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爸爸看了一眼那群人。
“他们巴不得谷阳死了,他们好夺权。谷阳现在这样不能镇住大局,我还退休了,很多年不管公司的事情,我怕他们有什么小
动作,趁机把谷阳的东西抢走。”
“我们爷俩帮他守住。谁也不敢抢。”
谷阳爸爸拍拍他的肩膀。
“谷阳有眼光,找到你。”
白桦跟邢彪一碰头。
“我给你撑腰,他们不敢对你下手,大哥保护你。实在不成还有我媳妇儿呢,他们要敢趁机干点什么,咱们黑白两道弄死他们
。”
白桦点头,这时候,他需要坚强的后盾。
邢彪联系人,保全公司大部分的人都派去谷阳的珠宝公司,如果有人趁机抢夺公司的珠宝,打了再说。又调来几个心思细密的
人守住病房,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偷摸的关掉谷阳的氧气。
谷阳的父母身边也有人保护起来,急救医生出来叫着。
“谁叫白桦,病人想见你。”
白桦蹭的往里走,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在他身上,这个时候,谷阳叫他,他是谁?有没有威胁?
第十八章:埃玛,终于结婚啦
谷阳一直都很干净整洁,他甚至有一点强迫症,什么东西都要摆放整齐,衣服也不会乱。头发永远一丝不芶的。可现在,衬衫
上有大片血迹,头上裹着纱布,又脏又乱的,带着氧气罩,看见白桦来了,他动了动嘴。
“病人很虚弱,有什么话赶紧说。”
白桦忍着心里的激动,还有眼泪,趴在他的面前,碰了碰他的额头。
“你没事就好。”
谷阳哆嗦着嘴唇,看到白桦眼底的水汽。笑了下。
“你把现在的局势稳住,这些人里,除了四叔,谁的话,也不要信,都要防。如果我真的死了,咋们家的书房,我有遗嘱。我
名下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我的手章在书房。拿着我的手章你就,就,可以,坐镇公司,懂吗?”
“我才不要你的财产,没有你,那些东西没有意思。我先帮你看几天,你快点好,好了咱们就结婚。”
谷阳笑了。其实他笑起来挺好看的。眼睛都会弯一下。
“恩。”
白桦的眼泪吧塔一下就掉下来,拉着他的手。
“属于你的我不会让别人抢走。属于我的,我就连死神都不给,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好。”
医生再次把氧气罩给谷阳戴上,白桦擦了一下眼睛,再出门的时候。那群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怎么样,他说了什么?”
“四叔来了吗?谷阳让我跟您有话说。”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站出来,点点头。
“明天召开董事会,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我跟爸爸妈妈在就行了。”
“爸爸妈妈?你是谁啊,你在这算哪根葱。”
谷阳的父母站出来。
“他是谷阳的未婚夫,已经订婚,我们双方都承队的。”
“从哪跳出来的野小子,他有什么资格站在这?”
“谷阳未婚夫的身份不够的话,谷家的合作伙伴够分量吗?他是双方合作的代表,说还敢有什么意见?”
邢彪站在白桦身边,那些个派过来的保镖围着他们站立,膀大腰圆一身匪气,凶巴巴的看着他们,手指头嘎巴嘎巴地响,谁敢
说别的?
“这里就是我们护的地盘,不想走的我们可以请他离开。”
邢彪一挥手,这些保膘往上冲,一手一个,跟拎着小鸡子一样,往医院门口丢。
很快就请理了多余的人。
白桦感激的看着邢彪,邢彪挥挥手。
“打官司我不行,那是我媳妇儿的本事。你有什么法律上的事儿问他。安全我负责了。”
还真的需要苏墨,董事会的话,苏墨也能帮个忙。
连夜,苏墨跟白桦还有谷阳的父女谷阳的四叔开了一个会议。
邢彪已经带人去抓幕后指使者了,连夜抄家,一个也不让他跑了。
谷阳进了加护病房,白桦讨厌西装,可这次不得不穿上西装打领带,去开董事会。
门口站着他的兄弟,苏墨陪在他身边,他手上还有谷阳的委托书,一坐下,谷家的人就炸开了锅。
如果谷阳瘫痪了,或者谷阳失去指挥能力,这个大权给谁,现在股价波动很大,如何稳定股价。内部如何重改,就算是谷阳身
体康复了,住院期间的事情谁管理?是否要推选一个代理总裁。人选有吗?谁家的有这个能力?
白桦抵着眼睛一声不吭,现场吵得和菜市场一样,原本一致对外,排斥白桦,可到最后引发内部战争,都说自己一系的小辈有
能力,这是要趁机夺权了。
等他们吵得差不多了,都快大打出手了。
白桦咳嗽一声。
“现任总载是谷阳,谷阳巳经委托我来代理这个职位,所以,不需要你们任何一家出人。我是代理总裁,四叔是特别助理,如
果谷阳失去指挥能力,那也要等他从重症室出来,医生宣布他成为植物人,或者是脑死亡才能决定是否是去这个能力,他一天不死
,他一天就是当家人。”
白桦抬起眼睛看着他们。
“昨晚,幕后指使这已经被抓到,警察已经介入这次车祸,随后所有人都会接受调查,已经有证据牵连进这个案子的,都不会
放过。我劝各位,还是不要在计划怎么谋取财产,而是想着怎么自保比较好。那些曾经出言不逊,私下里说谷阳死了这类话的人,
都会被带走。”
“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
苏墨扬了扬手里的材料。
“他有谷先生的亲手委托书,手章,根据法律规定,他有足够的决策权。”
“工作一切照旧,但走,我要开始核查账目,在座每一位的账目,公司的账目,都要如实交代。不要让我发现贪污的,勾结搭
伙,小心了,我是黑道出身,我没多少文明手段。背地里给我下刀子的,那就小心点他是否还有命活着。”
“不相干的,马上走,我算你三个月的工作作为遣散费,把你们的嘴都给我闭上,不该说的不要乱说,扰乱军心鼓动是非,都
给我滚蛋。股价波动我会想办法安抚。你们谁手里的股票不想要,我高价收购。”
“这段时间内,不好好工作的,消极怠工的,散播谣言的,滚蛋!散会!”
做生意他不太会,但是威逼利诱他会,公司有四叔,他把一些很急的文件带去医院。谷阳住了两天加护病房,转入普通病房,
谢天谢地,他没事。只是要躺个把个月的了。
苏墨跟小结巴开始帮他查账,有人跑到他门口大闹,白桦忍无可忍一脚踹出去,粗鲁野蛮,一身匪气,但是镇住了那些还想闹
得。
谷阳的姑母跑去谷阳父母那里去闹,说白桦打了他的儿子,不依不饶,撒泼打滚,白桦得到消息,直接去祖宅,一个大嘴巴给
他扇脸上,指着大门,滚!
再也不敢有人兴风作浪了,也不敢乱嚼舌头了,嚼舌头的让白桦听见,大嘴巴子直接就扇上来。按着脖子踹出去。
四叔主持公司事务,只要查账查出点东西,白桦直接就叫警察。强硬的作风,还真的就镇住了。
等谷阳可以签宇了,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谷阳就在病房上也趁机再一次改革,所有贪污的,只要查处一点,或者消极怠工的
,全部换掉,他画名宇,白桦执行,把谷阳圈定的人踹出公司。
因祸得辐,谷阳肃杀不少对搞他的人,捉拔一批他的人。再一次换血。
白桦白天在公司,晚上就来陪谷阳,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的说话,难得的,他们之间也有不吵温情的时候。白桦也不在挑衅他
,谷阳也话多了一些,头挨着头的睡在一块。白桦不止一次的感谢所有神灵,他的爱人平安无事。
“回去休息吧,你看你这段时间,瘦了好多。”
“那你就赶紧好起来,你们楼下餐厅的饭太难吃了,怎么大部分都是西餐。”
“行,回头我就换,让他们做中餐。”
“还是喜欢你做的饭。哎,你肋骨还疼吗?”
“头疼。”
已经拆了药线,头发被剃了,这些天来,头发长出来一些,可那道伤疤特别的清晰,顺着额头往上,弯弯曲曲的有十厘米那么
长,当时还有玻璃岔子,鲜血哗哗的。
白桦坐在他身边,把他的头轻轻抬起来放在他的腿上,给他按着太阳穴。
“医生说,你头部受伤,这段时间不能一直用脑,不然会烙下病根,偏头痛啥的。你平时别想太多了,看看电视听听歌,公司
有我跟四叔呢,你就当休假了。”
“等我好了,我把手边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就去度假。”
“也成。不过你还要住多久啊。”
“在一个月吧。公司还要麻烦你多管一个月。”
“这没啥,你好了就成。他们也不敢扎刺了。都让我收拾怕了。”
基本上都躲着他走,就怕被他叫到办公室。白桦有一种当老大的牛逼感觉,牛逼哄哄的。
“我有一个很优秀的爱人。”
谷阳笑着,捏捏他的手。
“帮我保住家业,照顾我的身体,我们两个应该结婚。爸妈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夫,那,未婚夫,你什么时候把我扶正,做了
你的先生?”
白桦嘿嘿的笑,打马虎眼。
“哎,你不是头疼吗?闭眼,休息。”
“白桦。”
谷阳身手勾住他的脖子,白桦不敢推开他,谷阳的肋骨受伤挺严重的,随着他的动作低下头。
嘴对嘴的亲了一下。
“我爱你。我认定你是我一生的伴侣。”
白桦又啄了他一口。
“谢谢你当时把我推下车,不然,躺在这的是我。”
“我能给你幸辐,那我什么都给你。如果我带给你危险,那我就把你推开。因为我爱你,我要你得到最好的一切。”
白桦把他抱住,额头抵着额头。恩,我爱你,所以,为你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谷阳快速康复,这里大部分都是白桦的功劳,谷阳车祸一次,把那些叫嚣的想夺权的人肃清的七七八八,也是白桦的功劳。查
出更多一部分人的腐败,还是白桦的功劳。
谷阳出院,白桦伸个懒腰,埃玛,终于不用再装老板了。恢复他打手的身份,还是跟兄弟们在一起抽烟喝酒打屁最舒坦。谷阳
跟邢彪也结成莫逆之交,只是生意场上还是寸步不让,私下里交情很好。
再次过年,白桦没有回老家,谷阳带他去了租宅,以当家人伴侣的身份,出现在谷氏一族。除夕夜,他跟谷阳站在阳台看烟花
。
一年又一年,别人家的儿子都会打酱油买醋了,他们俩还是没有结婚证呢。
不过,谢谢你一年一年的一直陪在我身边。
今年害得你担心了,一直出入警察局,被关起来,被保释,在被关,跟着我都紧张地急白了头发吧。
主动靠在他的肩膀。
“谷阳。”
“恩。”
“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包容我。”
谷阳浅笑出来,把他楼在怀里。
“任性,不听话,倔强,认死理,好多缺点,可是我就是喜欢。总怕委屈你了,总担心你自卑了,不敢强迫你,只能委屈自己
。别说谢谢,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爱你啊,我爱你就是要你高兴。”
特别简单其实,爱情就那么回事儿,因为爱你,所以就想让你开心。因为,你笑了,我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其实,其实我也爱你的。”
他的爱,宽厚,又博大,包容。
“我知道。都知道。”
你也爱我,所以我爱你,爱的很有乐趣。
“那,今年,我可以希望你能答应我的求婚吗?”
白桦没说话,往他怀里扎。哼哼唧唧的。
“行了行了,别撒娇了,我懂。随你。随你好不好。”
能有什么办法,舍不得委屈他,那只好让自己吃点亏呗。
“明天妈妈会带着你参加家族聚会,别担心,妈妈会照顾你的。不队识的你也不用搭理,不知道说什么,你就冷着脸,当家主
事的人,未来的少夫人,架子要端得十足。”
“不去,苏律师病了,我要去看看他。”
“听话。”
“你也陪我去,苏律师的父母也在他们家呢,我们去拜年。”
所谓听话,就是谷阳听了白桦的话。
在邢彪跟苏墨的家里,他有所感悟,其实,感情不能是单方面的,婚姻也是,他们表面上很好,可是,谷阳一直都在求婚,一
直都在小心翼翼的呵护他,他也不能太苛刻了。
苏律师说,他处处照顾我,我能为他做的很少,不就是撒娇吗?这点要求还满足不了他吗?两口子在一起,不就是互相照顾的
。
那个孩子蹦跳的画面,两口子依靠在一起看着电视,父母也在一边。这个画面冲击着他。
是啊,还有什么好坚持的,谷阳处处谦让,推却,那么一个强势的人,憋屈着自己也不会捆绑他去结婚。嘴上说着,别让我捆
起你来啊,可到时候,可怜巴巴的喊一声谷阳,他就叹息了,无可奈何了。他就一次次次利用他的心软。
事情到这个份上了,干嘛一直为难他呢。
第二天他就跑到珠宝公司,没有在谷阳的控股公司买,而是去了一家小店。
谷阳给他了一张卡,据说用这个卡购买珠宝,会打折好多,在谷阳的控股公司还能免单呢。所以他就不能在这些地方买啦。要
保持神秘吗?
他也有钱,彪哥分给他不少红包提成,还有股份呢,他也走有钱人啦。
特别大方的购买了一对男款婚戒。
秘密保存着,谷阳二月生日,正好作为礼物。
吃了牛排,喝了红酒,谷阳今天特别高兴,白桦还送他一束致瑰花呢。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
白桦有些不好意思,磨磨蹭蹭的,一直以来,都是谷阳求婚,细数下来,谷阳求婚能有一百回了,可每次都失败。
他也太不厚道了。
决定让他开心点。
拿出盒子,单膝跪地,把盒子打开。
谷阳吓了一跳,他单膝跪地,谷阳伸手就去扶他。
“干嘛呀。快起来。”
“你别,你别动,我有话说。”
举着戒指,谷阳愣了一下,不会吧,不会吧,这是,求婚?
“谷阳,我们队识四年了,在一起住也好些年了,正常两口子也没有我们在一起恩爱甜蜜。我有很多缺点,我学历不高,我不
会鉴定珠宝,我也不会说外语,董事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召开,但是我有一双拳头,我可以保护你,在我的保护下,不让你受
到一丝伤害。我是说,我再不好,你也爱了我好些年,我希望你一直爱我,对我好,包容好宠爱我,所以,我们,结婚吧。你,嫁
给我,不是,你娶了我吧。”
谷阳笑了,不在阴森,笑得很好看,嘴角提起来,眼睛都弯了。接过这个戒指,反复看了看。
“宝贝儿,你抢了我的台词。”
把戒指递给白桦。
“给我戴上吧。”
白桦哦了一声,赶紧给他戴上。戒指不是很华丽,钻石也就一般,设计也不是最好的,但是,在谷阳眼里,这就是世上最漂亮
的,赛过他公司所有的珠宝。
“我过了好多个生日,小时候父母给过,长大了同学给过,工作了下属公司客户给过,生日的味道也变了,变成聚会,另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