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不瞒你说我是慕老将军的小儿子,因为一些事我带着孩子来这里避着,今天的事应该是有心人想要害我那孩子,你看着该怎么办,我那孩子一心想着帮助穷苦人家,现今应该是得罪了人,县丞可一定要查清是谁在害他。”慕云把手里五百两的银子递给县丞,就等着县丞的回答。
“公子、公子我那能要您的银子,夏少爷的事我已经在差人办理了,肯定不能让人冤枉了他,已经有些眉目了,”县丞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
县丞和那夏成是同一季的考生,他心里想着夏阳夏阳,不就是夏成的那个儿子吗,而夏成当年可是慕老将军的乘龙快婿,老天,他这是直接桶了马蜂窝了,这可把县丞的小心肝吓的咕咚咕咚跳个不停。
“我如今居住这里也是为了避开某些人,希望县丞能给我保密,”慕云对着县丞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县丞好不容易把这尊大佛给送走,趁早把夏阳弄出牢房,接着就是把这事办漂亮了,他可不想被慕老将军家的公子惦记着。
擦着汗水,县丞很快就赶到牢房,夏阳已经和陈忠一起离开,他才松了口气。县丞在回去后,马上就让手下把洪家两兄弟给抓了,在把那死了哥儿的家人也给带了回来,还有那流产的哥儿。
才不过半天,县丞都不用屈打成招,那洪家两兄弟这些年是孝敬了他不少,但是跟小名比起来,洪家两兄弟这点就不在县丞的眼里了,他现在只是想早早的把事情解决了。
夏阳和陈忠去了一趟澡堂,身上的衣服全部丢掉,痛快的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的新衣服,夏阳才感觉身上清爽了,牢房里的那股味儿夏阳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陈忠和夏阳回到医馆,在知道弟弟和孩子被阿姆给送到汕头村后,夏阳干脆就关了门带着阿姆和陈忠一起去了陈家,准备去看看师父明天在回来镇上,相信明天那县丞就能够把事办好,有穆青这尊大佛,他阿姆又把外公给搬了出来,想必那县丞也不敢在动歪心思,夏阳这么急着赶去汕头村也是不放心夏天,那孩子现在是一刻也离不开他。
洪家两兄弟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会被县丞给抓了,这些年他们送给县丞的银子没有一万两,那也有几千两的,每年他们都要孝敬县丞几百两的银子,却没有想到会被抓,这次他们可是花了三百两的银子,只是让县丞让夏阳开不下去医馆,却没有想到被县丞倒打一耙,两兄弟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流产的哥儿很快就吐露实情,他们毕竟是小民,在被县丞那架势一吓,在知道说了时候县丞就不追究他的责任,他马上就把实情说了出来。原来是这次好不容易怀里身孕,因为他不小心跌了一跤,孩子当天就没有了,而他不敢和家里夫婿说实话,怕被责怪,才说是喝了安胎药出的事,家里人不知道才相信了他,他会去和夏大夫道歉的,县丞当即就放人,让他好生想想怎么去给夏大夫道歉。
另外一边就更加的简单了,那哥儿是产后大出血死的,在洪家兄弟找上门的时候,他们也是穷苦人家,早早在夏阳家半价卖药的时候就买了补药放着,现在哥儿死了,洪家人答应他们只要诬陷穆家医馆,他们就能够得到二十两的银子,这二十两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可以盖几间新房,马上就答应了。
县丞要想着给夏阳出气,如果夏阳对他出来的不满意,随便在穆青将军还是他外公那里说上几句,他还是会有麻烦。如今这洪家兄弟被抓进牢里,这些年他收了对方不少的银子,县丞也怕洪家兄弟回反咬他一口,所以虽然损失了一个银子的来源,但是在镇上开花楼的那些,银子也是不缺的。
那洪家兄弟在镇上也做了不少缺德事,也是为什么这周边的镇上却只有洪家一家药房的原因,这都是被洪家给这样祸害掉的,而且镇上的药都偏高,自然也是洪家两兄弟的功劳,当然咱们的县丞也没少帮忙,只不过现在县丞需要两人牺牲,不然他就又大麻烦,只能说这洪家兄弟倒霉。
这些夏阳自然是不知道的,等他赶到汕头村,老远的就听到宝宝的哭声,夏阳心疼的不行,这孩子粘他粘的紧,一会儿看不到他就哭,谁哄都不管用。
“宝宝别哭,爹爹来了,别哭,别哭乖啊……”夏阳连忙从弟弟的手中接过哭的小脸通红的宝宝,又是哄又是安慰,小家伙在被夏阳接过去后,紧紧的抓住夏阳不放,一脸的鼻涕眼泪都蹭到夏阳新换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