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监官微讶,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看,果然是何原义的电话,他直接摁掉了。
“那个……”
“这里接电话会对这些系统有扰乱。”
周监官这话才说完没三分钟,刑朗便带着一群人冲进来了,他一眼便看见了墙壁上的监视画面,是一幅于小虎举枪瞄准的画面,一个血染重衫的背影。
“把门打开!”刑朗吼道。
周监官临危不乱,即使是刑朗亲自来了,他打开门,刑朗便冲了进去。十分钟后,把里面于小虎扶了出来。
把人平放在地上,刑朗看着人对旁边众人吼道:“陆中其。”
“唉,是是……”刚刚一直跟周监官说话唠的青年连忙上前来给于小虎看伤势,细下一看,内伤外伤一大片,立马指挥手下医生准备推人进手术室。
考场这里出来的人都受伤不清,所以这里的医疗设备以及人员都是顶尖的,可比一个私人医院。
于小虎咬着牙忍着,被刑朗抱上医用推床时,他紧紧抓住刑朗的手,想张嘴说话时才发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后才晕了过去。
陆中其是银角会医术最高的一个人,平时在考场工作,却随时待命刑家主屋那边,也就是说他也是刑家的私人医生。
陆中其走出手术室时,一直惊奇于小虎这人的耐力,所幸的是内伤较轻,通关中于小虎很是能减低自身的受伤力。陆中其离开后刑朗便走了进来,他坐在于小虎的病闲边看着还在晕迷中的人,刑朗想起二十三年前他把于小虎丢下的时候是那么轻松而随意的,可是就在刚刚,他恨死了当年的自己。
于小虎完全得陆中其批准能够下床时,已是一周之后了。
陆中其坐在于小虎病床边上说道:“你不知道邢先生的几天把会里几个得瑟的长老狠狠整了一顿,让几个老家伙再不敢多说话。虽然大快人心吧,但是邢先生那低气压也够人受的。”
刑朗这些天都是天天来看于小虎的,于小虎知道他成天沉着脸,但这影响不到于小虎。
“还好啊,他要拉脸,你就比他再拉长点。”
陆中其算是知道他找错人诉苦了,苦哈着脸道:“我找死还早了点了。”然后灰溜溜离开了。
于小虎耍了人坐床上哈哈大笑,然后想起陆中其说他可以离开了,便起身收拾自己东西去了。走出大门外时,外面宽广的空地让于小虎好好伸了个懒腰,正要外面去搭车离开时刑朗的车就来了。
于小虎上车后点了一堆吃的,刑朗也一一应了,可依旧是沉着脸没有丝毫暧意。于小虎也不在意,以为这人最多再沉个把月就好了吧,可刑朗这低气压一直压到了年底,直到新年要气氛了才勉强收了他身上的冷气。
于小虎为此气结,有次拿这事说刑朗这样下面的人不好做,刑朗却盯着他,好一会儿了直盯地于小虎心里发毛了才道:“你那样,我就好做了?”
于小虎于是不说话了,回想起来虽说也没什么吧,但是、好像、似乎他做错了吧?!
“好了,我错了,这样好了吧?”
刑朗拉过于小虎的手,皱着眉看着于小虎,那眸子里浓浓的深遂不见底的情绪,好像是害怕,害怕失去眼前的人。
“永远在我身边,好好的,别受伤。”
于小虎也握着刑朗的手,笑着答道:“我答应你,但如你所说,你也要同样做到。”
窗帘被风吹开,屋里相爱的两个男人相拥着。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