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温度令我安下心来,没有丝毫迟疑地回抱住他,听他在耳边低声道:“就算你知道了自己的前世又能如何?你没有那时的记忆,我也没有,与其活在那个模糊的影子下,不如珍稀现在……”他顿了顿,与我拉开一段距离,微笑道:“珍稀眼前人。”
我心头一动,觉得这话似乎说得在理。
不论我曾经是谁,这一世仅仅只是令狐西卿而已;无论观莲音是谁,这一世他也在阴差阳错之下成了我的人,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恍惚间,我不由自主地朝观莲音靠了过去。“观鸟人,你又想对我家阿西做什么!”就当两人在楼兰午后的缱绻日光中温存时,爹气势汹汹地从远处冲了过来,“方才你在赌坊内占阿西的便宜,我还未来得及与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