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传说——漫漫黄沙

作者:漫漫黄沙  录入:01-02

而刚刚隔着一副手套那是另当别论,那人终于意识到这点了,他的手猛然的抽离我的身体所带来撕裂般的巨痛,使我的臀部与大腿一个劲的抽搐,肠肉也一定翻起了把。只有忍耐着痛楚趴在墙上安静的等待着肉体自身的修复。

“谁来帮帮我!是你们叫我碰他的。你们都说个话啊。”那人恐惧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同伴背叛抛弃,人性在这个时候往往显的淋漓尽至~~~~~~

肉体有不管在什么环境下都以最快的途径恢复到了最佳状态的特质,不知道是为自己感到庆幸还是要感到悲哀。

我默默的注视着那个处在恐惧和慌乱中不幸的主儿,但自己又幸运到那里去。从还未出生就给编码,终身的奴隶,肉体的性奴。而想到这个平民的士兵,在他身后有我未曾有过的家人,一定有人会为他将遇遭受到的不幸而伤心把。一种不忍涌上心头,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为什么有一些人高高在上,有一些必须被统治,而一些连自己的出身都不能选择?

“安静,”我捧住他的脑袋,低头用自己的唇痕印上他的额头。他睁大着惊讶不解的眼睛,楞楞的看着我。“如果他们怪罪,就告诉他们,是我主动碰你的。”因为痛苦我的嘴角只能牵扯出一丝笑容。往往很复杂的问题却可以用一种很简单的方式解决。因为如果一个性奴主动碰触的话,那就不会勾成那种罪了。而那个性奴也许将会得到主人最残酷的惩罚。但是我目前还是个没主的奴隶,不是吗?

“你们也该过瘾了把。”我冷淡的眼睛扫过其他的人,不少人都弯下了脖子,不用在意他人的目光,挺起自己裸露但傲人的身体,脚步敏健的穿过他们。

我在一扇雄伟的金属大门前停止,快速的输入5组密码,金属门缓缓开启,我不住舒了一个气,这个剽窃来的密码还是有用的。

进入高科技大厦的内部,钛金色的房间,只有中间一架巨型的机器占领着硕大的空间。

摸索着找到了那细小的接口,我眯起眼睛深深的吐吸了口气。没有什么不可以忍受的,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放弃的。闭起的眼睛猛然睁开,十指快速而凶狠的扣进了自己左腿的肌腱里,用指甲划开光滑的表皮,剥开里面的经脉和血肉。也许这一切早就超出了痛苦的界限,仿佛这条血淋淋正被拆卸的腿不是自己的。

在冷汗淋漓中,我亲手挖出了自己藏在大腿里的芯片。放在口腔里,将那一小块凝结自己心血的结晶片清理干净,舔噬着自己血肉的味道。我不竟迷惑,我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但骨子已经扔出了,我要赌下去,不管往后结局如何。

“罗母”顺着接口侵入了整个信息系统的内部,它不会给系统任何危害,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它甚至不是段完整的程序,唯一的功用就是它能“生长”,能不断的自我完善,我现在所作的只是给它个温床,让它有涉取任何信息的媒介。而这座帝王唯一的高科技大厦里的信息库记载着这个星球几乎所有的资料和帝国信息,可笑的是,奴隶工厂就在大厦的边上,而大厦主要用途之一是对奴隶的信息管理。而我部分奴隶课程也在大厦的里面。“罗母”到底能不能“生长”?是正是邪?往后如何?我都不得而知,我只是往一片养分的“海洋”里投入了一枚细胞,或者说是一个病毒。

大腿上翻开的肉片开始合拢,皮层快速的凝结,不得不惊叹生命的神迹。那是他们强加于我特殊的能力-愈合。不一会,丑陋的疤痕完全不见了,只在光滑的大腿表面上残留的一些血迹好象预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3.

我一直觉得心中总有团火,一团还在沉寂等待着复苏而熊熊燃烧的火。

几缕白絮壮的浮云点缀在万里碧空,在我面前有几只鸟儿轻松的飞翔划过。中间只搁着层厚厚的玻璃,明明所有的一切都鲜明的在眼前我却感觉不到外面那自由吹动的风。

“今天景致还不错把。奴隶。”后面的来人将他的一只手环绕到前面贴放在我的腰腹。细腻敏感的耳匡被润湿咬动,虽然思想还在外面游离,身体却收到调情的信号不可抑制的兴奋期待着。

“你有时候很不专心。”放在我腹部的手撤离下去,接着一种粘稠的液体涂满着我的身体,甚至是根茎和紧翘的臀部还有会阴部都给涂摸的油亮发光。“不要忘了你的本分,不要做过多的妄想,那会毁了你的。”森的声音渐渐变成在我的耳边的低咛和低沉浑浊的呼吸声。

一跟质地柔韧的绳索套上了我的脖子,并逐渐收缩,嵌进肌肤里。绳索在后面搭上结扣,森反扭我的双手并用结扣上延伸的部分牢牢的捆绑在一起。接着另一条细锁链搭扣上我喉口的绳索,另一端沿着胸部,腹沟,在根茎跟饱满的双球西面处缠过几圈,饶到背部收紧。。。。

森的动作老练和迅速,当他做完一切时,我的头因为减轻手的负担而尽量后仰着,却拉扯着自己的性器,紧勒进脖子的感觉使我感到呼吸困难,因为少量的缺氧而使面色通红。身上的药物使我的胸口起伏,浑身敏感的渴望着。

“几天前有卫兵在禁区附近发现有个奴隶走动,金红色的头发,跟你的一样。”森的一只手在拨弄着我的头发,致命的气息在我耳边吹动。我已经感觉不到欲望外的其他东西,但隐约而至的危险信号使我的身体获得痉挛般的快感。

直到森将他的雄伟插入我,我都不能作出完整的思考。我的身体在晃动,随着时间推移那种前后晃动的频率逐渐的加快,全身的感觉逐渐的汇集成一束,不断的冲击着大脑皮层,不可抑制的呻吟也从我紧闭的牙关中被撞击出来。但那种无法言语的肉体饥渴不减反增,不再满足于身体被填充被冲撞被强迫的祈望射精。~~那种我说不出的混合感觉使我疯狂,就算那种渴望自由的崇高意识现在也显的可笑与累赘……这比以前的任何一次更加猛烈。

撇开身外的一切,冥冥之中一种异样的感觉清晰了起来,胸膛里像有什么东西在发热,这次更加的鲜明强烈,逐渐的,感觉到整个胸膛都似乎燃烧了起来,不断的炙热延伸到头顶四肢,似乎整个人都被融化成了灰尽……褪去了浮华而实质,有什么东西争脱了出来,它在叹息着摆脱着这淫乱性感却无法自由的肉体,并慢悠悠的向上飘。。。。。周围越来越明亮,因为想着风所以就有风围绕着轻轻吹拂,因为想着鸟儿,就让鸟儿门在身边飞舞。一切因想而动,如此的自由而轻快……但无意间的低头却看到了远处脚下在一撞建筑中,那两具折叠到一起作着机器运动着人类肉体,正上演着人间的活色生香,却不同的是底下的那具被压制服从的人类肉体,低着头,跟着躯干一起晃动的艳丽的头正好当着脸颊,好熟悉的感觉,不再上升反而下降……没人能看到自己吗?在一次剧烈的撞击下,底下仍然桀骜不驯的肉体头高高的昂起,一刹那,头发在甩动成个华丽的弧线。正对着他的眼睛是如此美丽的冰蓝色,蒙了层性欲的雾气,却如此的悠然与空洞,空洞的像没有灵魂驻扎在里面……

当我恍惚过来时,混身的汗渍在挥洒,天边已经夕阳在显,将我的裸露精壮的身体衬托着艳丽柔和。原来一切这是一个梦,森的分身还在我体内运动,他将他的手拿到我面前。“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命令你是不可以射精的吗?你看看都把我的手弄脏了。”

“对不起。我想我刚刚飞了出去。”

“一句对不起就能完的吗?还做梦?是不是药物跟高潮使你产生了幻觉。”森抓住了我的头发,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我额头死命的按在玻璃墙上。有些痛~~~如果刚刚飞翔的幻境是真的就好了。就摆脱一切就算是灵魂也好。

“都这样子你还能做梦,看来我对你太温柔了,但性奴会做什么梦呢?是不是满脑子的春梦。我希望你满脑子里装的都是我疼你的样子。看看你有臀部有多淫荡跟下贱,尽爽成这个样子了。现在再把它抬高些。”森踢着我的双腿,使得我尽量依靠玻璃墙把上体勉强支撑着。

“哈,这不是森和他调教的性奴吗?”几个穿着得体精美而量身裁制的制服的年轻人正好路过,“怎么?这个奴隶不听话吗?”

“恩,他还有点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森扳过我,将我面对着他们,手里握住我刚刚“犯罪”的部分向他们作着说明。

“哦?发育的真不错,身材很棒,声音也是性奴中的上品啊!”其中一人贴近在我的面前蹲下,用兴致勃勃的目光查看我的性器。就差没亲自动手上来拿捏了,我的器官还在经历高潮射精的余音。

我在自己独自一人思索时偶然会思考人类的天性,其中包括尊严是怎么产生?虽然它对我来说是件完全奢侈的东西。但此刻一种情愫油然而生,使我整个脸颊刷的红,身体烫的像在火烤。

“你们看,这个性奴害羞了。”众人的目光像如利剑般刺入我的肌体,我却无从躲避。极度的羞惭感使我发出的声音像只被猛兽抓住小动物濒临垂死时呻吟。

“他的表情真可爱啊。”

“看来他的情感区域一定很发达。真有意思。”

“我想买下他。他这批性奴估计在季末就能上市了把。要多少价格才能标到?”

“你想上他?”

“恩。”有人开始脸红了。

“他可比你强壮多了。到时候不知道谁压谁?哈,哈。不过能享受雄性性奴的前面也是乐趣无穷啊。”

接着这群无聊的贵族子弟围绕着我开始一些无聊的色情玩笑。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了,眼睛慢慢观察着他们脸面,却对上其中一双晶亮锐利的眼睛,那双眼睛主人的目光不是跟其他人一样淫猥放在我的肉体上,而是饶有兴致的一直关注着我的表情跟神态。

“他有预定的主人的。”他突然开口道,惊讶于他的话语。周围的同伴们一下子倒给愣了下,当有人意识到什么,马上跟他的同伴们唧唧咕咕的咬耳根。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是那个人的啊。”他们终于意识到我是不能随便买卖的,便扫了大半的“性”,随即就不甘心的走远了。

“危机解除了,奴隶。”森重新又把我摆回原有的姿势。“对于你的主人的身份我真有点好奇。不过那不在我的权限范围内,也对我毫无用处,知道了又如何。这帮人可是我们马兰的未来不是吗?他们精力充沛,并随处都在,对于他们得不到的东西也许想毁之而后快,真是小孩子们的脾气。所以~奴隶!”森压低他的话语,“无论你做了什么?都不要让他们抓住你。”

啊?一时间我有点恍惚:也许森知道我所做的?也许森他在关心我?一个调教官在关心他的性奴?但随之而来臀部被撞击,肛门在被森侵犯的感觉清楚的告诉了我答案。笑话,他只是在关心他是否能准时完成本季度的调教工作和保障性奴的身体安全。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调教的课程在适量的减少,而我则学习了越来越多有用的东西,课程从以前的常识课,人文课,语言学,电子课程……到现在的礼仪课,音乐课……甚至是家政课。其中大部分是我选修的。帝国大厦里汇集着很多帝国人才,但他们却没有发挥他们热量的岗位,被闲置的用途之一就是拿来教育贵族子弟和那些要给上层贵族享用的奴隶。而性奴几乎得到跟贵族同等的教育机会,虽然不能跟贵族子弟一起步入学堂,虽然学习课程是在严密监控下的。除其中一些是强迫性的课程外,还可以自由的选择其他很多课程。我是所有性奴中的选修最多的,凡是教导过我的人无不称赞我的吸取与驾御知识的能力。

我已经能熟练掌握他们所教导我的性爱的技巧跟一定范围内操控自身的欲望,在全力的讨好调教官下,获得一定的单独时间。我又偷偷的跑去看“罗母”,一共去了三次。第一次,我看到了一张圆球般的怪脸在屏幕上闪动,做着滑稽的鬼脸。第二次,是一个婴儿般的幻影向我走来,在尝试着语言文字的组合与表达。而最后一次,一个完整的清晰的少女的电子投影图。

“父亲,”那蓝头发的少女在面前抱着我,细洁的双手搭着我的腰身,但那却是空气中的虚象没有任何实质的东西可以碰触。“父亲,请你原谅我怎么称呼你。因为我找不到更好的词来代替它。你是我最初的创造者,我却要靠我自身生长。但你又来关怀我。你对我的感情是期待又担忧的。”

“父亲,我知道你的处境。我也非常担忧你。请你原谅我无所行动,我现在只能在这座大厦里,外面没有任何载体的东西。这个星球只有这座现代化的信息楼,外面都是原始的环境与生活。”

哦,我差点感动的要流泪,多么懂事的~~~~~~一条程序。不要紧的,我当初灵感突现写下了你,也不指望什么?只是在证明给自己看。而且我不希望任何其他的人发现你,分享你,也许那些人只会把你当成一条病毒删除。

“啊,我的父亲啊,你是多么善良!!!”罗母加重了它的语气,并在我目前手舞足蹈。“你是位智者,也是位仁者。我从信息库里看过你的基因图表了,那是多么和谐与完美。这样的完美本应该在生物链中高高在上,却为什么是奴隶--被他人奴役的人?”

是命运的玩笑吗?马兰的贵族们本来是为了自身的欲望而制造各种各样可供奴役的人性生物,在不但的追求奴隶更加的完美跟耐用下,将制造的奴隶的那部分生物学工艺得到比任何星球更深远的发展。使基因的复制融合与突变,基因体的寿命与衰期都得到前所未有的可操作性。就连我身体中的强烈的可再生愈合能力也可能是基因操作的结果。

但最初呢?在还没有工厂开始生产奴隶的时候,第一匹的奴隶到底从那里来,为什么这个社会是奴隶体制。怎么选定那匹最初的高高在上的世袭制的马兰贵族。

罗母在那些零碎的被埋藏在底部的资料里所整理统筹出的答案,使我惊讶万分。原来这个奥德曼星球突然有人类历史才短短的1000年,在此之前只有高大茂密的原始森林和一些原始的生物根本还没高智慧的生命。有一艘飞船,从遥远的银河系边缘的太阳系的第三颗行星经过漫长而艰辛的旅程来到这里。他们安全着陆后宣布这里为人类的殖民星球,并开始建立人类家园。那艘飞船带来了很多地球上生物的冷冻胚胎,飞船上的人员都是人类精英中的精英,他们打算在这个全新的星球建立他们心目中理想的乌托邦。在哪个梦幻般的国度里,人人平等,自由,民主,富有,安康,没有专制,没有低贱,没有奴役……

“那你说我们最初的那批人全死了吗?是谁用武力窜权了?”

“不是的,现在马兰国度里所有的人都是他们的后代包括你,我的父亲。我在其中的一些船员身上找到了你最初的基因蓝图。”

“你是说?”

“是的,奴隶跟贵族的祖先,他们曾在同一艘飞船里共同进退,平等的身份,同样的杰出。”

“但为什么?!!”我低头注视着自己的身体,大部分时间都裸露着,不需要羞耻感,敏感的乳头和根茎都是为有特权的手准备着。学习着一些东西就是为了随时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却得不到一定点的保障与自由。

需要答案吗?也许答案令我们更加的绝望?

4.

我几乎能听到时间机器的齿轮在哒哒的响,好象经历了十个世纪,当“罗母”讲完了这个拼筹跟推断出的答案时,我不禁怀疑与感叹。最初的起因也许简单的可怕,那帮来自地球的人类在这颗原始星球上一半的人被传染一种怪病,不管采取任何急救措施,还是一批批的倒下去,并长睡不醒。剩下的那部分人只得照顾他们。时间一久后,厌倦和食物问题随之而来,争执随处可见,还有这个未开化的星球上的自然灾害与野兽的袭击。正当他们要表决怎么处置那些没有行动能力的人时,一些病倒的人陆续奇迹般的开始苏醒,于是原来的人开始分工,一半负责建设,一半负责照顾那些生病的人。但是很快发现苏醒的人有点不一样,好象是某种程度的退化,虽然在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的康复,在知识体系上能恢复如初,但在自我意识上……其分辩能力,自制力都下降,很容易受人左右,遭人摆布。性格也变的温顺乖张,他们甚至就像只雏儿,往往将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人当作自己的全部。慢慢的照顾他们的人忘记了最初的目的,他们在偶然中获得的能指挥人的权利欲中变的膨胀自私起来,认为自己的付出是应该得到回报与奖赏的。他们划分土地争取人力财物,最终那些还坚守当初高尚理念跟那些已经变质的利欲熏心的人冲突难免,遗憾的是,往往人的自私性和负面因素总是强大的胜利者。虽然到后来,有人发现那些人可以有机会恢复到常人的状态。但他们已经从奴役同类中获得了无尽的乐趣,无法自拔,为了更好的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甚至抛弃了带来的科技,让生活和社会制度恢复到了原始愚昧的奴隶制度,并在每一代的奴隶身体中都注入了那种让他们变的顺从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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