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肢体交缠,沈丹书被蒋辉和撬开牙关,伸出的舌尖和男人的舌头在唇外交缠吸允,极致的快感麻痹了四肢,甜美的快意使两个人毫不顾忌的在大床上翻滚,交合的之处啪啪作响,发出噗噗的水声,男人一下一下的顶入,恨不得把沈丹书顶穿了一样,律动的越来越快,沈丹书仰着头,快感和灼人的热度逼得他快要发疯,小腹一阵抽搐,挺直的阝月茎吐出一片的粘液,趟过会阴和穴口溢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渐渐地湿了一大片。
蒋辉和的巨物上沾了一层湿黏的液体,抽出来,插进去,不断地带出了丝丝缕缕粘液,快感不断累积,在临近高峰的时候,蒋辉和深深地埋进了沈丹书体内,呻吟和粗喘交织成一片,男人野兽般的低吼着,再也忍不住体内奔腾的快意,尽情的射在了爱人体内。
第47章
蒋辉和伸手在他股缝里摸了一把,一手的湿黏,沈丹书两瓣屁股上全是湿漉漉的水痕,脱力的趴在床上,挺翘的臀丘如同刚蒸出来的白馒头,白生生的晃眼,一把瘦腰因为受不住激情的冲荡不断的轻颤着,背部布满了晶亮的汗水,合不拢的两条长腿瘫软在床上。
蒋辉和伸手捞起他的腰胯,被沈丹书软绵绵的踹了一脚,闷声道:“不做了,你还有完没完。”
刚才一时疏忽,竟然忘了让蒋辉和戴上套子再进来,现在身体里全是蒋辉和身寸的东西,饱胀的感觉充斥着小腹,非常的不舒服,自己的体质摆在那,万一不小心中奖了,就得十月怀胎生下来,到时候就必须跟蒋辉和摊牌了,男人会接受他一个大男人能生孩子的事实吗?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摆在他眼前,该怎样告诉蒋辉和糊糊是他给他生的孩子,一想到这里,沈丹书头都大了。
男人生子实乃天下奇闻,就连他当初知道自己的体质也有点接受不了,现在想让蒋辉和接受真是有的磨了。
沈丹书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不能自拔,蒋辉和身下的巨物已经重新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蒋辉和温柔的覆上沈丹书的身体,犹如一个大型的犬类,侧头在沈丹书的脸上连连吮吻,巨物轻而易举的滑进了湿腻的臀。缝里,挺腰轻轻地顶了两下。
“累了你先躺会,我做我的,不用管我。”
说着沉腰强势的扌臿了进去,甬道里的米青液一股股的大家伙挤了出来,连根没入,蒋辉和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沈丹书急了,翻身想坐起来,无奈男人结实沉重的身躯紧紧地把他箍在怀里,屁股一动,反而把巨物套的更深,摩擦的忄夬感使蒋辉和挺腰冲撞了起来。
“丹书,乖,把屁股撅起来。”
“蒋,嗯!蒋辉和,你让我先,嗯哼哼,先洗个澡。”
男人吻着他的背,一手绕过去握住了前面已经半石更起来的肉块撸动起来,“等,做完了再洗。”
沈丹书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撅着,两腿大大的岔开,被迫的承受着身后猛烈的冲撞,被j□j熏红的脸庞埋在枕头里,紧喘了两声,伸手想把蒋辉和推开,刚碰到男人蓄满力量的手臂,手就被人紧紧的攥住,蒋辉和恶质的笑起来,把另一只手也扯过来缚住,失去手臂支撑的沈丹书抬起脑袋,被男人扯着两条手臂撞击起来,汗湿的额发随着身后猛烈的动作晃动着,汗水氤氲了视线,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滴滴答答的落在枕头上。
男人撞击的越来越狠,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噗的水声充斥着沈丹书的耳膜,被摩擦的忄夬感猛烈地冲荡着他的理智,男人像是要故意折磨他似的,扌犮出沾满肠液的巨物啪啪的拍打着他的屁股,又在他因为空虚而不满的口申口令中猛地扌臿了进去,给与他极致的忄夬感。
不堪入目的交苟姿势使双方的忄夬感增倍,蒋辉和发了狠的甩着腰胯,耳边听着沈丹书被忄夬感折磨的变了调的声音,心中涌上无限的满足,闭着眼睛仰起下巴,舒爽的粗喘着,把一个男人完全的征服在自己身下,看着他因为自己的给与的刺激迷失神智,享受甜美的快意,愉悦的心情胀痛心房,幸福而快乐。
“辉,辉和,你放开我,难,嗯嗯,难受。”
蒋辉和贴上他汗湿的脊背,大发善心的放开了被钳制住的双手,沈丹书一下子跌在床上,男人抱住他的身体,慢慢的把人压倒在床上,两人身体交叠,蒋辉和啃着他的脖颈,身上顶弄不停,起起伏伏的落在沈丹书身上。
蒋辉和揉揉他肩膀,喷着灼热的鼻息,“疼吗?呵!”
“你,嗯嗯啊啊啊啊,给,给我等着!”怎么不疼,蒋辉和平时看着一派文雅,沉稳和善,实则就是个口腹蜜剑的伪君子,床下衣冠床上禽兽,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每逢床事,就爱带着他尝试一些新奇的招式,怎么爽快怎么来,做完了还要问他感受怎么样,十足的不要脸。
蒋辉和撑起一条腿,打桩一般狠狠捅了起来,一下下像是要把他钉在床上一样用力,沈丹书随着他节奏,脆弱的热杵在粗糙的床单上来回摩擦,又爽又疼的变态忄夬感充斥全身,沈丹书爽的啜泣起来,眼泪汪汪的,断断续续道:“你,你,哼嗯嗯嗯,把我干死算了!”
“我可舍不得,这么好扌喿的的屁股扌喿到死都扌喿不够。”
“你去,呃嗯嗯嗯,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
颠鸾倒凤一夜,从床上到沙发,换了无数个姿势,最后在浴室里,蒋辉和给半昏迷的沈丹书洗澡,清理到一半,身下大家伙蠢蠢欲动,蒋辉和二话不说,趁着沈丹书没反应,一举入侵,抬起沈丹书一条腿又开始冲撞起来,沈丹书气的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闷死自己,跟着蒋辉和口申口令了一阵,最后好歹身寸了点东西出来,好不容易到了上床已经是天光微亮了,蒋辉和一脸餍足,抱着沈丹书沉到被窝里,大被一盖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厚厚的窗帘都遮不住外面清朗的好天气,沈丹书趴在床上,睁着眼睛静默了半响,昨天晚上疯狂的一幕幕充斥着脑海,沈丹书耳根红了红,屋子里全是浓浓的腥膻气味,沈丹书嘴里干巴巴的,抬起头想把一旁柜子上的水杯勾过来,脖子刚动了动,又跌回了枕头上。
像是被卡车来回碾了一遍,又重新拼装起来,身上稍稍动一动就酸疼难忍,尤其是腰部,跟脱了节似的,该死的蒋辉和,跟多少年没闻过肉味似的,摁着他不做尽兴不起来,最后一个姿势逼着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做完以后,沈丹书已经半死不活了。
占尽了便宜,一觉醒来人就走了,沈丹书气闷不已,闷在床上装死,没注意到门被打开了一条缝,糊糊轻手轻脚的走进来,门一打开,厨房里饭菜的香味就涌了进来,沈丹书肚子里咕咕直叫,捂着胃实在没有力气起来了。
糊糊爬上床,撅着屁股凑到沈丹书旁边,沈丹书以为是蒋辉和,心情正郁闷,闭着眼睛装死,没想到来人不依不饶,小身子跪在床上俯身贴近沈丹书脸庞,宝宝霜的香气使沈丹书唰的一声睁开眼睛,把糊糊吓了一跳。
“爸爸,你醒啦。”
沈丹书裹紧被子,一开口,沙哑的不成调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糊糊趴在他身上担心道:“爸爸,你是不是生病了,呀!这里破皮了。”
糊糊小肉手戳在沈丹书耳边下边的嫩肉上,那里青了一片,被蒋辉和啃破了皮,结了一层暗红色的血痂,糊糊一碰还挺疼的。
沈丹书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掩饰性的咳了一声,握住糊糊乱动的小手,哑着声音道:“你怎么没去上学,今天不是星期一吗?”
糊糊肉团团的小身子从沈丹书身上爬过去,靠着沈丹书坐着,解释道:“叔叔让我看着你,让你醒了以后给他打电话。”
沈丹书捏捏他脸蛋,“借口,你就是不想去上学吧,你叔叔又给了你什么好处。”
糊糊嗫嚅道:“爸爸你怎么这样啊,糊糊是在关心爸爸啊,你都不领情。”
沈丹书挠他痒痒,糊糊努力紧绷的小脸绽开笑意,扑到沈丹书身上哈哈笑起来。
“还给我来苦肉计,好啊,你真是跟你叔叔学坏了。”
“爸爸,爸爸,爷爷今天都没有去牧场,明明叔也没去。”
沈丹书正在洗脸,几下把泡沫冲干净,拿起毛巾胡乱抹了两下,“一会跟爸爸去爷爷家,自己去把外套穿上。”
蒋辉和还给他们爷俩在厨房里留了早饭,海鲜粥和鲜肉包子,几碟酱菜,一看就是从酒店打包过来的,不过味道不错,沈丹书和糊糊把包子吃了个一干二净,小家伙撑得直打嗝。
今天天气不错,沈丹书手机没电,放在家里充电,蒋辉和让他给自己打电话,自己干嘛要这么听话,昨天还亲热缠绵的人今天早上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沈丹书冷冷的笑了起来,好事都让你占全了,今天就好好吊你一天,小爷我心里不痛快。
和糊糊去牧场溜达了一圈,今天是工作日,都忙着上班,来牧场玩的人几乎没有,正好给自己放一天假,魏老爷子在给奶饼干喂草料,两个人聊了两句,沈丹书从草场上的小路绕去了沈爸爸家。
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还是今年刚出来的最新款卡宴,沈丹书牵着糊糊绕着车子打量了一圈,好家伙,这么贵的名车还是头一次近距离观赏,蒋辉和平时的座驾都没这个亮眼,沈丹书有不明白了,想了一圈,沈爸爸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有钱的人,就算是许韶离也没看见他开过这么好的车。
屋里没有人,那就是在后面的工地里了。
沈家大院套小院,已经修复好的几个院子都在外围,沈丹书带着糊糊穿过几道门廊,还没等靠近,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热闹的说话声。
几个木匠在钉板子,看见沈丹书进来主动打招呼,沈天明在一旁架起的大锅旁做饭,看见沈丹书过来放下炒勺,急忙奔了过来,抓住沈丹书手臂低声道:“哥,你怎么现在才来。”表情有些焦急,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紧张兮兮的。
沈丹书不自在的摸摸鼻子,笑道:“起来晚了,那啥,咱家是不是来人了,我看见门口停着一辆车……”
“就是想跟你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今早来了两个男人,一老一少,看着挺有钱的,在咱家门外转悠挺长时间了,我觉得奇怪,就把爸叫了出来,没想到爸一看到他俩,脸色就变了,现在待在屋子里谁也不见。”
“那俩人呢?”
沈天明用眼神示意,沈丹书跟着看过去,就见墙角阴影里坐着两个人,年轻的转过身来,正是救过沈丹书的顾亦凡,看见沈丹书站起来笑呵呵的跑了过来,身后的中年男人也跟着走了过来。
“丹书,你可算来了,我等你一上午了。”顾亦凡自来熟,也不管沈丹书怎么想的,张口就亲热的唤他丹书。
沈丹书愣了一下,他和顾亦凡一共只见过两次面,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陌生但也谈不上熟悉,此刻见到他出现在自家院子里,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身后的顾淮江更不用提了,这两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你,你这是……”
顾亦凡咧着嘴笑起来,用手遮着头顶的大太阳,“说来话长,我和爸爸来看看你和小,嗯沈先生,但是沈先生好像不是很欢迎我们,你看,麻烦你替我们说个情,好歹让我爸爸跟沈先生说两句话,就算是我求你了。”
“你们是来求字的?”他能想到的可能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顾亦凡看了顾淮江一眼,点点头,“是啊,我爸爸老远过来就想请沈先生写一幅字,他一直仰慕沈先生的书法造诣,心心念念想留下沈先生的一幅墨宝,丹书,老人家就这么点愿望,就算求不成,让我爸爸见沈先生一面说两句话总不过分吧。”
沈丹书点头表示理解,平时来他们家求字的也不是没有,去年市里书法家协会还想邀请爸爸去参加什么中秋赛诗会,但沈爸爸平时就不爱凑这种热闹,想也不想就给拒绝了,外面说沈爸爸架子大请不动,但来求字的沈爸爸很少拒绝,也从来没出现过现在连面都不见得情况。
顾淮江的目光一直落在沈丹书身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不确定沈丹书的身份,现在知道他是沈文岳,也就是沈爸爸的儿子,目光里的情绪就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越觉得沈丹书像,沈文岳给他生的儿子,早夭的顾亦君,小名君君。
当时他还在上学,沈文岳十二月末的时候把孩子生了下来,刚生下来的小孩子皱巴巴的,浑身红彤彤,但是在顾淮江眼里简直就是小天使,他不计较沈文岳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怀孕生子,他只知道,自己喜欢的人给自己生了一个小宝宝,和他骨血相连的儿子,这一切就足以让他感动的无以言语,其他的他根本不在乎。
君君长到两岁,人见人爱,见到谁都喜欢笑,家里人把他放在手心里宠,尤其是顾淮江,在外面上学见到什么好东西都要带一份回来给君君,小家伙跟他很亲近,除了沈文岳,最喜欢跟他呆在一起,到底是血浓于水,几个月见不着面,看见他回来还是会颤巍巍的向他跑过来。
他本以为会一直这么幸福的过下去,虽然沈文岳一直郁郁寡欢,但只要假以时日,他和沈文岳的孩子长大了,就算再硬的心也会被他磨软了吧,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他远离家乡上学期间,某一天,传来了沈文岳落水身亡的噩耗,而且,他们的孩子,快三岁的君君也跟着遇难了。
当时他觉得天都塌了。
顾淮江蹲□子,温和的打量着糊糊,开口道:“你是糊糊吗?”
糊糊眨眨大眼睛,看看沈丹书,嫩嫩道:“爷爷好,我叫沈春天,小名糊糊。”
顾淮江摸摸他脑袋,“真乖,来,爷爷给你奶糖吃。”
来之前就好好的做了一番功课,特意去买了一些小孩爱吃的零食,都放在车上,他拿了两块奶糖放在兜里,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小家伙眼中一亮,见沈丹书没有反对,笑呵呵的接过来,甜甜的笑道:“谢谢爷爷。”
顾淮江过分慈爱的目光让沈丹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和顾亦凡说了两句,看见顾淮江倾身把糊糊抱了起来,还没等回过神来,就看见沈爸爸打开门走了出来,一脸的寒意。
顾淮江心中一阵激动,怕沈文岳生气,硬生生刹住脚步,停住脚步直愣愣的看着他,半晌颤声道:“岳岳,你肯见我了吗?”
三个小辈都愣在了当场,尤其是沈丹书和沈天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震惊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位顾老板竟然直呼爸爸的小名,深情的双眼毫不掩饰的注视着沈爸爸,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沈爸爸并不看他,抱着手臂在门口站了半响,几个人都不敢动弹,顾亦凡首先打破了沉默。
“爸,你不是要跟沈先生求字吗,沈先生现在愿意见你了,你快过去打个招呼啊。”
顾爸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放下糊糊,紧张的搓了搓手,见沈文岳转身进了屋,赶紧跟了过去。
中午吃饭,顾亦凡也留下来了,他从小就是个孤儿,过去也过过苦日子,这两年大少爷做下来还不忘“老本行”,和沈丹书,沈天明一起,坐在院子里的凉棚下,端着大碗吃得欢快,工匠的伙食也不差,两荤三素,出自大师傅沈天明的手,味道自然是不差的。
今天还加了一大锅羊肉汤,奶白的浓汤撒上一层翠绿的香菜,馋的人十指大动。
吃饭之前,沈丹书端着一份饭菜给沈爸爸和顾淮江送进去,两人一个坐在木床上,一个坐在太师椅上,都紧绷着脸不说话,沈丹书识相的送完东西赶紧撤了出来。
不到三个小时,顾亦凡就和一伙人混熟了,天南海北什么话题都能聊上一句,最后和沈丹书勾肩搭背说悄悄话,被中午下班赶过来的蒋辉和碰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