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叹了口气,走到客厅接电话,任玦珩的声音传过来。
「昨天跟今天我打了你手机好几次,怎么都没接呢?你跑哪里去了?」
完蛋,他手机没电,然后也忘了这件事了。
「我去朋友家。」他靠在沙发边上,头突然痛起来。
「影在哪?我要跟她说话。」男人似乎不相信他的说词,传唤他人作证。
「影在洗澡。」习铮瞪着自己的脚,内心七上八下。
「洗完澡叫她打给我。」任玦珩交代。
习铮嗯了声,挂上电话,顺便拔了电话线。
不是他故意要跟任玦珩对着干,而是以他对男人的了解,如果知道影早已离开,说不定会不顾一切冲回来,这么一来,习莹莹在公婆面前的形象肯定会受影响。
对于任玦珩那一边的家人来说,他算半个外人,虽然法律上是任玦珩的儿子,实则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真是一种非常尴尬不上不下的关系。
还好只要忍受一年,一年之后,这场戏也可以各自落幕了。
他捂着头回到房间,吃了医生开的药,关上灯,一个人躺在暗洞洞的房间里。
疲累让他很快坠入梦乡。
在梦里,他一个人来到小时候住过的房子,但他进不去,只能在房子外徘徊,正发愁着,突然出现一个小孩,脸看不清楚,只知道他有软软的头发,白嫩的脸颊。
小孩抓住他的手,把他带离了那栋房子。
习铮急了,踉跄的被孩子拉着跑,还一边不舍的回头看。
那栋房子越来越小,至终消失在视线里。
他回过头,发现小孩不知何时已经跑到很远的地方,隐没在一大片黄澄澄的稻田里,细长柔软的麦穗迎风摇曳,小孩的小脑袋在金黄色的麦田里穿梭着。
他叫了声等等我,就跟着跑进了麦田里,他能看到小孩的头发不断在麦穗杆子隙缝里晃来晃去,但他就是抓不到他。
他想要他慢一点,却不知道小孩叫甚么名字,突然眼前景色一变,他已经从麦田里跑出来,站在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旁。
小孩站在深到小腿肚的水里,弯着腰不知道在捡甚么。
他慢慢走近,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他觉得他认识这个孩子,有些记忆跟情绪就要呼之欲出。
他停下脚步,望着在河里忙碌的小小身影。
阳光灿烂,从云端射下一束光线,正好打在小孩的身上,他的身影融入了光晕之中,变得模糊不清。
终于,那孩子直起身,捧着甚么东西跑过来,朝他叫了声:把拔!
习铮还是看不清那孩子的脸,却下意识伸出手,一个小小的东西掉在他的掌心。
那是一颗发亮的黄色小石子,跟水一样透明。
习铮望着掌心的石子,终于明白了甚么,轻声开口:是你吗?
是你吗?……小家伙?
小孩咧着嘴笑了,小手抓着他的裤管,仰着头说了一句话。
溪水还潺潺流着,身后的麦田在金灿灿的阳光里轻轻摇曳,习铮慢慢跪了下去,眼泪猝不及防的滚出了眼眶。
那颗黄色的石头,其实是一种玉,一种名叫玦的美玉。
他一个人跪在那里,紧抓着温润的玉石,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小孩站在他身旁,小手安抚似的拍着他的背。
对不起,对不起,没能把你生下来。对不起,对不起,你一定很想看看个世界是甚么样子吧?
对不起,对不起,小小的、无名的,连性别都不知道的你。
……
「……铮!」「小铮!」
「小铮!!」
习铮突然睁大双眼,任玦珩的脸近在眼前,眼底盈满了担心。
「你搞甚么啊!不接电话,手机又不开,你是要我急死是不是!!」男人用力嘘了口气,一把抱住他。
梦里的情景,此刻依旧明晰的刻印在脑海里,习铮想忍耐,但实在忍不住,反手紧抱住男人,把脸埋进那人的胸膛里。
那孩子对他说:
把拔,我好想要一个名字。
25、强制中出(上)
「小铮,还好吗?」
男人的声音瞬间将他拉回现实,自知失态,习铮放开他,点了点头。
任玦珩皱眉,手轻轻覆盖上他的额头:「有点发烧。」
习铮用力压抑梦境带给他的失落跟心碎,轻声道:「你怎么回来了?我妈呢?」
「只有我一个人回来,莹莹还陪着我姐,她两很投缘,我有点担心你,所以想回来看看,晚点再开夜车回去就好。」任玦珩轻描淡写。
习铮望着床边的时钟:「现在已经晚上11点了,你开车回去不就快天亮了?」
任玦珩不答反问:「我到处找不到影,你应该可以跟我说明一下吧?」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习铮已做好被骂的准备:「她爸不见了,我就劝她先去找爸爸,所以她昨天就……离开了。」
任玦珩的眼底闪过一丝愠怒,他深吸了口气,稳定情绪才开口:「所以你骗我,是吗?昨天跟今天,你都是一个人。」
「我不想耽误你们的家族活……」「如果你出了甚么事,你觉得我还会有心情参加甚么该死的家庭聚会吗?」
习铮骨子里的反叛因子成功的被挑起,也扬起音量:「甚么叫该死的家庭聚会?他们是你的家人啊!」
「你难道不是我的家人?!如果你出事,莹莹难道不会担心?!」任玦珩声音比他更大,习铮一时语塞,两人就这么僵持瞪视彼此,无人开口。
「你快点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习铮放软了语气,头突然疼起来。
任玦珩一张俊脸紧绷着,似乎气极又找不到发泄的管道,捋了下头发就起身离开房间。
习铮一个人坐在床上,因为没有听到开门声,他知道任玦珩还没有走。
应该好好跟那个人道歉,男人发怒也是因为担心他。
他垂着眼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走出去,却发现男人不在客厅,敲了敲卧房跟书房的门,也无人应答。
奇怪。习铮有点不知所措,这时才发现刚刚睡觉时出了一身汗,睡衣湿淋淋的贴着肌肤。
他叹了口气,拿了干净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水柱从莲蓬头往下喷洒时,他突然想到医生在医院说的话。
因为宝宝很小,所以医院直接从他的阴道取出了婴儿。
习铮勾头,望着垂在腿间的荫净,他的手沿着荫净往下,在荫净跟腹股沟相连的地方摸到一块摺皱处,把那处皮肤拉平,果然有一个很小的洞。
他小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小鸡鸡下面有一个小洞,却一直以为那是像胎记一样的东西,就跟脸上的痣或手臂上的心型印记一样。
没想到那竟是一个萎缩了的阴道。
他的宝宝就是从这里被夹出去……习铮无法控制的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探进那里。
他从来没有碰过那个地方,听人家说玩肚脐眼会肚子痛,他以为那个小洞跟肚脐眼是一样的,没敢玩过。
手指才进去一点,就感受到里面柔软的内襞,稍微转动手指,腹部突然一阵麻痒,他瑟缩了下,小洞变得有点湿。
他喘着气,细细体会刚刚那遍布全身的麻痒是怎么回事,那种感觉很新鲜,无法言述,他又把手指伸进去,这次胆子大了,手指一戳到底,越到里面阻力越大,彷佛设下重重关卡阻止入侵者的进犯。
稍微旋转手指,更多的水从那里流出来,他无法控制的吟哦出声,下腹酸麻的感觉更加清晰。
他的身体里有一个神秘的领域,不仅会出水,似乎还挺深的。
他突然发现不妙,身体里有个洞,但他从来没有清洗过那里,说不定里面脏的跟甚么一样,这样下去会不会感染细菌?
他用手指撑开那个原本皱在一起的洞,喷头对准洞口,扭开水龙头,大量的水蜂拥而入,冲击着洞穴里的肉襞。
「啊啊啊啊~~~~~~」一股无法言喻的颤栗快感从下腹爆开,他脑子一片空白,仰着头叫了声,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了?!」
一个声音急吼吼的在门外响起,习铮还没从快感中回神,浴室的门已经被撞开。
任玦珩冲进来时,看到习铮双脚大开的坐在地上,颈子跟耳朵红成一片。
视线下滑,落在习铮勃起的荫净上,茎体被染上一层粉红,茎顶正滴滴答答淌着银液。
任玦珩愣住了,习铮双眼迷蒙的望着他,下腹还在不受控制的轻轻抽搐。
那人身上沾满剔透水珠,在浴室晕黄灯光的烘托下像一盘极端勾引人食欲的佳肴,不论是那艳红的让人想好好欺负的唇、盈韧窄细的腰、还是那极富弹性的臀。
任玦珩听到自己喉结上下滑动的声音,他脑子发热,快步走进浴室,将少年拦腰抱起,毫不迟疑的朝卧房走去。
被扔进那张大床时,习铮呜了声,还搞不清楚现在是甚么情况,男人的身体压了下来,用让他恐惧的力量吸吮着他的颈子,大手在他腰上粗鲁的爱抚揉捏。
「呜~~不!老师不要!」他如惊弓之鸟想翻身逃走,男人却已吻至他的胸膛,气息紊乱的含住一颗乳头,急不可耐的吸吮啃咬。
「嗯啊……不!老师……啊啊!!」脑子因恐惧暂时瘫痪,身体却在男人充满占有欲的抚摸下节节升温,乳头被男人含在口里为所欲为,被舌头跟牙齿挤压成各种形状。
耳边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胸腔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男人用脚强势的分开了他的双腿,手也打蛇随棍上握住了他的荫净,但那只手陡然停住,习铮差点叫出来,男人的手竟在他荫净下方的小洞周围摸了摸。
「这是甚么……」任玦珩充满疑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习铮的身体止不住的抖起来。
那人发现他的……他的秘密了。
「小铮,这是甚么?」男人问,一根指头竟插了进去,习铮啊了声,身子像活鱼一样弹跳了下。
「不要摸那里!该死……放开我!!」羞耻跟难堪逼出了他的眼泪,使劲想把男人的手推离自己。
「上次跟你上床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小铮……」任玦珩的手指在里面掏了一下,双眼因理解甚么而瞠大,习铮在男人的箝制下做困兽之斗,无奈怎样都挣脱不开。
任玦珩似乎下定决心,又把手指伸进那个狭窄的小洞,开始旋转抽插,还弯起指节,用力磨擦柔软的肉襞。
「啊啊——!!」习铮叫了出来,双腿下意识弓起内缩。
任玦珩又插入一指,在全根没入肉回时,突兀的分开两指,把甬道从里撑开。
「啊啊~~~老师~~~好撑……太撑了……」习铮惨叫,能感觉那里被刺激的分泌大量液体,男人的手指就在液体的润滑下咕啾咕啾抽插起来。
「啊!啊!不!啊~~~呜啊~~~~」习铮不受控制的银叫出声,被入侵的地方竟传来恐怖的空虚感,彷佛想吃进更大的东西,包裹手指的肉摺推挤蠕动,像一张饥饿的嘴。
「你知道这是甚么吗?」任玦珩喘着气在他耳边低喃,习铮脑子昏胀,喉咙像被鲠住发不出声。
「你的这里,除了某个东西插入之外,无法得到满足。」男人炙热的气息喷在耳畔,习铮呜呜咽咽的求饶:「老师……求你,拔出去……求你……」
「小铮,我要你接受我,用你身上这个奇妙的器官,感受我。」任玦珩的脸埋在他颈窝,睫毛轻颤,声音隐忍。
那两根手指终于抽出去,习铮还来不及换气,一个硬热的东西突兀的抵在此刻门户洞开的内穴前,意识到男人要做甚么的他双眼瞠大,扯着嗓子要叫,那根狰狞的巨物瞬间贯穿了狭窄的通道,噗哧一声插到了底。
「啊啊~~~~好痛!!」眼泪被硬生生挤了出来,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浮上了肌肤表层,跟脉搏一样突突跳动着。
那根恐怖的东西不断深入,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撞在一个柔韧极富弹性的东西上面。
「啊~~不!……啊啊……太深了……会坏……会坏……」习铮感觉体内的某个地方被那根巨吊强行捅开,下腹一阵一阵的挛缩,怕的不断尖叫,泛白的指节几乎要撕裂床单。
「小铮……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你的子宫口……如果在里面搅动一下,你就会尝到甚么叫爽……」任玦珩喘着气,臀部骤然一沉,整根肉棍直直戳进肉回里,撞上子宫襞,内腔被刺激的一阵剧烈收缩,习铮疯了似的啊啊乱叫,四肢不断抽搐,一直维持勃起状态的荫净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经验,射经时他的臀肌不住收缩,双眼微翻,阴道在痉挛的快感中不要命的绞紧,给予埋在他身体里的男人毁灭性的快感。
26、强制中出(中)
「拔……呜!……拔出去……啊啊……别顶……求你……啊啊!!」
痉挛的冲击褪去后,体内那根尺寸狰狞的玩意儿似乎比刚刚更有存在感,任玦珩喷张的胸肌狠狠的碾压着他,把所有的求饶化成呼吸困难的呜咽。
「小铮,还想再一次体会,刚刚那种刺激吗?」男人边喘气边耸动着臀部进攻,手枕在他脑后,占有性十足的托着他的脑袋吻他。
「呼呼……你在说甚么……别顶了……老师求你……」习铮仰着头,两道眉绞在一起,在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下,双腿只能无力的缠住那人的腰,像抱着浮木的溺水之人。
任玦珩似乎对他主动触碰自己的举动非常满意,稍微退出来一点,手肘架上他的双腿往下压,这么一来习铮被迫双腿大开的面对他。
男人突然退出去让他的肺终于恢复功能,赶紧大口大口吸进氧气,没有意识到男人接下来要做甚么。
任玦珩将他的双腿架上肩膀,伸长手臂轻柔的抚摸他的唇,喃喃自语:「如果莹莹的儿子不是你,我当初绝对不会答应那甚么一年之约。」
习铮意识迷茫的望着他,还来不及开口,男人突然往前挺腰,阴道被暴胀的荫净整个撑开,火烫的肉帮势如破竹的往前冲,毫不迟疑,因为知道它的终点在哪里。
就是甬道尽头那如瓶口般狭小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灭顶的强烈冲击夺走了脑子里所有的东西,习铮的身上陆续浮现不均匀的红潮,先是颈子,然后是胸膛,最后是阴部跟荫净。
「呀啊……怎么……下面、麻掉了……酸……好酸……好胀……」习铮的脸都胀红了,现在他只能感觉到下体的某个地方正满足的吞吃着甚么,那里自主性的蠕动收缩,却把令人疯狂的重磅刺激传入四肢百骸,整个阴道都痉挛了,大腿内侧更像抽筋似的疼入骨髓。
但是他不想停,他紧抓着男人的手臂,眼底因为情欲冲血变红:「老师……再用力点弄那里……好舒服……还要……多弄我那里……」
任玦珩满足了他的心愿,俯下身,紧紧搂住他,臀部像马达一样前后耸动,让巨无霸荫净噗哧噗哧狠干因为舒服降下来的子宫口,等待子宫为自己打开的瞬间。
「啊……爽……好爽……老师好会弄……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习铮语无伦次的乱喊,手不由自主的在床褥上抓来抓去,想抓住甚么来抚平一波波快把人逼疯的颤栗冲击。
任玦珩情不自禁亲吻他发烫的颈子、脸颊,喘着气教导这纯洁的孩子:「不是弄,是干,我在干你,懂吗?喜欢老师干你小穴吗?」
习铮泪流满面的点头,声音嘶哑:「喜、喜欢……啊啊……老师太棒了……好会干……干的我好舒服……舒服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