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气愤的骂他们没人性,他们却说对待奴隶不需要人性,就算是王妃,他们也是这么分配的。我算是知道他们之前的王妃为什么都那么短命了,除了我谁还禁得起他们这么折腾。——也不一定。赝品的‘傀儡’们说不定也行!我灵光一闪心想,一边是活死人,一边是没感觉的‘傀儡’,不是很配吗?于是我试着跟他们推荐新的王妃人选。结果人家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们很专一的,爱你就只要你,除非你死了否则绝不会再娶别人!”
我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哭,这摆明是把我往死路上逼,他们的爱我可是消受不起。
就像这车轮战,都轮了两轮还没停。他们也不体谅一下柔弱的我,一付至死方休的架势。我是真的受不了了,不是体力而是精神和连续十多天不能解放的欲望。我要是再不昏过去,恐怕真要被他们这么压一背子。而且持续这么多天不眠不休也会被人当怪物。
我下定决心装昏!可持续积累的性欲让我无法假昏。呜~怎么办?投降吗?——不要。这显得我太没毅力了。为了我的面子我决定作弊,我要恢复我神的体能。反正也没人知道我身体的变化,就小小的作弊一次我原谅我自己。
就这样我在改变体质后,欲望终于在体内得到释放,我终于如愿的‘昏’了过去。
北、极、光见我终于因体力透支昏了过去只得罢手。他们也不想为了图一时的痛快,把好不容易得到的理想王妃给累死了。
我昏睡了三天,这期间他们又往我身上加了新的装饰品。一对乳铃,就是用一个小金圈套在乳头根部,既不会勒伤乳头可也绝对拔不下来。小金圈下面坠了一个小金铃铛。想出这个注意的是光,他是想我用四肢趴在床上的姿势和他做时候,可以因身体的冲击晃动铃铛‘嘚铃’作响。
极认为我很像北极狐仙,就命人用狐狸皮作了一条特大号的狐狸尾巴,根部镶嵌在和他性器一样大小的玉棒中。他将玉棒埋进我的后穴,还用玉棒末端特制的带子绕过我的臀部绑在腰间,带子头还用锁锁住,钥匙他们三人各一把。
我真是服了他们。
——三日后
“你居然能站起来!”极心理很是惊讶。原本他是给昏睡的我送流食来的,不想一开门见我居然在地上蹒跚走路。
我是躺烦了才起来溜达、溜达,这可不是第一次下地。只要他们不在我就下床。现在被他撞见也在我意料之中,我总不能一直让他们以为我在昏睡。步伐蹒跚倒不是装的,也不是应为筋脉断掉所致,我没筋也照样可以活动,可缺血就不行了。我现在行动迟缓、无力是因为血液不足导致动力不够,不过这正好省得我伪装残废了。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我后庭插着一个手腕粗的玉棒要我怎么能好好走路,那特制的狐狸尾巴长的都拖地了。
“按书上写的,你应该站不起来才对。”极丢了手中的食物,拉过我还缠着白布的手臂检查。他见我虽然可以站立、走路但手臂并没力气这才放心。
我对他这种从不把心理情绪表现到脸上的习惯很不喜欢,我嘲笑地说:“你是书呆子吗?死抠书本。”
他没理我,命人把北和光请来,三人围着我研究下一步怎么办。我站在他们中间,仰头看着他们心理也在悲叹:我的身高居然只到他们的肩膀。
北:“还是用链子考上的好。”
极:“的确,等伤完全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跑。”
光:“嗯,我去叫人拿来。”
“不是吧?”我抱怨道:“我都这么虚弱了,你们还要锁我。”
北:“你是奴,上链子是应该的。”
极:“做王妃就不锁你。”
“算你狠。”我认命的被光用铁链锁了起来。
脚上还好,镣铐中间的链子有两尺长能让我迈开步。可双手就惨了,不但没中间的链子,胳膊还被层叠式的铐到背后齐腰的位置。
我不满的抗议:“这样我多不方便,万一摔了都起不来。”
北:“有我们在不会让你摔倒的。”
极:“你只会被我们压倒。”
光:“这样不是很有情调吗!”他边说边用从我背后伸到前面的手拨弄着我胸前的铃铛,由于双手被铐到后面,我的胸膛被迫挺起。光对我现在的样子很满意,可惜并没表现在脸上。
我被三座冰山包围着一点也不高兴。
北捋着我一缕头发说:“别不高兴,其它样式的镣铐有的是,这次先用这个,下次再换别的。”
我瞪了他一眼心道,我是为这事郁闷吗,这人肯定是诚心讥讽我。
光边打开狐狸尾巴的锁边说着让我更加气晕的话:“你伤既然快好了,我们也没有顾虑可以放开了做了。”
不是吧!之前他们那么蹂躏我原来还是手下留情,之后我的日子岂不更难过?我的怨言在他们像包馅饼似地把我包在中间后,全部化为唔呜的呻吟和哭泣声。
正如他们所说,随着我伤势的痊愈他们做的越来越激烈,用在我身上的道具花样也越来越多。我经常被他们用各种姿势吊在空中,他们则站在地上凌空贯穿我的身体。除了认输之外,不管我怎么哀求哭泣他们就是不放过我。我实在受不了就又作弊了几次,后来还报复性的咬了抚摸我唇的某人的手。
我咬!我使劲的咬!终于在那人手上留下永久的齿痕。在另两人验看他伤势时我还以为他们会打我。他们经常会用特制的鞭子抽打我的身体,只会痛,打出红痕,不会留下伤疤,我身上唯一的伤痕就是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伤口——那是我尽心留下的。
我猜错了,他们没有打我,反而另两没受伤的人,撬开我的牙自己把手伸进我嘴里让我咬出同样的齿伤。我不咬还按着我的头顶和下颚逼我咬。之后他们三人右手上一人烙下一圈牙印,我对他们三位一体的执着感到钦佩,连伤疤也要共享。
事后我还是受到了惩罚,我嘴里被塞了一个口球,它两端有带子可以绑到我脑后,由于双手被锁我自己拿不下它。除了进食和用嘴伺候他们,其余时间一律堵着我的嘴。我彻底体验了做性奴的生活。我可怜的欲奴!我可怜的烟色!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才两个月我就受不了了。
救命呀!可怜我孤身一人在这冷漠的国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似的任人欺凌,谁来救救我……
我只是因为现在的处境觉得因该叫这些话,就应景的在心底呐喊不想真的唤来‘救星’——赝品
赝品不是听到‘主人’的呼救才去的,北甲国与他居住的皇宫距离太遥远,大大超出他的感应范围。只是几个月前草原战役时,他作为皇帝派出‘追眼’代替他观战,当然这也是假公济私。通过‘追眼’的回报他也可以间接观看到‘主人’的生活。平日里‘主人’严禁他的‘追眼’、傀儡们窥视他的生活,但这次借战争之名‘主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
鹰之‘追眼’见‘主人’被北甲国的人带走,就飞回皇城向赝品回报。‘主人’玩心胜,赝品不觉有何不妥,只是带走‘主人’的人是北甲国的国君。两国交战出现第三国的人,作为皇帝派密探去查究竟是很正常的事。赝品觉得这个借口很合理,日后就算‘主人’责备他也可用此搪塞。于是,他又派鹰之‘追眼’继续窥视‘主人’的动向。
异化的鹰可以抵御严寒,窥视夜景。当鹰之‘追眼’四个月后从北甲国带回‘主人’生活记录后,赝品再也冷静不了,他气急败坏地以最快的速度飞至这里。
——
幸好我当时因为无聊,分了一部分身体形成看不见的飘浮物笼罩了整个城堡和小半个北甲国。目的是让在屋里不能从自由活动的我,在假装昏迷期可以神游北甲国。结果正好撞见杀气腾腾的赝品,我用飘浮的分体组成的半透明的我,把他拦在距城堡数里之外的雪地。
他很不能理解的质问我:“为什么?如果你希望被那样整得爬不起来,我也可以做到!”
“要我和你做不如死了算了。”我很不客气的奚落他:“滚回去!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有烟色是我养子,不准你欺负他。”
我才不理会赝品受伤的眼神和他悲愤离去的身影,我继续在这里自找罪受,可没想到有人因我却要遭罪。
赝品从‘主人’哪碰了钉子,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主人’已经正面警告他不准欺负烟色,他当然不能去动他。可他又不甘心,受到心理折磨的他当然也要找人来一起陪他受煎熬,而这人选就是——岳冬。
第三十六章:欲望赌约之赝品的愤怒
岳冬因上次战役的胜利,也不再作御前护卫,转而进入军中做了明威将军,官级:从四品下。岳冬总觉得受之有愧,在战场上是打胜了两次交锋,可最终的胜利并不是因为他的战绩。他只是借了逍遥王的光,可皇帝下旨升了他的官衔,他又无法推辞。幸好这次参战的,从将领到士兵都有不同程度的奖赏,只是没人像他这样,战前战后都提升。大半年里他连升五级,就算有功也功不及此。岳冬总觉是因他与皇帝私下不可告人的关系所至,无奈他只有在军中更加卖力,以求心安。
从得胜归来至今以有四个月,这天他在军中练兵,突然接到圣旨,说皇帝有紧急机密事情命他速回皇宫。岳冬没有任何怀疑急匆匆赶赴皇帝的御书房。
岳冬一跨进御书房的门,他就感觉气氛不对。皇帝看他的眼神透露出无比的寒意,他不禁打了个冷战,不敢再看皇帝急忙跪倒拜见。
皇帝没有像平时那样唤他起身,只是居高临下的审视他。岳冬虽然低着头,仍然能感觉到上方刀子似的视线向他刺来。书房中异常安静,凝重的空气让他透不过气,他手心不自觉地渗出汗来。
皇帝迟迟不开口,让岳冬的心七上八下。他开始胡乱猜测,难道是他与柔妃的事被皇帝知道了?这四个月因他职务变动很难入宫,只有皇帝召他侍寝的几次他才能进来,可也没有机会接触到玉柔,所以不知道她的情况。唯一知道的是因她生下男婴被封为皇后——这消息自然是天下皆知。
岳冬在知道玉柔被封为皇后时,心乱如麻,他无法揣测玉柔会因这个待遇而停止对皇帝的报复,还是因为这个有利身份更加加快她的计划?现在的玉柔已经不是他能猜透心思的了。但在怎么快也不至于现在就动手,她的根基还不稳。
岳冬低着头心理翻江倒海的琢磨着,乍见黄袍衣摆跃入眼前,他身体不禁一怔,他知道皇帝以走到他身前。
“——唔”岳冬痛出了声,只因对方迅猛的一脚,狠狠的踹在他肋骨上,身为武将的岳冬都躲不及防,身体被踢得飞到空中撞到柱子上,好狠、好准的一脚,肋骨“啪”地被踹断,摔在地上的他竟然一时爬不起来,可想而知伤他的人是下了狠劲。
岳冬骤然一惊,他不是担心伤势——伤的越重好的越快,缓口气的功夫他能感觉到内伤正在愈合。他害怕的是一定是出大事了,否则皇帝不会这么对他。而唯一能让皇帝如此对他动怒的事,只有玉柔和孩子。
“皇上……”正所谓做贼心虚不打自招,岳冬忍痛爬起跪在地上磕头急道:“一切都是臣的错,臣罪该万死,求皇上开恩放了臣的家人,臣愿意接受任何刑罚……”
“当然是你的错。”赝品打断他的话:“要是你死了逍遥王能回来,朕现在就一剑辟了你。”
逍遥王?岳冬茫然,他愣了一下转而心中骤然一惊,立刻意识到皇帝的愤怒不是应为他与玉柔的事。好险差点因自己连累了几百口人。在庆幸之余岳冬又疑惑起来,不解的抬头看着皇帝。不看还好,这一望霎时又惊出一身冷汗。皇帝以不在是平时的皇帝,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仇人,这让岳冬又再次惶恐起来。
赝品指责地说:“出征前朕是怎么嘱咐你的,要你把逍遥王平安护送回来,你却把他给朕弄丢了!”
“王爷失踪了?可……”岳冬不知该怎么说。四个月前回京后,他已经将逍遥王亲自写的要外出云游的信函呈递给皇帝。皇帝当时也没责怪他,一是,逍遥王自己不愿回京;二是,逍遥王经常外出云游神龙见尾不见首,皇帝是知道的。这次逍遥王肯留书出游也是因为要向皇帝告知义子烟色的事。事隔四个月,逍遥王失踪怎么也不应该怪到自己头上。岳冬实在觉得委屈,可对着认定是他的错的皇帝,他一时也不知如何辩解。
就在岳冬筹措言辞时赝品又发话了:“押他下来!”
两个岳冬曾共过事的护卫应声架起岳冬的双臂。
岳冬叫冤,可又说不出其他,只能连连喊“皇上……”
赝品没再理他,头前带路的将他带至皇宫地下的密室中。那间密室岳冬住过,就是曾令他绝望,改变他一生的地方。可现在的他已经没当年的记忆,自然不会对它有印象。
密室中早有三个白衣壮汉等在那里,屋中当年的家具早已换成刑具、刑架。对现在的岳冬而言这只是第一次见到的地下刑房。
跪在冰冷的石砖地上,岳冬终于理清思路,他对站在身前的赝品说:“皇上,如果逍遥王真的失踪了,臣可以去找……”
“就凭你!”赝品打断他的话。
岳冬听得出贬低之意,确实就他所知以逍遥王的武功如果有人能制住他,那此人必定更了不得,绝非他能应付的。可他也有他的长处——不死之身。
“臣自知技不如人,可皇上把臣关在此处也找不回王爷……”
赝品当然知道,囚禁岳冬并不能改变‘主人’的心思,他抓岳冬来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他懒得听他狡辩,一挥手那三个待命的傀儡会意地一拥而上。其中两人分别按住岳冬的两只胳膊,另一人预卸岳冬的盔甲。
岳冬大惊道:“皇上您这是何意?”
“你以为朕真的在乎你吗?”
冷冷的笑容,残酷的话瞬间冻结了岳冬心,他迷茫地盯住对方,只听对方冷酷的声音继续响起,“如果不是逍遥王朕早杀了你了。逍遥王受的罪朕要你加倍的体会。”
岳冬听的心寒,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实事。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为什么?
按住岳冬的三个男人已经扒开他的外衣,不料岳冬突然反抗起来。
“你敢反抗!”赝品冷冷的说:“不要以为你背地里作的那些事朕不知道。”
岳冬一怔僵住反抗的身体。
“私通皇妃,谋逆嗜君是什么罪名你不会不知道吧!”
岳冬骤然一惊,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原来皇帝还是知道的。
“皇上……”一开口不想自己的声音竟是颤抖的,用目光紧抓住皇帝,岳冬眼中似是在乞求什么,又似在忏悔、懊恼,他自己也说不清此刻的心境。
“不想累及家人就给朕老实呆在这。”
岳冬再无反抗之力,任人扒去身上的衣物绑上刑架。他设想过皇帝知道他的罪行后的很多种处罚方式,没想到现实远比想象来的残酷。下颚被挑起,对方的眼不在是以往的柔情。
“朕不会让真人上你。”赝品的冷漠,岳冬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