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生子)上——膏药狐

作者:膏药狐  录入:01-20

“你会后悔的。”

“也等我爽完再后悔不迟。”

陆知书没有立刻拿那些道具去折腾他,也没有立刻舔自己,而是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客厅的门铃就响了,陆知书去开门,隐约听见他对门外那人说:“没事儿,就是刚才送货时忘了这东西,谢谢啊。我马上回去。唉,我知道了。”

门外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貌似是他那白痴室友夏成安。

小畜生叫他来干什么?莫非想两人一起来羞辱自己?

陆知书再回来时,手里多出了一个巨大的货箱:“猜猜里头是什么?”

陈泽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心头却是一紧。陆知书见他不吭声,大概也觉得挺无趣,便说:“算了,等会儿再让你看。来,先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主人。”朝陈泽伸出了恶魔的爪子。

双手都被浴巾困在了身后,由不得陈泽挣扎,只能任由他折腾。SM红绳缠了过来,交叉绕在胸前,将原本平坦的胸部绑得有些突出,似刚刚发育的未成年少女。因为血液不通畅,乳头渐渐变得充血起来,红的像两颗熟透的樱桃。修长白嫩的大腿被弓起来朝两侧分开,状如小儿把尿,这样的姿态将胯下的桃源洞口完完全全呈现在了灯光之下。那两瓣花唇微微分开着,露出浅而狭长的穴缝,穴缝里的肉膜粉嫩而潮湿,泛着水光。红绳自胸部垂下,将精致的脚踝贴着大腿根捆绑,然后再与背后的双手连接,打了个特殊的结。

做完这一切后,房间里便多出了一个被红绳捆绑的带着受虐气质的裸美人。

客厅里的灯光亮如白昼,照在男人身上,晶莹洁白的肉体与艳丽的红绳交织,配着男人脸上愤怒而羞耻的表情,实在是张淫靡诱人的画面。

陈泽看着捆在自己身上的红绳。当时买它的时候是为了和安娜玩SM游戏,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玩意儿会用在自己身上。再看跟前的斯文败类,正笑得好不得意。

陈泽道:“没想到一条狗也会玩这种东西。”

“是啊。你想不到的还有更多。”陆知书扬起唇角,邪恶的笑容代表着屈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弯下腰,跪趴在陈泽的两腿间,不待陈泽反应过来,便俯首对着蜜穴亲吻了下去。

当即,陈泽便被吻得脊椎一酥,若不是身后还有沙发腿挡着,恐怕他就这么倒了下去。他喘息着,没想到小畜生的口交技术还不错,竟舔的他异常舒服,舌头灵活的在淫洞周围舔吸吮舐,极尽技巧展开攻击,时而含住花瓣猛烈吸吮,再轻轻放开,时而用舌尖搅弄着穴眼里充沛的淫水,搅的整个阴户都啧啧有声。又时而将舌头钻入男人湿滑的阴道,扫过每一寸柔嫩敏感的穴壁,甚至连花瓣里的充血的阴蒂都不放过,还有臀瓣里藏着的那朵幽穴……同时双手也没闲着,摸到他被红绳捆得有些凸起的胸膛上,大力的搓揉着。手指夹住两颗硬硬的奶头,挤压摩挲,不一会,就把陈泽雪白的胸部弄的一片片红印。

被这样玩了几分钟,陈泽就觉得受不住了,全身的血液都仿佛一起涌向了大脑,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一下,慢慢化成了一滩春水。明明知道这是在被羞辱,说的难听点就是性侵犯,可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做出了热烈的反应,淫水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阴道内壁也发出了热情的蠕动。痛苦与欢愉相交织,使得他只能不断地发出微弱的吟哦声。

“舒服……再……再舔深点儿……嗯……就那里……哦……你好会舔……”

相对的,陆知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口交,虽然之前和女人上过床,但是性格有些洁癖的他,从来不肯帮那些女朋友口交。没想到第一次竟然献给了一个男人,更没想到的是,这感觉还不是太坏,甚至好的有些过了头。

男人下体的蜜穴简直就像一个藏了蜜糖的洞,流出来的淫水都是甜蜜馥郁的,当第一口淫水被他咽下去的时候,他便像上了瘾似地,迫不急的地吸吮着第二口,第三口……男人的蜜洞每次都不让他失望,总是会在他的刺激下流出更多更多的淫汁。

慢慢的,陆知书觉得自己胯下的老二也快疯了。

真想马上就插入这风骚多汁的淫洞里狠狠的搅上一搅,把这傲慢的死孔雀干到泪流满面的求饶为止。

可是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认输。

说的白点,他不想做基佬。

直觉告诉他,如果今天在这里上了这家伙,以后恐怕就真的难回头了。

所以,他在事情未发展到失控之前,及时打住了现在的动作,将舌头撤了出来。陈泽正被舔的舒服不已,忽然被中止了刺激,不禁有些不满,皱起眉头懒懒地问:“怎么不舔了?继续啊。”

这态度……我擦!怎么还是这么拽!!

陆知书不爽地舔舔唇角沾着的蜜汁,冷笑道:“急什么?马上喂你更大的。”说罢,站起身走到货箱前,将之打开。

陈泽愣住了。

那是……那是什么?

只见败类从箱子里取出的,竟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充气娃娃。那形状,那肤色,以及娃娃胯间的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毫无疑问,就是他当初在淘宝上定的那款。

陈泽已经不敢再想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了。

有这么个词语,叫自食恶果,用来形容现在的他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自食恶果,自食恶果啊他妈的!!

陆知书用箱子里的消毒水给娃娃的阳具消了毒,又仔仔细细地在阳具上抹了一层润滑油,然后将娃娃放好,靠坐在墙角。再把陈泽抱过去,分开两腿,拖住他的屁股,让他的蜜穴对准了娃娃的阳具。

陈泽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一声大过一声。

明明很害怕,明明很羞耻,可是小穴里的淫水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落在了娃娃的阳具上。

陆知书看见了,便拍拍他的屁股,温柔的态度像对待心爱的恋人:“瞧你的小淫穴,居然都馋得流口水了。”

陈泽逞强冷笑:“你也就这点能耐了。”目光撇撇他的胯下,继续冷嘲热讽,“可怜的,年纪轻轻竟是个阳痿不举。竟可怜到用娃娃来玩。”

被讽刺成阳痿不举,陆知书的反应也没有生气,反而态度更柔和了。“是啊,所以我不忍心主人你寂寞空虚冷啊,就把娃娃送过来了。怎么,这可是你亲自挑选的,还满意他的尺寸吗?有26公分呢。”

26公分?

陈泽暗暗叫苦,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怎么会挑这么大尺寸的,等会儿恐怕要吃一个大苦头了。

就是到了这种时候,男人也不肯在气势上输给了对方,嘴巴依然逞着强:“是啊,我很满意。起码比你那小鸟好多了。”

陆知书微微一笑:“那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说罢,手掰开他的屁股,将假肉棍抵在男人的春穴上来回磨动了几下后,手便猛地一抽,陈泽的腰部便微微一沈,稳稳地坐了下去——

只听噗嗤一声,娃娃那根硬邦邦的肉棍尽根没入了男人湿滑的肥穴里,直抵子宫。骤然被填满的感觉令瘙痒已久的花心顿时喷出了一股激动的浪水。陈泽没办法抱住娃娃,身体紧绷起来,脖颈如优美的天鹅朝后仰起,喉头里发出了一阵愉悦的呻吟:“啊啊……啊……”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填满,娃娃那根要比平日里用的按摩棒都要大,更坚硬,不费力气便轻易地就能干到他的花心上。他闭上眼,身心全部沉醉在了这份官能的体验中,等不及陆知书命令,便已情不自禁地摆起臀部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扭动碾磨起来……

陆知书看到这里,突然觉得有点生气。不知道这男人用假棒子捅过自己多少次,又或者,给男人玩过多少次才弄到今天这样淫荡的地步。瞧他的屁股摆的,一上一下迫不及待的吞吐着娃娃那黑硬的阳具,淫水稀里哗啦的流下来,弄的脚边都是透明的粘液。还有那叫声,浪的就是AV女优也比不上他。

看着男人骑坐在娃娃身上骚魅承欢的样子,再看看男人和假阳具相结合的地方,陆知书想,如果这时候插在里面的是自己的肉棒该有多好?

口干舌燥的喘息了一下,他伸出手,捏了捏男人凸起的奶头,怪笑道:“爽吗?”

陈泽哪还有力气说出话来,全部精力都投在了骚洞里的那根大肉棒上。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动才能让自己更舒服,更爽快……骑坐的姿势虽然能进的更深,可惜很浪费体力,不一会儿他就腰背酸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求救似地看向了陆知书:“帮、帮我……”

陆知书问:“怎么帮?”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飘出一句话:用你的大肉棒来帮我。

只可惜陈泽说的竟是:“快帮我……唔……让我动……啊……”

妈的,浪货!老子竟然就比不上一个娃娃吗!

陆知书有些气急败坏地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奶头,把陈泽捏的倒抽几口凉气。“你干嘛!!”

“搞你啊!”

陆知书冷笑着,拖起他的屁股在坚硬似铁的阳具上上下律动,有时甚至故意将假阳具从他的蜜洞里抽出来,让阳具的龟头部分抵在男人淫穴的肉缝上滑动,挤开两片肉唇后,又退出来,就是不肯深入。

男人被刺激的蛇腰乱扭,丰满的屁股一下一下往下挪动,焦躁地想要将肉棒都吞下去好填补下面的空虚。但陆知书就是偏偏不如他的意,直逼的他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才慢吞吞地将他的臀部往下一摁,让肉棒再次全部插了进去。

这一次的进入,是折磨之后期待已久的触碰,陈泽的蜜穴变得更加敏感,在肉棒贯穿了花穴的瞬间,他便觉得从花心深处传来一阵火热的酥麻感,然后急剧收缩,花心口猛然一放,便喷出一股股阴精,连同前面的性器一起喷射了出来,迎来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泽踢踏着双腿,已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败类没让他喘口气,又拧开了娃娃身上的开关,一阵微小的马达声传出来后,插在蜜洞里的阳具突然疯狂的摇摆起来,在淫洞里肆意冲撞捣干着……陈泽被这巨大的快感弄的浑身是汗,整个人如同从河里捞上来一般。他缩起脚趾,摇着头呜呜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啊……受不了了……啊啊……好深……又、又顶到了……啊……”

他越求饶,陆知书的鬼畜欲望就越浓,将震频调得更大。

于是,一整个晚上,陈泽不知泄了多少次,直到天微明时,他才被从娃娃身上放下来,浑身溅满了自身的精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陆知书,却在折磨了他一夜之后,依旧精神饱满,衣冠整齐,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两人对视了几眼。

陈泽先开口了。

他只说了三个字。

“你……等……着……”

第二十章

面对活春宫却强忍了一夜,陆知书其实也并不好受,胯下胀的生痛,一回家便直冲进浴室,撸起管来。连撸了好几管仍觉意犹未尽,射精时也是不断的想起那只孔雀的脸。

啧啧,不得不说,孔雀的脸的确容易叫人生起欲望。

小安见他眼下挂着两枚黑眼圈,脸色也不太好,便关心问:“你是咋啦?一夜就变得这么沧桑,是被哪知狐狸精吸干了阳气?”

陆知书冷笑不应,用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

狐狸精倒不是,只是一只一点都不可爱的孔雀罢了。

小安狐疑地瞅着他,贼贼一笑:“昨天你让我送货的那个地方。嗯哼~老实招来。”

陆知书道:“不要乱说,我就帮人送货而已。”

“是咩?”小安不信,“送货送一夜啊。”

陆知书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送完货我就离开了。”

撵了小安出房间,陆知书滚到床上去补眠。梦中依旧春色一片,桃色的烟雾里,陈泽那妖娆的肉体如条淫蛇,缠住自己的腰,放浪的摇摆。梦里的陆知书被勾的实在无法忍受,低吼一声便扑过去,将自己的欲根狠狠的捅入那销魂多汁的蜜洞里,然后极尽快活之事。醒来时,他脸色很难看地发现,床单已湿了一小片。

一把年纪居然还梦遗了……

陆知书头痛地揉揉太阳穴,自己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不过话说回来,不晓得那家伙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陈泽的状况的确不太好。

一夜销魂,加上在浴室里淋了凉水,陈大美人很快就发起低烧来。他性格要强,不愿自己脆弱邋遢的一面被人瞧见,便胡乱吃了退烧药门头睡觉,也不去医院。拖了两天,低烧变高烧,烧得他乱七八糟,差点小命呜呼。

朦胧中,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烧死时,有人推门进来了,冰凉的爪子摸摸他的额头,随即整个人便被抱了起来,然后是开门声,脚步声,那人把他抱到了车上,驱车前往医院。陈泽靠在他的怀里,总觉得这怀抱安心的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他费力地睁开眼,却因为发烧的缘故视线变得极其模糊,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影。

到底是谁呢?

会是上次那个送自己回家的神秘人吗?

陈泽摇摇头,两只爪子下意识地攥紧怀里人的衣襟,脸在他(她)胸口上蹭了蹭,喵呜一声便陷入了昏睡中。

陆知书看着怀里晕乎乎的男人,那张因发烧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还不停蹭着自己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萌,萌得他心里直痒痒,不如以后就叫他陈小萌好了。

“唉。”他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盖在对方身上,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那晚风流之后,他去公司也没见到陈泽,起初还以为对方是因为害羞而不敢来面对他,可连过了好几天对方都没出现,问秘书,秘书也说不知道。

该不是纵欲过度倒下了吧?还是说……想不开自杀了?

陆知书左思右想,实在放心不下,最后还是跑了过来探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屋里乱成一糟,水杯药片洒的一地都是,而那只孔雀则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失去了往日的张扬得瑟,红扑扑的小脸埋在被子里显得尤其可怜。

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过分了点儿?

可是,这家伙那晚明明一派女王样很爽的样子。反而自己忍耐的比较辛苦。

不管怎么样,自己也不可能把发烧的他丢在家里不管,好歹两人也有过那啥……肌肤之亲了,就顺手把他丢医院吧。

病来山倒,病去抽丝,打了一夜吊针,陈泽的烧很快就退了,到了第二天清醒过来,浑身就如同刚被人拆了骨头似地,一点力气都无。

他睁开眼,窗外的光线太过明亮,刺得眼睛有些不适,忙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口干,腹空。

想喝水,想吃东西,还想……还想上厕所。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嗯?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

陈泽脸色一变,转过头去,果然,床边坐着一个男人,衣冠楚楚,斯文俊秀,人模狗样。

那人推推眼镜,弯起了眼睛:“醒了?”

陈泽注意到镜片后败类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一夜未睡。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陈泽板起脸,冷冷道:“你还有胆子过来?”声音因为大病一场而有些虚弱,没什么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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