刺穴将他激醒。一试之下果然奏效,君南星慢慢张开眼睛转醒过来。

“君……南星……”有人呼唤了一声,低微沙哑的声音却带着无尽的担忧。君南星向声音来源处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周昂月脸色通红双目如血,正紧紧盯着自己,看起来十分亢奋。

李暄宇优雅的踱步走来,用脚尖抬起君南星下颌,暧昧的道:“周侍郎服下了朕特意为他准备的良药,如今饥渴的很啊。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你去好好服侍他,让他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陛下?”君南星仰着头哀伤的望住皇帝,琥珀色的瞳仁渐渐升起绝望。李暄宇被君南星看得浑身不爽,又用脚尖拨开君南星的发,看到他额头上所印之字后才高兴的笑道:“去吧。周笑庭,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啊。”

君南星眼中转着泪水,颤巍巍的伸手去摸额头。手指下的疤痕那么深刻,君南星摸清了那字,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流。那是皇帝赐给他的字,印在了额头上一辈子也无法抹去的字——女干

……

君南星被架到周昂月身上,上刑一般将身体插在他那挺立的男根上。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啊?君南星不觉得疼痛,因为额头上的伤口更加疼痛。也不觉得羞耻,因为坐在男人身上的事情他早已有太多经验。他只觉得心中甚么东西破裂了,摔到地上裂成无数碎片再也无法修补。

再说那周昂月。此时周昂月几乎衰竭,只是被虎鞭药丸折磨得身似火烧,下体无比胀痛,脑子里任何思绪就消失无踪,只余下想要交合的欲望愈演愈烈。他的脸色艳如桃花,他的眼睛却充血绯红。不看腰下的污血,他上半身子白玉一般,胸前红樱惹人采撷。

君南星坐在周昂月身上,感受到体内男根正在不断涨大。只是两人泪眼相看,谁也没动一下。“这么美妙的时刻,你们快些尽情欢愉吧。”不远处传来管事太监的声音。

第五十四章:情人中

君南星坐在周昂月身上,感受到体内男根正在不断涨大。只是两人泪眼相看,谁也没动一下。“这么美妙的时刻,你们快些尽情欢愉吧。”不远处传来管事太监的声音。

君南星望着周昂月,眼中满是哀痛与疼惜:“周侍郎……”周昂月摇摇头,鲜艳的唇慢慢张开,气息微弱:“不要说话。只是一场表演,我们就表演给陛下……陛下……”说罢一个挺身,探入君南星更深的地方。两人均轻呼出声。君南星情不自禁撑在周昂月身上,嘴唇轻触他的脸颊。周昂月侧过脸,与君南星缠吻起来。他们尝试着探入陌生的领域,疯狂而小心,上了瘾般不愿分离。君南星本想托起周昂月下颚,伸过来的手却摸到了他的胸口,感受到那雪嫩肌肤下剧烈跳动的血脉。唇齿分开之时,传来飘渺似幻的声音。他一遍一遍唤着君南星的名子,人却渐渐瘫软。原来周昂月已耗尽气力,若不是药效强烈,人已根本撑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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