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远大骇,“天官,你疯了……别胡来……”
程天官不顾肖明远的反抗,扯破他所有的衣服,堵上他啰嗦的嘴,用他的腰带捆住他的双手,把他拖到立柱前固定在柱子底部。
肖明远现在虽然奋力反抗,可程天官了解他的性格,只要事真的做成他也就会妥协,肖明远不会出卖自己更不会毁了袁青山的希望,就算是虚假的只要对袁青山有利,肖明远都会拼死维护,所以程天官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在封杀了肖明远所有的抵抗,不顾他的痛苦,程天官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他体内,为了把强暴的戏码做真,他对肖明远可算毫不留情。除了强行进入,还殴打他,让他身上留下明显的淤青。看着在自己身下痛苦的肖明远,程天官想起自己被皇帝扣留的日子,憋了许久的怨气借此机会全部发泄到肖明远身上。
等程天官发泄够了,肖明远已经不省人事。程天官把屋子弄的乱糟糟,把‘主人’的衣服也撕破一些,造成是和肖明远扭打所至,然后他把‘主人’的裤子解开,让‘主人’趴在肖明远身上,再把‘主人’的性器捅入肖明远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小穴中。
一切布置完毕,已过二更天,雪还在下,他得赶快离开,不然留下明显脚印就有疑点了。
程天官在夜幕的掩护下扬长而去。他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回去可以睡个好觉,明天等着看好戏,没想到刚翻出王府高墙就被抓入宫中。皇帝的眼线可真厉害,他完全没察觉自己被人跟踪。程天官很庆幸没把昏睡的王爷变成受害者的角色,否则现在就不是跪雪地这么简单。程天官知道自己做了件危险的事,可没有风险何来硕果,只是他没想到事迹败露的这么快,快得让他胆颤。
御书房的门终于又开了,然而此时的程天官思维已经迟钝,身体僵冷的连哆嗦都不会打更不要说动弹,他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身着黄袍的人向他走来。皇帝要上早朝,他跪的地方是必经之路,这是他为自己开罪的机会,可他怎么也张不开嘴,挪不动身子,意识越来越模糊。北风一吹,程天官感到自己身子在往一边歪,昏厥前只记得眼前是一片冷酷的白色。
与雪地中的程天官相比,此时的肖明远似乎要好一些,至少他有温暖的床铺可以躺,有专人照顾他,可惜他完全不知道,他还在程天官施加给他的梦魇不断挣扎。
梦中,肖明远又回到夜晚的瑶台。浑浑噩噩的他见王爷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他强打精神踉跄着步伐到桌子对面去叫:“王、王爷?您怎么了?”
肖明远忍着下腹的胀痛不知所措时,一扇房门开了又关上,他以为是杨笑回来了,欣喜地抬头,乍见来人是程天官,他直觉大事不妙,可他的思维一片混沌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瞧程天官小心接近王爷,抬手用针刺向王爷后颈。
“住……手。”肖明远本能地用手去挡,怎料四肢不听使唤的他,轻易就被程天官用手扒拉到一旁,摔在地上。
肖明远欲火焚身,蜷缩在地上难耐的无法起身,只能任由程天官用针在王爷身上一通刺。肖明远艰难开口:“天、天官……你住手。”
程天官终于停止用针,改走向痛苦难当的自己。程天官蹲下身,扬手狠狠给了他两巴掌。肖明远被程天官打懵了,又见程天官撕他衣服,肖明远慌了,“你、你干什么?”
肖明远要反抗,可此时的他那里是程天官的对手,他毫无反抗能力的任由程天官一层一层扒掉他的衣服。程天官在狞笑,说出的话更叫他错愕:“你以为王爷真的会兑现承诺?别傻了。他是在算计你,要不是我来了你明日就会成为酒后乱性的强奸犯。”
“不……可能。”
“我给你的香囊并没破,你为何会欲火焚身?”
肖明远答不上来。
程天官说:“告诉你,那是因为王爷在你拿来的酒中下了春药。你现在的状况不是‘合欢’的作用,而是王爷下的药。还有那个叫杨笑的,不是去给你拿酒,而是去找早已安排在厨房的妓女来和你睡。明天一大早,王爷宴请的朝中大臣都会来此捉奸。不过你放心,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迷昏了,不会来了,至于王爷,八成平日自己乱服药,没想到会和两种春药起了副作用,搞得不醒人事。肖大哥,这可是绝好的机会。我会让你从罪人变成苦主,明天的大臣他们都会成为你的证人,证明逍遥王酒后乱性强占你,相信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会乐晕。”
天哪!就算肖明远现在有多不舒服,脑子多不清晰,他也听明白程天官的意图。不管王爷对他如何,他都不能让程天官得逞。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无力反抗程天官,任由他扯掉所有的衣服,就连嘴也被堵上。他的双手被程天官用腰带捆绑在房柱底部。
肖明远拼命摇头,可惜于事无补。好痛!程天官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他的体内,痛的肖明远脊背发麻,然而春药的药效很快就让他在痛苦中找到快感。在快感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下,肖明远含泪失去意识,当他在有知觉时,是被私处的不适唤醒的。混沌地睁开眼,看清压在他身上的人不是程天官而是逍遥王后,肖明远彻底惊醒了。他想起了一切,看王爷茫然的神情他知道程天官的计划得逞了一半。他能挽救的只有提醒王爷赶快离开,可他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他焦急的反应吓到王爷,对方大骇的跳起身。
肖明远本就全身恶寒,酸痛,王爷突然将深埋的性器撤出他体内,带动里面被程天官弄出的伤口又出了血,痛的他闷吭一声,差点背过气。他现在不能昏,他要赶快提醒王爷,然而一切都完了,在王爷惊呼之后,通往地狱的大门打开了。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肖明远顿感大势已去,他悲哀的闭上眼睛,周围一片死寂。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就会揭起轩然大波,然而他所想象的混乱没有出现,确切说是他没有看到,他在听到王爷第二次短暂的惊呼声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打的失去意识。那是什么力量?几乎让他粉身碎骨。
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终有醒来的时候。肖明远在焦急中睁开了双眼,他大汗淋漓的坐起身。眼前已经不再是充满耻辱令他难堪的瑶台,而是华美温暖的房间,易南站在床边一脸喜悦的看着他,说:“你醒了!你离得最近,能这么快复原太好了,我是第一次操作,没想到王爷的药水这么好使……”
肖明远全身都还在酸痛,有些听不懂易南的话,他想要询问王爷在哪?现在是什么状况。然而不等他开口,一道健硕的黑影突然闯进门,朝他直冲过来,浓重的杀气令肖明远本能的躲闪。
‘主人’有令要肖明远醒过来,易南当然不能让人把他弄死,他可不能确定管家给他的红色药水除了治伤是否有起死回生的作用。职责在身,易南立刻成了肖明远的盾,为他抵挡不速之客的突袭。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北甲国的国王光。同样遭到电击,可北、极、光站的位置比肖明远远,伤得轻,施救起来恢复的自然要快。醒后三人便开始郁闷,他们得不到‘主人’的青睐可别人也从没得到过,所以他们才能水滴穿石般的等待,可如今‘主人’居然在他们面前和别的男人交好——眼不见还好,亲眼看见他们怎能忍受情敌的存在。尤其是光,他一直属于行动派,所以沉不住气的他第一个冲入肖明远的房中要把他碎尸万断。北是第二个,极垫后。
易南对付一个光勉强平手,可加上北就吃力了,万幸极没参战,而给北、极、光治疗的管家也即使赶来帮他抵挡。对方是国王,功夫也不弱,他们不能轻视也不敢太过冒犯。‘主人’为了遮羞只准管家点了几个人来小院帮忙,各有个职,管家眼见人手不够,即不能抵挡二位国王的攻势,也不能使他们暂消雷霆之怒。幸好秋道人和阮金鮨在另一个屋中早已恢复,他们在为早上不幸撞见的那一幕而忧虑时听到旁边的屋子有打斗声,他们迅速出来查看究竟,正见北甲国国王和王府的人从肖明远的房间打到院子中,管家冲国王们喊:“……请二位国王停手,肖明远是死是活要听王爷发落……”
虽然秋道人不明白北、极、光为何要杀肖明远,可肖明远的确不能就这么死了。秋道人是分不出北、极、光谁是谁,也听不懂他们用北甲国的语言回复管家的话。他只看到动手的两个国王中有一个杀气腾腾一副不杀死肖明远誓不罢休的样子,另一位动手的和没动手的似乎还能沟通,秋道人当机立断加入那四人的战争。他想帮管家制伏最冲动的国王,让他知难而退,可没想到另一位没出手的因他的加入也动手了。
极一开始没参加除掉情敌的行动一是觉得有北和光出手足够了,二是觉得事有蹊跷。他们闯入瑶台时‘主人’的神情是混乱,不知所措,完全不明所以的样子。醒来后他推测‘主人’可能也不知道怎么和那个男人成了那个样子,所以情敌这个定论尚早,他也就没出手杀肖明远,可他也没阻止光,毕竟‘主人’和那个男人做了亲密事情。之后当他听到管家劝阻的话语,从用词当中他断定肖明远和‘主人’并非两情相悦,‘主人’不是自愿和那个人交好。肖明远是‘主人’肉里的毒刺,是刺就要拔掉,恰巧又有人插手,极当然要参加,不光是为了给‘主人’除掉祸根,他不能看着兄弟被人欺负。
北、极、光也不是只身来中原,他们也有随从,他们的下人见他们被人围攻自然要护主,这下混战的人员越来越多。
管家知道北甲国的国王会汉语,可此时此刻他们不用汉语与他沟通,他也无计可施,见形式越来越不妙,他赶紧让易南抽身去请‘主人’。
——
一夜的大雪,万物银装素裹,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然而在这美好的早晨,我的心却如昨夜的星空乌云密布,甚至更糟。
我趴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男子,他一脸风尘,面容憔悴,想是昼夜赶路累坏了,一向整洁的他都没刮胡子,这和平日的形象不相符,即便如此也令我心醉神迷。守望自己爱慕的人是种幸福,可眼下心乱如麻的我无法尽享这份温情——为什么东方凌鹫会在这里?赝品派去传旨的太监是普通人,加上天灾路难行,所以在怎么快东方凌鹫现在顶多是接到圣旨刚启程,怎么现在就到了京城?难道赝品临时换了傀儡去传旨?那也不对呀?就算赝品背着我偷偷换了人,东方凌鹫为何一副庶民打扮?他可是因功升迁的大员,应该很体面的进京,怎么弄得像逃难,这太不符合常理。最悲惨的是被东方凌鹫看到那个场面——老天爷!你为何这般捉弄我?
一想到半个时辰前的事我就郁闷的想撞墙。对不起!我没能为你接风洗尘还把你电死过去。当我在瑶台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后,突然超乎寻常的镇静下来。我先把管家救醒,交代他一定要把肖明远给我弄醒,还要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集中起来,明着是救治,暗地就是软禁,绝对不能放任何一个人离开王府。把所有的后事交代给管家后,我抱着心爱的东方凌鹫如流星般穿过天际,来到我房间亲自给他治疗,一边施救一边纠结要怎么面对醒来的他。
电击的伤治好了,可东方凌鹫的身体机能处于疲惫状态,所以他的身体为了恢复活力还在休眠中——说白了就是东方凌鹫太累,伤治好了也没醒,可他总有醒来的时候。我希望东方凌鹫被我电的忘记他看到的一切,但理智告诉我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这种不可能实现的侥幸心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过,如果把赝品找来为东方凌鹫删除记忆就不是自欺欺人的想法!不行。比起我的丑态被东方凌鹫看到,让赝品给东方凌鹫洗脑那就像稀释的宝剑被乞丐的手碰过更加不能让我容忍。让赝品删除东方凌鹫记忆的念头立刻被我砍掉,眼前的难题依旧没有解决的良方。说实在的,瑶台发生的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那时我为何会两眼一抹黑失去意识?不就是坛酒,不就是点春药,怎会对我造成这种危害?我喝毒药都没事的。难道……难道是我前几天装病喝的药和昨晚的酒起了另类作用?我喝毒药可以出现宿醉现象,喝补药会昏迷也不无可能!不对,不是昏迷,应该说是失去自我意识——啊!难道我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和肖明远……天哪!我一世的名洁全毁了。我懊恼地趴在床沿上,为自己的贞操哀吊。
哭够了,我泪眼婆娑地抬头仰望床上的人,见他尘满面,我起身拿来毛巾轻轻为心爱的人擦去憔悴面容上的尘埃,看着、看着竟然入迷般忘我,情不自禁的献上朱唇,即将碰到梦寐以求的脸颊时我猛然惊醒,恨不得给自己一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可我被人欺负,不管现场情况如何,我认定我被肖明远玷污,所以我需要人安慰。不管东方凌鹫醒后会怎样,眼下他应该敞开怀抱按慰受伤的我。抱着这种心态,我理所当然地投入东方凌鹫的胸膛。
我轻轻趴在他身上,头枕他胸膛,用发丝轻柔缠住他的双手将其拉起,摆出好似他搂着我的姿势。浑厚的胸膛给我慰藉,沉稳的心跳声令我安心,浑身散发的味道……令我皱眉。他多久没洗澡换衣服了?一身汗湿的酸臭味可不像我的东方凌鹫。我起身,用发丝编成网轻轻托起东方凌鹫的上半身,即让他感觉不到不适又方便我给他宽衣。我解开他的腰带拉开棉袄的衣襟,手突然僵在半空中。这气氛太怪异了,东方凌鹫在沉睡,我却在脱他的衣服。唉,我果然色迷心窍,又把事情想到那上面。我再次指责我自己。甩甩头,刨除杂念,正要继续时,忽闻门外有人大喊:“王爷不好了!”
随声而至,易南闯进外堂。我在里间屋,易南不可能马上看到我,可我被他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也许是我刚刚对东方凌鹫动过歪念,我做贼心虚般大骇地松开东方凌鹫,害得他嘣一下倒回床上。这一震荡东方凌鹫原本平静的脸露出不适的表情。我被吓得心猿意马,要去查看他是否有恙,易南找到里间屋,一见到我就急切地说:“王爷,三位国王要杀肖明远。”
“什么?”我原本想斥责易南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可听了他的话我也抑制不住的抬高嗓门问:“为什么?”
“不知道,他们一醒来就冲到肖明远的房间二话不说就要动手杀人,谁都拦不住,谁劝也不听,管家这才命小的请王爷过去。”
“那三个只会添乱的混蛋,抽什么风?”事情没弄清楚前肖明远不能死,我顾不得照看东方凌鹫直奔打斗现场,路上还向易南抱怨:“我只让你们把他们就活,没必要治得这么精神!”
‘主人’的气话易南没法辩驳,也没机会解释,‘主人’的速度可不是易南能追上的,当‘主人’向他发完牢骚,眼瞧着就不见人影。好在易南知道‘主人’的去向,尽力赶去便是。
心急火燎的二人谁也没注意到此时的东方凌鹫因为刚才的震荡醒了过来,他隐约听见他们简短的对话。东方凌鹫意识瞬间清醒后,猛然从床上弹跳起身,见自己衣衫大敞愣了一下,随即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尾随易南而去。
——
我来到现场,只见秋道人护罩又受伤的肖明远,其余十来个人打成一片。
我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他们还给我添麻乱,心情焦躁的我冲所有人大吼:“都给我住手。”
我的狮吼功可不是吹的,在我充满怒意的喝斥声中众人骤然停手,混乱的场面一下被定了格,静如石林。可惜功效时间不长,光看清是我后推开和他交手的人,上前两步指着我鼻子用汉语质问:“你怎么可以上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