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洗澡边上有人欣赏着,除非那只妖孽。他使劲办法,磨破嘴皮子,终于两个难缠的女人其中一个从二楼运力弄来一个六开的屏风隔开温泉里的画面……
微夕郁闷恼怒的看着铜镜里自己大红的衣衫,华丽的新娘凤冠。点了穴道的任由人抹着胭脂水粉,然后象征性的绕了一圈山寨送进了挂满大红绸带的房间。
漫长的时间里,房外欢天喜地,人声鼎沸。他眼睁睁的看着阳光换成大红花烛,百子千孙糊纸喜灯,心里比任何时候都热切盼着慕千阳他们出现。
他不要介么乌龙的被“嫁”了,不要和一个男人滚床单,不要。咦?!哪来的恶心狐臭?
气味越来越重,他极力忍住呼吸,转动着唯一能活动自如的眼珠。暗骂那对姐妹绑住自己就算了,点哪门子的穴道,真是太恶心了。
门吱呀的开了,一身新郎衣装的老年男子背着门,脚后踢带上门。他拖着醉酒的步伐,歪歪扭扭的冒着酒气朝微夕走去。
解开腰带,外袍落地。他打了个酒嗝,掀开花开并蒂盖头。满眼惊艳,他扬起酒壶对着发晕的微夕灌了下去。酒哗啦的从他嘴里溢出,打湿一片。
微夕被呛的不停的咳嗽,恶狠狠瞪着他。
“小美人,长的真水灵。”
你才水灵,你全家都水灵!微夕喷火的盯着他乱摸的脏手,恨不得脱身剁了它。
“美人,这么美的人,爷看着真是兴奋的上火呐。咱们不耗时,春宵一度值千金呐。”他急色的解开衣衫露出满身肥肉,然后扯下他的头饰扑倒床上。
微夕惊惧的看着他解开绳索,有不放心的绑在床头。
胡乱的扯开讲究的外裙,盘扣飞落老远。嘿嘿的摸出一粒绿豆大小药丸,扳开微夕嘴唇放了进去。
“好东西,会让你求饶的好东西。”他看着他惊问的眼神,玩弄起他绯红的嘴唇。
微夕骇然的感受着嘴里的药丸快速融化,燥热的感觉涌上心头。全身到处都像有人桡,痒的难过。尤其小腹那里,热浪冲击,找不到出口。他痛苦的微合眸子,情色的嫣红布满整张脸。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
山贼头子看出药力已经发作,举身压上去。却突然脸色一变,拉开裙摆一看,一顶小帐篷跃然眼前。
“妈的,怎么是个男的!那群该死的兔崽子,活腻了竟敢诓老子!”他跳下床吐出一口痰,叉着手吼道。
微夕挣着三分清醒,无声的指责不是告诉你们我不是女的,看吧,乌龙糗大了。你怎么坐上山贼头子的,男女都分不清!
山贼头子本就恼火,被他这么一瞪,无名火更是烧上头顶。转身对着帐篷就是几脚,又嫌不够解气。
扯下红烛溶成蜡水,撕开他所有衣衫,将滚烫的蜡水淋在白皙的胸口。
微夕被烫的翻着白眼,痛苦的泪水滑落。随后又被一波一波的热流催袭全身,扭曲着脸庞几欲昏迷。
山贼头子看着快要昏迷的他,呸的一声,“没用的东西!”而后抓起圆桌整壶酒,两三步倾倒他脸上。
微夕激灵的动动眼皮,一阵刺痛的感觉让他猛地睁开眼看过去。只见身下流着滴滴泪水的白璧在山贼黑脏的粗手里。一根细丝在空中晃了晃,紧紧的箍住顶端。
山贼瞟了眼醒了的他,阴险的弹了弹肿胀的通体,故意在顶端刮了下。
微夕倒吸气的一抽,冷一去的药力再次发作。开始双眼迷离涣散,渐渐露出痛苦和快乐的需求。
“妈的,老子还没解决,你居然敢露出这副表情!什么洞房,什么美人,都他妈给老子扫面子。”山贼扭曲老脸,继续拉扯细丝。划开一道细成口子,猩红的血沿着口子流出,染红了柱子。
“嘭!”房门轰然倒地。里屋吓了一跳的山贼,骂骂咧咧的推开门。“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不要命了!!!”
慕千阳甩着长鞭,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冲他一挥。
山贼反手合门,避躲致命一击。提上墙壁上一把双斧,“呀”的推开门打了出去。
微夕不住的抽气,各种难受弄的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怎么没有人来救他,人都死哪去了?难道自己要死在这个变态手里,折磨致死!!!?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又是穿,又是被……那狐臭的老男人不会又是整什么东西去了吧!?嗯!?打架的声音……慕千阳带人来了吗?!太好了,谢谢各位神仙听到我的祈祷然后陷入无尽的黑暗。
黑暗里有如朝阳暖和笑容的慕千阳,他眼里全是自己的看着自个。温柔,还是温柔的解开沾上血肉的细丝,心疼的拿掉红蜡,小心的涂上药膏。他轻轻呻吟,皱眉好想是真的不是梦……
胸口一丝清凉,烫伤的刺痛得到缓解。微夕动了动手指,睁了睁疲累眼睑。
清新寒冷的空气,枯黄的树林,还有……真的不是梦,他来了!
微夕哇的哭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身体扑进慌了神的慕千阳怀里。用尽力气,抱紧不肯撒手。
慕千阳意外又心酸的看着抱着自己,哭的稀里哗啦的微夕。“唉”搂着他,“好了,过去了。”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不早点来就我。”微夕哭着抬起头,质问道。
慕千阳听着也不说话,继续抹着药膏。清凉的药力,指腹轻缓的滑移。
他身子一颤,不经意的呻吟一声。他尴尬的红了耳根,避开慕千阳怎么了的眼神。快速退出他的怀抱,闪躲抹药的手,就怕他察觉那里有了反应。
该死的山贼,这是什么药,居然会自行熄灭,又突然兴起。他快速转过身,不停深呼吸。
慕千阳凝着眸子,看着转眼变脸的微夕。不知他有异,以为他又在耍什么性子。
凝结冰霜,拉下脸转身唰的不见了。
微夕保持着深呼吸,回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树林,顿时乌鸦飞过。他……他又消失了!!!这人是不是上瘾了?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闹失踪!!!眼看着暮色西沉,荒郊野外的到处都是树木,歪歪倒倒的茅草。他有些害怕的裹紧唯一的墨狐外袍,光着脚丫哆嗦的搓手。
微夕天生的路痴,哪怕是走过上百遍的路都有可能迷路,分不清地界。何况是陌生的环境,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嘴唇泛白的抖着,随便捡了个方向走去。越走越不对劲,完全没有出路,除了树木,还是树木。
不知走了多久,双脚冻的快没知觉。磨破的地方,血渍结痂。一声声猫头鹰的叫声,在空旷的地方格外慎得慌。他一边咒骂着慕千阳,一边留心周围。这样茅草茂盛的地方就怕有什么豺狼之类的猛兽,万一遇上那就完了。
可老天有意跟他作对,想什么就是什么。他突然看道斜前方草丛里悉悉索索,有什么东西在动。他高度紧张的蹲下身,悄悄捡起一跟木头,猫着步子尽量控制着声响。
“诶,德才你说那个半道杀出来的男的,看不出这么厉害,都把寨主给杀了。”
“是啊,幸好我们跑的快,不然都搭进去了。真想不到突然冒出这么多人,而且我们一点察觉都没有。”
“可不是,为了一个女的把咱们山寨杀的……”
嗯?!是那个矮老头的声音,怎么又碰上了!听他们的对话似乎跟慕千阳有关,而且还灭了山贼窝子,看来慕千阳还是在乎自己的。
“咯吱”一脚踩踏,碎叶的声音警醒躲在草丛里喘息的两人。微夕心里说道惨了,连忙向边上的大树躲去。
“哟,那不是那个娘们吗!?怎么跑这了,还是一个人!”刀疤脸男看到只有一个女的,安下心来提着大刀走出来隔着空气对后头的德才道。
“不错,是她!看样子落单了。”
“抓了她,为咱们死去的弟兄报仇!”刀疤脸狠瞪眼,说着就往大树那边去。
微夕慌了神,撇着痛脚闪闪躲躲。身后的刀疤脸一直穷追不舍,眼看就要被抓到。他豁出去,赌一把的大声喊着,“慕千阳~~~你在哪里,快点出来呐~~~~”希望慕千阳只是吓唬自己,躲起来了而已。
刀疤脸停顿了下,看看周围并没有任何动静。他一个纵步拽着披散的头发一拉,微夕痛的嗷嗷大叫被带倒在地。
“叫你跑!”刀疤脸呸的甩了他一巴掌,继续道:“还真没看出一个跛子这么能跑,害得老子都快脱力了。”
微夕抹开嘴角的血迹,“你才是跛子!我告诉你那个杀了你们头子的人就在附近,你最好放了我逃命去,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人了?你叫啊,倒是叫出来看看呐!”他又给了他一巴掌,扯下腰带绑住他双手栓在树上。银笑的拉下自己的裤头,在命根上来回摩擦。
微夕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没被吓走,反而宽衣解带的拿出那玩意!又羞又气的狂拽腰带,希望能拽断。
刀疤脸一脸舒服的看着站了起来的东东,欺下身压住他踢蹬的双腿。拉开外袍,傻眼的愣住,然后左右开弓的甩开来,“一个男人长一副女人脸做什么!”片刻后,他看着软趴下去的根子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让他自生自灭。
“你……放开我!”微夕头晕目眩的看着他走出百步,急叫。
“放开你?!有本事自己弄开腰带,哦,对了这片林子多的是野兽,你慢慢享受吧。哈哈哈,正好泄了一口气。”
“你……大哥行个好,放开我吧。我回去之后一定派人送金银财宝,让你坐享富贵如何?”微夕见他这么说,看着落山的最后一点残阳即将消失,极力平息满腔怒气哀求诱惑道。
“让你走,回头再灭一次,这样的买卖你还是留着跟野兽商量吧。”刀疤脸提着刀,侧眼一横,任凭微夕怎么说都不回头的走进暮色里。
怎么办,怎么办,这家伙太贼精了,真把自己泄愤了。该死的慕千阳你生哪门子气,跑哪去了啊?!这下真完了,光露露的既让苍天大地欣赏了,也要进野兽的肚子了。
第8章:药力发作
“这是怎么回事!?谁弄的!!!”
一声高音炮爆炸性的砸醒冻的发紫的微夕,他艰难的眯开一线,原来还有人啊,那就快来帮帮他吧。
“你……你可不可以解开带子,我好冷好累啊……可不……可以。”
找寻很久的方笑等看他这样,立马脱下自己的长褂套在他惨不忍睹的身上,然后扣紧落在一边的狐皮外袍。解下布带,扣着他冰冷的手注入真气。
“教……慕少爷呢?他不是找到你了吗,怎么你会……”
“好冷,好冷……”
“现在还冷吗?”方笑等再次往他体齤内注入真气,拍着他迷糊的脸唤道。嗯?好烫啊,看来是冻坏了。
“冷……你是谁,你会救我的对吧?我……我好了会给你好多好多的钱……只要……只要你救我。”
方笑等看着怀里的微夕渐渐说起胡话来,环视四处没得一处避风的地方。只好将他靠着大树,就地捡了些树枝枯草点燃取暖。
燃烧的火堆,在漆黑的树林里总算给微夕一点安全感,慢慢合上沉重的眼皮睡去。
守在一边的方笑等一点都不得大意,毕竟是野外。他时不时的堆高火堆,务必让火一直烧的很旺。这样既可以取暖,又可以吓退一些夜出的走兽。
“慕千阳,你给我站住,你这个该死的妖孽。”
“你说什么?慕千阳?”方笑等皱着眉头,附耳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呓语和不太正常的呻吟,也只当是风寒发烧的缘故,并没有引起他其他方面的设想。
“你这只死狐狸,居然不帮我!看我不拔了你的毛,让你变秃子。”
哈?!这会是说我?他哭笑不得的继续添柴,收拢手臂。低低的看着火光漾红的脸,冒着热气
微开的性感嘴唇。小腹一阵收紧,他轻瞥眼在他眉眼上亲亲一吻。
“你在干什么!!!”
就在痴迷的含住他嘴唇时,一句话让方笑等猛地抱着微夕转开半丈。“原来是”不在乎”的教主啊,您老舍得出现呐。”
“还不放下他!”慕千阳阴着脸,看着他怀中沉睡中还不忘呻吟的微夕。内心那个气啊,自己去找马找衣服不过片刻,他就跑到这家伙怀里去了。
“呵呵……早干嘛去了,给,他要不是我早就不知被什么东西叼走了。”
慕千阳伸手接住抛过来的微夕,顺着火光看到他肿了的半边脸,血痂的嘴角,抬眸看向舒展手臂的方笑等。
“我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估计是被什么人弄的吧。”
“弄的!?”慕千阳抱着发抖的他坐到火堆边,仔细清理血痂。又气又心疼的长叹一声,然后斜看眼睛一直落在微夕身上的方笑等道:“你可以去了。”
“啧啧,教主过河拆桥的本事越发厉害了。好吧,我去。您老可得注意着点,他可是病人发烧不能再受冷。”方笑等语带双关的暗讽,在慕千阳冰冷的视线里闪身夜空。
“唔……好冷,好难受……”
慕千阳丢着木柴,听到他不断喊冷的呓语。拉开自己的对襟长袍,将他裹紧。又拉住他乱动的手放进怀里,心想着这下应该不怎么冷吧。
“呃……唔……好热……好热……唔……”微夕昏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动着身子。手不安心的乱扯着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嘴里不停的发出诱惑的呻吟。
“嗯?热!?”慕千阳疑惑的拍开他摸上自己胸膛的手,奇怪的看着他比刚才更红的脸庞。不放心的脸上一闪惊异,开口唤道:“阿和,阿和,醒醒。”一手抓住他,探着脉搏。
微夕始终没有苏醒,无意识的磨蹭身体。慕千阳脸色变了又变,该死的竟然被下了黑衣教严禁外流的诡异的春药。难怪他那时不对劲的避开自己,八成是药力发作……真该死,怎么就被气昏了头,妒忌了心了。
他抓紧探进裤子的手,看着四下摇头怎么就忘了不远处有一间木屋呢。顺手拿着一根烧的大旺的木头,抱紧他一路朝北,记得路过时那边有个废弃的木屋,应该是猎户备用的。
他踢门,扬起厚厚灰尘。火把随意插入门口一个桐环里,他放置好颤抖的微夕。回身锁好门,抹去汗水。
“阿和,你!”他刚歇会,走回床边就看到他衣衫褪去,双手拢上肿的发紫的凸起。
“唔……”微开的眸子,春水如酒致命的妩媚让慕千阳心漏了一拍。他拉开他握住的手,拿着已经染满银齤靡的衣襟轻轻包好被他挤出血来的伤口。
掏出一个盛满青色的液体的瓶子,扯开瓶塞。扶高他的头,就着张开的口倒了进去。
微夕贪婪的吞咽下冰凉的液体,舒服的微微合上眼。
“但愿能解醉生梦死,阿和忍着点,等会会有点痒,很快就好了。”
“嗯……啊啊啊……”
“忍着,该死的!不要乱动!”慕千阳受不了他乱踢乱动,紧紧锁住他的手。
微夕丧失神志的不断贴进他冰凉的外袍,借着摩擦止痒。口里不断冒出呻吟,双腿缠上了他的身子。
慕千阳红了眼里的一声咒怨,起了反应的身体不断膨大。
他眼看着碧色是压不下醉生梦死了,只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