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Ⅰ)——湖中影

作者:湖中影  录入:01-16

要解释吗?那只是对方的玩笑!

解释有用吗?眼前的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只要他认定的事自己辩解什么都不会有用的。

在岳冬被打得不成人形后,银发男子终于住手,收了鞭子。看着岳冬慢慢复原的身体,换成冷酷的声音开口:“如果你不拒绝他,我也不会让哪些东西上你了。可惜……”恶魔伸出手摸着曾经被‘主人’触摸过的岳冬的右脸,顿了一下继续说:“总是被不相干的人、物玩弄,一定没意思吧!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两个熟人。”

岳冬因他的话而颤抖,在看到恶魔让开的身后的两人,岳冬更是惊得说不出话,全身抖如筛糠。

“你们是师兄弟,又是好友。平时感情一定很好,就借这个机会在增进一下感情吧!可惜他们的脑子已经坏了,不过身体还正常。而且……你是‘清醒的’。”

“恶魔!”岳冬愤怒地吼着,身子拼命挣扎,刚愈合的身体又因他的扭动磨出新的伤痕。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逃离这里。

许久不见的李毅、陆少龙如没有灵魂的傀儡般,按照银发男子的命令向他逼近。

“不要,师兄、少龙求你们醒醒……”,岳冬的呼唤没有任何作用,他们的手摸上他的身体时,岳冬已经慌得口不择言:“不不……求求你让他们住手……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他能指望的只有那个恶魔,虽然知道不会有结果,可他还是忍不住求他。

奇迹并没有出现,在李毅将他的欲望顶入岳冬的身体中,岳冬彻底绝望了,泪水情不自禁的布满面容。可耻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在‘亲人’的贯穿中一次又一次释放着。

透过李毅的肩膀,岳冬隐约看到银发男子蔑视的眼神和残忍的微笑。他好恨!他想将他千刀万剐,可心有余力不足。

时间好像没有尽头似地,他们三个,就在那个人来人往的小广场上,无休止的重复同一件事。李毅、陆少龙现在好像就为强暴他而存在似地,有着永远也用不完的体力。岳冬看似和他们一样,可又有不一样的地方。他有感觉,他会痛,他会觉得累,他想睡觉,他不想在被不正常的情欲掌控。自从身体变异后他就没睡过,也没有昏厥过,最多是恍惚一阵。——好可怕的人!好可怕的手段!在不知过了几昼夜后,他所剩的只有卑微的乞求,乞求那个不可能怜悯他的恶魔,可以放了他。

这种地狱般的日子又过了两天,有一日突然来的一群人让岳冬看到一丝希望。

对方只是前几日被抓上岛的普通士兵,刚到岛上时还被绑到岳冬对面的柱子上,是为了让他观看自己被人强暴的场面。过了一天,就被带走了,直到今天才又出现。

岳冬隐约听见围观的人说,那人是因为惹怒那个恶魔才被罚的。至于处罚内容岳冬不感兴趣,那都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事。只是激怒那个恶魔的原因,叫岳冬震惊,或者也可以说是惊喜。

原来,那个士兵前几日被带走是去服侍那个恶魔。因为他的乖顺让那个恶魔放松了警惕以至于被刺了一剑。既然那个恶魔能把岳冬他们变成不死之身,那他自身挨一刀又能怎样。可不想,围观的人里有人提及了‘血印’。岳冬听他们的话意,那好像是那个恶魔的死穴。如果被刺到就会没命,不过‘血印’是活的,可以转移到身体任何地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命中的。

不管这个意外的消息的可信度有多高,对岳冬而言总是一个希望。只要自己能接近那个恶魔总有机会除掉他。可机会要如何来呢?对方厌恶自己,唯一喜欢的地方就是被‘那个人’触摸过的右半边脸。仔细想来,这么多日的折磨,全身只有这半张脸没有遭受过蹂躏。

岳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主人’那恶作剧似的调戏,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那他现在就不用遭受这些人、畜的侵犯,一定会被那恶魔直接拉上他的床。这样他就有机会杀了他。

就在岳冬苦于没有接近恶魔的机会时,岛上又是一阵骚动。好像恶魔下了什么命令。李毅、陆少龙突然停止对他的侵犯,把他放下来架到初来时的大厅。岳冬被扔到大厅沿墙而建的铁笼中。没有被绑可他的身体就是动不了,出不了声,连眼也不能眨。李毅、陆少龙也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倒笼中。

岳冬还算庆幸,歪倒的方向正好可以把大厅的环境看个大概。过了一会外面和厅里都安静下来,那个恶魔也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算笼子里的人,整个大厅只有那个恶魔一人。

时间就这么流失,异常的安静让岳冬很不安,他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又过了一会,岳冬看见那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往厅中走了几步。还不等岳冬理解他的行动目的前——“呯”地一声巨响。房顶被什么东西砸穿了,在泛起的一阵薄灰中,岳冬看到了一个他许久不见的身影——‘主人’

岳冬就这么被迫静静的歪着,看着、听着,大厅中发生的一切。从中知道了很多让他震惊的事情。比如:‘主人’就是幽灵岛主——虽然他本人也是才知道。

再来,就是这一切的不幸都是那个叫赝品的恶魔为了讨‘主人’的欢心才做的。——可惜,适得其反。

这些都无所谓,最叫岳冬吃惊的是,他们居然是父子!——关系很不好,很不正常的一对父子。而且,他们都不是人!

疯子!那个恶魔果然是个疯子!这是岳冬得出的结论。

‘主人’走了,孝子又恢复成恶魔的嘴脸。见他向招来的白衣人交代了什么后看向自己,岳冬身子一震,开始发起抖来。

赝品一扬手,岳冬整人破笼而出。在岳冬缓过神来已被他揪着头发,提在手上。头皮脖子都好痛,岳冬反射性的皱了眉心。赝品揪着他向外走,也不管岳冬不能动的身体在地上磨掉几层皮。反正会好,他没什么可在意的。

——来到露台

一人多高的露台下面聚集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数不清人数。赝品站在台前,很有王者风范地对台下的人喊话:“……明天就是总攻的时刻,我会将你们带到一个新的世界,你们再也不用藏头露尾的过日子了。”

台下因他的话一片欢呼。

赝品提起手中的岳冬在他耳畔,用只有他俩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也看到了,爹爹不喜欢这个游戏,所以我要结束它。明日过后与幽灵岛有关的人事物都会从这世上……”

岳冬恐惧的看着赝品,他明白,他是要杀了他们。自己恐怕也活不过明日,在好不容易知道这个恶魔的弱点后,居然没有时间让他复仇。就在岳冬懊恼时,赝品接下来的话惊的岳冬一身冷汗。

“你来安慰一下那些活着的人吧!毕竟他们只有一天的时间。”赝品说完,轻吻了一下惊恐的岳冬的右脸,猛地将他高高提起,双脚离地尺高。

赝品对台下的人喊道:“这人是岳骥的小儿子,也是陆游的得力助手。他的身体已经被我做成‘傀儡’,意识还是清醒的。从现在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我把他赏给你们,随你们处置。只是不要碰他的右脸。”说完他将,岳冬抛下露台。

在赝品松开手时,岳冬感觉到身体已经恢复知觉。可那又能改变什么,台下如狼似虎的人很快又夺去了他的自由。

这些幽灵岛的‘活人’,只有一小部分与岳骥、陆游有私人恩怨。可大部分人都是被官府通缉的,听说岳冬是朝廷大臣的儿子同样不会心慈手软。而且,他们的‘神’说了,这人已经是玩不死的‘傀儡’之躯,他们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岳冬被那些暴徒无情的撕扯着身躯,他很想告诉他们,明天以后他们都会死,不要在浪费时间折磨他了,可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任这些人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毫无还手之力。

漫长的一天就在他无尽的痛苦中过去。岳冬不知道是否所有人都上过他,他只知道他被扔下露台后,嘴里、后庭就没断过那‘东西’。直到人们因到时间而不得不散去时,也不忘将他双手反绑,大开着双腿倒吊起来。后庭的秘穴插着一根胳膊粗的树桩,他的分身被人用绳子一圈圈牢牢的捆住,分身中的通道还被某人的发簪堵着。因此他在后来的半天里无法宣泄欲望,就算现在被吊的头晕他还是难耐的扭动身子。生理上的眼泪和汗水不断滴到地上。声音已经回复了,可嘴里被人塞了石头,又用布条封住口,布条绑在脑后。他自己无法取出石头,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你可真够脏的呀!”不知何时赝品来到他面前。

岳冬的头是被吊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所以他可以看到对方的脸。岳冬知道自己现在很邋遢,满身泥、血,更多的是那些男人留在他身上的污物。有的干了,有的还在顺着身体往下流。可对于一个要死的人他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他只希望对方快点动手,好让他早点解脱。

“把他洗干净,带上船。”赝品对身后的白衣人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岳冬不认为对方会好心的让他洗干净在‘上路’。难道赝品还要留着他的命吗?可对方也说过,与幽灵岛有关的一切都要销毁掉?岳冬不安地猜测着他生存的几率有多大。在白衣人把他收拾干净,丢上赝品成的船后,他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很幸运。”赝品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甲板上的岳冬说:“没有疯掉,又是爹爹‘欣赏’过的人,所以你可以比他们活的长久。”

岳冬确实觉得幸运,因为他又有了报仇的机会。不等他多想,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度醒来,已是躺在一张舒适华丽的大床上。如果床前不是坐着那个叫他又怕、又恨的男人,他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岳冬坐起身警觉地看着赝品,大概是在幽灵岛哪些日子都是没穿衣服,所以他现在任被子滑落到腰际,也没拉起它遮住裸露的身体。

——

岳冬的沉睡和苏醒都是赝品动的手脚,所以他一点也不惊讶。坐在床头看了岳冬一会,伸手又去摸他的右脸。

岳冬微微的躲了一下,就任对方抚弄自己的脸颊,身体有些不住的颤抖。说到底他还是怕他。虽然对方从没直接施暴于他,但他内心对这个人的恐惧远大于那些欺辱他的人。

“不反抗了?”赝品见他虽不情愿,但也没明显的抗拒。

“反抗有用吗?我不想找罪受。”岳冬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的说。

“变聪明了。”赝品的手摸上对方的唇,感受着那唇因主人的恐惧和忍耐而轻微的颤动。

“用这里服侍我,如果我满意就考虑让你过人的日子。”

岳冬因他的话全身一震。这就是机会吗?岳冬怔了一下后,默默开始为对方解腰带。他的尊严在幽灵岛上磨没了,别说用嘴服侍他,就是服侍一条狗,只要能让他有接近他的机会他都会做。

现实和设想还是有差距的,在幽灵岛虽每日都在做这种事,可他都是被迫的,他从未主动服侍过谁。他生涩地套弄半天对方始终没反应,岳冬有些着急。一是怕机不可失,失不在来;二是他真的害怕在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头上有些冒汗,身体因焦急而颤抖,就在他焦虑的快泛出泪花时突然被对方拉离跨间,推倒到床上。

完了!他不满意自己!这是岳冬第一个念头。

在他还没挣扎起身,又被对方迎面压了上来。

“你还真没用,被上了那么多次,还是不会吗?是不是被伺候的嫌少呀?”赝品说的恶劣,其实他心里清楚,岳冬做的很好,只是他刻意刁难他,控制自己不去迎合他。他不是人,对这方面的自制力可是非常强的。

被压着的岳冬因他的恐吓,身子不住颤抖,竟有些哭腔地开口:“不,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好的。”

“我今天没那个耐性,以后给我勤奋点。”赝品说完开始吻上岳冬的唇,边粗暴的啃咬,边用手抚弄身下颤抖的身子。

“唔……”岳冬有些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未作反抗。他听出对方话的意思,对方对他的表现虽不满意但也没打算丢弃他。只要他还要他,他就有机会复仇。

两人的第一次,赝品做的并不温柔。然而,对岳冬而言,与幽灵岛上的遭遇相比,赝品的暴行就显得柔和多了。

刚醒时,岳冬由于紧张,精力全放在赝品身上。在他们完事后岳冬才发现,他们不在船上。这是一间岸上才有的密室。看来他是睡了很久才被带到这里,因为从那以后岳冬就被关在这个精致的房间中,未换过地方。

这房间很大,分里外厅。只有一个出口,没有窗户,通风口的尺寸他是绝对钻出不去的。这是一个与世隔绝房间,饭菜、日常用品都有人送给他。平时只有他一个人,他可以自由的在这房间活动,但绝对别想逃出去,他的武功还没有恢复,来照顾他的人完全不理会他的问话。岳冬在试探几次后能感受到,哪些人也不过是丧失自我的‘傀儡’而已。

赝品每日定时来他这里,除了欢爱偶尔也拿些小东西让岳冬解闷。岳冬因他对自己的态度变化之大也颇感惊讶。惊讶归惊讶,并不能动摇他复仇的决心。让岳冬比较郁闷的是,赝品每次拉他欢爱都不脱衣服,他又不能强行让他脱。难道是被遇刺过一次,起了防范之心?这虽然麻烦,却也验证了那些话的可信性。为此,岳冬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柔顺,乖巧。尽可能满足对方的需求。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天赝品肯脱衣服和他享受鱼水之欢。在接触中岳冬惊喜的发现,赝品身上确实有拇指大的血红印。

岳冬试过,在借着欢爱的触摸中他有意无意的将手摸向那个‘血印’,在手指要碰到它时它都会移位。岳冬激动不已,他的忍辱负重终于有回报了。可刺手的是那个‘血印’会跑,这让他如何下手?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岳冬因此继续暗暗忍耐,继续观察。不久他又发现,每次在赝品达到高潮时‘血印’会特别红,而且会停住不动。岳冬试了几次确实可以在对方高潮时抓住它。这个发现让岳冬看到了曙光。报仇有望,而且据他所知的一些鬼神论,只要下咒的魔物死了,受他控制的人就会回复正常,或许他自己身上的束缚也会在赝品死后解开。双重的喜悦让岳冬有了生的希望。

岳冬在屋里,从有限的物品中小心地选择可作为武器的东西。不需要太大,只要锋利,易藏就行。最后他选中赝品送他的玉制发簪,他悄悄将它磨尖。

等啊等,终于等到,赝品心情好,抱着他用胸贴胸姿势做爱的时候。只有这时他才好下手。岳冬很庆幸,幽灵岛上的折磨让他练就了可以在清醒状态下达到高潮的身子。

犹豫只会坏事,孤注一掷,拼了!当他拔下发簪插入赝品后心口‘血印’时,岳冬的心紧张的几乎快停止跳动。他看着闷哼一声,放开自己滚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赝品。岳冬的心又开始激动的狂跳。成功了吗?

就在他庆幸时,倒地的赝品突然背对他站起。插在他后心的发簪被挤出体外。‘血印’成放射状淡化消失。赝品的后背又是一片光滑,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你总算动手了……”赝品慢慢转过身冷笑地看着,因无法接受这突来的转变而错愕地愣在床上的岳冬。“如果你在不动手我可真没耐性跟你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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