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生子)下+番外——生辰

作者:生辰  录入:01-04

——正文完——

、番外:拓拔情

八月十五,中秋团圆,王府里又是一派团圆气息,仲田的孕吐好转坐在宋戒身边,抱着块月饼嚼着,远远的视线却落在了那个,身上散发着异国风情的哥儿身上,看着那人笑的满面柔情,和他身边的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尽在既提那人高兴,同时也了却了一件心事。

宋戒看着仲田出神,也把视线顺着仲田的目光忘了过去,看了半晌嘴角也不禁扬起了弧度,虽说他对拓拔安那家伙一点好感都没有,也牵连着不太喜欢那个拓拔情,但相处久了还是了解这人,宋戒觉得这人和仲田颇像,一样的聪明也善良,只是多了些文静,少了些闯荡的冒险精神。

怎么说也都是个好哥儿,和他七哥在一起倒是般配,也是缘份,而且拓拔情似乎是对他七哥一见钟情,前几年那眼巴巴等着七哥回来的样子,他看着都觉得心疼,现在这两个人相亲相爱的过日子确实是不错,虽说七哥还是不踏实,依旧是大江南北的跑,每年至少都有十个月以上的时间不着家,但出去的那十个月,只要拓拔情身体没有特别异常,七哥就都把人带在身边,两人如胶似漆天天在一起,仿若神仙眷侣,似乎比他和小田还恩爱。

看了半天宋戒不禁想起这两人的好事,能成好事是他身边这人的功劳,那要从几年前说起,大概是他第一年出门办事,赶回来过年,但是七哥那一年却没回来,大年三十那天他和小田因为某些原因先回了自家院子,做了某些事情,而拓拔情那天晚上却……

满月悬于天际,如墨般漆黑的夜空,把时间带回了那天,一样是这样的野外,一样有现在的团聚……

大年三十的团聚的气氛,一点一滴的在大堂里消失,坐在角落的人,看着家人们三三两两的离开,眼泪模糊了眼眶,酒杯里辛辣醇香的酒,只喝出了酸苦。

初一正午小四还没睡醒就被外面的惊慌的叫声吵醒,一脸不耐的推了推身边的睡的直打鼾的男人,去看那边是怎么回事。

宋戎战不耐的站起来,走到门口询问了一声,有些慌张的走回到床边把小四推醒,小四快起来,“拓拔情昨夜在大厅守了一夜,冻了一夜,现在病了,刚才被人抬回房了,你快去看看他。”

小四的睡意立刻消了个一干二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抱怨一边往身上套衣服,“都是你这个大混蛋交出来的混儿子,大过年的把夫郞丢在家里也不回来,这算是哪门子啊,不喜欢就别娶,这么娶回来却把人凉在一边算是什么事。”

宋戎战对于老七这个儿子,是一点把法都没有,被骂也只能挨着,送走了小四,宋戎战也没了睡意,坐在床头想着自己儿子的事,宋琪的聪明不亚于他的四儿子当今的皇帝,但是最不听话的也偏偏是他,虽说宋琪顶了这个好名声,各地周游不是在做闲事,四处给人平冤做主,造福百姓,但对拓拔情实在是太薄情了……

宋戎战怎么想怎么头疼,最后长叹一声,也穿上了衣服,去看病人……

拓拔情这一病足足病了半个月,用白尧的话说是心病,这心病从何而来大家都心照不宣,这三年拓拔情对宋琪的心意谁都知道,但是宋琪那个人实在是个铁石心肠,一年到头的不着家,回来之后也都是分房而睡,对拓拔情不管不问,明明是娶了人家,却如此实在是让人无语。拓拔情病好,小四宋诺和小田等哥儿对拓拔情的事再不袖手旁观了,找来了不少东西来帮拓拔情,还制定了一个相当周密的计划,不但要让宋琪和小情在一起,而且要好好惩戒他。虽然最彻底的改变是易容,但是仲田并没有那么做,他把之前他的那瓶药交给了拓拔情,并教了拓拔情用法,无形也送了拓拔情一瓶药水,改变了发色,把拓拔情那一头枣红色的发染成了黑色……

正月没过,拓拔情便启程了,变了发色,也遮了痣,拓拔情可是一副翩翩美少年的皮相。

清明那天拓拔情独身一人,赶到了宋国南方的一座城镇,当天就救下了被人暗算的宋琪,宋琪当时正在查一桩大案官商勾结,这些人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也不顾宋琪的身份了,趁着宋琪的手下都被潜派到了别处,雇佣了十几位高手,对宋琪下了杀手。

小客栈里宋琪重伤醒来,睁开眼睛正看到是满脸担忧的拓拔情,那双蓝色的眼眸和那姣好的容貌,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良久虚弱的问了一声,“你是谁?”

拓拔情之前看着宋琪一直盯着他,还以为,还以为他会认出自己,正心惊胆战的档口,男人却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拓拔情感觉一盆冷水浇在了他身上,奇寒彻骨,心口悸痛,想要扯扯嘴角却实在露不出什么笑容,平淡的道了一声,“回王爷,我是从王府过来的,老王爷看您为了办大案子,没回家过年,怕您遇到危险,所以让我来看看您。”

宋琪眼前人说起他父王,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苦笑着道:“父王还真是料事如神,派了你来,若不是有你在,那夜恐怕小王就要被那些杂碎给黑了。”

“王爷福大命大,怎么会出事。”宋琪叹了口气,没对拓拔情的话表达什么,良久才道:“你叫什么?”

“我,”拓拔情愣了一下,道:“我叫王其。”

宋琪局的这名字似乎有点问题,“王其,哪个其字?”

拓拔情平静的扯了扯嘴角,道:“回王爷,是其中的其。”

“其中的其?!”宋琪挑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

拓拔情点点头,看着宋琪毫无血色的唇勾起弧度,虽然苍白却还是那么好看,没吭声,只觉得心里酸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们是有缘,如果没有缘他怎么会在这,怎么会没缘呢……

宋琪看拓拔情不做声也不恼,平淡的道了一句,“我这边正是多事之秋,需要人手,若是可以你就先留在我身边,帮我如何?”

拓拔情咽了口水。淡淡的回了一句,“能跟着王爷办事,是在下的福气,在下愿意追随王爷左右。”

宋琪对王府里来的人,自然相信,晃了晃僵硬的脖子,开了纸窗透出来的光亮天色,“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是在哪?”

“王爷您已经昏迷两天了,大夫说您是失血过多,但是两刀都没伤到要害,只要安心静养,不日便能行动入场,咱们现在是在八皇子开的店里,您查的那些人我已经潜派了暗卫去看着了,肯定跑不掉,您可以安心养几天,等到身体好些在做打算。”

宋琪听了拓拔情的话有些吃惊,心里却赞叹拓拔情的办事能力,没再说什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身体还在虚弱中,只过了一会宋琪便又睡了过去。

看着宋琪又睡了过去,宋琪叹了口气,心情喜忧参半,视线集中到宋琪的脸上,伸手轻轻的划着宋琪的眉眼,满足略略的占了上风,这样的事情这三年,他都没做过,现在能守在在个人身边,他是不是也该知足,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时间好了……

拓拔情打定了注意,把小四和仲田教给他的那些计划手段都抛到了脑后,一心一夜的守着眼前的人,选择了一条自由的路……

五天之后宋琪的伤势见好,他派出去的人一个个回来了,宋琪再一次恢复了原本的雷厉风行,十天该抓的抓该砍的砍,一切尘埃落定,拓拔情在这其中帮了不少的忙。

宋琪对拓拔情的办事能力十分满意,这边的事情都做好了,也没赶拓拔情走,带着他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从年初一直走到年末,锄贪,锄奸,灭土匪,斩恶霸,两个人共患难,浮想扶持闯过不少难关,拓拔情一直站在宋琪的身边,成为了宋琪的左右手,宋琪几次危难都是拓拔情出手相救,而拓拔情也吃了几次亏,幸好有宋琪在他身边,才没丢了性命。

拓拔情的眼里宋琪的光芒并没有随着时间减少,反而越来越盛,那颗在爱里沉沉浮浮的心,现下是确确实实的深陷在了其中难以自拔,拓拔情再不愿离开宋琪一步,只要能寸步不离的待在他身边,他宁愿做一辈子王其;

而一直是独行侠的宋琪,也在几次风雨磨炼之中,变的离不开王其了,这个人不止是下属,他的左右手,还在磨砺中结下了深厚的情意,初见的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一分一秒的变得强烈,宋琪觉得他对这个王其,不是普通的兄弟情,或是友情,但是对情感一向比宋戒还迟钝的他,根本就搞不懂那是什么,而且每天都忙着四处颠簸,他也懒得去想那些。

两个人一个不愿意想,一个沉浸在自己的感情里,心甘情愿一直付出,只求在男人身边多停,单纯的不懂去猜对方的心思,就这么隔着一层窗户纸,过了春秋,迎来了他们的成亲第四年的冬天……

两个人来到了野虎山剿匪,宋琪集结了三百好手冲上山寨,却不想探子的消息是错的,山寨里凭空多出了两倍的人,即使宋琪带来的人各个是好手但寡不敌众,根本不可能硬碰,宋琪为了减少伤亡让所有人分开突围下山,他自己带着十几个暗卫和拓拔情,最后才退出了那山寨,因为前几次有人去追逃出去的那几批人,所以围追他们的人并不多,但是几乎各个都是好手,十几个暗卫献身挡住了大部分的敌人,给宋琪和拓拔情赢得了时间,拓拔情和宋琪抛出了百米还是被人追上了,追上的人有五个,是这山寨的头目。

宋琪冷着脸和五人对峙,手上的长剑寒光大方,这些人虽说是高手,宋琪的武功比他们更高,掉对付他们任何一人都绰绰有余,但眼下却还是那句话双拳不敌四手,何况是二对五,拓拔情的武功和这些人不相上下,勉强也只能对付一个,七个人打做一团,拓拔情使计,用药迷倒了和他对峙的两人之一却不想宋琪的却险些被人偷袭,拓拔情也回身用手中的剑挡开了那人丢过来的暗器,但他自己也付出了代价,他的右腹被另一人的长剑,贯穿血流不止,只撑了片刻,趁着那人不备用手里的长剑刺中了那人的心脏,却再使不出别的力气,勉强用长剑支撑住身体,下一秒却倒在了地上。

宋琪也顾不得对敌如何,转身把宋琪接在了怀里,一声声的唤着拓拔情的名字,却不见人苏醒,看着宋琪苍白的脸色,心脏好像都停止跳动了。

敌对的三个人见此机会怎么会放过,嚎叫着飞身而上,击向宋琪,宋琪抬起头眼里冷光一闪,嘴里发出一声嘶吼,单手举起长剑,切断了那个刚才伤了拓拔情的人的喉咙,鲜血喷溅,建的宋琪一身,一脸……

拓拔情的眼睛被那血刺得生疼,赢得了短暂的清醒,拓拔情的眼睛动了动睁了开来,正看到那两个人手举着兵器,却不敢上前,转头就看到宋琪的阎王脸,拓拔情的嘴角突然扬了起来,因为眼前这个人是为了他才这样的,趁着没人注意他,拓拔情伸手入怀,拿出了随身两根铁针,用出浑身的力气朝那两人丢了出去,两根针正中那两人眉心,两个匪首倒地圈起一阵烟尘,拓拔情的动作牵动了右腹的伤,血涌的更快了,拓拔情捂着伤口痛叫出声,“唔,好疼……疼……”

宋琪没料到拓拔情会突然发难,还在恍惚之中听到了宋琪的痛哼,低下头安慰了拓拔情几句,丢下手中相伴多年的长剑,把人打横抱起,“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这就带你回城里去,别怕……”飞身而起朝山下掠去。

宋琪带着拓拔情到山下,跳上马背的时候拓拔情已经再次昏厥,宋琪找到放在马上的背囊从里面找出了止血的伤药,想要简单的给拓拔情止血但是那贯穿伤,根本没办法把血止住,第一次对一切束手无策,宋琪的心好像被什么剜了一刀似得,眼泪不住的跳出眼眶,把拓拔情飞身跳上马背把,策马往回飞奔。

拓拔情靠在马背上,在颠簸之中醒了过来,手吃力的按住伤口,睁开眼睛什么都是模糊一片,感觉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流逝掉了,苦笑着道:“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宋琪抱紧了怀里的人,在拓拔情耳边安慰,“不会的,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拓拔情听着宋琪的话,手抓住宋琪抓住缰绳的手,没有感觉到什么温度,但却出奇的安心,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出现,初次见面看着身穿新郎衣服的男人,他就已经心动了,对这一桩政治婚姻,开始期许,接下来的席间的喧闹让他对新的生活开始恐惧,王府里的人似乎对他哥哥有敌意,洞房花烛,红烛闪着金黄色的光,男人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离开了所谓的新房,一年两年三年,他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在等待着男人回来,每次短暂的相聚不敢表现出喜欢,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小心的说每句话,期盼着那个人能多看他一眼,那怕只是一眼,能在他的心里有一个小小的角落也好,但到头来一切都是空,他根本就不记得他,站在他眼前他都没认出他是谁。

能守在他身边,和他出生入死,为他挡刀挡雨,这是他等待时完全不敢想的,或许是老天听到了他的祈愿,给他这个机会,虽然只有这短短的一年不到的光景,但已经足够了,他知足了……

至少现在在他心里他有了一个角落,虽然那不是他想要,但是他知足了……

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绝美满足却带着凄然,一丝鲜红从嘴角漫出来,拓拔情僵直着脊背,捂住嘴咳了一声,软软的倒回到宋琪的怀里,疼痛渐渐的消退,耳边是男人焦急的呼喊声,唇轻轻开合,用最后的力气,念了一句,“能……死在你……怀里……真好……”视线里所有的光明顷刻间变作了黑暗,意识被黑暗吞噬……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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