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未满(包子)下——白夜十

作者:白夜十  录入:03-08

「啊!干死我了……嗯啊、好热啊……老师的大鸡鸡好热……阴道要烧坏了……」习铮喘着气,汗水从额顶下滑,滴落在疏密有致的淡色眉里,任玦珩的大手在糙穴的时候不断揉搓着少年的阴核,如愿感受阴道深处传来的规律收缩,他紧闭双眼,完全不想从这温暖湿润的蜜洞里离开,荫净稍微抽出一点又迫不及待深深插入,恨不得就这么跟习铮融为一体。

任玦珩加快抽插的频率,从那一张一合痉挛着的嘴型入口干进去:「小铮,我已经进到你孕育生命的地方了……你的子宫里真的好温暖。」

习铮爽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在大肉帮一次次楔进子宫深处,撞上韧性极佳的子宫壁时,他的舌头探在无法闭合的唇瓣外,随着碰撞的动作失控的甩着口唌,一手抵在门上,另一手覆盖在男人爱抚自己阴部的大手上,与男人一同狎玩自己被奸银的蜜薛。

「老师……」他感觉全身都要被欲火焚烧殆尽,子宫里那根横冲直撞的荫净便是制造热源的罪魁祸首,「我不想那么快高朝……先拔出来一下,我帮你舔……」

任玦珩又在子宫里狠狠磨擦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因为他也跟习铮一样不想那么快高朝。没想到平日总是意见不合的俩人,竟在此刻达成了一致。

男人才拔出荫净,习铮就迫不及待转过身,蹲在男人胯间,手扶着男人湿热的肉帮舔舐起来。

他伸出红彤彤的小舌从沾满银液的大硅头开始舔起,没忘记用舌腹磨擦敏感的冠状沟,就这么反覆磨擦那处,手也轻轻搓揉男人沉重的大睾,一时间,狭小的厕所里只听的见情色的吸吮声跟男人的喘息声。

「技巧变的很好了嘛……」任玦珩忍不住轻揉他的发丝,像在鼓励他的努力,习铮一手扶着巨根上下舔弄,另一手悄悄探到自己搔痒的阴部抠挖起来,这样虽然很舒服很刺激,但是快感不会强烈到让人马上缴械,他享受的吮着巨吊,舌头贴着柱身扫来扫去,把男人的那物舔的又湿又滑,也把自己的小穴玩的又湿又浪,他蹲在那轻轻扭着臀,似乎有些难耐,又想先帮男人口出来,不禁加快了吸吮的速度,期待男人快快泄精,然后插进他骚浪的小穴里用力捣一捣。

任玦珩看他急不可耐的扭着屁股,就知道这小子又发骚了,正好他也不想射在嘴里,巨吊分外想念少年子宫里的美好滋味,于是他按住少年的脑袋,让荫净从口里退出来,习铮抬起头看他,眼睛雾雾的。

任玦珩看着那双漆黑却明亮的眼,心想如果有一天他能住进这双眼里,让少年每一分每一秒都看着自己,那该多好。

「老师……」习铮软软唤道,一只手还在掏弄小穴,银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任玦珩稍微倾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抱起来,低声下令:「脚盘住我的腰。」

习铮赶紧用绵软的双腿勾住男人,他不用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因为那人会稳稳的托住他,绝不会让他摔伤。

「我是不是说过,除了我,不准你自己玩小穴?」他舔着少年软软的耳垂,低声质问,习铮唔嗯了声,睁开眼看他:「你生气了……?」

「不,」任玦珩突然放软了语调,舌头探进习铮的耳孔里,像干穴一样进进出出,「你刚刚的表情……让我想到那晚……我误会你,逼的你……放弃这个世界……」

习铮半合着眼,挂在男人身上,因为敏感的耳孔被热舌钻弄有些神智飘忽,根本无法回想当时的自己是甚么心情,却在看到男人眼底刻骨的伤痛时心尖一刺。

「我没办法回想……根本不敢想,如果那天,我晚一步……」

习铮没让他说完,唇已凑了过去。

为什么他觉得,任玦珩好像在哭呢?

两人无声缠绵了一会儿,习铮终于离开那人,喘着气。

「小铮……」任玦珩在唤他名字的时候,再次把欲望深深埋进温暖的蜜薛,稳稳的托着他操弄起来,边糙边激烈的用舌头干他的耳孔,习铮浑身酥麻,只能攀着他疯狂银叫。

「嗯啊、嗯啊、好大啊……老师把我撑得满满的……」

「说……你欠操的小穴是谁的?」

「是……嗯、是老师的……嗯啊!」

「你欠人吸的骚乃头又是谁的?」

「呜、是、是老师的……」

「你最喜欢大肉帮插进去干的银荡子宫又是谁的?!」

习铮被男人激烈的上下贯穿,声音断断续续:「是、呜!通通都是老师的……是老师的……嗯啊!好爽……子宫被糙的好爽……再操我……子宫壁被大硅头干的好酸好爽啊…… 喔啊……干死我干死我……继续在里面搅动……把子宫弄的乱七八糟吧~~~~老师……好舒服啊……!」

任玦珩一口咬住那两颗在眼前晃荡的乃头,用牙齿啃咬乳尖的裂口,没想到从那里喷出一汩汩银水,习铮仰着头无声尖叫,各方快感汇集堆叠,已超过他所能负荷的程度,他的身子紧绷如弦,挂在男人手臂上的大腿瑟瑟发抖,从交合处还能不断听到咕啵咕啵~~~!那是肉帮在子宫里进出的银乱声响。

任玦珩扛着他,腹肌一抽一抽的颤动,肉帮被痉挛的阴道嘬的有够爽,那无比湿软的嫩肉一节一节的绞着他,再缓缓放开,透过这样的频率可以探知习铮甚么时候很舒服,甚么时候要迎来高朝。

硅头跟子宫口碰触的快感更是无比美妙,每当他插入子宫,子宫颈便会严严实实的咬着肉冠的凹槽,也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快速进出时,子宫口就像一张小嘴激烈的帮他口交,通常这时候他都会吻习铮的唇,感觉少年的上下“两张”小嘴都在银荡的吸咬他,爽的他直冒热汗,不得不频繁的改变姿势,让自己的荫净稍微抽离这个销魂洞,尽力延长高朝来临的时间。

「小铮……我射了……唔~~~~!!!」在忍了又忍,憋了又憋之后,快感终于像溃堤的水,瞬间将他淹没,他跟少年紧紧贴合,荫净深插在子宫里,享受高朝的子宫不断颤动痉挛,肉帮被压榨出更多经验,他的腹肌紧贴着少年起伏的下腹,臀肌在射经时不住抽搐,两颗晾在外面的大睾蠕动着制造更多经验,持续浇灌在少年饥渴的子宫里。

「啊啊……好多好多……满满的都是老师的……」习铮在高朝里剧烈抽搐,上半身不受控制的后仰,手却将男人的头紧搂在胸前,因为男人正在吸嚼他的乳头,他的胸膛因为快感的来袭染上一层艳红。

「嗯啊……老师……吸我的乃头……用力吸……我又要高朝了……高朝了嗯啊啊~~~~!!」习铮猛地将乳头从男人嘴里抽离,疯了似的吻住男人,任玦珩也热烈的回应他,两人忘我的吸含对方的唇舌,在交换彼此唾液的热吻中,习铮又小高朝了一次,任玦珩的荫净一直没停止射经,直到过多的经验从蜜薛里流出来,滴落在地。

他们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几分钟,待两人呼吸平息后,习铮才睁开眼,任玦珩也放开他,最后还多咬了他的唇一下,眷恋之情溢于言表。

火车轰隆隆的声音终于重新回到两人耳朵里,任玦珩把习铮放回地面,抽了些卫生纸帮少年跟自己清理身体。

习铮望着任玦珩蹲在自己身前忙碌的伟岸身型,半晌,缓缓开口:「老师,志宪哥死了,对不对?」

78、此去经年

宽敞明亮的卧室中央,放置着一张铺着水蓝色床单的圆形大床,此刻上面躺了两个人,年轻的男人一头黑发,目测大约20出头,因为亚洲人的轮廓相较欧美显的年轻,其实他已经28岁了。

年长的那位头发灰白,一张脸棱角分明轮廓立体,他拥有纯正的日耳曼血统,全名Eric Albert EliyStein,虽然已入耳顺之年,却把身材保持的很好,精壮的肌肉线条好似蕴藏着无穷力量。

黑发青年趴在灰发男人胯间帮他口交,男人那根西方人特有的粉色巨吊在青年的口中进出。虽然已经熟知这根巨吊的尺寸,可就算把下颚张到极限,青年的嘴还是无法把这根与自己手腕一样粗的巨吊含到底,只能吞入1/3,然后用手照顾露在外面的部分。

青年正用舌头舔舐巨根底端的两颗卵蛋,男人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青年姿势没变,吊着眼看向男人,用目光询问他怎么了。

「你刚刚在想甚么?竟然握着我的香肠发呆。」男人经常出入台湾,就算回自己国家,也很勤勉的学习中文,现在中文讲得很溜,台语也难不倒他。

青年摇摇头,又垂眼卖力的吸含起来,浓密的睫毛正巧将他墨黑的眸子完全遮住。

「我想进到你里面。」男人温声请求,虽然瘦削的面颊显得有些憔悴,目光却是矍铄有神,尤其注视青年的时候,那双碧绿色的眼荡漾着久违的激情,这是刚结束那段维持40年的婚姻无法给他的。

青年温顺的爬起来,胯坐在男人大腿上,两人一边接吻一边爱抚彼此,男人俐落的掰开青年的臀,青年的手后探握住男人的粗长荫净,缓缓坐了下去。结合的瞬间,青年仰着头轻喘,男人吮吸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跟美好的颈部线条。

就在巨茎开始在肠道里开凿之时,青年挂在椅背上的裤子传出一阵手机铃响。

男人苦逼的望着他,青年忍不住笑了,伸手摸摸男人当做安抚,旋即俐落的翻身下床,掏出手机看了眼,回头对男人说:「Eric,谚找我,应该是讨论明天的商团接待,今天大概……」

Eric笑着摇头:「本来就是我硬要见你,赶紧去吧,别让我打乱了你的工作步调。」

青年迅速换装,对着镜子调整领结,将熨烫的洁白工整的袖口反摺,最后别上鋥亮的识别证,才几分钟时间,这位旭日饭店现任总经理秘书已经着装完毕,Eric含笑望着他:「我想我当初是被你这身装束煞到,而不是被你煞到。」

青年知道这句鬼话肯定出自谚的杰作,微笑走近床边,弯身吻了男人一下,故意放柔语调,让男人的每根神经都像被羽毛骚过:「衣服可不能跟你做爱啊,晚点联络你,bye。」

青年潇洒退场,留下Eric一柱擎天的巨吊在风中零落。

打开门,那坐在椅子用钢笔玩起叠叠乐的无聊男子不是旭日饭店的总经理雷谚文又会是谁。

「习啊习,你用了……」雷谚文瞄了眼腕表,长吁短叹,「15分钟,15分钟啊。」

「15分钟怎么了?」青年八风不动的答道,对这家伙夸张的演技习以为常。

「没怎么,我不过就喜欢计算时间嘛。」雷谚文眼神暧昧的瞄着他的专属秘书,「我猜Eric肯定在你那里对吧?」

青年不咸不淡的点点头,雷谚文当下就来劲儿了,勾着他的肩膀八卦魂全开:「真的假的!国王陛下也太看得起我们家习铮了吧!放着国务不管,三天两头飞来跟你私会,没见过这么闲的国王。」

习铮很想说那你呢?明明是总经理,也没见你多忙。

「等一下下啊,」雷谚文突然一拍额头惨叫,「如果哪天他跟你求婚,你不是就要跟他回那甚么玛丹娜……」

「玛索,请把人家的国家名记住,总经理。」习铮接话。

「好啦玛索!如果你跟他回玛索的话,我饭店怎么办!?现在我二哥人在德国治眼睛……我看是治不好了,他注定要当一辈子瞎子了……呜呜呜好惨……我二哥瞎了……现在习你也要跟国王陛下回玛丹娜去当王妃,只剩下可怜的小谚谚我一个人在这撑着,如果撑不下去只好关门大吉,到时候我会被我大哥二哥围着扁的嗷嗷~~!!」

习铮嘴角抽搐。这家伙很喜欢用“我二哥瞎了”这个老梗来衬托自己的悲情,他觉得谚的二哥至今眼睛治不好十之八九就是被这家伙唱衰的。

「我不会留脆弱又怕寂寞的小谚谚一个人在台湾,况且你是听谁说Eric要跟我求婚的?」习铮瞄了总经里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一眼,手脚俐落的分门别类整理起来。

「诶?真的假的!该不会国王陛下甚么都没跟你说吧?」脆弱的小谚谚这会儿一点不脆弱了,坐在附滚轮的皮椅上开心的转圈圈,「他之前还问我台湾人求婚的时候会送甚么呢。」

习铮没搭腔,把需要在今天处理完的文件整成一沓,放在贪玩不爱办公的小谚谚面前,望着那家伙撂下来的苦脸道:「我会待在台湾,我妈已经适应这里的环境,我也希望小行在台湾接受完义务教育。」

「那就好,说到小行,我挺想念那小子的,他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小谚谚欢乐的转着椅子,只要他万能的秘书在这一天,他就能继续把上班当下班,下班后再去捧他那些乾妹妹干姐姐的场,啊,人生真是惬意又和平。

提到儿子,习铮万年不变的101号表情终于松脱,露出一个浅笑。

「嗯,就是下周。」

服务业总是忙碌且全年无休,通常回到家只能看到儿子的睡脸,不过这样已足够,儿子无邪的睡脸是他每天忙到深夜回家后唯一的盼头。

唯一可惜的是,没办法给小行生个弟弟妹妹作伴,幸好母亲做甚么都拉着儿子一起,祖孙俩经常上山下海趴趴走,比他这个一家之主还会享受。

听见敲门声,习铮撑着头斜躺在小行旁边看书,头也没抬道:「进来吧。」

习莹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薄纱睡衣翩然降临,特意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习铮看了看,微微皱眉道:「这像蚊帐一样的东西是甚么?」

「给你看好东西真是浪费,」习莹莹白眼他,在床沿坐下,不施粉黛的脸蛋虽然不敌岁月长了细纹,却分毫无损女人明媚的姿色,「这是Eric送的,他说玛索皇室女眷们穿的睡衣就这样,你摸摸,很软很透气,据说是他们国家产的麻做的。」

习铮抬手捻了捻,果然柔软滑顺,就听习莹莹道:「Eric真是个好男人,虽然离过婚,但是看得出来他很爱你,从人家三天两头跑台湾,又送礼送的那么勤就知道,你有甚么想法?」

习铮在翻书的空档回了句:「想法?」

「他不是好几次邀你去玛索渡假吗?你不要因为玛索小就看不起人家喔,我去图书馆查过,玛索的铀矿产量全欧第一耶。」

习铮终于停下动作,抬眼看她:「你竟然会去图书馆。」

习莹莹嗔了他一眼:「甚么话~~~你妈我也是很有文化的。」

习铮笑了:「所以呢?铀矿产量丰富又怎样?」

「铀矿是核能发电的主要元素嘛!你看现在全世界的铀矿急剧减少,以后玛索就会跟阿拉伯一样,靠这个能源赚尽天下啦!」习莹莹在美梦里弯着眼笑。

习铮真想把母亲的脑袋剖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着甚么,能让她一天到晚作那些不着边际的梦。

「我看你把玛索的国王迷的神魂颠倒,想说我们可能很快就要搬去那边的皇宫了,才会去查书想更了解玛索嘛。」习莹莹嘟着嘴躺下,习铮凝视她片刻,笑问:「你真的愿意离开台湾,去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哪里人生地不熟了?有你,有行行,我还认识Eric,你看,这不是认识很多人吗!我看你赶紧把这里的工作辞了,我们就飞过去吧,你现在这份工作薪水是不错,可是太累了,我看你根本不是甚么总经理秘书,而是你老板的褓母吧!虽然小谚人很好也常送我东西……可你每天工作时间那么长,有时候回来衣服都没脱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跟行行也难得见上一面……」

「妈,比起靠别人,不是靠自己比较稳当吗?我一点不觉得累,因为我可以用自己的手养活我最重要的人,我只希望你们生活无虞,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养老,希望小行能无后顾之忧的做他想做的事,除此之外,我没其他愿望,如果换个轻松的工作,闲下来的时间还真不知道要做甚么呢,只是比较辛苦你帮我带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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