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皇妻(包子)上——元月月半

作者:元月月半  录入:02-25

“我哪样了。”陈铖满脸的疑惑,舌头一伸,舔着苏玚的鼻头,“公子,以后就叫你阿玚吧。阿玚,你是我的夫人。”

“可是,你不是喜欢女人吗?”苏玚真的想哭。

眼见苏玚被他吓到了,陈铖想都没想,就说,“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吗?”

“扯淡!”苏玚的头一扭,看到不再看陈铖一眼,“你才认识我十天,而且,我是男人!”

“阿玚,还记得你撩拨我的那次吗?”这不是很正常吗,哪个王公贵族家里没有几个男妾。这人的长相不但俊美,脑袋又特别聪明。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能把持的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感觉到陈铖的眼里的灼热,苏玚的身体不自觉的缩了缩,好半晌才说,“陈铖,我只是把你当兄弟,从没掺杂过别的。”

“不用你特意说,这些我都知道。”就是没有,他刚才才干出趁人之危的事。

苏玚扭过脸,看到陈铖眼中的明白,反而疑惑了,“你既然知道,何苦做这无用之事。”

“你怎么能肯定呢?”食指轻抚到苏玚那拧成一块的柳叶眉,“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我不喜欢男人!”他都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直的吗。

“你不用喜欢,只要试着接受我就可以了。”陈铖说着见苏玚眉头又是一皱,叹了一口气,脸贴在苏玚的脸上,“如果有可能,我真的不想让你为难。”

“那你还不松开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压疼了,苏玚心里神烦,“城郊军营里有十万男人,总有一个适合你!”

“哈哈哈……”听到苏玚的话,陈铖真的乐了。

这是苏玚第一次看到陈铖开怀大笑,严于律己的男人常怀大笑是什么样的,以前苏玚不知道,因为他们的臣子对他都特别恭敬,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失态。

所以,苏玚乍一看到如骄阳般的容颜,眼神不自觉的闪了闪。等陈铖再次低下头,去亲吻苏玚的色泽诱人的唇的时候,被色迷了眼的人才清醒过来。

两人在卧室里磨蹭了大半晌,知道亲兵来找陈铖,大将军才不舍的离去。

等陈铖一走,苏玚就急吼吼的起来,谁知刚想站起来,又跌坐在了床上。原来,腿发麻了,脚更是没有知觉了。

好一会儿,身上的酸痛过去,苏玚就开始去翻找他的家当。看到一大箱子银甸子,苏玚的肉很是疼。最后,还是包了几块金子,翻出衣服鞋子,用一块绸缎包好。

收拾好要带走的东西,苏玚就打开门查看,见几个丫鬟小厮分散在在院子里,心思焦虑也只能等。

同时,远在都城的刘元的心里也很急。不是急别的,正是忧心准备出逃的人。

满头白发的刘元看着浑身没有生气的夫人,心里发苦,“夫人,你再难受也要吃点东西,这么下去,以后就见着公子了。”

“都怪你,非要女儿嫁给那个人!”摊在床上老夫人听到外面的流言,说苏玚在边关大开杀戒,之后就担忧的再也睡不着。

“你小声点,如果被外人听到,公子危矣!”刘元走到窗户边,看看没有人,这才放心的回来。

老夫人打量着谨小慎微的相公,满脸的凄苦,“王后她福薄,享受不了天家的贵气,这是咱们没有办法的事。可是,公子他,如果不是你来回顾着,早就被那些狼心狗肺的吃了。现在一个人在边关,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饱……”说着,老夫人潸然泪下。

看到老伴悲伤的不能自抑,刘元的眼眶也红了,“据说大将军是个厚道的人,对手下的士兵都很好,还能不给公子一口吃的吗。”

“这也要看是什么事。国主有好多女儿,为何非要我的孙子嫁人哪……”老夫人只要想到唯一的外孙雌伏于下,悲痛的说出不来话。

想到国主如今的昏聩,刘元的心里很复杂,“公主如果嫁给将军,一旦有了孩子,为母则强。可是,换成儿子,就不一样了。”还是苏玚挡了别人的道了。不能贸然除去,那些人只能想到如此阴损的方法。

老两口正在为苏玚的命运哀伤的时候,陈铖的亲兵来到了刘府。刘元把一直简朴的人迎到客厅,想了想,挥挥手让丫鬟下去,这才开口问,“敢问壮士,找老夫何事?”

“您是公子的外祖,刘大人?”来人确定的看着对面的老人。

“是……”刘元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来人也只是那么一问,随后就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公子给大人的。”

刘元到现在还没弄清对面的人是谁,呆愣的拆开信封,只见一张白纸上写着,“勿念!”歪歪斜斜的字体,看的刘元的眼泪啪啪的掉落在地上。

“刘大人,我们家公子很好,你哭什么?”来人摸不着头脑了。

刘元乞求的看着年轻的男人,“我能问问,都是怎么好法吗?”

“我不太清楚,只见过一次,是公子和将军一块到军营里看马,两人搂在一块呢。”棉花的事和公子装傻的事,将军说了,对任何人都不能提。来人看着满脸泪水的老人,只能在心里说一声抱歉。

刘元听到搂抱,心里安了一半,“那就好,那就好……”见对面的人不说走,反应过来就急忙说,“我这就给公子回信,麻烦那你切等一下,很快的,很快的……”说着连走带跑奔去书房。

刘元写好信,激动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在信交代男人手上的那一刻,想了想又说,“以后别再到我这里来了,过些天都城可能会起波澜,如果,如果大将军真的看中公子,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回都城!”

“这是为何?”男人呆了,他刚进都城的时候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好。

“你就别问了,我虽然远离王宫,有些事我还是能知道的。老夫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将军能照顾好公子。”刘元说的情深意长,由不得男人不信。

所以,男人出了刘府就去客栈换上官袍,紧接着就进宫。到了宫里直接说他是将军府里的人,都没等通融,就被守门的公公带去见国主。

走进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奢靡的气息使得来人的呼气突然一滞。心里再怎么不舒服,来人依旧规规矩矩的行礼,然后才把苏玚的“恶行”说了一遍。言辞恳切的请国主下旨,让将军和公子和离。

没等来人再说下去,国主的第二个儿子,也就是现今宠妃的儿子,苏亥忙说,“君父,万万不可!让大哥回来,百姓不会愿意的!”

眼袋下垂,显然纵欲过度的人力不从心的说,“王室没有和离的道理,回去对大将军说,苏玚现在是他的夫人,和寡人没有任何关系!”

来人听到这话,想到陈铖交代的,心里很是同情苏玚。但是,戏依旧要做下去。

13.逃跑

突然间,男人双膝跪地,“国主,将士们都没有吃的了,公子还用大将军的银钱买棉花,臣下恳请国主,求你把公子诏回来吧……”说着回想起刘元悲痛时的样子,一会儿眼泪也出来了。

高台上的人被瞬间的痛哭声哭的慌乱了,“什么叫将士们没有吃的,还是,苏玚到底挥霍了多少银子?”

男人就等着他这一句话,痛心疾首的说,“一百三十万两!”

“胡扯!”苏亥急了,“大哥到将军府里才多久,你居然敢欺君?!”

男人可不理会苏亥,低着头继续哭,“国主,自去年,边关的将士们就没发军饷,吃的都是百姓接济的,再这样下去,将军府都揭不开锅了。”

“军饷一直没有?”高台上的人吓到了,“大将军,大将军真的饿到了?”那怎么成呢,陈铖要是生气了,不给他守门,犬戎巨人会打来的。

来人听到国主话里的颤抖,就说,“臣来的时候听说将军正在卖棉花,可是,棉花是公子高价收来的,卖不出的,也不知道将军府现在怎么样。”

“君父,他在胡扯,大哥有很多嫁妆!”苏亥怒呵道,“来人,把这个信口开河的拖出去,腰斩!”

“慢着!”国主坐直身体,眼睛睁大了一些,手微微一抬,“你仔细说说。”

“国主英明!容臣慢慢道来。”暂时保住了性命,男人感觉到他的后背都湿了,“公子身份尊贵,不让任何碰他的银钱,将军只是想看看国主赐给公子多少东西,就惹来公子的拳打脚踢。怕误伤公子,将军一直在忍耐,求国主为大将军做主,求国主!”男人说着额头抵在地上,长跪不起。

高台上的人怎么也没有料到,赐婚赐出了事。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儿子,早知道就让这个聪明的去了。

苏亥被国主看的浑身一凛,忙说,“君父,大将军还在等着军饷!”

地上的男人没有想到苏亥会突然帮腔,便说,“国主,二公子说的对,犬戎巨人时常到边疆偷袭,兵器的钱不能省。”

一听到巨人,还在犹豫的人立马有了决断,“老二,你速去筹集银两,赶快命人送去。”说着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人,“回去告诉陈铖,军饷寡人给了,他如果放一个巨人进来,让他提头来见!”

“是!臣下回去一定转告将军!”男人打量着随着他话而放松下来的父子俩,心里很是诧异,这么怂的两人为什么会有公子那样的儿子和兄长呢。

无论如果,都是天家的事情,男人点好一万三千斤金,见一两也没少,一刻都没敢耽搁。

刘元站在人群中看到浩浩荡荡的车队远去,才放心的回去。回去之后就让在外面做官的儿子请辞,然后自己又写了告老还乡的折子。

话说回来,等到下午,苏玚见丫鬟小厮暂时去休息,又见陈伯不在,偷偷的溜到马房,随便拽一匹马就准备出去。

也是苏玚今天的点儿背,在离将军府的大门还是三五步的时候,陈扬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玚见陈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心里中暗乐。包袱往马背上一扔,包裹里面的金子砸在了马身上。一声嘶鸣,陈扬诧异的转过身,刚好看着苏玚正在上马,一手拽着缰绳,一个手里赫然是行李。

这还了得,“大嫂,你干嘛去?”说着就往苏玚那边跑去。

苏玚的心里哀叹一声,马鞭一挥,马蹄一抬,瞬间跑了。

陈扬连跑带叫,等出了大门,连苏玚的影子也看不到了。此时的陈扬哪里还敢耽搁,牵出马,喊着管家,“陈伯,速去告诉大哥,公子跑了。我现在就去追,沿途会留下记号!”陈扬说着翻身上马,而被吩咐的陈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慌忙跑到军营,到了地方已经急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没来得及开口,就拽着陈铖往外跑, “公子,公子逃了,快,快追!”脸红脖子粗的把陈铖往马上推。

“怎么回事,说清楚!”听到心上人遁了,三军阵前淡定如斯的人,脸色变了, “快点说!”

“老奴不知!”陈明看着急赤白脸的人,真心想哭,“将军,现在重要的是把公子追回来!”要是被外人知道苏玚从将军府里走掉了,将军府又会出是非的。

不用陈明说,陈铖也会把苏玚抓回来。前提是让亲兵到城门边守着,一旦苏玚回来,立刻到将军府报告,又让陈明回府安排,禁制丫鬟小厮乱说。

这时候陈铖才带着亲兵去追。按照记号,等追至月上中天,一行人才发现陈扬的足迹。也多亏苏玚和陈扬的马都是普通的马,陈铖他们的马是战马。

却说心急如焚的陈扬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忙拉住缰绳,回过头看到来人,忙喊道,“大哥,前面是沙漠!”

“公子呢?”陈铖哪还能记得别的,满心满眼都是苏玚,“他在哪里?”

陈扬看到自家大哥那晦暗的脸,心里直骂苏玚是个祸头,“进沙漠里面去了,我在后面喊着让他停下来,他不听……”

陈扬的话语还没有停下,陈铖已经感觉到周围的风都是冷的。看着一望无际的黄沙,陈铖的心揪成了一团,疼得不能言语。

陈扬看到额上不断冒冷汗的人,真想诅咒苏玚被沙暴埋了。再怎么恼怒,陈扬也只是想想,“大哥,到附近的百姓家里借几头骆驼,我和你一块进去。”陈扬的话音刚落,后面随行的士兵就去找骆驼。

而恐慌过后陈铖也恢复了昔日的淡定,“不用,我自己去。”如果不去看那紧紧握拳的手,不在意他手上凸出的青筋,陈铖依旧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

看到面色严肃的人,陈扬自是知道大哥心里的想法,“你别急,现在天已经黑了,公子不会往里走的。”

“我就怕他迷路了,沙漠里的昼夜温差太大。”要是有个好歹,还让不让他活呢。

陈铖的话也让陈扬想到了此地的气候,转身吩咐士兵赶紧去找几件斗篷,担忧的看着身旁的人,“大哥,公子知道沙漠里晚上的温度是零下十几度吗?”

“你觉得呢。”等他找到那该死的人儿,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乱跑什么,真想走,他还能拦着吗。

苏玚就是觉得陈铖不可能放他走,凭武力,他又不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的对手,为了保全后面,只能提前遁了。

看着皓月当空,空旷的荒芜,独行的人后悔了。一阵微风,苏玚的身体随之抖了一下,把包里的衣服全都穿在身上,这才好受一些。恐怕到了深夜沙漠里会更冷,苏玚仔细的寻找身后的马蹄印,掉转马头,一点点往回走。

等到再也看不到来时的脚步,苏玚就不敢继续行走了。趴在马背上不禁直咬牙,如果不是陈扬紧追不舍,他怎么会慌不择路。怎么会等到沙子深及马膝,走不动了,才知道坏了呢。

如果要他从新选择,他绝不会这么急着走,怎么也要等到计划周详了再说。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侥幸重生的人只能把希望给予陈铖,但愿陈铖的喜欢是真的,那样的话,他还有生还的希望。

不然?苏玚摸着腰间的宝剑,即便把马杀了,这边没有一滴水,存有毒液的马肉也不能支撑他走出沙漠。

在苏玚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沙漠边缘的人也在祈祷。陈铖看到兵将把骆驼找来,便回头对陈扬说,“陈扬,你去找大夫,让他在这边等着,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没有回来,你也别去找我。”

“大哥,太阳出来之前你一定要回来!”陈扬真的恨自己,干什么要让管家去通知大哥呢,如果不告诉大哥,哪有这一出。

看到弟弟脸上的关心,陈铖很高兴,便说,“这里有在沙漠里行走的向导,我不会有事的。”其实,他的心里也没有底。

但是,一想到那个玲珑剔透的人正面临危险,陈铖按捺不住,带着五个士兵,和向导往沙漠中心挺进。

却说陈铖最开始的寻找自是按照陈扬说的方向,但是,找了两个时辰还没有人影,陈铖想到了苏玚那诡异的思维,便带着几人往相反的方向挺进。

在寻找苏玚的同时,陈铖的脑袋也在高速的运转。依照苏玚的聪明,等发现不对,一定会回来的。端看他能在宫中隐忍十年就知道,他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所以,只要地上的沙子让追风难行,陈铖就果断的转向另一个方向。

在深夜里默默行走的几人看到天地间出现一丝亮光,心里都失望了。向导声音沙哑的说,“大将军,还有一个方向。”其余的话向导不说陈铖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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