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夏用一个谎言,换得安然渡过了初夜。刀疤贪财,竟是因此谎言而改变目的地,临时决定,先叫同伙随他去一趟阿黛菲神殿,却不告诉他们金币的事情?
沙夏见识了刀疤自私,还没想到下次要怎么保护自己?又被抓上马匹赶路。
直到夕阳渐渐的下沉到地平线彼端,四十几个强盗确定了远离凯尔罗斯,遂跟着刀疤下马暂歇,肚子吃饱最要紧。
刀疤却在此时色欲冲脑,突然把沙夏一个人带开,解掉的披风摊在地面、就想要强暴硬上——
沙夏吓死了,拼命抵抗,拿一万个金币做挡箭牌,希望刀疤看在钱的份上,绝不能违反已经答应他的……
我答应什么?哈,不过就是带你回去阿黛菲神殿看看,拿到我的一万个金币,我可没说不上你,让我等了好久的老二爽快爽快!
沙夏紧闭眼睛,即便现下已经身在马哈城,老早脱离强盗,脑海仍旧浮出刀疤压倒他,硬是撕掉他裤子、抓开两腿,色眯眯地盯着流出汁的臀缝,笑话凯尔罗斯不够看,换人在他体内多射几回、射出满满的经验,让他软腿走不动……他吼叫着不要,对压他身上的刀疤拳打脚踢,非但没一个打中,反而狠挨了几耳光,他眼冒金星,脸被打得摇来晃去。
暴力强逼沙夏几乎放弃的时候,忽地听见刀疤卡痰似的闷声、表情古怪?接着,刀疤竟然抽刀转身……
第一箭射入刀疤心窝,第二箭飞来、正中瞪大两眼的眉头!
沙夏听到自己没法控制的尖叫,惊恐撞见刀疤身中两箭?沙夏甚至浑身颤抖到没法穿好衣裤,只有长长的人影、从昏暗天色里面走过来,一下就将重伤的刀疤抓开、打落沙地——
刀疤,你要爽的时候,应该多注意自己的背后。
熟悉的声音,顿时令沙夏大松一口气,也看到凯尔罗斯不等刀疤断气,直接从腰带抽出小刀、挖剜刀疤一双眼珠——
用沙子去填满没了眼珠的鲜红眼眶,再一脚狠踹杀猪似的惨叫嘴脸,踹到对方血肉模糊、死了不动为止。
如此血腥暴力,沙夏紧闭眼睛不敢看,等他感觉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凯尔罗斯紧拥在怀中,也听着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打斗叫嚣的吵声,他明白是凯尔罗斯和刀疤的人马,正在争夺权力!
最后,发动突袭的凯尔罗斯技高一筹,压制效忠于刀疤的人马,重回首领之位。
沙夏张嘴结舌,胸口紧张狂跳,不知凯尔罗斯是哪时候发现同伴叛变?又是如何的追赶过来?他不敢看,却还是瞥见了,刀疤的头颅被凯尔罗斯砍掉、丢在仍做困兽之斗的少数人面前,彻底断了他们反抗的意志力……
不只如此,比特拉、卡帕多、以及那些选择跟随刀疤的,全部被凯尔罗斯的人抓住,没收钱财、一个接一个的处死,尸体直接丢弃沙漠,任由秃鹰啃食。
沙夏亲眼目睹,强盗是怎么残忍的严惩反叛者——凯尔罗斯救下他的欣喜,瞬间消失,取代的是恐惧,血腥残杀四十九条人命的恐惧!
你怎么这张脸?是同情他们?哼,你是我的人,刀疤竟敢无视于我,妄想伤害你,比特拉也是,敢动我的帐篷?他们是自己找死,跟着一起离开的蠢蛋也该死!
沙夏呆望房间的天窗,记得那时候凯尔罗斯说的。就算是吧,惩罚害人的刀疤和比特拉就够了,卡帕多是情有可原,不能饶恕吗?还有那四十几个人,为什么杀死他们?不都是自己的兄弟吗?怎么忍心下手?
兄弟?哼,那些蠢蛋要刀疤做首领,已经不再是我的兄弟,他们敢抓走你,就得死!
凯尔罗斯令沙夏不寒而栗,虽然很感谢及时的来解救他,却更害怕那蛮不在乎人命的残酷冷血。
别怕,沙夏,就算你去了更远的地方,我还是能找到你,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抢走你……
温柔且执着的一句,是无形的枷锁,仿佛在他脖子套上双重的项圈!没法挣脱凯尔罗斯紧紧的拥抱,也发现争夺打赢的一方,人数剩下一半,仅存的强盗盯着首领毫无顾忌地抱他,有何感想?他们里面,是否也有像刀疤、比特拉那些人,对凯尔罗斯不满,总有一天会叛乱?
太阳神殿的房间天窗外面灰暗。
正如同那一日的灰暗天色……沙夏记忆深刻,凯尔罗斯找到他,绝对不会再放开他,难道这辈子都不能回去阿黛菲神殿?若是回去了,又会变成怎样?他,没有信心自己还是以前的侍童,经验了性事,怎么接近圣洁的祭坛?
阿黛菲神定是透过风,吹拂到他脸上,终于回复了他长久祈祷不应的窘况?
起风了,风里夹带细微沙子,开始漫天飞舞……陡地,沙夏想起利亚曾经讲的?
灰暗天边出现树枝状的闪光,接着传来闷雷响!强盗惊吓,纷纷拉起面罩挡风沙,大声警告:「首领,沙尘暴要来了……」
「马的!」凯尔罗斯咒骂:「早不来晚不来,偏要挑在这个时候来?」
不小心的遮蔽,沙子就往嘴巴耳朵鼻孔里面钻——沙夏记着利亚所言,慌忙戴好面罩,不久,他的衣服鞋子和露出的皮肤、都给一层细沙覆盖,也听见强盗大喊沙尘暴?他依循他们的视线,眺望远方天空一片土黄色的朦胧,风沙不停舞动漂浮,并且逐渐的扩张范围,朝他们这方向吹卷而来?
来不及搭帐篷躲避沙尘暴,凯尔罗斯只得临时命令:「大家围拢、不要移动,抓好你们自己的马儿,就地趴下!」
沙夏感觉沙尘暴距离不远,眼看凯尔罗斯越过遍地的尸体、去指挥五十几个同伴避难……忽然间,他心起念头,何不趁此时离开?
离开抢劫杀人的强盗,回去属于他的地方……
是的,这一定是阿黛菲神赐给他的机会!有了强烈的想法,带动身体奔跑起来,却听到背后有人追赶、大发脾气的吼叫——
「沙夏!你在干什么?马的……你不能过去……回来……沙夏快点回来!」
一旦奔跑出去,沙夏就不能回头,只是没料到,沙尘暴比他想象中的恐怖,细细的沙子结合强劲风势,铺天盖地的冲着他打来,他无法站稳,凯尔罗斯也是,被风沙卷得东倒西歪,抓不住项圈锁链,他趁机逃离,紧张得往前跑,一直用力奔跑,身处不着边际的土黄色风沙之中,根本看不见其他人的身影!
沙夏闭眼深呼吸,即使老早脱离沙尘暴,回想起来,当时他整个人被厚厚的沙子盖住,差点丧命,幸得神明护佑,他好不容易挣扎出来,却在一望无际的沙漠迷失方向,不知渴了多久?走了多久?之后,他碰上塔拉丁的商队,被视作奴隶,抓来马哈城……
他逃离强盗,又落入奴隶贩子手中,以为马哈城主好心的帮助他,却没这回事,竟然把他关进这座神殿的牢笼?
就算你去了更远的地方,我还是能找到你,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抢走你……
沙夏皱眉,无法抑制盘旋脑中的声音,那时候逃离的决定,是否正确?若不离开,他又能忍受一群强盗多久?
沙夏两手紧抓水壶,如果凯尔罗斯死了,怎么找到他?也许没死?拉米尼何时过来?他一定要问清楚……而他自己又要关在这地方多久?
空荡荡的房间幽暗,静得吓人,只有沙夏孤独一个,任由矛盾混乱的思潮吞没身心!
沙夏心急的等了一整天,没等到拉米尼,反而有不认识的女人、带着一男一女的仆从,在隔天正午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城主夫人在此,你还不行礼?」
神殿的守卫不停催促,沙夏只能对她行礼,也终于知道她就是苏珊娜,拉米尼的妻子。
苏珊娜刻意选在拉米尼忙于逮捕强盗的时期,有备而来。她回头命令跟来的神殿守卫队长,「你出去,我要和沙夏单独的谈一谈。」目光巡视队长面有难色,怕她什么似的,不肯走?她生气起来,「出去!听见没有?」
守卫队长被城主夫人吓一跳,不敢得罪她,只好退出房间……
房门关上,队长无法得知里面的状况,想他之前已经瞒着拉米尼,没说出苏珊娜来过,现在,他看她的样子,恐怕是来者不善?假如沙夏小命不保,他没办法对拉米尼交代,肯定也要跟着掉脑袋!所以他不能再帮她守密了,赶紧派人出去通知拉米尼,自己守在房间门口,以防沙夏有个什么万一。
此时,沙夏眼见一男一女的仆从站在他身边,苏珊娜也气冲冲的走过来?「夫人……」他忐忑不安,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狠挨了一耳光,打得他莫名其妙?
「我知道你叫沙夏,从奴隶市集过来的贱民,你,怎么敢在太阳神殿里面,做出污秽事情,勾引我的丈夫?」
勾引?沙夏听到瞠目结舌,急忙否认荒谬的指控,「我……我没有……是城主大人他……把我关在这地方……我没有勾引他……」
纵然苏珊娜心知少年说的没错,可她就是不愿面对拉米尼对同性有意思,她气急败坏的打断沙夏言语,「我全都看见了,你还要狡辩?」
「抓住他!」
苏珊娜一声命令,沙夏就被她的两个仆从一左一右地抓住,而且看她拿出奇怪的黒色小瓶子?不好的预感吓到他拼命挣扎,「你要干什么?」
「给你喝毒药。」苏珊娜直接坦白。自从发现拉米尼在此地暗藏狐狸精,不禁回想这一阵子,他和她做爱的时候,不同于以往,异常的热情积极,仿佛又回到她没生孩子、谈恋爱的时候……如今这才恍然大悟,他的热情积极不过是假象,是他移情别恋的补偿!她恨透了沙夏,怒瞪比女人还要美貌的少年,她一手拉扯对方的项圈链条,厌恶那一双无辜睁大的翠绿眸子,「看什么?你死了,才不会来勾引我的丈夫!」
「您误会了……我没有勾引您的丈夫……」沙夏猛摇头否认,「夫人……请您相信……我没有勾引您的丈夫……」没法挣脱一左一右的钳制,苏珊娜也完全不肯听他?
忽地,沙夏记起智者之言:当人手里抓了锤子,自然满眼睛都是钉子!
他惊见她盛怒似厉鬼,过来掐住他双颊、要把瓶子里的毒液强灌他嘴巴……
「苏珊娜住手!」
一声急吼,惊得所有人瞪向房门打开。
沙夏见拉米尼吼叫住手、冲来打掉毒药瓶子,反而惹火苏珊娜,不满神殿的守卫告密,也对拉米尼呛声——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的私藏娈童?你就这么着急他,一下就飞奔跑来帮他?」
「你要杀他,我能不来阻止吗?老婆,你冷静一点,沙夏不是娈童,他是阿黛菲神殿的侍者,也是我的客人,请你尊重沙夏……」
「你还要骗我?你这死没良心的!要这么对待给你生儿子的老婆?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对他又摸又亲,猴急到流口水,只差没上床完事,他哪里配做神殿的侍者?他根本就是娼女支!」
「住口!你是城主夫人,别脑子不正常的乱讲话,丢我的脸!」
「你偷藏娈童,不顾老婆孩子的感受,才是真的丢脸!今天我非要他死,才能消我怒气……」
「你够了没有?我说要尊重沙夏,你还骂这么难听?我不准你伤害沙夏,你再不闭嘴,我不客气了。」
「你敢对我怎样?我就是要骂沙夏不要脸的娈童,勾引我丈夫的娼女支!」
在旁人眼前遭受屈辱谩骂,令沙夏颜面尊严尽失,气得发抖,不懂为什么是他碰到如此荒谬的祸事?
忽然间,苏珊娜的凶恶重叠卡帕多的,沙夏瞠目注视她比卡帕多更加直接明确、更加强悍的表达嫉妒和不满,不顾周围有卫士和仆人在看,她竟然对拉米尼又打又抓的,害他脸上挂彩,惹恼他挥拳反击,夫妻俩互相吼叫扭打成一团!
凶了老婆、又对她动手,我很愧疚。她哭哭啼啼的说,牺牲自己在家乡的好日子不过、为了我而留在马哈城不值得,吵着要带儿子回去罗马……我听了难过,更加后悔对她动粗。
虽然不能如她所愿的除掉沙夏,可为了安抚她,我在她面前、将沙夏卖给埃及人的商队,那孩子随商队出城,就永远不能回来。并且,我给老婆一笔钱,让她去买喜欢的衣裳和首饰,她在家的时候,我就抱着自己的儿子,赖在她身边装可怜,日夜在她耳边甜言蜜语,女人毕竟是爱听这些,终于使她心软,消了气,不再摆臭脸给我看。
太阳神殿因着苏珊娜而引起的轩然大波,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神殿卫士的队长及时通知有功,所以我没责怪他之前替苏珊娜隐瞒,还是让他率队移防到我时常办公的楼房。
其实我又骗了苏珊娜,我在她面前演戏,根本就没有卖掉沙夏。此时,他人正在我办公的楼房里面,我将他锁在三楼,只有看守的卫士知情,其他闲杂人等都不晓得,当然不可以让苏珊娜发现,我严厉的告诫守卫队长,要他和他的部下看好沙夏,他也知道上次被苏珊娜闯关的错误,这一回,他绝对会为我好好的看守……
我算是因祸得福,让苏珊娜离沙夏远远的,我反而能借口工作溜出来,随时都可以在这房子的三楼看见沙夏,脱光了嫩白白的诱惑我,我不禁笑哈哈,给满脑子银色弄得浑身热起来!
拉米尼演戏作假,瞒骗妻子,实际上,只是将他从神殿的牢笼、换到楼房的牢笼,要对他伺机侵犯——直到此刻,沙夏是认清了拉米尼的嘴脸,不屑这种奸恶的坏人!
沙夏被坏人单独的留在三楼房间,就算他出得去,也逃不过外面的守卫,害他无计可施,只有暂时呆坐床边,手里紧握水壶,庆幸在太阳神殿的吵闹扭打混乱之中,他还来得及拿回水壶……
如今,他手指触摸自己雕刻在水壶的图案,只想知道凯尔罗斯是生是死?
你这么紧张凯尔罗斯,我会嫉妒喔!你就在我准备的地方好好地休息,等我回来看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我把凯尔罗斯怎么了?
拉米尼他,究竟把凯尔罗斯怎么了?沙夏没得到答案,很不安,就一直会在意,像是雨水弄湿衣服,不舒服,像一根细发落到皮肤,总是能感受那细微的存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人已经占据脑海!
为此,沙夏生自己的闷气,怪到水壶上面,丢下它,他沮丧的倒在床上,烛光照映寂静的室内,仅有他孤单一个身影,任由思绪飘飞乱转,从他脱离盗匪至今,肉贴肉的羞耻性事,也离他很远很远了,脖子却仍旧锁着项圈,似乎是那个人再三强调没有离开过,扯动链条、将他抱入怀中,笑嘻嘻地瞧着他腿间的耻处……
有TJ果然是不一样了,你不但学会自摸,现在,我不过是看着你,你就自己兴奋起来?
许久没有碰触的部位,因着那人的笑语而蠢动,沙夏低低的喘息,热了一身,随即脱掉衣物、好让自己凉快些,躺成舒服的姿势,不自觉伸手抚弄胀痒痒的肉帮,一下子挺立!
这里伤口都痊愈了,呵呵,我帮你割了一点包皮,是不是变得更爽了?
沙夏喘息不语,脑海全是那人热情盯着他的样子,他竟也跟着学,学那人一样的,用手翻弄肉帮上的薄皮,露出硅头、摩擦整根,感觉握在手里的,逐渐变得又硬又肿,「嗯啊、啊、啊……」短促呻吟,使他忍不住的加快擦弄,弄到腿间的酥麻痒热愈堆愈高,临到高朝窜出,他急喘一口,浑身绷僵着抖抖,喷射耻液!
「好热啊……不……不行……会变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说出来……
那个男人温柔低沉嗓音,好似轻轻的一吻拂过沙夏身心,教他悸动,无法抗拒诱惑,张嘴喘气:「肉帮……啊……变得好热……好奇怪……啊……啊……射了……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