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包子)上——风之岸月之崖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录入:03-25

这一忙碌,直让项城君忘记了不少事,等想起来的时候沈枢楼与哑奴的婚期已经近在眼前了。

这一夜,沈府里面,沈家的众位姐姐全都围在哑奴跟前,传授一些夫妻之道,哑奴坐在众位姐姐中间,听着姐姐们的亲口传授,凌乱得完全找不到东南西北,众姐姐一看哑奴这呆愣愣的样子,就知道哑奴肯定没弄明白,得最后连十八般武艺全都搬出来了,哑奴伸头一看,得当即就面红耳赤汗流浃背。

姐姐们啊~求放过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众姐姐完全不能哑奴,直拉着哑奴传授书本上的那十八般武艺,哑奴越听越不对劲,最后武力值彻底用尽,趁着姐姐们分神之际,撒开丫子就直接冲了出去,众姐姐反应过来,全都呼啦啦的追了出去。

哑奴实在怕了这群姐姐,一个劲地朝着大厅方向跑去找沈枢楼救场,结果哑奴忘记了,大厅里正是人多的时候,众人全都在忙着沈枢楼明天的婚事,哑奴扒开众人跑了进去,结果还没找到沈枢楼。一脚踩在哪裙子上,当即就朝着地上扑去,直把众人全都给吓了一跳,开玩笑,在众人的认识里,哑奴还身怀六甲,所以哪里能摔,而就在众人被吓得惊呼出声时,沈枢楼从偏门进来,一看着症状便猛然上前,一把将人抱住,结果却因为时间不及,而给哑奴垫底,抱着人一起重重摔在地上。

“哑儿!!!”跟着沈枢楼身后的沈老夫人一看这情况,当即差点吓去了半条命,众姐姐站在门边也是吓得惊住,看沈枢楼将哑奴抱在怀里给他垫了底儿,众人虚惊一场全都围了上去将哑奴从地上拉起,就开始询问他的情况,至于沈枢楼?完全变成了后娘养的,根本就没人关心问他一声,全都只关注着哑奴是否“母子”平安。

什么叫异性歧视,母凭子贵?

这个就是活生生的列子!

哑奴实在怕了这群姐姐,拉着沈枢楼就不肯放,沈老夫人一看,以为哑奴受了欺负,当即脸色一黑,就朝众位姐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欺负哑儿了?”

众姐姐站在原地吱唔着没有说话,倒是大姐姐掩嘴一笑道:“我们哪里舍得欺负他呀,不过是……是……”眸光扫了众人一眼,再次看向沈老夫人那愠怒的模样,还有自己弟弟明显不悦的样子,大姐姐豁出去道:“我们不过是在教他一些房中之术罢了”

“可是小哑脸皮子实在是薄,我们都还说完的呢,她就逃跑了”

沈老夫人一听这话,当下就有些尴尬轻咳出声,众人一听当即忍不住全都窃笑起来,哑奴藏在沈枢楼身后,有种想要咆哮的冲动。

这群女人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她们都是姑娘!这话能说么!!!

沈枢楼眸色明显也是一怔,但一想着这些姐姐的人品问题,沈枢楼又道:“这些事我自己会教他,不劳烦你们了”

一听这话,整个大厅轰然就炸了,哑奴更是浑身一燃,就差没有烧起来了。

沈枢楼你还能再傻一点么!!!

第三十一章:娶亲日,新人壁

营帐中,项城君爬在桌上睡的香甜,桌面上摆放着得全是一些册子,那些都是大军里的情况资料,是这些日子以来,厉恒矽逼着项城君全都学过看过的东西,这些日子以来,这些东西曾不止一次的把项城君逼得挠墙,可是挠了墙后,这些东西该学的该看得,还是都都逃不掉,也幸好,项城君闹腾归闹腾,该学的东西还是都没有落下。只不过孩子到底是孩子,一松懈下来,整个人就累的不顾形象爬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桌边,厉恒矽垂眸,看着项城君这爬在桌上的睡样,一张脸,都没了平日里的朝气蓬勃,只有一份难得的恬静之感,细长的剑眉之下,那双紧闭的双眼,睫羽长而卷翘,浓密的一整天,使得营帐的光线都在听得睫羽下投上了弯小小的剪影,鼻头挺立,白嫩如葱,稚气未脱的面容,细腻精致,一点也不像个三军主帅,尤其是那在眉心被碎发遮挡住的一点朱红,更是衬得他这个人都多了份柔美之气,尤其是睡着之后。

项城君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厉恒矽轻笑,伸出的手,轻轻抚摸着项城君的面颊。

他的性子,可与这张蛊惑人心的面容,一点都不搭调啊,果然,这项城君还是睡着安静时的模样可爱……

啪!

爬在桌上,似乎是不满被人打扰,项城君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直接打掉厉恒矽的手,将头扭向一边,趴着继续睡,那张露出的侧脸上,明显的印着清晰的睡痕。

无声笑笑,厉恒矽收回了手,没再闹他,只觉得,这人还是平时的样子,可爱得多。

“项大元帅……项……”

营帐外突然传来的哭丧声,让项城君拧起了眉,似乎有醒来的迹象。厉恒矽面色一沉,扭头看向门边撩开帘子跑进来的人,面色明显不悦。

那人见得厉恒矽略沉的面色,怔了一怔,瞧见项城君爬在桌上睡觉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来得有些不是时候,当下便也僵在了原地:“那个……要不我等他醒了再来……”话音说完,来人一个转身,直接朝外溜跑了出去。

厉恒矽也不说话,待那人离开之后,直接弯腰,将项城君抱入怀中,转身送到床榻上面,才刚松手,拉过被褥给项城君盖上,厉恒矽便发现项城君居然睁开了眼。

厉恒矽一愣,盯着项城君的双眼直看,半响发现项城君的眼睛眨都不眨,一双眸中又全无焦距,当即不由得勾唇轻笑:“看来这还是长了一双看门眼啊……”伸手在项城君眼前晃了一晃,原本以为项城君没有反应,哪知道项城君抬手狠狠一挥,一巴掌就重重的给厉恒矽手上拍去,厉恒矽才刚一怔,项城君直接翻身,拉过被褥将自己盖了个结实就接着呼呼大睡,只留下厉恒矽坐在床边心里笑叹着自己,幸好,刚才不是亲吻啊,不然那一巴掌打在脸上,绝对不轻。

起身离开营帐,厉恒矽扭头对营帐外守职的士兵吩咐:“从今日起,任何人相见元帅都必须通报,今后若再有人随意闯入元帅的营帐,尔等全都军仗一百,贬为马前卒!”

“是!”守职的士兵心里一突,立马抱拳回应。

厉恒矽没再多留,直径踏步朝着另外的方向走去,在校场的一边上,看着那个蹲在地上丢石子玩的背影,厉恒矽想了想,便抓了一名士兵,让他去将默言找来。

默言之前一直在外招募新兵,招募来的新兵全都是又他安排,指定送到那个营屯,现在新兵的招募的事完成了,这才回了大营,默言与沈枢楼虽是堂兄弟的关系,但两人这性子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比起沈枢楼而来,默言相对的要好相处了许多。

收到召唤,默言来到厉恒矽跟前,还没问个所以然出来,厉恒矽就伸手指着校场上一个稚嫩的背影,对默言道:“前面的那个孩子,以后交给你来言周教了”

默言一愣,才刚二十的年纪,与身旁的厉恒矽相比起来,显然要青涩不少,转眸看向陆恒心手指的方向,一脸狐疑:“那个孩子?”拧了眉,默言复道:“明日就是我堂哥的婚礼,我要回去,管教他的话,最快也得下个月才有时间”看着厉恒矽,默言眸色狐疑:“那孩子是谁?为什么不直接将腿丢进新兵组里,跟大家一起操练?”

厉恒矽两手负在身后,点了头道:“那孩子,叫淡小辉,是我一个朋友的弟弟,原本那人是交给元帅代为言周教的,但是为了不误人子弟,我觉得还是你来言周教好了”

默言一脸狐疑:“他哥哥是谁啊?”

厉恒矽笑道:“郑鸿棂”

“谁!?”默言明显大惊:“你说谁?”

“郑鸿棂”厉恒矽一脸认真,嘴角挂着淡淡的弧:“那个江湖上传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祤公子,郑鸿棂”

默言一惊,回过神来,一双眼睛明显的都在发亮:“真的是祤公子,郑鸿棂?你见过他?他是什么样子?他有多大?是不是跟传言中的一样……”

“小默”揉揉眉心,厉恒矽打断默言激动得追问,眸光看向远处的淡小辉道:“与其问我,不如你去问问淡小辉更好,毕竟,那个是他哥哥”

“好!”默言握拳:“这孩子以后我接管了!!!”朝前踏了两步,默言一愣,随即又狐疑的扭头朝厉恒矽看去:“对了,他叫什么?”

“淡小辉!”

沈枢楼成亲的这日,是沈家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次,因为哑奴没有娘人的关系,沈大姐姐做主,将哑奴接到了自己的夫家,一大早,就沈枢楼就领着队伍上门接人,起过程的坑爹状况,不用多说,中之一句话,沈枢楼得以进门将人带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七七八八,项城君跟厉恒矽站在人群中直觉得那被众姐姐围绕着得沈枢楼惨不忍睹,一张俊俏的面容,都给众姐姐拿胭脂画得像只大花猫似的,直把项城君乐得直不起腰。

最后的结果,是栓着花球的马背上,新郎官顶着一张花猫脸,在众姐姐的送嫁中,绕过长街,一路朝着沈府方向走去,直惹得街上得百姓笑声不绝。

这一天的婚礼,热闹得有些让人晕头转向,作为一名吃货,平时的时候也就算了,但在这种关键时候,项城君是一看见吃得就走不动路,最后还是拿了个鸡爪子一边啃,一边看着那对新人下跪行跪拜大礼,厉恒矽垂眸,看着项城君这吃的一手油腻的样子,笑了笑,就伸手朝着项城君腰上捏了一把,项城君身子一颤,一回头,就油腻腻的一巴掌给厉恒矽身上抽去,咬牙看他:“再捏我的腰小心我抽死你!”

低头,看着自己胸口上那油乎乎的巴掌印,厉恒矽微微拧眉,心里开始想个问题,小象的这种坏性子,需要言周教管理!

一日的时间,对很多人来说,都过得很快,但对此时的哑奴而言,却过得很慢,每一刻都恍如一年那么长,一身大红色的媳妇,精致细腻的装扮,不论从什么样的角度来看,都完全看不出他半点男子的痕迹。

前院里的欢声笑语久久不曾散去,房间里,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哑奴的心就越是烦乱,最后直到房门突然被人吱得一声推开。

站在床边,哑奴手里拿着剪刀,才刚剪断囍烛里过长的灯芯,囍烛随即啪得一声爆星火出来,沈枢楼站在门边,看着屋里的人影,眸色明显一怔,可还不给他多余的时间,房间外,就传来的那闹哄哄的声响,显然是闹洞房的人来了,二话不说,沈枢楼一个转身,赶在那群人打算冲进来之前,两手一拉,便将房门关上上了门栓,将那些居心不良之人全都关在了门外。

哑奴愣愣盯着他看,似乎有些没回过神来,直到瞧见沈枢楼步子有些踉跄的走向桌边,这才放下手里的剪子,朝沈枢楼走去,将人扶住。

酒味好重。

哑奴微微拧眉,将沈枢楼按到椅子上坐下,便连忙到茶给他漱口,门外的起哄声响没有停过,哑奴也全都没有听见,沈枢楼更是没有理会门外的那群姐夫,看沈枢楼漱了口,哑奴便将人拉起朝床榻边上扶去沈枢楼今天的醉样全是拜那群姐姐姐夫所赐,一人三杯酒,还不算其他的三姑六婆表舅子,就单是那些母老虎跟他们家的小男人轮番进酒,酒量再好的也得趴下。

将人扶到床边躺下,看着沈枢楼这发懒的样子,明显是酒劲上头,哑奴眉宇轻拧,眸里的颜色明显透着几分纠结,半响后,终于还是伸手,摸向沈枢楼的腰间,去解开沈枢楼腰上的束带……

第三十二章:洞房夜,朱砂点

衣裳散开,沈枢楼眉宇一拧,当即睁开了眼,一把抓住哑奴摸在自己腰上的手:“做什么?”

被沈枢楼抓了手,哑奴明显一惊,才刚扭头朝沈枢楼的眼眸看去,沈枢楼却撑起身子,坐在床头,抬手揉了揉头,这才扭头看向屋子里的其他角落,屋子里到处都布满了喜气的红色,每一件饰物都在提醒着沈枢楼混沌的大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哑奴被他抓着手腕,又看他这不适的样子,伸了另一只手,抓着沈枢楼的肩膀摇了摇他:你怎么样?

抬眼看向哑奴,沈枢楼没有出声,哑奴被他看得心里一突,有些想逃,可一想着两人现在的关系,心里不禁又多了一丝担忧,而后便也只是硬着头皮忍了下来,一咬牙,就豁了出去似的,一把将沈枢楼抱住。

这一下,反倒变成了沈枢楼明显的怔住。

将人抱住,哑奴也僵了片刻,门外喧闹的人声不知何时散去,屋子里面安静得只有那囍烛爆裂的啪啦声响,跟着那不知是从谁身上传来的心跳,好半响后,哑奴似乎这才想起什么,抬头朝沈枢楼看去,暗自在心里努力让自己镇定得他,直直的盯着沈枢楼的眼眸,慢慢得,朝着沈枢楼贴去。

红烛荧光,映照得哑奴的脸格外通红,睫羽下的一弯剪影,衬得哑奴的眉眼比起往昔更是好看,平白增添的那一份媚色,有些撩人,眼看着哑奴通红着面色贴在自己的唇上,沈枢楼一把抓住哑奴的肩膀,却没有将人推开,迟疑片刻之后,沈枢楼却是一反常态,将人抱入怀里,翻身压入床榻……

房门外,众人全都已经散去,可是还有一条八爪鱼,死死趴在沈枢楼的房门上不肯离开,厉恒矽错步寻来,看着那八爪鱼的样子,当即不由得轻笑一声,错步上前,一把抓了这八爪鱼的后颈衣领,就将人提走:“小屁孩,在这偷看别人洞房,小心将来可是要长针眼的”

项城君被人拧着,左右挣扎不开,就只能腌巴巴得任凭厉恒矽拧着走:“他们两不是弄假的么?怎么这会子真上了?”

厉恒矽微微眯眼:“你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就就是他们两个上……”话到喉头,发现厉恒矽看着自己的眸色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项城君一怔,又转了话头:“你这样子,看起来好像有点求欲不满啊”手肘拐了拐厉恒矽的胸口,项城君一副哥俩好的架势:“要不要我带你去瑶台居泄泄火?”

“瑶台居?”想着瑶台居这个地方干的是什么营生勾当,厉恒矽盯着项城君的眼眸,就越是暗沉:“那种地方,你去过?”

“听说过,没去过”不知死期将近,项城君一脸的惋惜:“那地方,我倒是一直都想去呢,可是你瞅瞅,我脑门上不是还有个玩意在那里放着么?要是那天这玩意突然不见了,到时候我没办法跟我爹爹大哥他们交代,我一定会死得忒惨”

将项城君放下,厉恒矽抬手摸了摸他的眉心:“这里怎么了?”点上朱砂的模样,使得项城君整个人都透着一份少有的柔美。

可是项城君却是怒道:“你知道朱砂是干什么的吗?”想起以前的往事,项城君狠狠磨牙:“这是用来守身的,是用来守身的!我操!有这玩意在这里,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朱砂守身?”厉恒矽愣了愣,看着项城君这愤愤然的样子,眸色瞬间明了:“所以,你现在都还……”没被人碰过,更没碰过人。

一把狠狠拍开厉恒矽的手,项城君气呼呼的转身大步朝前走去:“老子倒是想呢!”可是没这个胆。

厉恒矽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间就来了一句:“那不如我帮你?”

“哈?”项城君明显一怔,诧异得扭头朝厉恒矽看去。

厉恒矽踏步上前,来到项城君跟前,认真而又坦荡的垂眸看他:“你想要的话,我帮你”

“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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