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不是很有即视感,这完全就是神塔的雏形!神塔每一层都是一种试炼,杜泽估摸着也就是清小怪打BOSS的套路——一页知邱那货太懒了,直接套用以前的设定梗。杜泽没想到现在他还能从某种方式得到剧透,到时候萌主登塔时,《塔》的剧情说不定可以派上用场。
说起《塔》那本书,最让杜泽残念的是一页知邱所描写的结局:在结尾,主角终于回归现实世界,和一众基友妹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然而只有书外的读者才知道,主角依然还是在塔中,他所认为的现实世界只不过是那座塔其中一层的副本——主角永远也离不开那座塔,因为他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现实。
……这特么就是写作HE读作BE的坑爹神作!杜泽这才苦逼地发现,一页知邱好像从那时候起就有了坑读者的不良习性。蠢萌读者开始深深地为结局担忧,《混血》最后不会像《塔》那么坑爹吧?!
正当杜泽走神的时候,海蒂喝了一口红茶,继续说下去。
“不过,他们说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情报。”海蒂扫了一眼众人。“神塔不能组队,因为组队也没有意义——登塔时,每个登塔者都会被随机分配到不同的地方,能遇上的几率非常小;一个打通的关卡只能让一个登塔者通过,通过后关卡重置。”
在众人即将色变的时候,海蒂轻笑着,接着道:“但是,有一种方法算是可以避免这种情况。”
“第一次进入神塔时,每一个登塔者都可以得到一个‘凭证’,这代表你登塔的资格。你可以把它给别人,这样的话你将成为那人的‘追随者’。虽然可以和他一起登塔,但即使登到塔顶,你也无法封神。”
将“凭证”给对方、成为追随者,意味着即使自己失去登塔封神的机会,也希望对方能够成为神明,这简直就是一种信仰。杜泽恍然发现,神塔就是一个筛选机器,实力不足的被刷下,确保登上的具有伪神境界;“凭证”代表着信仰,追随者越多,登上神塔的几率越大;到了塔顶,再赠予神格,任何一个生灵都可以成神。
“修大人,我们想成为你的追随者,可以吗?”维尔拉紧张地问,爱莉丝接着说下去:“我们绝不会拖你的后腿。”
修不在意地道:“随便。”
姐妹花露出了欣喜的笑,艾莉儿也为知道修不会拒绝她的跟随而开心。杜泽扫视了一周,老约翰和莫尔绝对会跟去,以雷切尔对修的忠诚也会随同,不知不觉,修的身边已经聚集起这么多人了。
海蒂摩挲着自己的红唇,看着众人若有所思。这时候管家出现了,他弯下腰,彬彬有礼地道:“晚餐已准备好,请各位随鄙人前往餐厅。”
耳机在前往餐厅的途中罢工,杜泽再一次见到那辉煌宽敞的餐厅,他甚至还从长桌上找到了他上次被修投食的那种美味烤饼。所有人纷纷落座,这一次,坐在主座上的不是海蒂,而是修。
莫尔坐在最角落中沉默地用餐,魔族姐妹花和艾莉儿坐在一起,她们似乎聊得很开心;老约翰不用进食,他在帮杜泽投喂某只肥啾。杜泽的目光转到主座上,海蒂和雷切尔坐在修的左右方,似乎在商讨神塔的事。
“……这些物资足够了。”雷切尔说:“主要是药剂和食物,空间有限,多余的物资都是累赘。”
“好的,我会安排下去。”海蒂笑盈盈地道:“今晚请你们尽情享受休息吧,阿加雷斯城能让你们置身于天堂。”她对修暧昧地眨了眨眼。“需要提供特殊服务吗?”
修用手撑着下巴,微微偏着头瞧向美艳动人的魅魔。“你这里有那种润滑的药膏吗?”那只魔眯起了眼,眸中的紫色沉淀成深紫。“可以让人很快乐的。”
作为一只魅魔,海蒂马上就明白对方所指的是什么了,她用手肘撑着上半身,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即使没有那种药,我也可以让你很快乐……要试试吗?”
面对魅魔的挑逗,修挑起嘴角。
“你满足不了我。”修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餐桌的人听见。“只有他能满足我。”
一瞬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杜泽身上。某个蠢萌刚插起一块烤饼,举在嘴边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发、发生什么事了?
在杜泽看过来的时候,雷切尔很淡定挑了挑单边眼镜,露出一个斯文的笑;老约翰笑呵呵地继续喂小凤凰,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莫尔习以为常地继续用餐;魔族姐妹花则是低下了头,脸似乎有些发红;艾莉儿和杜泽一个样,满眼的茫然,然而后者是因为听不到,而前者是听不懂。
整个餐厅因为两个魔族无节操的对话显得诡异异常。听到修的回答,海蒂耸耸肩表示放弃了,她让管家去拿修想要的东西,然后向所有人举杯。
“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海蒂说,笑意深沉。
杜泽不明所以地跟着举杯,他看到那名美艳的魅魔对他暧昧地眨了眨眼,越发迷茫了。
67、 主角:你在想谁?
杜泽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修坐在床边。那只魔靠着床柱,一只脚弯起搭在床上,一只脚自然垂下,他的右手放在膝盖上,一瓶浅紫色的药剂正被拿在手中把玩着,透明的瓶身被月光蒙上晶莹的光,煞是好看。
见到杜泽出来,修弯起了唇角,说了一句话:“——”
杜泽听不到,但看那熟悉的口型应该是常用的召唤语句“过来”。于是蠢萌读者非常听话地走向了自家的萌主,当来到床边时,杜泽看着修手中的药瓶,有些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修伸出手,一把将毫无防备的杜泽拉到床上,整个人覆盖上去。那只魔一手撑在杜泽上方,黑色的长发像是丝绸般滑下,冰冰凉凉地落在杜泽的胸前。修握着药剂,伸出食指在杜泽的身上写下了回答。
[你马上就知道了。]
明亮的月光洒进来,将修一双魔眸映得越发明亮,杜泽望着那纤细竖长的瞳孔,不知为何有种强烈的危机感。但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看见修咬着瓶塞将之拔出,浅紫色的药水在遇到空气的那一瞬间半凝固化,一股清香从药瓶中溢散开来,在空气中弥漫。那种香味让人十分放松,杜泽不知不觉放软了身体。
等意识到的时候,修的一根手指已经进来了。杜泽微微皱起了眉,他并不是感到痛楚,而是感到怪异,有什么滑粘的膏状体正被修用指尖推入他体内。杜泽能感觉到那膏状体很快就因为体温而软化成液体,滑腻地流出,方便了修手指的抽送。
杜泽直勾勾地盯着那浅紫色的药膏,再看向修时的目光中写满了震惊。修凑上去亲吻杜泽的唇,这一次终于如愿以偿地将舌头探了进去,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绕着杜泽的舌,用空闲的手在杜泽的身体上写字。
[我向海蒂要了一些药膏,以后不会伤到你了。]
因为信息量过于巨大,某只蠢萌的大脑CPU处于崩溃的边缘,他先是想到了海蒂对他使的眼色,然后想到了众人异样的神色,然后……没有然后了……
在药剂的帮助下,修的手指进入得异常顺畅,已经由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手指了。随着修手指的抽送,那油滑的液体绝大部分都被涂抹在内壁上,即使有一些流出,修也会将更多的膏体推进来。杜泽睁大了眼睛,他被修堵着唇,呼吸变得急促。那些药膏在他体内融化,一直融一直融,像是融入了他的血肉中,宛如汽油将其点燃,一瞬间烧了起来。
强烈的酥痒从后方传来,身体像是一个剧烈燃烧的火炉,温度一直在提高,而氧气却供应不上。杜泽剧烈地喘息,他发现不对想要推开修,然而搭在修身上的手说不清是想要对方离开还是更加深入。修的舌头在杜泽的口腔内巡回了一遍,然后模拟着性交抽动了几下,刺激得杜泽忍不住闭上了眼,哼出含糊软绵的鼻音。
“嗯……”
等两人分开时,长长的银丝被月光镀上了月白的光。修注视着身下喘息的杜泽,紫色的魔眸仿佛在月光下发光。那只魔露出了极具蛊惑的笑,他抽出手指,蒙上一层半透明液体的手指在杜泽身上滑腻地游动。
[魅魔做的药剂,总是会有一些特别的附加作用。]
……擦!杜泽第一次有种爆粗的冲动,他的欲望早已挺立,修的手指一离开就给他带来强烈的刺激,然而刺激之后就是极度的空虚。这时的修却开始不紧不慢地在他身上滑动写字,虽然给身体带来了一些刺激,但那简直就是隔靴搔痒。
杜泽挣扎了好一会,然后侧过身去,忍不住开始自己用手纾解欲望。杜泽没有看见,在他那么做的时候,他身上的那只魔像是难以忍受般地低喘了一口气,转为深紫的眼眸中完全是强烈的侵占欲望。
当初他在这里拒绝了魅魔的求欢,想着这个人达到了高朝,渴望得要疯了。这个人此时正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下,他为什么不能要得更多呢?
——亲吻他、拥抱他、抚摸他,然后亵渎他。
就当杜泽即将释放时,分身的顶端被修按住了。无法纾解的欲望让杜泽全身紧绷,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颤抖地想要扳开修的钳制。
“放、放开。”
“你在想谁?”修托起杜泽的腰靠在自己怀中,在杜泽耳边呢喃着,他知道杜泽听不见,所以用手在杜泽身体上又写了一遍。
杜泽不住地喘着气,强烈的欲望让他的思维严重滞后,修的手指在他身上来回划了好几次,杜泽才颤抖地读出了修的意思。
——你想着谁达到了高朝?
汗水从杜泽的额角留下,划过眼角像是眼泪。杜泽确实也快被修欺负哭了,修一直堵住他的出口,没有得到回答就不肯松手,还恶意地蹭着他最敏感的耳朵,手指在他身上与其说是写字更像是挑逗。杜泽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觉得自己的心脏简直像是要从口腔中跳出来似的。即使再怎么羞耻,被欺负惨了的杜泽也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是、是你……”
修狎昵地贴在杜泽的身后,轻哼出一个音:“恩?”
“……我想的……是你……”
魔咧开了微笑,他赞赏地吻了吻杜泽的耳朵,终于松开了手。
“乖孩子。”
终于释放了让杜泽大脑一片空白,他整个人摊在床上,软绵绵地不想动弹。但是某个蠢萌马上欲哭无泪地发现,即使发泄一次后,他身上的燥热不降反涨,尤其是后方被涂抹了大量药膏的地方。杜泽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好让后面感觉没那么空虚。
修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他的手指按在微微收缩的穴口,此时在药膏的滑润下,小穴已经相当柔软湿润了。修看着里面流出的半透明液体染湿了他的指尖,紫色的眼眸愉悦地眯起。
杜泽本能地感到危险,他拖着燥热的身体,想要从修的怀中逃开。修察觉了杜泽的意图,他将手指推入杜泽体内,找到某个位置开始揉捏刺激。杜泽几乎在一瞬间软了腰,原本就因药膏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那么大的刺激,快感从脊椎尾部窜起,强烈的刺激让杜泽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欲望再次颤颤巍巍地立起。
等到手指的抽送让杜泽将再一次地抵达高朝时,修却将手指抽出,他按压着穴口的周围,浅浅刺戳就是不深入。见杜泽不知是悲愤还是委屈地看过来时,修舔了舔杜泽湿润的眼角,狡猾地写道:[想要我进来吗?]
WTF……杜泽闭了闭眼,自暴自弃地点头,不再挣扎。
修勾起了唇角,他抬起杜泽的一条腿,将自己火热的欲望插入了杜泽的体内。在药膏的润滑下,修没费多大劲就完全进入了杜泽,被药膏抹得又软又滑的甬道完美容纳了他的欲望,湿热的内壁柔软弹性地收缩着。那只魔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强而有力的腰身开始抽动。
性器和手指的尺寸毕竟有一定差距,即使有药物的辅助,杜泽刚刚被进入的时候还是感到一种晦涩的胀痛感,他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泻出一点低哑的呻吟。随着修的抽送,最初的胀痛消失,巨大的性器在体内摩擦带起极致酥麻感觉,杜泽无力地喘息着,他闭了闭眼,像是无法承受那种快感般后仰着头。
修伸出手按着杜泽的下巴,手指伸杜泽的嘴中试图夹住那滑软的舌。杜泽呜咽着,唾液从无法合拢的唇角流下。修一点一点地将之舔去,下身抽出快要脱离时,再用力地撞进杜泽体内。
内壁被反复摩擦刺激,杜泽舒服得快要哭出来,就连修在他身上拖曳的长发都让他感到很舒服。杜泽逸出的呻吟夹杂着他特有的鼻音,微微上挑的尾音染上了一丝艳丽。两人已经纠缠了数小时,在多次剧烈的性交后,杜泽开始吃不消,他望着窗外快要爬到顶端的月亮,喘息着对身后的修说:“该、该休息了……明天……还要、登塔……嗯……!”
杜泽低喘了一声,体内再一次被炙热的液体所盈满。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此时有多低哑氵壬绵,一听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修将汗湿的长发拨到身后,他从杜泽体内退出,用手指缓慢按压着流出白浊的穴口,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月光垂直从窗口照进来,合二为一的月亮此时已爬到最顶端。修看着他怀中恢复如初的杜泽,一身的狼藉已消失不见。杜泽感到修将头搭在他肩上,湿润的吐息像是在说话。某个蠢萌摸到自己的耳机戴上,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真想让你含着我的东西睡一晚。”
杜泽默默地摘下了耳机,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他的后背贴在修的胸前,能感觉到修的胸膛在微微发颤,似乎在低笑。
修抱着他家的蠢萌,在对方软软的耳垂上亲吻了一下,没有再动作了。
“晚安。”
第二天,杜泽一出门就遇见了海蒂。那只魅魔看着“毫发无损”的杜泽,显得有些吃惊。
海蒂摩挲着自己的红唇,呢喃道:“他没用吗?”
秒懂的杜泽整张脸都僵硬了,他悲愤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共犯和身后的主犯,然后头也不回地直奔向餐厅——某个蠢萌内伤得要吐血了,昨晚的药膏和零点还原是不能诉说的痛。
海蒂瞧着黑发青年冷着一张脸走掉了,她看向容光焕发的同族。“他……生气了?”
“只是害羞了。”修说,他像是回味起什么笑得很愉悦,紫色的魔眸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这真是一个哀伤的故事。
在餐厅用过早餐后,海蒂带领众人前往阿加雷斯城的东区。杜泽再一次见到了阿加雷斯城的要塞,相较上次严格检查通行证才允许通过,此时的要塞大门大大打开,一眼就可以看见对面的死亡沼泽,任何生灵畅通无阻。
修带着杜泽,率先走进了死亡沼泽。现在的死亡沼泽已经不再适合它的死亡之名,数不清的生灵在沼泽上汇聚,过旺的人气甚至驱散了沼泽上的迷雾,让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远方的失落之地,还有那座神塔。一路上,杜泽看到各式各样的生灵,他们相互混搭,似乎聚集成为一些小团队,其中大多都是5人左右。一些人似乎想前来搭讪,然而看到修身后整齐划一的雷霆军团,都自觉地停下了脚步,不再试图勾搭这支一看就不好惹的队伍。
在这里汇集的除了一些想要登塔的生灵,还有不少地摊,甚至还出现了几栋简易搭起的酒馆——这些人干脆来这里做起了生意。杜泽沉默地盯着某一个地摊,该地摊的主人放下了手里的书,正对他们笑得很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