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释放在千鹤临的手中。
刚过高潮的千鹤鸣现在气喘吁吁,脑子一片空白。千鹤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现在也是一身的汗了,而且底下欲望只增不减,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煎熬。
这让他想起一句话,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不过现在可以改成天干人燥,小心擦火。
千鹤临起身,走到外面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压住体内叫嚣的欲望,然后走进屋内。
等他又走进去的时候,千鹤鸣已经睡着了。
看着千鹤鸣那安静的睡脸,千鹤临宠溺地笑了笑,心里满满的。他找来了一桶水,小心翼翼地清洗着,深怕弄疼了他。然后上床,拥着千鹤鸣睡觉。
千鹤鸣的体温告诉千鹤临,他就在自己的身边,他的父皇就在自己的身边。这让千鹤临烦躁地心,渐渐地平静起来。
千鹤临一想到千鹤鸣身上的伤痕,杀气外露,但只是一瞬间,能让他有杀气的人不多,但千鹤昊就是其中一个。他怕浓烈的杀气会伤到,吵醒千鹤鸣,所以压制住内心的嗜血。
千鹤昊,你会为你做的付出代价的!!敢伤到我最宝贵的人!
其实就在千鹤临霸气外露的那一刻,千鹤鸣就醒了过来。
他邪邪地笑着,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给过千鹤昊,他那所谓的弟弟一次机会,很可惜他不珍惜,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对于威胁自己的人或物,无法掌控,那就除去。
第十八章:疑惑难解
等到千鹤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而且身边早就没有千鹤临的人影。
千鹤鸣不满地笑了笑,后来听见外面有熟悉的脚步声,他收起笑容,开始低声抽泣着。
千鹤临回到临渊阁,叫小宁子准备一些早膳,他要带到竹园去。当他走到竹园门前时,就听见很小声,但清晰的抽泣声。千鹤临立马明白怎么回事,推门进去,把手中的早膳放在桌上,然后跑到千鹤鸣的身边,轻柔地问道:“父皇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鸣鸣还以为临儿又不要鸣鸣了。”千鹤鸣从低声抽泣,一下子就升级为嚎嚎大哭,最后直接钻进千鹤临的怀里,闷声哭泣。
“父皇,我永远都不会不要父皇的。父皇是我的,所以我不会再把父皇弄丢了。”千鹤临抱着千鹤鸣,许下他的第一个誓言。
千鹤鸣没有说话,依然抱着千鹤临哭泣着,但埋在千鹤临怀里的脸,嘴角很明显地向上翘起。
抱了一会儿,千鹤临意识到千鹤鸣并没有吃早膳,于是让他去早膳。当然,千鹤鸣并不会老老实实地吃个饭,非要千鹤临喂他。千鹤临当然是答应他了。不管千鹤鸣提出什么要求,估计他都会同意。
千鹤临一口一口喂给千鹤鸣,就差没有嘴对嘴来喂的。如果木弘在场的话,他们这样的甜蜜样会深深刺激到他。
吃完饭后,千鹤临就抱着千鹤鸣去找岳云。这一身的伤痕实在刺眼。
千鹤临抱着千鹤鸣到临渊阁,放在床上。然后叫小宁子把岳云找来。岳云来了以后,千鹤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要这些伤痕一点痕迹都没有。”
岳云汗哒哒的,他早就知道千鹤临会来找自己,很自觉的走在去往临渊阁的路上。千鹤鸣身上这一身的伤口,就是他的杰作啊。想到当时的场景,他就出了一身冷汗。
当时,千鹤鸣找上自己,然后对自己说:“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拿鞭子抽我。”
说罢,千鹤鸣还递上一条超级粗的鞭子递给岳云,把岳云给吓得,还以为自己又哪里惹怒了他,立马跪了下来,很惶恐地说道:“臣惶恐。”
“瞧把你吓得。我让你抽我,是因为要制造出伤痕,如此皇儿和木弘才会相信我是被千鹤昊劫走。我就是要逼千鹤昊出兵,我就是要他世代背上谋反的罪名,让他的子嗣永远都在这种的阴霾下生活。”千鹤鸣身上爆发出的恨意很浓厚,绝对不是刺伤一剑所能留下的。就好像很多年以前就有的恨意。
只是千鹤鸣没有想到的是千鹤昊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子嗣,当然这只是后话。
岳云抿着嘴巴,没有说话,眉头紧皱,似乎在担心什么。
“放心,我不会伤害王磊,同样我也不会伤害你。你们对于我来说还有用。”在千鹤鸣的世界观里,只有两种人,一是有用的人,二便是无用之人,既然无用,倒不如诛之。而现在又增添了第三种人,那人便是千鹤临。
“还不动手。你若不抽,我便去抽王磊。”千鹤鸣凛冽地对着岳云说道。
岳云接过鞭子,心一横,闭上眼,就开始鞭打千鹤鸣。当然他不否认有泄愤的可能在里面,可是鞭子的力度一下比一下轻。到了后来,岳云直接扔掉鞭子,重新跪在地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缓缓说道:“臣有罪,请皇上赐臣死罪。”
千鹤鸣也是凡人,受不起这种鞭打,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但是岳云的力度控制的很好,伤口不是很深。
千鹤鸣没有去离他,就带着一身的伤离开了。
“岳云,你在发什么呆呢。”千鹤临庄严的声音唤回了岳云的思绪。
岳云走到床边,扯开了千鹤鸣的衣裳,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交错着一条条的红痕。让人看得有些心酸,更何况是自己的杰作呢。
不过索性的是岳云下手不重,这些伤痕只要每日按时涂药,就会消失。
岳云帮千鹤鸣上药,手上涂满了药膏,然后开始抹在伤痕上。
虽然千鹤临知道这只是上药,可是他就是不舒服,特别在他有点明白自己对千鹤鸣的感情这会儿。
“行了。我来!看见你这只手就烦。”千鹤临推开了岳云,然后自己开始帮千鹤临上药。
千鹤鸣看见千鹤临这种举动,眼里全是笑意。
看见千鹤鸣眼中的笑意,岳云一怔,皇上不会对自己的皇儿有那种情感吧?那木弘该如何?
千鹤鸣又向岳云使了一个眼色,岳云自然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千鹤临微微抬头想要问问千鹤鸣觉不觉得疼,碰巧看见千鹤鸣对岳云使眼色。他微微地皱了皱眉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地继续上他的药。
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手上的活却没有一点懈怠。可是,他又发现一个问题。
昨天他倒是没有发现,也没有仔细看,早就被千鹤鸣一身的伤气死了。可是,今天仔细地看吧,他却发现这些伤痕不深,看样子使鞭者有很好地控制力道。但是如果真的是千鹤昊,又怎么会控制力道,他巴不得血肉模糊,留下一身的疤痕。但这些伤痕绝对不会留下疤痕。他也学过一点医术,虽不会救人,但最起码的还是知道的。真的是千鹤昊吗?
但千鹤临还是不动神色地慢条斯理上完药。
岳云首先提出离开,千鹤临也让他走了。
上完药,千鹤临让千鹤鸣好好休息。自己去木弘那里一趟,离开时,他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千鹤鸣,而恰巧千鹤鸣没有注意到千鹤临回头,嘴角上扬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
千鹤临将那个弧度印在了心里,一个巨大的迷雾出现在千鹤临的脑里。
千鹤临离开后,找到小宁子问道:“你是在哪里找到岳云的?”
“奴才在来往临渊阁的路上碰到的。”小宁子很老实回答道。
千鹤临回想起很早以前千鹤鸣一些话,疑惑更加大了。
第十九章:局中局,计中计
当然这个疑问千鹤临相信在不久自己就可以解出来,而现在最关键的是,他要收网了,不然鱼要是破网而出,那可糟糕了。
千鹤临走到婧禾宫,没等宫女碧秀通报,他就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这个千鹤昊太过分了,居然敢如此对父皇!”千鹤临很气愤地说道。
木弘看了一眼外面,然后缓缓地外面说道:“碧秀,你去沏壶茶给太子。”
“是。”碧秀那清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千鹤鸣不见的消息只有大臣们,太子和摄政王知道。这也就是木弘支退碧秀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嘛,目前还不可说。
“千鹤昊他所做的一切,本王定会让他双倍奉还!”木弘杀气一下子就散发出来,整间婧禾宫都是他散发出来的杀气,“敢挟持鸣,还敢鞭打鸣!这可不是死一个字可以解决的。”
“我倒是有一计,既可以击退北方起义军,又可以将千鹤昊掳来。”千鹤临嘴角挂着一个很阴森的笑容,你可能感受不到他的杀气,但是你却会因为他这个笑容感到害怕,知道对方现在有多愤怒,“要夺北城,必先经过一座北旗山。而北旗山大多是悬崖,地势陡峭,并不易过。我们可以借用北旗山的这种地势,不杀一人,不用一兵,将他们一网打尽。”
随后千鹤临开始跟木弘讲他的作战方法。
而他们的这些话,都被一个人听到了。
一只白鸽飞向遥远的远方,停在穿着一身红衣的美男。
“哈哈哈~~果然是好计!不出一兵,不杀一人便可活捉我们。太子能有此计策,果然了不得!只可惜,姜还是老的辣。”红烛突然大笑起来。他相信信上的内容,却不相信千鹤临会有如此粗心,让人把机密听了去。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留一手,不怕千鹤临耍什么花样。
很可惜,红烛不懂得一句话,青出于蓝胜于蓝。
过了几天,红烛带领起义军经过北旗山,特别的小心。特别是那些信上提到的地方。但是这一路下来,特别的安静,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们提心吊胆地安全通过了北旗山。红烛不解地皱了皱眉头,他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千鹤临不会这么简单。
而此时的千鹤临正在悠哉悠哉地跟木弘下着象棋,虽然不会围棋,但是象棋还是会的。
“木弘,你可要输了。”千鹤临很自信地笑着,打开了他随身带着的扇子。
木弘淡笑不语,确实整盘棋看起来是木弘有优势,千鹤临的棋子几乎都快被木弘吃完了,但是千鹤临却只要一步,就可以将木弘的军。
“王,起义军顺利通过北旗山。在此过程中,他们特意注意了北旗山北面的一出峡谷,南面的悬崖和两面互通的吊桥。”空气中出现了一个很死板的声音。
“我们可以去煮鱼了。”千鹤临温和地笑了笑,收起了自己的扇子。
起身跟木弘回到婧禾宫,并把各位大臣都叫了过来。
“碧秀,给各个大臣倒茶。”各位大臣到了以后,木弘微笑着叫碧秀倒茶。
碧秀恭敬地为了那些大臣斟上了茶。
“叫各位来呢,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跟各位澄清。前几日宫里宫女太监中毒一事,其实是我下的。是为了嫁祸千鹤昊,但这不是重点。我现在想说的是,大家应该还记得一年前,木弘中毒的事情吧。当时,并没有找到凶手。但是如今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千鹤临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震撼在场的人,而千鹤临不去看那些人惊讶的表情,“那个人便是木弘他自己。”
这句话才是真正震撼在场的人。
“当时屋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吃的东西,碗筷都没有毒。只能说明他自己服毒。”千鹤临轻笑着。
而此时的碧秀正很淡定地继续为各个大臣倒水。
“太子,你这个玩笑开大了吧。”其中一个大臣严肃地对着千鹤临说道,“既然前几日毒是你下的。难保一年前的毒不是你下的。”
有一个大臣占了出来,就有接下来好几个大臣站出来。
“太子你无证据不可诽谤王。诽谤王的下场,即使你是太子,也是担当不起的。”林银缓缓站了起来,讥笑道,“恳请王将太子压入天牢。”
滋滋~~这可以说恩将仇报吧,也不看看是谁让他得到梅渊黎的。不过千鹤临并不在意。
“来人,先将太子囚禁临渊阁。此事,稍后再说。”木弘有些疲惫地说道。他并不生气,因为千鹤临说的确实是实话。
依然是夜,静悄悄的夜。
“白鸽,将这个消息传给远方的故人吧。”黑漆漆的夜晚,总是可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直白鸽,飞向黑色的天空。它不知道这是它最后一次飞向天空了。
“好兴致啊,这么晚都不睡觉。”千鹤临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对着放飞白鸽的人说道。
这人不是被囚禁了吗?
“你一定是在想我不是被囚禁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很不幸的告诉你,我并没有被囚禁哦!”月光洒在那人的身上,她的面容出现在千鹤临的眼中,而那个人便是木弘的宫女碧秀。
千鹤临很好心地为碧秀解答她的疑问:“如果不这样做,怎么引你出来。从木弘中毒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毒确实是木弘自己服下的,可是那醉心却不是木弘自己涂上的。如果他要用醉心,又何必多此一举涂在自己的勺子和筷子上。所以是有人知道木弘会服毒,特意在他的勺子和筷子上涂上了醉心。而这个活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做的。只有你这个贴身宫女。你一直服侍木弘,自然知道他的习惯。在不知不觉之中涂上醉心不难。我想要知道你的目的,所以一直在观察你。所以设下了一个局。我特意找到木弘,叫他帮我演一场戏,演一场吵翻的戏码。让你以为我和他闹不愉快。我想,你把这个消息带给了千鹤昊了吧,不然到了第二天,好好的起义军怎么就突然开始有动作了呢。白天我也说过前几日的毒是我下的。目地,不用讲,也是为了让我确定你是千鹤昊的人而已。那天在朝堂上,你在大殿上吧。为了确定我这个想法,我去了中过毒的人住的地方,那里面,没有你。而且那个毒只要是有武功的人都可以感应出来。你没有中毒,一个原因,你有武功。我想,宫里中毒的事情,你也告诉了千鹤昊了吧。这枚羽毛应该就是你那乖乖白鸽的吧。”
千鹤临从衣袖中拿出一枚白色的羽毛,然后继续说道:“今早我特意串通大臣和木弘,在你的面前演了这场戏。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那里除了你一个宫女,再也无期待伺候的人。如果你要是不认的话,这只白鸽上的这个绷带会告诉我一切的吧。”
千鹤临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重伤的白鸽,取下它脚上的绷带。
“那日,在婧禾宫偷听的也是你吧。你以为木弘真的会照我说的做。但是很可惜,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让千鹤昊安全通过。这让我更加确定,你是千鹤昊的人。”千鹤临说得有些头干舌燥。
其实千鹤临完全可以在一年前这样干,但是那时他还没有成年,许多事情无法做得了主。
现在,千鹤临就是要用这件事情告诉那些盲目听木弘的大臣知道,他才是可以掌握一切的人。
碧秀听得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硬生生挤出了一句话:“红烛的对手如果是你,估计他赢不了。”
说完,这句话,碧秀抬起手一掌披向自己的脑门,一个鲜明的生命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
千鹤临叹息着,他不是叹息着碧秀的死,她早晚都会死,死在自己的手中也是好的。至少证明了自己的忠诚。他叹息着宫廷,叹息着他觉得有些疲惫。就这么一个间谍,居然花了他这么多的心思,要是其他的呢,那岂不是更加累了。
可是千鹤临不悔,他既然有这个能力,他就必须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一切。顺者昌逆者亡,这不就是皇宫惯有的规律吗。
千鹤临所做的一切,被木弘看在眼里,被千鹤鸣注视着,被各位大臣记在心里。
在他温和的表皮下面,却是无情的心。
第二十章:嫉妒?吃醋?
千鹤临完美地找出了藏在皇宫里的间谍,各个大臣对于千鹤临都是刮目相看。
当然这件事情一定会被千鹤鸣知道。
“不愧是我的皇儿。”千鹤鸣赞赏地微笑着,而站在一旁的岳云则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