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每天,我觉得看见叶乙让我的军旅生活变的愉快。叶乙的外表并不能用美丽来形容,他虽然脸蛋像女人般雅致却不是个女性化的人,皮肤也不是相当白皙,是很健康的颜色,但是他就有种让人倾心的味道,不自觉会在他身上多逗留几眼,或许说不准的只有我这样觉得,不得不承认我被叶乙给迷住了。
“我每天来这里,却又什么事都不干,会不会对你造成麻烦?”
这天,我跟往常一样去找叶乙,帮着他烫平许多一模一样的军服,我低头怯愣愣的问了他这句,他挂起军服,有点暧昧的转头向我回话。
“你想跟我干什么事吗?”
“不、不,没事,我没要干什么事!”
我紧张的赶紧回话,怕叶乙误会我有任何不轨的意图。虽然我的确在每天晚上想像着叶乙对我宽衣解带而我占有他的身体,但是现实中,我却希望叶乙永远是那个身穿着军装的叶乙,不轻易让我占据。
心情上很矛盾,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像是希望叶乙是叶乙,但又希望他是自己的。老实说知道他跟别人有频繁的肉体关系都让我吃味,感觉不悦,但那是他的工作,我也只是个没事来串门子小兵,哪有什么资格管叶乙的生活?
我怕这种自私的想法让叶乙知道,到时他会对我关起大门来。
“我知道你没那意思。”
叶乙看见我慌张的模样,放下手边的工作,双手捧着我的脸颊说:“但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工作,我并不能做选择的。当时进来时我就有所觉悟,毕竟为了生活不得不做出些付出。”
叶乙说完,继续手边的工作,将军服的袖口用熨斗烫平。而我却突然只是发呆的站在一旁,看着叶乙用那修长的手指抚平衣领,还有那因为工作卷起袖子的衬衫皱摺,我静静的看,看他将那件军衣给烫平挂好在衣橱中。
“你满脸的疑问,六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呃!这个……很明显吗?”
我被看破的抓抓头,老实说我有满腔的问号想要问叶乙,但是却老是害怕这些问题会把我们的关系给拉远。毕竟我不是官,只是个兵,在老黑学长走前,我有稍微跟他提起叶乙。
“那种兵是服务官的,不是服务兵的,张巩是个例外。六陆别去戳人痛处。”
老黑学长都这样说,我更不好意思去问叶乙有关于他工作上的事情。叶乙挂好军服,走近坐向我身旁,在那次害羞的跑走之后已经好几次,我也渐渐习惯比较不会紧张,但是心跳还是比往常的快速,眼睛也不敢去直视他。叶乙将腿抬上床盘坐,头靠着我的肩膀,有意无意的一个人说起一些关于自己的事。
我啊,是被外婆养大的,听外婆不知道我爸爸是谁,而母亲在生下我之后时候就死了。外婆从小对我很好,但是因为家里穷,所以从小我就没读过什么书,只勉勉强强的读到初二。外婆最后病了,我需要钱去治疗外婆的病。但我没有任何技艺可以帮我挣钱。
你也知道我们这小海岛,工作供不应求,什么都不会的我又是个孩子根本没有工作机会,而最后我在网吧上的国军网站上找到了一个徵兵的资讯……
在我离开叶乙房间去干活时,一直想着叶乙他的故事。叶乙发现了一个徵兵网站,看了很多兵种都需要成年或则专科职校毕业,让他非常心寒,再她要放弃时突然最后一个招募却完全不需要任何资格,只要年纪满十二岁以上肯做就行。叶乙睁大了眼,非常高兴的寄了信过去。
隔没几天,军方很快就回覆给他,要给他面试。面试的内容相当简单,面试员问了几个生活问题和做了基本的智能测验,审核健康检查报告。之后完全没问题后,军方在通知他第二次面试。
在第二次面试时,军方再三的问叶乙是否确定要做这份工作?叶乙点头,军方递出了合约要他签字,叶乙并没有详细的看完就签上名字,盖下手印。之后叶乙进了才知道这个兵种有多特殊。
“明天你们的直属学弟就会到了。希望你们可以好好教导他军中的规矩和生活,听见没?”
“报告!是!巴六陆二兵会好好的指导学弟!”
我快速的跳起身给前来告知我新兵到来的长官一个标准敬礼,挺起胸膛直视着前方,一旁的同梯也都很快速的站起,大声的报告连同敬礼。长官看了很满意的点点头,拍拍我的背,不发一语的走出我们的办公场所。
同梯们开始想着要怎么欢迎这群刚进军营的毛头小鬼们。我并不打算加入他们恶整的行列中,虽说以前张巩学长就常照三餐吃饭一样搞我,但每次老黑学长看不过去就会过来说他几句。而张巩学长也不是没可取之处,至少在最后我还看见张巩学长那可爱的一面。
对学弟要求不多,只要不要太天就好。
工作完的傍晚,我又去敲了叶乙的房门,打开门之后,我看见叶乙穿戴着今天上午烫的整齐无皱的墨绿军装,就像我第一次在火车上见到他一样。叶乙看到是我笑笑的说请进。
“我等等有工作要出门,所以可能没太多时间可以陪你。”
叶乙抱歉的表示,我挥挥手表示没关系,抱歉的人应该是我,老是这样什么不说的就突然来访,应该是我带给叶乙困扰才对。
我跟叶乙说有新的一批新兵要进来军营,还说到我这当学弟习惯的人马上就要换当人的学长,其实不太知道要怎么去适应这新角色。被呼来唤去习惯了,现在对新人呼来唤去,就像看到当时刚入门的自己一样。
“你放心吧,我确定是会是个好前辈的。”
叶乙笑笑的拍拍我的肩膀,穿起正式的高筒军靴,拎起军背包,调整好帽子准备出门。看着他那要出门去的背影,我突然发现自己也剩下九个多月的时间就得退伍跟叶乙告别了。
这样一想,我手不自觉得就拉住了要往门外去叶乙的手。感觉他走出门以后,自己会变的相当寂寞。叶乙转过头来看见低下头的我,好气的抱住我说:虽然看起来比其他人稳重,但是追根究底你也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孩子罢了。
叶乙温暖的身躯,让我闭上眼去感受他身上的味道,军服布料的材质贴紧我的脸颊,为了工作的香水味朝我扑鼻而来,然后里头还有了一些些,那稍微不注意就会溜走的,叶乙身上自然的体味。
我目送叶乙出门,顿时觉得这房间空了许多,也许是它本来就很空,多了叶乙才填满了这个空虚的房间。我躺在叶乙的床上,翻滚了一阵子,把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反覆想着:
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
,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叶乙如果不是慰安兵多好……
直到这些思绪随着睡着的我飘向房间门外。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隔天早晨,昨晚我就这样在叶乙房里睡着,没点到军队的晚点名,今天一定会被铁面班长狠狠训上一顿。叶乙睡在身旁,我的身上多了一条棉被,糅糅眼看看叶乙还在睡觉的睡脸和打呼声,让我安心的有实在感。
我用了叶乙房间的浴室来冲凉,顺便洗脸漱口,擦乾身子套上军中发的白内裤出了浴室之后,我看见叶乙也醒了,棉被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赤裸漂亮的皮肤就这样展现在我面前,我这才知道叶乙睡觉是不穿衣服的。
“早。”
叶乙看见走出浴室愣在门前的我,睡眼惺忪的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全身赤裸的爬下床,害我脸红的赶紧转过身去,叶乙却完全不以为然,从我身后走进浴室里淋浴。
叶乙经过身后之后,白内裤里的小东西像是着了魔般,有活力的跳动着,害我用手压抑住,赶紧穿戴好军装,准备等等迎接刚来的新兵学弟。
“我先走了。”
我对浴室里的叶乙说了声,叶乙回话说他知道了,我才打开房门离开。果然当我到了操场后,铁面第一件事情就把我骂到臭头。还罚了跑三千,不过这也是铁面好的地方,该骂的地方骂,而且事后就算了,也不追究。
这也是我们这群就算被铁面骂也不会讨厌他,因为铁面就是一板一眼但却偶尔会通情面,通情达理的我们营上的班长。但比起来排长就狡猾的多了,而且记仇记的凶。
铁面很不喜欢那位排长,但是碍于下听上的,铁面还是会好好的执行排长交代的任务,但他曾私下对我说过:虽然排长个性不好又爱计仇,但他的表现上却是可圈可点的,做事一定贯彻至底不会有半途而废或摆烂的情况发生。
虽然我不以为意,连铁面有时也会被排长狠狠的教训羞辱过,虽然他很火大又不悦于排长,但他一方面却又尊敬他。这点是我做不到的,我就是没办法从好的角度去看那位排长。
终于到见新生的时间了,其实这些新生可能昨晚就到了。但是今早就被下马威操练,现在见到每个半死不活的,毕竟当时我们新兵也是这样挺过来的,所以多操个几天久而久他们就会习惯了。
直属学长学弟其实很好找,认后三码就行了,学长学弟的后三码是相同的,而且原则上学长不用动,坐在床头和房间里等学弟来找就行了。但我就是耐不住性子毕竟这是当兵头一遭有了个学弟,总是有点期待的心情。
我在门口等,看见一位高大的新兵朝我走来。这位新兵浓眉大眼的,比我高半颗头,看了看我的编号以后,就很正经的叫了声学长好。我看了看这位个头比我高的新兵。皮肤相当黑,轮廓又深,我便打问了一句:你是原住民吗?
“恩,学长,我有点原住民血统。我姓立,单名正字。”
立正?
“恩,我是巴六陆,你可以叫我六陆学长。很欢迎你来,立正。”
立正对我说了谢谢,接着又站直敬了个礼。我看了以后要他别这样,放轻松就好,别那么严肃,但立正听了以后反而觉得很不解的问。
“我父亲说来了军队就是要被磨练,要随时准备抗战。怎么可以放轻松?应该要严肃指教才对,还是六陆学长觉得我这学弟素质太差,无法在你底下做事?”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要你不要太拘谨。”我现在发现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当学长的料。
而就在立正的要求和自我约束下,无需我动口,他自己会过来帮我折被、擦鞋、打饭铺床。连我体能训练完马上就奉上水来给我,让其他同梯好不羡慕。但我则尴尬的接受下他的好意。老实说我并不需要他帮我做那么多。
新的学弟的动作,这件事我说给了叶乙听,叶乙认为没有什么不妥,有个主动的学弟不也省事吗?话是这样说没错,但过惯了张巩学长底下的生活,感觉不是自己主动去做就少了点什么。
“那你就该跟学弟说清楚不是吗?六陆。”
叶乙听了对我说:“现在你才是学长!总得有点学长的姿态,总不能每样都被牵着鼻子走。”
“恩、恩,话是没错啊。”
我点头,其实有点吓到,我第一次看见温和的叶乙张大声音对我说话,低沉的声音还是很有魄力,叶乙今天的反应有点反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连几天都出去外头工作的关系。
叶乙是乎也发现自己太激动,立刻收敛自己。回到平常我熟识的叶乙口吻说:抱歉我有点太激动了,最近工作量多,可能脾气也大了。总之六陆,你就随着你认为对的方向去走吧。
我点了点头,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叶乙今天又得出门,而我再睡在这,免不了铁面班长又会抓狂起来。我跟叶乙谢过后就走出房门,最近接连几天都在跟叶乙说立正学弟的事,不知道叶乙会不会觉得无趣。
叶乙看着巴六陆关上门,声音随着脚步离去到听不见。心中顿时却出现不安,叶乙听着巴六陆接连好几天都对他诉说学弟的种种,感到吃味。但又不想明着说给六陆听,最后只得对六陆生闷气。
是不是自个做惯了陪男人的慰安,自己也开始像个女人一样。因为一个学弟而对巴六陆摆脸色。只是个学弟而而,自己在胡乱的想些什么?叶乙第一次觉得巴六陆这名字在自己心里搅的好心烦。
而在他心烦自己对巴六陆的感情之际,却老早忘了自己的工作已经迟到了。当叶乙回过神来,已经迟了工作半时,赶紧奔向门外,对着营外车兵唤了台车。
车上叶乙靠着车窗小歇,脑袋瓜里却全是巴六陆那稚气的脸庞,叶乙发现自己已经不能专心的想工作的对象,而想的完全是巴六陆那对自己脸红的模样,叶乙突然间对自己以往的工作有了不忠的罪恶感。
那天晚上的工作,床上的男人虽然不是巴六陆,但叶乙脑中亲吻的男人只有巴六陆。这时的六陆,正在为跟学弟沟通而奋斗着。
完
长官,知道自己的身分权力可以这样操他,而且还是国家准许的。也知道其实这种事情如果被该死的记者或民间卫道团体看到会让自己很难看。不过一想当这件事情假如真个爆坑,不止他一个人身败名裂,就觉得好过些。
还记得第一次遇见这个孩子,要他将自己那生殖器官放入口中的那个画面,就好像昨天一样,转眼间这个当时口技生涩的孩子已经变成个壮硕的男子了。穿上军服就像个战场兵一样,长官心里这样想,摸着跪在自己面前来回吸舔档部那熟识身影的头。
唯一这颗好摸的军人头完全没变,看到这个自己从升迁被学长领欲到此,见着第一次学长是怎么操他,自己就模仿其中,一直干到现在变成成人的孩子。不合身的军服渐渐的被肩膀撑的挺直是什么滋味?
老实说,很爽。干!他技巧又进步了。
长官抖动了一下推开替他服务的叶乙,抽离自己的性器,性器的氵壬水混杂着叶乙的唾液推开时被牵成透明的银线,就像雨珠残留的蜘蛛丝牢固的连接长官的裤档和叶乙的嘴口。
长官看见被他推开的叶乙迟疑抬头看他的表情,这被自己弄得凌乱露出香肩与胸膛的军服,军裤头露出白皙的内裤和露出内裤外那和自己一样的拥有的东西,突然提起军靴慢慢的,轻轻的踩上叶乙下体。
长官说服自己,国家里有这种癖好的官不止他一个。玩的比他更激烈的官,一直妄想对士兵下手的官,军队也不是没有。像慰安兵这种国家默认,没有性病担忧,合法,不必负责的玩物多好。
玩物嘛?
长官翻过叶乙的身,让叶乙提起臀部面向自己,那军裤滑落的躯体下面的洞,在自己眼前清晰可见。现在只要放入一根手指,就可以听到那低沉的呻吟。不同于一般慰安兵那高分贝的叫声,叶乙不管是在被挑逗,耻辱中所传来的呼吸声,是那样低声沉着。这让长官相当满意,一位干叶乙,不像是干一个女支,而是确确实实的像是干个兵。
被声音刺激到不行,长官开始觉得全身发热,下半身更有精神的跳动,他咬开保险套子的包装,仓促套上自己那硬到不行的屌,他现在要征服这个兵,就像在一场演习战中取的胜利一般。
急促的来回,他可以摸到叶乙的屌也被他顶着慢慢壮大,这让他兴奋不已。五十多岁的他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看着自己年轻的老婆一天天老去,孩子一天天长大,他觉得自己老了;在征服叶乙时,不!在征服一个兵时,他觉得自己彷佛又回到二十来岁那个决定报效国家的自己,瞎想着可以赤手空拳征服一切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他现在就在不知天高地厚的上一个男人,让他充满的征服感。在反覆的交尾动作中他获得高朝,抽出自己的器官后,在保险套中有着满满的混浊的白液。而叶乙虽已经达成他的任务,那长官发泄欲望,但自己前方却还是挺立的,并没有任何达到高朝的感觉。当然长官不管这个,谁会去管一个卖身的人有没有到高朝。
“叶乙,这行你还会干几年?”完事后叼着烟的长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