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不顾我的请求,毅然而然地分开了我的双腿,然后将他自己的身子挤了进来。灼热的硬物抵在我的入口,让我的浑身上下一阵痉挛。
“别担心,海锡,我的车子是单面反光玻璃,如果不想被人知道,就闭上你的嘴……”他蓦然俯下身子咬住我的耳垂。刚在惺惺时被他挑起的欲火未消,现在又接受了下一轮的刺激,我赤裸的前端,马上就又立了起来。
“唔……”看我起了反应,他倒也并不客气,立马长驱直入,直接冲入我的深处。
未经开发的地方突然接受这样巨大的火热,不适而剧烈的撕裂感如同暴风雨一般立马就席卷了神经。我被这疼痛刺激得想要声嘶力竭地喊叫,然而一想到如今身处的境地,竟又死死地咬住下唇生生地闭上了嘴,任他如何折磨就是不肯发出一声。
武司的冲刺,给内壁的摩擦带来的刺激是强烈而又鲜明的,加上方才被武司放进去并未拿出来的那块手表,一同刺激着我全部的神经。原本应当被他忽略的前端,这个时候也被他充分照顾着。快感被别人握在手中的感觉,上上下下只套弄出一波接着一波的麻痹感……
“唔唔……嗯……”忍不住的呻吟从我的口中流泻。特别是在武司似乎撞到我体内的敏感点后,一股莫大的甜美快感令我不由自主地从座椅上弹起来,从尾椎传来的既痛苦又强烈的感觉让我的全身好似是着了火,势要将我焚烧殆尽一般。
“停……停下来……”虽被武司这样对待着,但脑子中应有的清明还是令我感到深刻的屈辱与难堪。我想要推开他,然而他蓦然加快的冲撞只压迫着我的头一次接一次地撞击在车门上。
“你乖乖的,海锡……”武司带着沙哑的低沉嗓音传来,充满磁性的声音,漾在空气里面像是倾洒的醇酒。
我的全身一阵痉挛,感受到不同于上次毁灭性痛觉之外的感觉,就像是侵蚀人脑的线形虫一样,将我的思维全部剥夺。只能深陷在武司霸道的掠夺中,让身体,连带着心灵,一同深陷,再深陷。
而这样的感觉,又是我从未体会过的。如同站在高空的钢丝一样,命悬一线。似乎无论从哪个方向掉落,结果只能是粉身碎骨。唯有凭借着意识中的感觉找到平衡,然后沉溺在那样一种虚假的平衡中,暂时忘却生命危险。
我感受到了武司的坚硬的灼热在我的身体里面毫不留情的扩张。这与我同华林亲密时是那样不同。男人的霸道自然比不上女人的柔情,掠夺和被掠夺的颠倒,让我的浑身上下都被烙上了蚀骨的印记。而与此同时,武司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与摸索。原本被刺激的近乎晕眩的身体,在一波接一波的情动中尽次舒展着。
这是耻辱!我这具在武司变态的暴虐下也能感觉到快感的银荡身子,令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
混蛋混蛋混蛋!
我控制不住身体的痉挛,终于在爆发的一瞬间,恍惚了神经。再然后,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二十九、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了。当窗外的鸽子叫声嗡嗡嗡地响在窗台,我一个激灵,便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唔……疼……”就在起身的一瞬间,那从下身传来的尖锐疼痛,令我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撕裂般的伤痛,提醒着我昨日又被武司恣意侵犯的事实。那个混蛋,昨天在他的车里,在他的公寓,在他的浴室,竟肆无忌惮地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我从不知道这个可恶的人渣男持久力竟能够这样强悍,甚至是面对着我这样货真价实的男人也可以硬得起来!
我恨恨地咬着牙蹙着眉头在心里将那个可恶的男人骂了千遍万遍,连那正透过落地的大玻璃窗洒进房子的阳光,也没让我沉重的心情哪怕明媚上一分。我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他的单身公寓里,昨天他带着无力反抗的我,就躺在身下这张价值过万的柔软大床上,甚至运动完毕还与我一起睡了一整夜。
现在,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然而我原本以为该是噩梦的一切,却并没有结束……
武司从浴室中出来,他赤裸着上身,下身只围了一条长长的浴巾。那从头发上滚落下来的水珠落在他因长期运动而分布均匀的结实肌肉上,被阳光一照,反射出耀眼的小麦色光泽。
似乎是看见我醒过来了,他带着戏谑的笑容走到床边,一面站在床尾看着我,一面还拿着毛巾擦拭刚洗完澡依旧湿漉漉的头发。
被他这样直接了当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皮情不自禁地跳了两下。像警示着我会遭遇到危险一样,我的身子在看到武司的那一瞬间就做出了向后退的反应。
“去洗澡,然后跟我去一个地方。”他居高临下的声音传来。平静的命令,不带有任何温度。
我的心一凛,立马警戒起来。
“去哪?”我沙哑着声音问话。昨夜他带我来他的公寓,要得太过火了,连我的嗓子也在那种非人能够忍受的摧残中哑掉了。
似乎我这个问题问到了可笑之处,在听到我说话之后,武司就失声笑了出来。
“去哪?”他咀嚼着这两个字,看向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怪物。“你说去哪儿?昨天我答应过你,自然不会不近人情。”
我一愣,眼睛疑惑地盯着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突然想到昨夜在被他侵犯之时,他答应过我的话。
……
“海锡,你只要老老实实听话,我保证海茜会没事,并且还能够得到充分有效的治疗。”他握住我的腰,将他的火热连根拔起又连根撞入,令我的五脏六腑,有一种将要被顶出身体的错觉。
被这样残忍的贯穿,任我如何坚强,也终于哭出声来。
“你放过海茜,要恨……要恨……就冲着我一个……一个人来……”我听到我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呜咽,有气无力,细若游丝。
我知道了我与海茜,我们的母亲曾经害死了武司母亲的事,加上父亲曾经是警察卧底走漏消息造成赤帮一度萧条,而武成又为保我父亲失却一掌,这种种仇恨,相加起来足以令令武司恨不得杀掉我们。
所以武司囚禁了精神分裂的海茜,所以武司不惜用尽手段百般折磨我。
可是我必须保护海茜。我是她的哥哥,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宁可自己去死也绝不会让她死!
武司只掬起一个冰冷的笑,冷酷地注视着躺在他身下无比卑微的我。
“这要看你的表现。你知道,我恨她也并不比你少!”他俯下身子亲吻我的嘴唇,他的舌头如同一条狡黠的蛇一般,顶开我的牙关恣意搜刮我的口腔,并不温柔的吻,好似在一瞬间就夺去了我所有呼吸的力量。
不过他还算是有良心。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他这个粗暴的亲吻中窒息而亡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我。
“与男人接吻感觉那么好吗?海锡,你可真是特别!”促狭的言语,带着鄙夷的成分轻声抚慰我的耳朵,“我大致能够想到为什么武梓伦会执着于你了。你在他的身下,是否也如这样大张着双腿做出一副邀请的表情?”他的舌头钻入我的耳道,滑腻腻的感觉,令我的浑身上下一片颤栗。
我蓦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将双腿盘上了他的腰,这样暧昧而赤裸的姿势,使他不得不更靠近我,并且让他顶得更深。
“海锡,你就是贱!”在我意识到这一尴尬处境之时,他用毫不留情的言语刺激我,“一只会勾引主人的贱狗,你的身体倒比的你的嘴诚实太多!”
我的脸立马就热起来了。被他这样说,我一贯骄傲的自尊心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现,我剧烈的挣扎起来,甚至于方才被武司折磨殆尽的力气,也似回光返照一样的一股脑就回到了身上。
“武司,你他妈的滚开!”我喊得歇斯底里,他却好整以暇,尽可能压制住我的双手,然后俯下身子用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住我的耳垂。
“海锡,如果你乖乖听话,我说不定会发善心给你奖赏!”在刺激过我之后,他好似在开一个玩笑似的等我作反应,在看到我脸上的怒火冒上来的时候,又用了条件威逼利诱。
“我破例带你去见海茜怎么样?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会见到她……”哄小孩子一般的话,轻轻柔柔地钻入我的耳朵。如同拥有着巨大的魔力一样,令我瞬间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再没有力气挣扎了。
“你在骗我吗?武司你真他妈不是东西……”我一贯的好教养在被他恶劣的玩弄后再也承受不住的败下阵来。他却亲亲我的嘴唇,对我抛出诱惑笑容。
“我何必骗你!”他用力地顶顶我,将我送上云端,“只要你听话,我自然带你去!”
一根鞭子一颗糖。武司,你训狗的技巧还真是好!
我抓紧身下那早已被揉皱了的床单,拼命压抑住胸口的疼痛,即使是哭也没有喊叫出一声。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武司眼前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也许,当人遇上了魔鬼,唯一能够做的,就只剩下了妥协。
好恨……
……
坐在武司的跑车上,那昨夜新添的伤口在接触到皮椅表面的刹那,还是令我忍不住快要流出眼泪。
武司关上车门,回头看到我的表情,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明明今早才上过药的。海锡,别告诉我你的适应能力只有这些!”他故意猛地发动车子,突然而来的后坐力令我重重地靠向座椅。身下剧痛传来,热热的,好似再一次渗了血。
虽然我与男人之间也并不是第一次,但并不习惯于承受的身体哪怕只是受到一点点侵害,也能够让人像是散架一样,更别提昨夜被武司翻来覆去的各种折磨。现在,若不是我用意志力在苦苦强撑,恐怕我这副破皮囊早就七零八落了。
而武司口中的“上药”,我实在不愿开口解释。一想到我被他按趴在床上被迫打开身体,让他沾了药膏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面恣意进犯,我作为男人的自尊真的差点就令我就此投河投江。而那个绿色的细细长长的药膏……我真没想到武司那个人渣竟然连那种恶心至极的备用药都能准备,难道他变成了爱男人的变态了?还是因为他本身患有难以启齿的痔疮?!
我没有说话,心里面想着诸如“若不然你趴在那儿让我上一次试试”这样的话,但是我没敢说出来,我想要马上见到海茜,所以我干脆闭上嘴不与武司一般见识。
武司强大的限量版跑车很快就载着我们到了武家私人的疗养院。还没下车,就看到岳森推着金丝边的眼睛恭恭敬敬地站在大门口。他眼睛笔直望着我们车子的样子,活像是一尊站了千年的雕像。
“海先生。”在我们下车之后,他如往常一般向我打招呼。
我对武司身边的人一贯都没有多少好感,只是出于礼貌略微点了下头。
武司下车后与岳森简单交谈了几句,让岳森帮忙停车后,就率先领着我去了海茜所在的病房。可是到了门外,武司却站在那儿,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你……不一起吗?”我好奇地打量他。
我并不相信武司这么大方就给了我想要的自由。他并不是那样一个和蔼的人,别人越难过,他应该越高兴才对。
“怎么?一刻也放不下我?”他讪笑,带着揶揄的口气。
我的心一滞,知道他又故意在惹我生气。顿了一顿,才闷闷地发出一声。
“武司,你这样对我会有多少乐趣?你明明不喜欢男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实在猜不透他,为了折磨我羞辱我,他竟也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为了他傲慢的报复心,就连伦理与喜好都可以摒弃。他可真是个十足的魔鬼!
“呵海锡,你以为你是谁?”他的脸色突然暗沉下来,就像是快要下起狂风骤雨。
我一滞,知道他又要借机发火,于是立刻闭上了嘴。
我要见海茜我要见海茜我要见海茜……
我离海茜只有一步之遥,我要见到海茜了,我才不管这个人渣到底心里面在想什么,为了见到海茜,我懒得在再与他发生任何争执。
可是武司却不这样看,也许他又以为我刚刚那句话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不过是武家的一条狗!”他愤愤地提醒,眼中似要冒出火。
我就知道他又要说这一句话。每一次,只要是我与他见面,他不把这样的话说个五次十次,他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低下头看着脚尖,实在不需要他再一次提醒我悲惨的处境。但是显然我刚刚的那句话真的把他给惹怒了,他将我狠狠地推在墙上,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十分钟,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探望时间。海锡,这是你自找的!”他说罢,也不等我再跳脚反抗,甩开我的衣服就愤愤然往电梯间走去。
三十、
十分钟的探望时间根本是不够的,在海茜刚刚与我天马行空地聊到她的灵魂变成了武司身边的洋娃娃时,那可恶的护理小姐安娜就过来催命了。
“海先生,武少下了命令的。”她的脸上带着抱歉的神色,但是那话说出去,却是要赶我走的意思。
我气呼呼地瞪着安娜,一腔怒火真是无处发泄。
“哥,下次我变成凯蒂好不好?你不是最爱那只猫了吗?我天天呆在阿司身边陪他,我真怕你会孤独……”海茜搂住我的脖子,将额头抵住我的,然后露出一副纯真的表情。
到底是我的妹妹,就算是疯了傻了,但却依旧挂念着自己的哥哥。
我有些感动,眼眶里情不自禁的蒙上一层水汽。
不过那只凯蒂猫又是什么玩意儿?我记得我小时候喜欢的明明是变形金刚!
身旁的安娜虽见我这种表情,却依旧不留情面。
“海先生,别让我难做。你知道武先生怪罪下来……”她走到我身边,有些焦灼地看我。
我自然知道武司的手段。他对待任何挑战他权威的人或事,从不会手下留情。但是我实在舍不得自己的妹妹,生病的海茜就在我面前,哪有人探病只探十分钟的?!
我愤恨地握紧拳头,方想开口与这磨人并且碍事的安娜理论,哪知海茜却在这时尖叫起来。
“啊——”撕心裂肺的声音,骇得我当即愣在那里。
“哥,你这是什么?”在一声凄厉的叫声之后,她却突然变换了表情,有些好奇地揭开我的衣领去看我的脖子。“红红的紫紫的,像是……像是葡萄的颜色。红的、黄的、绿的、蓝的,青的……好多好多的颜色!”她突然抱住我的头,在我的脸上重重地印上一个吻。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冷静下来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才发现我被她扯开衣领中,那从脖颈处便一直绵延下来的斑驳痕迹。
我的脸一红,然后一黑。
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在昨夜的那场情事中,武司没少将这种惨烈的痕迹刻进我的皮肤。
那个混蛋!那个人渣!
我恨恨地咬着牙,从心尖蔓延出的耻辱瞬间游遍了全身。
那个可恶的家伙,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他!不论是为了海茜还是我,我一定要杀了他!我才不要管什么我母亲杀了他母亲之类的上辈子恩怨。我只知道他将我激怒了,彻底将我激怒了!
身边那不会识眼色的安娜不知何时也顺着海茜的叫声走到我的身边,在看到我身上的痕迹时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后那一张欠扁的脸立马就腾升出了一丝不甚分明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