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茓空虚得难受,又被灵活的舌头弄得粗喘涟涟,沈书杳感到对方的蜜薛里开始微微渗出动情的银液,再次狠狠舔舐了入口银媚收缩的媚肉后,松开嘴换上一根修长的手指,插进内穴后轻轻抽插,却发现虽然里面开始分泌出一点润滑的银液,但依然有些干涩,于是抽出手指,思考片刻后,在沙发扶手边的枕头下摸出一管润滑剂。
“……”
魏子骞扭头看着沈书杳,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在这种地方放过润滑剂啊!
像是看懂了魏子骞眼神中的含义,沈书杳笑得一脸春花灿烂美丽动人:“我会让这座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洒满我们的体液的。”
不不不不我不想啊!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床尼玛可爱死了离开它我会茶不思饭不想啊!
虽然自己的性器硬得发疼,但沈书杳还是仔细地为对方润滑好,又十分刻意地去抠挖那个敏感的小点,把魏子骞弄得眼眶发红地泄了一次,口中的布料几乎要咬烂。
眼看那小肉回已经开始谄媚地不停吮吸自己的手指,再也无法忍耐的沈书杳把高朝后虚软无力的魏子骞背对着拉进怀里,粗长的器物就这这个姿势慢慢填满银荡的小内穴。
魏子骞坚持不住,松开口中被唾液润湿的围裙下摆,发出难耐地可怜呜咽,即使不是第一次了,但被如此可怕的巨物强行分开紧闭的内壁,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别,别进去了,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呜啊……”
“你可以的,子骞,不是说好了不可以吐出来吗,真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就要被惩罚。”
修长健美的双腿挂在沈书杳的臂弯上,无法自行合拢,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为了避免身体向前倾摔倒,魏子骞只得把重心放在身后,却让滚烫的硬物进入得更深。
没有给对方适应的时间,早已被欲望逼得眼红的沈书杳直接开始握紧对方的腰肢,不停地抬高再压下,胯部也用力向上顶,带着像是要把眼前人顶穿的力道,直接操上那薄嫩肠壁后方致命的一点。
“呜啊啊啊——不,不……”
蜜薛被刺激得抽搐痉挛着,柔软湿热的内壁挤压得沈书杳舒爽无比,他打着圈向上挺进着,间或抵在那最为致命的一点上狠狠碾磨旋转一番,仿佛要生生顶开肠壁般的方式让魏子骞又痛又爽,发出可怜的无颜求饶声。
“啊,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再多些,再多些,哭给我听吧。”
之前遭受过一场疼爱的嫩红乳尖上沾着滴滴的汗水,可口的点缀在结实的胸膛上,像一朵绽放的小花,惹人蹂躏。沈书杳一只手伸到对方胸口,精准地掐住那一颗乳头,粗鲁地亵玩着,下身更加用力地向上顶去。
暧昧的水声飘荡在室内,被操得主动吞吃着粗大性器的内穴开始分泌出黏稠的蜜水,打湿了两人交合处的毛发,再顺着魏子骞结实的大腿滑下。
“啊,啊啊——好大,好烫……烫坏了呜……那里,再用力点。”
被冲撞得有些神智不清的魏子骞胡乱摇摆着腰肢,嘴里发出银媚的浪叫,臀部也开始自发地向后撞去,努力地想要把粗壮的荫净吞吃到根部。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滑,屁股里被一阵打桩似得抽动搅地像是要融化,每一寸神经每一颗细胞都叫嚣地传递着快乐。
忽然,沈书杳停止了抽动,反而把最为粗大的顶端抵在那个银荡的地方,用力磨蹭按压,快感像鞭子一样抽在大脑上,就在魏子骞就要这么不顾一切地光靠后方的快感射出来时,沈书杳停止了一切动作。
“子骞,说吧,你的目的。”
魏子骞眼里含着一泡激情的眼泪,后茓难耐地不停收缩吞吃着大肉帮,内壁瘙痒难耐恨不得对方再继续为他止痒,嘴里发出无意义地哭叫:“别,不要停……快去了。”
沈书杳被那一阵像是要把人脑髓都吸出来的吸吮给逼的狠狠抽动了两下性器,用力拍打对方多肉的屁股,继续开口,“别吸这么紧,像把我榨干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不然今天不会让你射出来。”
“嗯啊……”溢出一丝被欲望烧的火急火燎地痛苦呜咽,魏子骞被欲火烧的不甚清晰的大脑里终于回忆起了这次的目的,“杳杳,我,明天恩……想回公司看看……快点,动一动。”
“为什么?”沈书杳对着银荡的内壁一阵摩擦,却独独避开了最重要的花心。
魏子骞可怜地扭动着,发出一阵欲求不满的吟哦,“我,我就是……舍不得。”
沈书杳满脸都是欲望的潮红,但依然冷笑道:“你这么肯定我会答应?”
魏子骞没有再说话,只是迷蒙地垂下眼帘,紧抿着嘴唇。
都说处于欲望中的男人心防最为脆弱,沈书杳也不例外,被对方弄得有些心疼,下身粗大的性器还被对方销魂的小内穴紧紧吮吸着,于是什么原则都抛到脑后去了:“好,我答应你。”
说完,开始大起大落地抽动欲望,每一次都抽出至根部再通到甬道的最深处,灼烧着最深处娇嫩的肉壁,再配上一直在他乳头上拉扯玩弄的手指,硬生生地把魏子骞送上了绝妙的高朝。而后,沈书杳自己也没有去忍耐,在那剧烈收缩湿淋淋的内穴里抽动数下后,把滚烫的经验全都喂进了深处。
高朝后的魏子骞泪眼朦胧地倒在身后沈书杳的怀里,敏感至极的肉壁被一波波经验内射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抽泣着从已经萎靡下来的性器里又吐出了一些蜜液。
好想接吻,魏子骞迷迷糊糊的想到似乎从开始到现在他家杳杳都没有亲吻过自己的嘴唇——尼玛更加符合无爱包养了,于是努力的扭头,拖着疲劳的身体试图向对方索吻。
沈书杳竟然也理解了,于是宠溺地笑了笑,抽出自己虽然发泄出来却依然好大一团的荫净,大量的经验从被捅得暂时无法闭合的小口中流出,再把魏子骞翻过身,面对着自己坐着,吻上了那丰厚好看的嘴唇,舌头温柔地逗弄着对方无力的小舌。
一片甜蜜旖旎的气氛里,魏子骞稍微恢复了力气,觉得浑身黏腻不堪,想要上楼去清洗,却被沈书杳一把拉回沙发上,这次的姿势变成了趴跪式,一根热烫的大棍子再次捅进了他湿软的内穴。
“……”你一定要这么残忍地对我吗!魏子骞_(;3」∠)_
“乖,别急着休息,既然我都满足你的要求了那么礼尚往来,你也该好好履行自己的责任是不是?”沈书杳说着,就开始不停歇地继续眯着眼,品味着那处紧致。
从中午到傍晚,可怜的魏子骞被玩弄的昏昏沉沉,浑身上下都是诡异地液体,后茓毫无知觉了,才被沈书杳带去浴室清洗,待到浑身香喷喷擦干净后,脑袋一沾上枕头就两眼一黑,昏睡过去。
老,老子还没吃饭呢!被人当饭吃干抹净饿自己却肚子咕咕叫的魏子骞决定以后玩儿灵肉合一前一定要先吃饱饭!
第十二章
翌日清晨。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魏子骞感到身边人的动静,伸出手扯住沈书杳的衣角,气若游丝道:“带上我。”
沈书杳看着对方一副萎靡不振的小样儿如同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不禁有些好笑,“怎么,都这德性了还要去?”
“……”当然要去啊老子都被摧残成这熊样了不去我对不起我的肾和菊花!
“子骞,我明天再带你去,你今天先在家好好休息。”沈书杳好脾气地劝慰道。
“不行,就要今天……”不然我的照片就要被放在基佬约炮交友网上了!
“如果我说不呢?”
“你,你……”魏子骞咬牙切齿地试图唤醒对方稀薄的良心,“你对得起我们射死在对方手中的十万亿子孙吗!?”
“……”沈书杳又手痒了。
他叹了叹气,伸手狠狠揉了揉对方一头乱毛,“你先松手,我去做早餐,你昨天什么都没吃,再不吃点东西胃会难受。”
魏子骞依言松了手,目送着沈书杳离开。没让他等太久,沈书杳便端着一碗热气升腾的皮蛋瘦肉粥和几块煎饼再次回到了卧室。
闻着那诱人的食物香气,魏子骞酸软无力的身子瞬间跟吃了菠菜似得飞快地从床上坐起来,黑亮的眼睛迫切而欣喜地看着沈书杳,像只见到主人的小狗,就差没摇尾巴了。
沈书杳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上自己留下来的牙印和吻痕,有些口干舌燥,被萌得又是心中一动,于是呼噜了一把魏子骞的狗头,放下手中的餐盘,把魏子骞给带进浴室。
洗漱完毕,魏子骞坐在床上舀起一勺粥送进嘴里,一脸奇异,于是继续咽了几大口后,才疑惑地问:“这不是你做的?”
“没时间了,我在外面买的。”沈书杳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你都吃得出来?”
“嘿嘿,我猜的。”魏子骞心中一怵,干笑两下继续大口喝粥。
沈书杳没有见他态度敷衍,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心中狐疑,毕竟魏子骞表现得实在是太过可疑,从他对自己的态度和这几天无意的言语中,几乎处处透着熟稔。沈书杳心中有一个奇异的念头划过,难得他也——?
即使心中翻江倒海,沈书杳依然面色沉静,不动声色地拿起一块煎饼,撕成一块块地喂给魏子骞吃,修长的指尖时不时坏心地逗弄着魏子骞的舌头。
“我自己来就好……”
“乖,这是我的乐趣。”
“……”行行你是金主你最大……
填饱肚子后,沈书杳又贴心地帮魏子骞穿衣服,就在要套上裤子时,他停下了动作,转而从衣柜里翻出一个连着线的跳蛋,转身朝魏子骞笑得邪佞。
“……壮士莫冲动!!”
“呵呵。”沈书杳带着强抢民女的气势笑得魏子骞毛骨悚然,“乖乖给爷趴好了。”
魏子骞垂死挣扎却被镇压,让人翻过身来死死压住,惊恐地扭头看着沈书杳为那个跳蛋细细涂上膏药,再强制分开他的屁股,把那个滑溜溜的跳蛋深深地埋入有些红肿的后茓里。跳蛋并不算特别大,仅有两指宽,塞进后茓后魏子骞只觉得有些微胀但并不算十分难受。
埋好跳蛋后,沈书杳用静电胶带把连着跳蛋的细绳黏在魏子骞的大腿内侧,再帮他穿上内裤,套上裤子,才满意地弯起嘴角。
魏子骞满脸屈辱面上泛着诱人的酡红,站起来走了几步,哀怨地开口:“杳杳,这样很奇怪。”你为什么要如此重口!
“习惯就好了,我在上面涂了药。”沈书杳捏了捏魏子骞的屁股蛋,“这是防止你逃跑,放心,我不会打开开关的,我们该出发了。”
魏子骞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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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到了赵晏,魏子骞不由得心花怒放,简直就像惨遭乡绅地主压迫虐待后终于见到失散多年的爹一样,“小晏!”
“请叫我赵总,谢谢。”赵晏还是那副下巴能翘到天上去的欠揍模样,推了推眼镜,眼神意有所指地瞟向魏子骞微开的领口处露出的可疑齿痕,“您看上去过得十分‘滋润’,作为您的前下属,我很欣慰。”
“……”你一定要提这茬吗王八蛋!
“既然两位之前认识,那我就不多做介绍了。”沈书杳面无表情地默默收紧了抓着魏子骞手臂的手,“子骞说想要来公司帮忙,你看好他,安排些轻松点的事给他做。”
“可是沈先生,魏先生的存在可能会让我的工作进度降低,并且……”赵晏状似为难地顿了顿,“恕我直言,我可能找不到即使是魏先生都能‘做’并且‘做好’的工作。”
你还特地重音是几个意思!魏子骞惨遭会心一击,只觉得自己的玻璃心哗啦啦碎了一地。
没想到沈书杳竟然没有丝毫反对,反而轻蹙眉头,露出一副惹人怜惜的哀愁表情:“这我也知道,你随便找些轻松的事让他做,消耗下他的精力就行了。”
魂淡你们肯定是故意的不要忽视我的存在啊喂!魏子骞差点气红了眼,愤懑地盯着面前的两人磨牙。
沈书杳见状,也觉得似乎做的有些过了,于是也顾不得其他,轻轻揽住魏子骞宽厚的肩膀,温柔地顺了顺毛,末了还当着赵晏的面在对方耳际亲昵地啃了一下,“好了子骞,我先走了,我下午再来接你。”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递给魏子骞,“我昨天就想给你了,里面存了我的号码,有事给我发信息。”
道别了沈书杳,魏子骞动作有些别扭地跟着赵晏走进了那间熟悉的办公室,虽然赵晏依然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毫无波澜,但魏子骞依然从他身上感受出一丝不悦。
“小晏,你没事吧?”
赵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面对面的站在魏子骞面前,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轻轻碰了碰魏子骞脖子上一块暧昧的红痕,有些阴郁地开口:“你们做了,还是他上的你。”
用的是肯定句。
魏子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看起来有些不大对劲的挚友,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
“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带你走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这都是魏子骞第一次听见赵晏和人道歉,确定自己的朋友的确有哪个地方出了差错,他赶忙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不管怎么说做决定的那个人也是我。”随即,眼中溢出一丝温柔,“而且我是自愿的。”
闻言,面前的赵晏似乎气压更低了,漆黑的眼中酝酿着危险的风暴:“我记得你离开前还恨不得把他烧成灰做肥料。”
原来上辈子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差,魏子骞感叹,幸好自己重生回来了,不然铁定又是一次酐畅淋漓的虐身又虐心。
赵晏见他没有回话,像是又走神了,于是咬牙切齿地提醒他:“子骞,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说?说什么?魏子骞有些茫然,忽然灵光一闪大彻大悟,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对暗号啊!他付出了血与泪的代价不就是为了这吗!
于是魏子骞一脸正直地朝赵晏开口:“少年玩心吗?”
“……”满脑子感情纠葛的赵晏恨不得一巴掌糊他熊脸。
随即又悲哀地想,看上这么个倒霉玩意儿绝逼是自己上辈子造的孽,现下还出现了个竞争力逆天的情敌,简直祸不单行。又看了看对面一脸呆萌正等着自己回应的魏子骞,心中暗骂自己就是个做备胎的料,默默地把感情再次掩藏在心底,赵晏开口。
“英雄敢爱吗?”
对上了!魏子骞心情大好,于是刚准备开口吐槽一下对方是怎么想到如此酷炫狂狷不同凡响的暗号时,办公室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
“呵呵。”沈书杳一张清丽端正的脸上阴云密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浑身冒冷汗的魏子骞和一脸淡定的赵晏,该怎么形容呢?简直就像看到潘金莲和西门庆滚床单的武大郎,看到高阳公主和辩机嘴对嘴的房遗爱。
“沈先生,您都听到了多少呢?”先开口的竟然是赵晏。
“从‘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到‘敢爱吗’。”沈书杳简直像是把每个字都嚼碎了才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