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渐渐硬到发胀,渗出透明液体来,封越的脸又红了起来,连带着身上微黑的皮肤都能看出泛了红晕。
“嗯,啊……哈啊……”在接连不断的顶送中,封越也越发食髓知味,配合着对方的节奏,将臀部迎上,两人同时撞到一起,发出淫荡的肉体撞击声,而性器也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很久,封越手上失力,脸趴在床单上,只将屁股抬高。因为觉得这模样似乎比刚才更羞耻淫荡,便不再刻意迎合,脸半埋在双臂中,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
叶谦似是很喜欢他这样子,不肯换别的姿势,直干到他轻声求饶,连双膝跪趴的力气都没有,才将他捞起来。
封越跪得腿软,并且射了两次,四肢都没什么力气。
叶谦坐到床上,亲了他片刻,本是犹疑着要不要继续,却不料封越主动求欢,握住他半软性器套弄,说着“还要”。
叶谦那里由他这么一说,很快从半软变得全硬,封越背对着他,将那性器握住了往身体里送。
“唔……嗯啊……”身体被再次填满后发出满足的叹息。
叶谦双手从他腿下穿过,封越足掌半着床面,双腿被分开到最大,胯下私处直对着外侧,性器直直挺立着,充血肿胀,渗出的液体将那一根沾得发亮,淫水顺着交合处一点点地往下流。
两人交缠着难解难分,喘息和呻吟火热到极致,封越身体一下一下颠动,连带着呻吟也随着这节奏一声又一声。
“舒服么?嗯?”
“嗯……”
“说出来。”
封越闭着眼睛,是一味沉浸在快感里,说不出话来,将手往后伸,他费力地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舒服,啊……哈……叶谦,没有你,我以后……以后都……”
被快感逼到极致,眼睛里不由自主渗出水光。
正要高潮的一刹那,封越陡然睁开眼睛,尖叫了一声:“啊——!!”
叶谦被他夹得射出来。
封越浑身狠狠战栗了一下,瞬间卷过被子,反勾住叶谦的脖子:“有蛇!救命——”
叶谦缓过劲来,才看到橱柜底下不知什么时候盘了一条婴儿手腕粗的白蛇,圆头圆脑的竖起小半身,朝着他们吐信子。
“应该是……玉米蛇,没毒的。”叶谦看了一下,确定道。
封越对蛇有阴影,鸡皮疙瘩瞬间浮出来,手半掩着眼睛扭过头,“那是白的!玉米蛇不是花的吗。”
“也有白的。”
“它它它有没有在游过来?真的没有毒吗?”
“你看它的脑袋是圆的,颜色也很素,不会有毒。”
“我不想看!你到底确不确定啊?”封越觉得叶谦也是半斤八两,只能吊着他缓解一下恐惧。
神经质地怕蛇游过来咬他,他将被子完全地披在了裸露的部位,手则紧紧勾住了叶谦,只留出一个发顶在空气之中。
叶谦半晌的没有声音,封越探出脑袋一看,见白蛇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游到床边,探着个脑袋一动不动地与叶谦对视。
“啊啊啊啊啊——卧槽啊啊——!!!”封越汗毛倒竖,撕心裂肺吼了一声,登时跳起来,裹着被子往床里滚,“你玛德别眉目传情了!快想解决方案!”
“家蛇不能打。”叶谦回忆着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这次尖叫的不是封越,而是听见动静穿着裤衩来探看状况的花大大。
叶谦抬起头,与门口花大大打了个照面,花大大直视了叶谦情欲纵横的裸体,血压瞬间高到要爆表。
叶谦皱了下眉,刚想拿个枕头遮挡下半身,花大大已经擦着鼻血尖叫着跑开了。
叶谦重新丢掉枕头,把没说完的话说完:“——只能赶它走。”
封越卷着被子坐在床上,只露出两只眼睛:“救命啊!那那那那就快点赶!”
叶谦于是温和地对白蛇说道:“小白,快点走吧,你吓到我老婆了。”
“……”
“白娘子,快去找你家许仙吧。”
“……”
“别看我了,许仙比我帅。”叶谦说。
封越:“……”
白蛇扭了扭,慢慢挪动身体,转了个方向,朝着门口游。
封越忍不住说:“你比叶童演的许仙帅多了。”
叶谦说:“哄它的。”
白蛇停止游动,又扭过了头。
封越惊吓地再次搂抱住叶谦,“你你你家相公比我我我家的帅多了……”
白蛇终于游走了。
花大大突然感觉到了羞涩,然而与叶谦他们的交际自然是还得继续,他经过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和设计,基本确定了房子的图纸,想要和他们讨论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
在井边用凉水洗了一把脸,他看到叶谦在一旁很安静地刷牙,“封越呢?”
叶谦想使自己口齿清晰,稍稍顿了一下才开口:“睡着。”
“啊~哈~”花大大不知何故,自己羞涩完了,又开始替封越羞涩,强壮的身躯上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壮汉脸。
叶谦扫他一眼,忽的呛了一下,转回头呼啦啦漱口。
Chapter 40
封越赖着床,太阳升高,露水蒸发,雇佣的农民们陆续而来,打过招呼就去田里翻地。叶谦煮好粥,和花大大吃吃喝喝,而后将一碗热粥撒了肉松端进了房间。
封越用被子将自己卷成蚕蛹,睡成一摊软肉,哼哼着睁不开眼。
他前段时间作息很规律,并没有起不来的状况,叶谦怀疑是自己昨晚弄得狠了,于是半抱了蚕蛹,俯身温声道:“起来吃点粥再睡嗯?”
封越勉强睁开眼睛,有点受不了海鲜粥的诱惑。
聚焦了片刻,他缓缓地说:“刷个牙再吃。”
“起得来么?”
封越立刻想到那一层,连忙解释:“……我,我只是头有点晕而已。”
叶谦笑了:“等会儿给你量下体温。”
花大大在封越刷完牙坐在床上吃粥的时候进门来,将草稿摊开:“哪,地中海风格怎么样?”
花大大指点着图纸作解释:“三层,顶楼是个田园风小阁楼,露天阳台,远眺田园风光,面积和采光差点,正配个影音室,你们这不是去电影院不方便么。二楼就卧室书房客厅喽,一楼车库厨房小花园,再配几间客房,预算大概在……”
几人听完,都没什么异议。
封越说:“花大大,你今天还去采风?”
花大大说:“我还想再去追踪一下那个灵异事件,可以的话想找到那名神婆,稍作访问。”
封越劝他打消这个想法,因为一般神婆没那么高调,不会轻易接受他的访问。
花大大并不听他,拍了拍他的被头:“你们房子什么时候开始建造?”
“马上就能动工。”封越说。
花大大点点头:“这地方不错。”
封越热情地说:“你喜欢的话,就多住段时间吧,写写稿什么的。”
“有这个想法。”花大大点头。
叶谦出了趟门,回来之后花大大已经不在。把买来的雄黄绕着房子撒了,又在卧室门口撒了一些。
封越闻到气味,醒了。
“还在睡?”叶谦问。
“嗯,头晕……你撒的什么?”
叶谦说:“雄黄。”
封越想起那条蛇,不由打了个寒噤。
叶谦看他片刻,伸手去摸他额头,他的手格外干燥温暖,封越舒适地眯起眼睛,叶谦笑道:“你和小狗一样。”
封越握住他的手腕,“你不要给我吃香肠啃骨头。”
叶谦问:“中午想吃什么?”
“菜心。”
叶谦笑出来:“你要求还真不高。”
抽回手,他翻出一个医药箱子,拿出一支温度计来:“含着,胃口不好,我看你大概真是发了烧。”
封越发了低烧,头晕乎乎的,也使不上力气,叶谦让他多休息,他也就没怎么出门。
傍晚,叶谦特意做了几道少油的素菜,买了酱瓜做了白粥给他送去。
封越并没有难受到需要人喂食的地步,就坐在床沿吃粥。空气里有夜晚降临时特有的潮湿气味,在黄黄的灯光下,房间的陈设堪称破败阴森,只有叶谦这个人是整洁明媚的,仿佛是漆黑水域中一朵白莲花。
叶谦早早陪他躺下了休息,因为他生病的缘故,并不做那事,封越忽觉没有娱乐的夜晚有些空虚无聊。
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封越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只觉浑身燥热,翻了几次身后,被他吵醒的叶谦有些无法忍耐地将他揽进怀里,不让他再动。
封越鼻尖蹭着他的下巴,不安分地又扭动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就吻了上去,没头没脑,没有分寸,像是带着冲动燥热的梦,叶谦沉沉吸了口气,抚着他的后脑勺,也吻了过去,两人呼吸缠成一片,却并不急着深入,叶谦侧过身,半压着他一边亲吻,一边将手探入他汗衫下摆爱抚。
封越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半闭着眼睛仿佛还在梦中,他的手胡乱抚摸,直摸到叶谦下身。
那里硬起来,热度和大小都十分可观,下意识地在那柱身来回抚摸,不过多久,那里便活了一般,一点点在他掌心蹭动。
一个信息在封越脑中一闪而过,他顿时睁大眼茫然地哭叫了一声:“救命啊——有蛇——!!”
叶谦被他那一声吵得一震,就听耳边“咚”的一声,是封越吓得卷过被子往旁边一滚,直接滚到了床底下去。
叶谦打开灯,眉头微蹙:“怎么了?”
“被、被子里有蛇。”
“……”
叶谦把他连被子一起抱回床上,“胆小鬼,你被昨晚那条蛇吓成这样?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封越坐回床上,眼中一片茫然,仿佛始终陷在梦中,表情要哭不哭。
叶谦见他一副没魂的样子,心中略微庆幸他的胆小,不然没准让他一爪子捏废了,头皮不由紧了紧。
封越定定坐了半晌,慢慢回了魂,叶谦倒来了水,他就捧着杯子喝了几口,梦游似的说道:“你……没事吧?”
叶谦也端着个杯子,心想:我该问你才对。
“你的jb没事吧。”封越喃喃地又问。
“噗——”刚喝进去的半口水因为他不同以往的粗鄙词汇而呛了出来。
片刻,叶谦抽过床头纸巾擦去水渍,模棱两可地翘了翘唇角,“嗯,不然,试试看?”
本就没有打算真枪实弹地干,只是撩了几下,勉强平息的欲望又隐隐要燃烧,克制着只是身体抚慰摩擦而没有深入,封越埋着脸半闭着眼睛轻轻浅浅地呼吸,叶谦顺势亲吻他的耳垂,哑声调侃:“是爽了还是想睡了?”
“爽。”封越难耐地说。
叶谦动了一下,惹得对方呼吸不稳,手指则顺着他的脊背抚到腰际,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封越吃痛地啊了一声。
“记着,这可不是什么蛇。”
“嗯。”
叶谦忽的笑,又问:“和蛇有什么不一样?”
“……热。”
“还有呢?”
“……舒服。”
叶谦满意地亲了他一口:“分清楚,要是被你当成蛇挠坏了,你可怎么舒服?”
次日,封越低烧仍旧不退,叶谦看着体温计,“你这烧发得有点久。”转身出了门,没过片刻,又折了回来,“越越,刷牙洗脸去市里医院。”
花大大人未到声先来,结巴地建议道:“听、听说越越是那晚见了蛇才发烧的?我猜测,可能也许应该是被吓丢了魂……”
叶谦定定地看了他片刻。
花大大与他对视了一下,莫名地鼻头发热,“呃……”美人儿。
叶谦不动声色吸进一口气,仿佛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客客气气地又重复道:“花巨巨,麻烦你暂时照看一下家里。那……大概情况刚才基本都和你交代了,有问题打我电话。”
“嗯嗯,好。”
叶谦点点头,和煦地递给他一张纸巾,笑了笑道:“春季天气干燥,是比较容易流鼻血,擦擦吧。”
叶谦载着封越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回到市里,直接奔去医院——
“吃点药,回去睡一觉就行了,没大碍。”
“已经一天一夜了,我觉得不太对,要不要做个身体检查?”叶谦不太安心,和医生作商量。
医生哎了一声,笑了:“叶教授你也是医生来的,发个烧躺两天多正常的事儿,担心过头了你!明天还不退烧再给做检查吧,你看行不?”
晚上并不打算回村子,就住在了叶谦公寓,封越靠着床看乱七八糟的小说,叶谦放了材料煮粥,末了回到电脑前看起了动画片。
封越完全不参与,《名侦探柯南》早八百年前就已经看过了,没有耐心重头开始看了。
叶谦原本是一边翻专业书一边看,看到后面似乎也是来了兴致,将书合上了。
封越闲闲地说:“原来你喜欢看这种题材啊,给你推荐一下柯南道尔和阿加莎克里斯蒂。”
“嗯。”
封越抬起脸朝他望去了一眼,见他看得全神贯注,于是打消了给他剧透的想法,自己出房间去看粥煮得怎么样。
叶谦趁着他出门,点了暂停,打开百度,冷静地搜索了一下“柯南道尔”和“名侦探柯南”的关系。
封越被要求早点休息睡觉,他挣扎着说:“其实我一点都不困,这两天睡太久了,让我把这本小说看完吧。”
“不行,总之不能熬夜。”叶谦说道,并且不容置疑地率先在十点整准时关掉了他的名侦探柯南。
封越和他争了一会儿,知道是徒劳,于是放弃了。
两人开着灯躺了一会儿,封越说:“嘿,你是不是还在想那集凶手是谁啊?”
“不准说!”
封越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冲他眨眼睛,“不准说的话,就让我——”
“那你说吧。”
“……”封越手一滑,下巴磕到他肩膀。
没多久,他老兄弟一样拍了拍叶谦肩头,重新抬起脸来,“小叶子,我刚才给你下载了那集的漫画,你开着台灯看完吧,不会打扰到我睡觉的。”
“……”
“我睡啦,晚安。”封越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盖上被子躺好了。
许久,叶谦摸了下嘴唇,笑了笑,关上灯,也躺了下来。
半夜,封越突然说道:“牛奶都有毒。”
“……”
“我们养一百万只奶牛怎么样?”
“……”迷迷糊糊醒来的叶谦起先还以为他是在认真和他说话,听到这里就知道又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