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让我充满遐想,想着强盗抢了珍珠,再夺走祭司的嘴边肉,究竟要沙夏做什么?
我胡思乱想,打发走仆人,我一踏入卧室,老婆吼声立即轰过来——
「拉米尼?利比,你今天有什么毛病?工作到这么晚不睡觉?我从认识你到嫁给你、生出儿子,都没见过你有哪一天,认真工作到深夜?」
轰隆隆的吵声,令我呆住,是啊,我好像没有哪一天,认真工作到深夜?惹火老婆,我可吃不消,赶快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对她陪笑脸,「好啦,老婆别气,你也知道我这城主头衔,是皇帝亲自命令的,他叫我快点消灭强盗、找回阿黛菲的珍珠,我若办不到,恐怕以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了,现在我压力很大,能不认真工作吗?」我努力说服她,在沙漠有多辛苦,终于把她哄着上床。
女人嘛,要她闭嘴不碎念,就用力气制服她。我脱光光,也剥掉她的衣物,压住她,谈情说爱,再用大肉帮插着她,让她爽到不停急喘,抱着我,呻吟还要,我就往银水泛滥的阴核狂插猛干……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想起沙夏,那一身诱人的雪白啊,留下绑痕和瘀青,套上锁链的项圈,岂不证明囚禁了玩弄?
色情的念头,在我和老婆干完了、一起躺下睡觉的时候,仍然不止歇,甚至脑海浮出嫩白身子光溜溜的,好像女人扭着细腰、晃动屁股,露出私密小穴,那一双翠绿眸子盈盈生波,樱桃般的香唇娇喘媚叫,使我酥麻,他敞开两条腿,欢迎我进入——
我被乱七八糟的想法搞到全无睡意,强迫自己闭眼睛,只听到蛙鸣风吹草动,根本睡不着,倒是苏珊娜呼呼大睡,我离开床,她也没知觉。
我披上衣服,走到阳台,仰望夜空无云,繁星点点。想我在罗马的时候,见一些朋友家里有男宠,我还取笑他们为何养着同性,不无聊吗?要搞,也应该去搞情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正常……结果现在,换我不正常了,竟然因为一个男孩而睡不着?
比起阿黛菲的珍珠,我更想知道,沙夏有没有告诉强盗头子,祭司要他做出的?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我脑袋一直转着相同的问题,终于没办法隐忍,「不行了,再憋下去,会得内伤,我一定要问出答案!」我喃喃自语,决定趁着老婆熟睡,去太阳神殿。
我穿戴好了,离开住所,未免惊动他人,我只带上一名护卫。
护卫跟随我,一同骑马出发,没花多久时间,抵达神殿。
其实我没有告诉沙夏,为了预防他偷偷的跑掉,我在神殿四周加派守卫,负责监视他……所以守卫看见我,自然放行,我顺便问他们,沙夏的状况如何?他们说,厨房准备的晚餐,沙夏吃了,却没有全部吃完,稍微逛了一下太阳神的祭坛和周围摆设,然后向他们要了一碗井水,自行带到他休息的房间里面,没有睡觉,而是把一碗对着天窗方向摆好了,跪地念祈祷文,一直到现在。
我惊讶沙夏到现在还没睡?也明白他透过一碗水,敬拜天泉之神阿黛菲,毕竟被囚了五年才能够获得自由,首先就想到感恩神明?
沙夏没睡觉也好,我就不用吵醒他了。我直接走到房门口,忽地嗅着一股清幽花香,接着看见烛光照映桌上的一碗水、插着几枝花的瓶子,那些粉绿直茎,由下而上的开出白色小花,可爱的花朵带有芬芳香气,我认得那是叫作「月下香」,一种在夜晚特别香的花朵,小白花好比美丽的沙夏,恬恬静静的,芳香醉人,老早超越性别……我瞧得入神了,忍不住的脱口而出:「真漂亮!」
「城主大人……您怎么来了?」
沙夏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他停止祈祷,站起来。
「夜深了,我是不是吵到你?我只想看看你睡在这里,还习惯吗?」我随口说出,说一些花呀草的,等他稍稍放松了,回答我……
「是啊,这些花真的很漂亮,也很香,我过来神殿的时候,在路边发现的,我请您的仆人给些水和瓶子,把摘下的花放入瓶,一起带进来。」
我不觉莞尔,沙夏误会大了,我指的是他漂亮,并非花啊。果然又听沙夏说离开马哈城,他想天亮就走,想回去阿黛菲神殿,我不准,却不能明讲出来,我赶紧编理由,他刚才从奴隶贩子那边救出来,希望他把身体养好了,再走不迟?
就算沙夏不答应,这神殿四周都是我的卫兵,他也逃不出去。不过呢,我还是好言说服了沙夏点头不走,在太阳神殿多住几天……然后,我说明真正的来意,既然他没有睡,就把先前没讲的,接着讲出来,我见一张俏脸泛愁,还是不愿开口?
我牺牲舒服的床不睡,可没有多少的耐心等他,我索性沉下语气,刚刚做好人,现在就要做坏人,「城主问话,你应该老实的回答,这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强盗的行为,去逮捕他们,还是你要逼我,定你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关入监牢审问?」我打量惊吓的表情,软硬兼施的说道:「你信奉的阿黛菲神,也不希望你做一个隐瞒不坦诚的人?以凯尔罗斯为首的那一群强盗,干尽烧杀掳掠的坏事,导致许多商队损失惨重,你必须帮助马哈城,找到他们!你还不肯说吗?」
我发现沙夏愁眉不展,急得涨红脸,一双手紧紧的捏着绸缎衫,我想是阿黛菲神派上用场,一生忠心奉献神殿的侍者,他不会说谎的。
果真如此,在我软言相劝、板着脸说重话之下,终于逼得沙夏愿意再开口……
「祭司对我说……这世间……有很多肮脏污秽的人事物……所以身在祭司的职位……不能沾染任何的污浊……」
被凯尔罗斯抓紧的强大压力,吓到沙夏颤抖,什么都说出来:「尤其是在『性』的方面……为了洁身自爱……不受到邪恶的诱惑……必须学会……解决自己的性需求……所以祭司要我脱掉衣服……摸……摸自己……自己的下面……给他看……射经出来……才可以变成……真正的大人……」
「射经才可以变成真正的大人?哈哈,原来如此,老色鬼要你这么做吗?他真有一套啊,哈哈哈!」
爆笑声非常无礼,非常的伤人,沙夏却不能阻止,两个的力气相差悬殊,他根本挣不开强盗,还在逼问之下,很丢脸的承认,他没有摸过自己的下面。
「我知道神殿的侍者是处男,可我想不到处男竟然没有玩过自己,不知『性』的乐趣,简直是太糟糕了,哇哈哈哈……」
突然,沙夏被强盗抱上祭坛,他来不及反应,强盗又贴着他身后,一把扯掉他裹身的披风,害他半身赤裸,坐在强盗怀抱里面?
「开始吧。」微笑靠近银白的秀发。
任由沙夏怎么的用力挣扭,还是徒劳无功,也不懂强盗要他开始什么?
「你自摸给我看啊,让我看看,神殿的侍童是怎么爽到射经出来。」
沙夏听了脸色骤变,立刻拒绝,「我不要!」急慌慌的一手紧抓裙子、另一手护住上身。
「不要?」凯尔罗斯以体型的优势,制住僵硬身躯,冷哼一声:「你在房间的时候,乖乖的听从祭司,答应自摸,我说的就不算话?」
「我没有……没答应祭司……」沙夏猛摇头否认,即便如同父亲的祭司大人要求,他还是会怕,更可怕的是一群强盗攻击神殿,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他能理解的范围,好恐怖,他只想回到同伴身边!
巨大的石雕神像一定看见他恐惧出眼泪,为什么不阻止盗匪暴力掠夺?他在对方手中,急到哭叫出来:「你是强盗……坏人……放开啦……你放开我……」
「我想看你高朝的样子,可没要你哭哭啼啼的。」
笑声令沙夏背脊一阵凉飕,抵死不从,夹紧两腿好似黏成一块,绝不分开。
「你不肯做,我叫卡帕多(Capado)来教你做。」
卡帕多?很快的,沙夏听到身后男人传出响亮、又有长短节奏的口哨声,他立刻看到一人跑来大厅祭坛,那人貌美,及肩的卷发扎成一束马尾,似乎与他年龄差不多,却用十分崇拜爱慕的神情凝望凯尔罗斯,竟然对强盗恭敬的尊称主人……究竟是谁?
「卡帕多是服侍我的奴仆,他十四岁,大你两岁,却比你机灵乖巧多了。」
沙夏躲开从背后来的亲吻,没法躲开卡帕多的注视,害他在男人怀中,窘迫得浑身热红。
「主人叫小的进来,有何吩咐?」
「我要这孩子摸摸自己,射经出来,他不肯,你来帮他。」
「遵命……」
有那么一瞬间,沙夏发现卡帕多凶狠的瞪他,又马上换成顺从的模样?卡帕多过来祭祀的高台,愈靠愈近,他很怕,「你别来……别碰……你干什么……不要!」抖来抖去的喊叫,都不能阻挡他被脱掉长裙,硬是掰开他的腿,他讨厌暴力,却生平头一次的想揍人,两只手被身后的攫住、反扣到背部,他痛得急喘,缩成一团,又给卡帕多强行拉开腿,好像被撬开的生蚝,赤裸裸地曝露在天敌的嘴边!
「我的主人要你射出来,你就要做,不然,我来帮你做到。」
淡淡的一句,连着五指搁在沙夏的敏感部位,轻轻的套弄,慢慢摩擦,全给身后的凯尔罗斯观看,逼他羞窘的哭泣,怎么挣扎都无效,背后有钢铁般的强力制住他,还有人在他两腿之间玩弄,害他只剩下没用的哽咽,不停拒绝,「不……呜……呜……你在干什么啦……不要……」
卡帕多不管是谁,他只想取悦主人,竭尽所能的卖弄技巧,手握处子的根芽,一点一点的挑逗起来,让纯洁的神殿侍童短促地喘气,感受软垂的嫩肉滚烫,在加重加快的摩擦之中,渐渐的挺立。
「不……啊……你住手……不要……嗯啊……咿……啊……」
凯尔罗斯笑看怀中的挣扎,逐渐变弱了无力,泛着红晕的脸蛋发出诱人媚叫,他腾出一手,捏弄粉红乳头硬挺挺,叫声便急促起来,他再往光滑的腹部肚子游走,感到烫红的肌肤抖抖,那胯下的嫩根也被卡帕多刺激着勃起,竟有一层薄皮覆盖硅头,新发现使他伸手去摸,挑着眉取笑:「你有包皮,还没长大喔,真是可爱,呵呵。」
「不要碰那边——」沙夏惊慌急喘,不敢看卡帕多持续摩擦他的下体,还有凯尔罗斯翻动包皮、弄出蔷薇色硅头,带给他另一波的快感,差点忍不住,害他控制不了嗯嗯啊啊的喘叫!
主人兴奋的表情,让卡帕多骄傲也哀伤,想着自己在主人怀中,得到主人喜爱该有多好?他很快就停止妄念,为了主人,他不断捏弄神殿的侍童。
勃起的嫩茎滴汁,流到手掌,又被一手摩擦出咕叽咕叽的银响,弄得整根通红湿亮。
沙夏窘于听见,「不……啊……不……啊啊……」摇头拒绝,虚弱的挣扎,在别人眼中,成了我见犹怜的媚态,不要啊!两腿试图夹紧,却被掰得更开,对着卡帕多曝露耻处,他极不愿意,身体已然不听使唤,由胯下燃烧起来,在他毫无准备之际,冲向未曾经历的亢奋欢快,随着揉捏摩擦加速,下体就像许多羽毛同时搔刮激痒,「咿啊……啊……」他身不由己的呻吟、震颤,好似快要收网捕获的鱼,整个剧烈跳动,由背后紧钳他的力量,令他无法逃脱!
将未经性事的弄到临界点,卡帕多发现主人眼里只有处子?他心生嫉妒,故意堵住那快乐之芽,聆听痛苦呻吟,不让宣泄。
此举引发凯尔罗斯不满,斥责卡帕多:「你别慢吞吞的,快点让他射!」
催促的吼声,迫使卡帕多听从,只有收起对侍童的厌恶,两手继续挑逗对方稚嫩的根芽,弄出包皮里的红肿硅头,手指将泌出的汁露画圈搓揉开来,再加把劲的蹂躏猛擦!
「不要啊啊啊……」沙夏听到自己无助的嘶哑哭叫,控制不了胯下一阵颤抖,在强烈的抽搐之中崩溃,尿出来——随之羞耻得呜呜咽咽,也发现不是尿尿,而是喷射出一道接一道的浊白热汁!
「哈,哈,哈……」高朝刺激过后,嘴巴急着喘气,全身是浸在深水般的虚脱无力,「呃!」沙夏痛呼,感到头发被向后扯痛,逼着他泪汪汪,面对锐利得可以刺穿磐石的褐黒眼眸。
卡帕多皱眉直视,主人张嘴吻住神殿侍童,甚至叫他退开,主人亲自抱着爱抚,弄得侍童泪眼涣散,啜泣抖动,合不拢腿。
大手去摸喘息的酥胸、拉扯乳头,另一手有时放慢、有时加快捏揉嫩棒,让孩子忍不住抖抖的射经,虚弱呜咽被愉悦的笑声盖过——
「你看看自己,变得好硬,肿胀热腾腾的,稍微弄一下又射啦,喔喔,射经出来了,看你张开腿射经舒服的样子,真是银荡的小孩!你的第一次喔,我是不是摸得你很快乐?」
「不……啊……你不要讲……我没舒服……没有快乐……」沙夏哭着否认,身体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被擦弄的下体、被乱摸的腰跟胸部、被唇舌舔吻的脖子耳朵脸颊嘴上,任何被男人玩过的地方,好似火上浇油,燃烧起来,尤其是露出红肿肉帮,被蹂躏着泄个不停,害他喘叫不停,还有卡帕多在祭坛旁边?「不要看……嗯啊啊!」
无力的娇声媚喘,在列柱祭坛大厅之间回荡不已……
孩子被逼着在男人怀中勃起射经,腿间湿得乱七八糟,射在男人手里,耻液也喷得自己身上到处都是!
高朝过后,只剩一堆没用的哽咽喘气,虚脱身体就像搅乱的池水,模糊不清……沙夏从出生到现在,没有经历这种事情,吓到只想逃跑,却赤条条的被困在强盗身上,没法躲开唇舌舔去他落泪,卡帕多看见了,祭坛上方的阿黛菲神看见了,他好想死!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怎么可以在神的地方……祭坛上面……做出这种的……怎么可以亵渎神明……你不怕被阿黛神惩罚?」
「惩罚?」凯尔罗斯哈哈大笑,用力亲一口单纯的孩子,「我不信神,我只相信自己。」
「我吃的穿的用的花的,还有外面一票甘愿跟随我的弟兄,都是我自己努力赢来的,神可没有帮助过我,你也别再拿信仰、神惩罚什么的,吓唬我……好啦,闲聊结束,从现在开始,你不是这神殿的侍童,你属于我的。」
沙夏瞠目结舌的听见强盗宣布,不准他挣扎抵抗,又狠狠的吻在他嘴上,收紧的拥抱,几乎夺去他呼吸!
第二章:羞耻的裸体
我出神地听着沙夏述说五年前的遭遇,若不是因为沙夏羞愧到哽咽、情绪激动得讲不下去,我不会让他停止。
其实,我应该让他休息了,毕竟他刚才从奴隶市场解脱,折腾一整天,还说了这么多的话,也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下来,调和恢复心情。
所以我离开太阳神殿,不想太过于逼迫沙夏,我想要跟他维持良好的关系,让他觉得我很不错,值得信赖,这么一来,我就可以慢慢的想办法占有他……
占有沙夏,要他变成我拉米尼的娈童!
我想我真的不正常了,竟是满脑子的色情银念,既然无法克制不去想,我索性让银色乱飞,在脑海中,幻想把白嫩裸体压在我下面,分开害羞的双腿,将我火热的棒头猛地插入臀穴,尽情的干上一回——噢,我想到自己都勃起了,幸好已经离开太阳神殿,不然给沙夏看见我的胯下硬梆梆,他一定吓得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