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巨商(民国)——白衣若雪

作者:白衣若雪  录入:01-08

段瑾棠看见他挤进被窝里就有点僵硬了,他下身早就脱光了,光溜溜的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如果看黄书没什么的话,是个男人都会看的,可是他屁股还在一紧一缩的,他刚才猛的把玉石拿出来,那个小穴反映不过来,现在还在往外冒水呢,而且他的身下还铺着一块白布,段瑾棠心里跟猫抓一样,扰的他心慌意乱,他是喜欢叶绍钧的,也正是因为喜欢他此刻觉得心慌。

叶绍钧不知道他内心想法,他只是把手习惯性的往下摸,一抹便顿了下,段瑾棠强烈的反抗,叶绍钧把他手腕都抓住了,另一只手飞快的探了下去,那个平日子紧闭的小穴此刻一张一合的,还有湿润,叶绍钧的手往上一放,那个小穴就迫不及待的含住了他的手指。

叶绍钧眼神微暗,段瑾棠还在挣扎,叶绍钧便一个使劲捅了进去,里面热乎乎的,湿湿润润的含着他,叶绍钧试探性的搅了几下,段瑾棠闷哼了几声,叶绍钧低声笑了笑:“舅舅,你想我了吗?”

段瑾棠心中恨极,他早就不想他了,他有了这个东西不用他了!叶绍钧看他胸膛起伏,低下头拱了拱,两个乳尖不出他所料已经立了起来,叶绍钧含着其中一个舔弄,段瑾棠绷紧了背,呻吟声便出来了,身下那张小口密密麻麻的吸附着他,叶绍钧逗弄了一会就湿淋淋的,于是他抽出了手指,习惯性的往枕头下去摸纸,这一摸两个人都怔住了,段瑾棠出了一身汗,这时便觉得心也凉透了,叶绍钧摸索着那个玉石的形状问他:“舅舅这是什么?”

段瑾棠把挺着的背落了下来,他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身上的汗一点点冷下来,刚才兴致高昂的小兄弟也消停了,世界一片安静。

第十二章

叶绍钧看他不再反抗,把他的手腕松开了,拿出他枕头地下那个玉石,借着朦胧的灯光看清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房间里格外安静,静的连墙上的挂钟指针声都能听到。

段瑾棠声音有点哑:“你出去。”

叶绍钧没有动,他看着心灰意冷的段瑾棠心里生出了一丝气,一丝闹,一丝怜悯,他跟段瑾棠上了三年床,心里有一部分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屋里人的,现在逼的他自己用这种东西,好似自己很没用,这种感觉也是很刺人的。

也许是夜晚,也许是这张床,叶绍钧发现自己恼怒竟然占了大半,他掰过段瑾棠的身体,段瑾棠闭着眼睛,脸色绯红,身体却僵硬,叶绍钧也不管他僵硬,大手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摩挲,

腰、下腹,屁股,他捏着他的两个屁股使劲的揉搓,段瑾棠恼羞成怒的推了他一把:“你滚!”

叶绍钧上半身使劲压着他,双手将他屁股抬起来,一个挺身便挺进去了,段瑾棠推他的手一下子落了下来,手攥着被子,头在枕头上辗转的挪蹭了下,压抑的呼声让叶绍钧体内沸腾,他掐着他的腰使劲的顶了进去,段瑾棠手攥着被子老老实实的了,面色绯红,呻吟细小,叶绍钧一直看着他,段瑾棠以前主动放荡的时候他嫌弃他,可是他现在被迫的在自己掌握下了,叶绍钧心里便生出了大丈夫的豪情来,就应该是这个样才对,他才是上面那个,他掌握着他才对。

两个人都是床上老手,这一场欢愉因为带了点强迫色彩格外的浓烈,叶绍钧每做一次都要顶上半个月的,他嫌弃他是个男人,可是进去后就很舒服,做了一次是做,那还不如多做几次,所以叶绍钧做完后,段瑾棠觉得自己被掏空了,身体空飘飘的没有着落,他累极了就那样睡着了。

叶绍钧也休息了一会才去洗澡,洗完了又拿了一块毛巾给段瑾棠擦了擦,他已经睡沉了,两个人身下的布都湿透了,叶绍钧抽出来,又把他腿间的狼藉收拾干净,段瑾棠就翻了个身没睁开眼,叶绍钧看了他一会又出去了,没有跟他一个床睡,他从来都没有跟他一起睡过,没有养成习惯。

段瑾棠第二天醒来又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他腰酸背疼昏沉沉的,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才想起昨晚怎么会事,这一想起来他这个脸就腾的红起来,简直没地方放了,段瑾棠找了四周都没有再找到那本书还有那个玉石,段瑾棠骂了声王八蛋,撑着起了床。

叶绍钧的房门已经打开了,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的,看样子早就走了,段瑾棠摸了把自己的老腰,要去楼下吃饭,他在楼梯上往下看了看,大厅里没人,于是他扶着楼梯放心的往下走,刚走到一半,就看见叶绍钧从外面走进来:“舅舅你醒了?”

段瑾棠当即背过身去,想要重新上楼,这个点了为什么他还在这里。叶绍钧还在喊他:“舅舅下来吃饭吧,我们都等你呢,我都在把兰花浇完了呢。”声音明亮,带着笑意,段瑾棠不用回头就知道他脸上笑容灿烂,这个混蛋喜欢摆弄那些花,对花都比对他好。

段瑾棠咬了咬牙又转过身来,有什么好躲的,反正脸都已经丢尽了,老管家看他下楼吩咐厨子把饭菜端上来,中午饭跟早饭一起,格外的丰盛,段瑾棠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脸一直都沉着,白中透着点青,跟碧玉碟子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叶绍钧给他夹了几筷子青菜他也没吃,喝完了他一碗粥他就坐不太住了,他的沙发特意换成软的他还是觉的不太舒服,叶绍钧在这里他就更坐不下去了,段瑾棠站了起来,老管家有些担忧的问他:“老爷你不再吃一点?”

段瑾棠暗自咬牙,他屁股这个样子吃什么啊,段瑾棠白着张脸:“我不想吃了,等晚上再吃吧。”

说完便上楼,行动缓慢但是姿势正常,一身浅白色的长褂把身段勾勒的恰到好处,叶绍钧一直盯着他上了楼。

一大桌子菜就叶绍钧一个人吃了,他饭量大,又劳累了半个晚上,于是就很有心情的吃,红烧排骨做的精致又好吃,他一口一块,心情很好,以前是他躲他舅舅,现在他舅舅躲他,两个人的关系一转变,叶绍钧立马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他不紧不慢的吃饱了饭,才上楼去看段瑾棠,段瑾棠偎在床上看书,看见他来也只是抬了下眼皮,又盯在书上,这次是本正经书,陆羽的《茶经》。

叶绍钧把账本递给他:“舅舅,这是这半个月墨茗楼的账目,你看看。”段瑾棠抬了下下巴:“放桌上吧。”叶绍钧在他床边坐下来:“你身体还好吗?”段瑾棠从没听过他关心过自己,这次天上下红雨了?呵,不是下红雨,是来嘲笑他的,段瑾棠摆正了脸:“你不去上班吗?都几点了?”

叶绍钧看他偎在床上,面白肉润,外强中干,便很和气的笑了笑:“我这就去,舅舅,晚上我给你买点好吃的,你想吃什么?绿豆糕?”段瑾棠冷着眼看他走,这个意思是晚上还要回来?

叶绍钧果真是回来了,而且还带了礼物,他路上路过董家玉器店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把那串红玉珠子买了来,是要送给段瑾棠的,他心里存了不知什么念头,不知是对不起他,还是补偿他,总之他特意把那串珠子买了来,董老板以为他送给他女朋友的,给他包扎的特别漂亮,粉色的蝴蝶结,叶绍钧路上就把蝴蝶结给撕去了。

回到段家的时候,段瑾棠正坐在客厅里看账目,叶绍钧把这个盒子递给他,段瑾棠看了他一眼:“什么?”叶绍钧咳了声:“舅舅,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那天小年,我娘让我回家,我就不陪你过了。”

段瑾棠没吱声,旁边的老管家笑了声:“甥少爷有心了。”叶绍钧看着连看都不看的段瑾棠尴尬的咳了声:“舅舅,你打开看看。”

碍着老管家在,段瑾棠打开看了看,红玉佛珠,上好的红玉做的,红艳艳的,叶绍钧在一边献殷勤:“戴上看看。”

段瑾棠冷着脸但是没翻脸,他拿着那串珠子把他戴在了手腕上,手臂雪白,这串珠子便越发的好看了,雪色藕臂,碧色衣衫,红玉相托,竟然很好看,叶绍钧这才发现他也穿了件碧色的长袍,他以前都没有在意过他穿什么衣服过。

段瑾棠看了一会也觉得挺好看的,但是他还是冷淡的摘了下来,放到了一边:“挺好的,谢谢你,以后就不要破费了。”叶绍钧也没有在意他语气里的嘲讽,他现在高兴:“不贵,你喜欢就好。”

段瑾棠对于他的热脸不想理,他现在是真的一点都不见他,要是能赶他走就好了,他不走自己就走,段瑾棠真的想上楼,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的丢人过,特别是这么无耻的事,这让他一点都不愿意看见叶绍钧,他赶不走叶绍钧也不能上楼,自己总不能就这么狼狈的跑了。

叶绍钧自这次的事情后就不不在意他的冷脸了,天天忙来忙去,白天在茶楼忙,晚上回来帮着老管家忙,年货装修的他都插了把手,段瑾棠要过生日了,府里大模大样的要给他置办一下,叶绍钧也很高兴,里里外外的帮忙,每天脸上的都挂着笑,一点都没有以前被强迫的模样了,段瑾棠看着他这个高兴样冷笑连连,以为抓着他把柄就能欺压到自己头上了?那是什么把柄?只要他不要脸什么都不是。

段瑾棠冷着脸坐沙发上,拿着桌上的账本看,老管家坐他傍边:“老爷,你看今年的礼单,这样可还合适?”段瑾棠每年这个时刻都要心疼一会,这礼单就是要给人家送礼的,商会主席的送一万钱,另搭上各色茶叶一套,这是惯例,他老爹以前当商会主席时,别人也这么给他送过礼,可是他老爹不在了,这个商会主席成了人家的了,他就的遵守这个不成名的规定,商人最重要的是和气,段瑾棠心中疼,就看的格外快,胡都统的礼单竟然也很贵重,段瑾棠指着问:“为什么他的这么多?”

老管家笑:“老爷,这年头,军阀混战越来越厉害,这个胡都统还是很有用的,你忘了上次你去运货不是多亏了他,我们应该送他的。”段瑾棠经他提醒又想起了那次不愉快的旅程,叹了口气,老管家说的对。

段瑾棠继续往下看,终于看到了一个让他挑刺的地方:“冯府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也要送礼。”叶绍钧听他这么说就站到了他身后:“冯府就是冯系军阀冯督军的府上,这东北六省的督军府。”段瑾棠哦了声:“督军府这么大的后台你也攀上了?”

叶绍钧本来是想要跟他炫耀炫耀的,结果一看段瑾棠要找事的脸就咳了声言简意赅道:“督军府我们交上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段瑾棠冷笑,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拿着我的茶叶去送给你小情人!

叶绍钧看他眼神不善忙找援手:“管家张伯也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老管家嗯了声,段瑾棠有气没地撒,把账本一摔:“督军府跟我们那么远,我们就算有事他们也不见得放在眼里,我们就算想高攀也得试试自己有几两重对吧。”

一席话说的叶绍钧脸上挂不住,他也冷了脸:“舅舅,你何必妄自菲薄呢。”段瑾棠看着他冷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叶绍钧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他这些天对他这么好,以为他有转变,其实根本没变,古人说的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叶绍钧气的把账本给他:“这礼单还没有送出去,我也不管了,明天就是小年,我娘让我回家,我今天就走了,墨茗楼里我也给伙计放了假,过了年再上班,舅舅,我走了。”

叶绍钧说走就走,只拿着外套大踏步的出去了,老管家都没有反映过来:“甥少爷……哎……这……”这也是个少爷啊。

段瑾棠拍了下桌子:“让他走。”老管家再回头看看这个大少爷,张着俩手不知道劝谁的好,在他左右为难时,叶绍钧头也不回的走了,段瑾棠蹭的站了起来,转身上了楼,把叶绍钧送给他的手链一把扔地上去了,速度快的老管家没来的及拦,红玉手链在地毯上没摔碎,他又用脚踩了好几下,把线彻底的踩断了,珠子也让他踢飞了,踢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老管家叹了口气,这俩人天天闹,好不容易好了这几天,甥少爷也是,明天就是他家老爷的生日啊,你说你非跟他吵什么。

段瑾棠劈里啪啦的要扔东西,这次老管家心疼了:“老爷啊,这个灯五十个银元啊、这个也三十个银元……”段瑾棠最后把一个枕头扔地上了,老管家没再吱声,这个摔不坏尽管摔。段瑾棠坐床上气的瞪他,老管家站他身后:“老爷啊,明天就是你生日,这生气伤了身体不好啊。”

段瑾棠用手捏了捏头:“明天不过生日了。”老管家笑:“那你生日礼物都不收了?”段瑾棠被他气乐了,过,当然要过,别人家过生日他可是礼数周全的全都送礼了,他送出去的东西就等着这一天捞回来呢。老管家看他想开了就笑了:“好了,早点休息。明天会有很多客人的。”

第十三章

段瑾棠一心想着明天过生日能把礼金都捞回来,结果第二天晦气的赶上了一场盛大的葬礼,段瑾棠的生日宴会在繁华地段,齐老板的金盛楼上,在那摆了六大桌,金盛楼的第三层全都给他空闲出来,很是气派,段瑾棠就是想高调点,生怕业界的人不知道,不来给他送礼,所以咬着牙办了这次生日宴会。

结果,客人们来齐了,炮竹也刚要点燃的时候,就来了清理街道的,一对荷枪实弹的大兵把这些前来贺寿的人给统统赶了,鞭炮不许放,金花礼花的更是不允许放,戏班子统统都赶走了,开什么玩笑,今天是老督军出殡的日子,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过生日。

段瑾棠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被他们全都给搅和了。来的客人都只好跟段瑾棠拱拱手走了,好的把礼物给留下了,相熟的把礼金记在了名单上,董老板也叹了口气:“老弟啊,先祝你生辰愉快,今儿我就先告辞了,那督军得罪不起啊。晚上我再去给老弟补上啊。”

董老板走了,众人也不敢得罪督军府的人,都纷纷告辞了,段瑾棠看着这满桌子菜要气死了。

段瑾棠的五姐看着这群士兵气的骂:“真是的,什么人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你奔你的丧,我们过我们的,碍着他什么事了!”花枝招展的五姐只比段瑾棠大三岁,脾气也不差,暴躁的很,懦懦的五姐夫在一边拽着他的袖子:“别说了,别说了,让人家听着不好。”

五姐挥开了他的手:“凭什么不让我说。”话是这么说,可声音已经低下来了,到底还是害怕楼下的兵,都背着枪呢。

四姐带着俩闺女来的,四姐夫没来,三姐嫁到了外地有些远就不来了,二姐二姐夫是老实人,都坐在桌上看着段瑾棠,不知道走还是不走,段瑾棠被气恨了,他已经无比痛恨官兵了,这次还是督军府的官兵,又扎他心口上去了。

段瑾棠站在三楼的窗户下往下看,葬礼队特别隆重,为首的一个人骑在马上,应该就是那个冯荣庭了,他老子死了他是应该要一马当先,再后面整齐的排着八个穿军装的将军,将军之后就是灵柩了,四匹马拉着厚重的棺木,灵柩旁边是女眷,披着白麻布一路嚎哭,最后面是一对整齐的官兵在撒白花,这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过去后,这一条街上全都是白色纸钱了,段瑾棠的脸越发的阴沉了。

那一张脸冷下来的时候是阴测测的,金盛楼的服务生都不敢上前,这酒席到底还办不办呢?

段瑾棠的几个管事的也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这时王贵生跑上来了,在他爹耳边说了几句话,王管事便明白了,走到老管家面前说了下,老管家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去跟段瑾棠商量:“老爷啊,这条街是督军出殡的主要路线,每个地方都是这样的,不光金盛楼,所以老爷,要不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家过生日。”

段瑾棠心情很不好,刚才街上的哭丧还只是外因的话,那他这预定的饭菜怎么说呢,老管家笑:“我跟齐老板说了,预定的桌席让他们送到我们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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