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吧,一会我就吃。”
谷阳有些慌乱的把一个东西丢到抽屉里,起身拿着睡衣去洗澡。
什么啊,这么神秘,难道是什么不可见人的?白桦听着浴室的水声,带着探险精神,打开抽屉,一抽屉的药。
他刚丢进去的是一盒胃药,其它的药什么品种的都有,感冒的,治疗咳嗽的,治胃病的,红花油,维生素。
咦?他身体不好啊。怎么吃药了?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问着擦着头发出来的谷阳,谷阳顿了一下。
“你看我现在身体很强壮吧,其实我小时候是个病秧子。这些药物也是父母准备的,怕我病了没药。长大一些,我就开始强身
健体,身体好了很多。没事,累了,睡吧。”
白桦哦了一声,有些不适应,谷阳以前跟他一起睡,总会转身就把他抱住,亲亲嘴,摸摸腿儿,一起撸个管子打个飞机,今天
他怎么这么老实啊。
躺那就不动了。
“你要是累了就休息几天呗,前几天飞来飞去的,绝对累着了。”
“恩,我会注意的。”
没声音了,真的睡啦。白桦拨拉一下小白桦,算了,今天没兴趣撸管。睡吧。
恍惚的时候,床一动,白桦瞬间惊醒,谷阳飞快的进了洗手间,呕吐声传来了。
白桦跳下床扑过去,看他正吐呢,脸色发白。
“哎哟我操,幸亏你不是个女的,不然我以为你怀孕了,咋的了这是啊。胃难受啊,要不去医院啊。”
接了一杯温水递给谷阳,谷阳摇摇头。
“慢性胃炎。”
“我给你热点牛奶去,你回床上躺着。”
难得啊,白桦能这么照顾谷阳,喂他喝了牛奶,又问他好点没。谷阳捏捏他的手。
“没事,你快睡吧。”
胃里舒服多了,暖暖的,白桦从背后把他抱住。
“彪哥的胃也不好,苏律师都是这么给他揉揉。我也给你揉揉。”
哎哟,真的是温情呀,白桦也会照顾他呀,左十圈右十圈,来来回回的揉着,谷阳还就真的睡着了,不过他的手一直放在谷阳
的胳膊上。
“这人哪,就是金贵。你要跟我们当初那样,口袋就五块钱还买瓶酒俩馒头吃了,什么娇贵的病都没有。让白爷伺候你,你要
知足啊。”
谷阳睡了一个好觉,全身都一直暖呼呼的,睡得很沉,隐约觉得电话响了,可又不像。很快没了声音,他再次沉沉睡去。
白桦接的电话,那边开口就叫,谷总,今天的例会……
“他病了,今天休息,例会照旧,副总主持。会议议程整理出来发到邮箱里。”
不要说他只会打架,斗殴,保全公司可归他管呢,大小会议不了少,还不是他主持的,这点算个鸡毛啊。
和面去,买肉馅儿去。答应了给他包馄饨的。
只不过,他包的馄饨,跟饺子那么大个,能捏上就很不错了,他记得彪哥包馄饨可简单了,一捏,就跟小元宝一样,他的可好
,大小不一,形状各异。
算了,能吃就不错,至少毒不死人。
谷阳彻底醒过来都快中午了。
“醒啦?好点没?昨天没发烧。还疼不疼啊。”
白桦在看电视,谷阳这里啥都没有,只好看娱乐频道,看得他前仰后合的笑。
谷阳抿了一下嘴角,真好,开门就有他在。
“不疼了,身体很舒服。”
“你洗漱,我去煮馄饨。”
哎哟,还真有意外之喜啊。谷阳觉得这比他签了一个几千万的合同还要高兴。
白桦的手艺,算了,不吐槽了,八九点包的馄饨,在面板上放着,这么长时间了,他能取得下来吗?
好多个破皮儿的,说是煮馄饨,煮了一锅片汤儿加肉丸子,小青菜都没煮熟,就这么上桌了。
特期待的看着谷阳,谷阳吃了一口。
“咋样啊。”
“好吃。”
白桦头摇尾巴晃得,我就说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
谷阳去了厨房,倒了一些酱油,醋,辣椒出来。夹着肉丸子蘸着吃。
“哎,你别吃辣椒,胃没好呢。”
自己吃了一口,马上吐出来。
“麻痹的,忘了放盐。”
“你不是说好吃吗?”
“只要是你做的,都很好吃。”
又去挑了一些酱油,醋,没有加辣椒,把加了辣椒的推给白桦。
虽然很淡,说实在的挺不好吃的,没有卖相,也没有滋味,但是,两个人围着这一锅片汤儿加肉丸子,还是吃得很好。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们身上,很温暖。
白桦也没有出去,两个人没啥玩的,白桦抓耳挠腮,他打牌挺好,两个人打牌,那不是缺心眼吗?玩色子赌脱衣服的?要不,
玩真心话大冒险?
那个都不好玩啊。谷阳处理了一些工作,吩咐秘书,把今天的例会议程,工作传真过来。秘书说,会议议程我已经发到您的邮
箱了,谷总,今早的那位先生下的命令,那是谁啊,我听他的发您邮箱,是不是做错了。
谷阳看了一眼沙发上坐没坐相的白桦,笑了下。
“做得很好。他是我的爱人。听他的没错。”
电话那头的秘书吧嗒一下摔了电话。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们下棋吧。”
抱着围棋出来,白桦白了他一眼。
“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玩意儿我不会。”
欺负人那,他们小老百姓,去哪学习这个。
“那你会什么?”
“跳棋,象棋。军旗。”
“军旗我没准备,跳棋我五岁之后就不玩了。象棋倒是有。”
白桦来了兴趣。摩拳擦掌。
“那我们就下象棋,赌彩头的。赌什么呢。”
“输的那个人,亲赢得那个人一口。”
“太小儿科了,要玩就玩赌脱衣服的。你敢吗你。”
谷阳扬了一下眉头。
“就这么定了。”
似乎,大概,他自己,挖了一个坑。
谷阳拿出的象棋,不是国内那种,而是国际的那种啊。白桦一下就傻眼了,这东西他就在电视上看见过。
“规矩差不多,玩个开心就好。记得赌注,输了的脱衣服。”
白桦不傻,他知道这么玩下去,他绝度是输的那个。他没玩过,他的象棋也就是没事了跟那些哥们厮杀。
“这东西我没玩过,你要让着我。”
“好。”
“我要一局可以悔棋,两,不,三次。”
“好。”
谷阳宠他到底,说什么都好,只要记得,输了脱衣服。
“那我冷,我穿几件衣服去。”
不要脸的白桦就这么去穿衣服了。袜子都套了三双,裤头穿了俩,睡衣都穿上了,翻遍了没有手套帽子,不然也都戴上了。
谷阳忍俊不住,长袖体恤外边穿睡衣,睡衣外边穿西装,这什么打扮,袜子都不是一个颜色的。
白桦啊,你就穿成一只北极熊,今天注定也要脱光了啊。
可他还是跃跃欲试,谷阳天天忙,就不信了他会有多少时间玩这种游戏。也许是个臭棋篓子呢,也许他有这种国际象棋,是为
了装逼呢。
不战不知道啊。男人怕啥,敢于面对挑战,必须的!
“哎,象不能过河!”
眼看着他的象飞过来了,吃了他的车,白桦不干了,欺负人那这是。他玩的可没有这个走法的。
“国际象棋,没有河。”
吃了他的车,眼看这就要毁了他的阵营。
“不算不算,你的象不能过来,悔棋,我要悔棋。”
谷阳无所谓的让他悔棋,开局不到五分钟,他毁了两次了。
又不到三分钟,白桦的帅,被吃了。
谷阳对他笑,白桦惨叫着,气愤难平的脱了一只袜子,拎着袜子对他吼着。
“这也是一件衣服。”
好吧,你说是就是,那就继续吧。
第十二章:大傻子白桦让人给吃了
半小时,白桦六只袜子脱光了。
一个小时,上衣脱光了,就连背心都没了,就光膀子了。
谷阳眯了一下眼睛,看着白桦的身材,抿了抿嘴,输了一局,他特别淡定的脱了衬衫,也光膀子了。
又输了一局,裤子没了,就剩裤衩了。
白桦高兴地手舞足蹈,哈哈,他也不过如此啊。
赢他两次啦。
谷阳笑着,恩,方便一会一起滚床单,不然你脱光了,我还是衣冠楚楚,太浪费时间,不如哄了你开心,还顺便解决这个麻烦
。故意输两局,不吃亏。
个大傻逼的白桦,那天让谷阳玩死,他也死不瞑目啊。这货就是,猪撞树上了,他撞猪上了啊。
“再来再来,这次我绝对赢你,让你脱光了去外边走两圈。”
看,他不会气得哇哇大叫,一推棋盘吼着不玩了,故意输两局,好处多多。
是的,再来一局。让他脱光。
可惜,白桦又输了,他脱了一条裤子,里边是两条内裤。谷阳有些咬牙,白桦心眼也不少啊。
他又故意输了一盘,脱袜子,不过他比较有品,一双袜子都脱了。
白桦上瘾了,绝对让谷阳先一步脱光,然后出去甩鸟。磕碜磕碜他。
这下,谷阳可不再手下留情了,白桦惨叫着说悔棋,三分钟结束战斗,不得已,脱吧,就剩一件裤衩了。
“不玩了。”
白桦开始玩赖,一推棋盘,不玩了,他还要脸呢,最后一件说啥不脱了。
谷阳点点头,拿开棋盘,都没有动窝。
“该办点正经事了。”
猛地就扑上去,别看昨天吐得稀里哗啦,他力气还是很大啊,按倒了白桦,一把就把他的最后一件遮羞布给扯下去了。的列,
白桦真的光啦。
白桦吓得哇哇大叫。
“喂,你要干嘛啊?”
“干你!”
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恩,很好,是他想的那种感觉。
肌肉结实,咬下去,软中带硬,很可口。
“你说过不强迫我的呀,你个流氓!穿着衣服的牲口!”
“我会让你求着,让我干你。这就不是强迫,而是,情投意合。爱情的升华。”
白桦抬脚踹他,谷阳干脆跻身占据他的两条腿中间。
“等会,等会!”
谷阳亲着他的脖子,啃着他的锁骨,白桦这才知道,他跳进这个坑了。跳下坑,他也要为自己谋求点福利啊,不能等着被干吧
。
狠狠推开谷阳,特严肃。
“我一直都是上面的,都是我睡别人,没有别人睡过我。”
“太好了,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谷阳很高兴,抹了一把他的小菊花,这还是一个小雏菊啊。有一种娶了老婆是处女的兴奋感。
“放屁啊,我是说,我不想在下面,你躺下,让我操。咱们就来。”
谷阳笑了,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宝贝儿,我会让你很舒服。”
“我也会让你很属服务的,我来。”
白桦在下边挣扎,恨不得翻身就把谷阳给操了,让他这张面瘫脸,出现潮红,对他说着,老公快点,麻痹,那多爽啊。把面瘫
逼到疯狂,那他的心情绝对就好大发了。
“不听话的小孩,要罚。”
一把捏住他的树杈儿,就是小白桦啊,白桦本来就是一种树木,直楞起来的小白桦,就是小树杈儿。
稍微用力一捏,白桦就彻底没力气了,开玩笑啊,男人的这里被捏一下,那疼得很。
谷阳顺着他的锁骨往下亲,舔了一下小果子,牙齿轻轻噬咬着,咬的发红,亲的发涨,看着真的翘起来了,他怜爱的亲了亲,
转到另一个小果子那,用相同的方式,让那个小果子照样挺立红肿。
手下动作没有停,顺着小树杈儿撸动着,甚至用指尖去扣他的顶端,这个动作差点让白桦跳起来,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伺候,
他甚至能一下就翘起来,硬邦邦的,胀满他的手。
在白桦的左心口用力亲了亲,留下一个印子,顺着肋骨亲下来。
白桦的人鱼线很好看,硬朗极了,腹部的肌肉更是完美,恨不得一口一个牙印,把他浑身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反复流连在那个可爱的纹身上,亲吻,吸允,吸咬,那块纹身都肿了,他才依依不舍得离开。
笑树杈儿很硬,占了他一手,上面的血管,青筋都出来了,腰部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
白桦也不是什么纯情的货,小男生没少泡,这是有了谷阳,才克制住了。几个月没有磕炮,上来就这么猛,他早就享受了。谷
阳的动作,是刺激里加了一些疼痛,让感官更加劲爆。
酥麻疼痛,结合在一块,就是他妈的爽!
轻咬,按压,揉捻,反正是把他身体里的感觉给点燃了。
他撸管子,比自己撸管子爽多了。各个方面都照顾得到,就连下面那俩肉球,都会让他扭捏之后,在用指尖勾画,顺着小树杈
儿就上来了,顺着血管又下去了,顶端还让他单击,戳一下的。麻痹,舒坦!
舌尖在他黑色草丛里舔过,纯爷们就连毛儿都支棱着的,磨蹭在脸上,有些刺痒痒的。
在小树杈儿上边舔了一口,白桦从咽喉里发出一声喘息。
一把抓住地毯,身体半弓起来,从脸,到脖子,胸口,都微微发红了。
情动了。
谷阳笑了下,把小树杈儿整个含进嘴里,另一只手去摸索,他们在地毯上下棋,他记得沙发缝隙里,藏了一管润滑剂的,他藏
的,藏很久了,他当时想过,这个家里,任何一个地方,他跟白桦都要做过来,所以随处他都放了润滑剂。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
变态。
还真的找到了,舌尖绕着血管舔吻,深深吞咽,到自己的咽喉深处,用舌尖跟口腔逗着小树杈儿,吸允着,白桦的声音越来越
好听。
“恩,哈,口,口活不错啊。”
比那个小妖精的口活都舒服,她们嘴小,吞不下去,又或者舌尖跟口腔不会一起运动。
舒服,屁股忍不住上下移动,恨不得在他嘴里大开大合。一手按着谷阳的脑袋,谷阳停止不动,白桦狠狠顶了两下,爽了一下
。
谷阳吐出来,在顶端亲了一口,揉了揉,低头含住他的肉球,把两个肉球都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的挤弄。
“哈!舒服!”
白桦大张着腿,让谷阳伺候着,想伺候的他更舒服。
谷阳挤了一坨润滑剂,浅浅的在他蜜口移动,小心地探入一根手指。
“哎,是我要干你啊。”
白桦这时候还惦记这种事儿呢,抬起头就要反抗。
白桦再一次把他的小树杈儿吞进嘴里,讨好的亲,舔着,跟舔一个冰淇淋一样。
色令以至晕,白桦彻底臣服在谷阳的口活下,抬着下巴深呼吸。
两根手指进去了,浅浅移动着。
口腔内的小树杈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腿部内侧的肌肉,明显感觉得到在慢慢抽搐,谷阳中指找到他体
内的凸点,嘴上用力,狠狠一吸。中指指腹按压了一下那个凸点。
“啊!”
白桦毫无预警的就这么喷出来,白色的浊液溅起来,谷阳躲闪不及,甚至都溅到他的脸上,嘴角上也有一些。
身体抽搐着,小腹紧绷着,一股股的白灼就这么喷出来,小腹上有不少,黑色的毛毛都被打湿了。
如小死一场,白桦从没感受过这种刺激,来的又快又急。
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那,身体彻底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