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笑着说,t
“你不用紧张,看着别的地方也可以,只要完全钉入后,用力收缩肠壁挤压肛针就可以了。”
“没关系……我想……看着。”蒂埃里的嗓子不是什么时候变得干渴,嘶哑,说话间气息压着胸膛,说话断断续续。
洛克没有多劝,将规头抵入穴口一点,说,
“那么,开始咯。”
洛克没有数一二三,而是话音刚落,便扣动了扳机。肉根猛地突入,挤入,撑开,然后填满。男孩惊叫一声,惊讶的成分大于疼痛,或者说这份疼痛是他期待已久的,他早就有所准备,甚至甘之如饴。
没有预兆的突入,才是他需要诧异的。然而,在看到肉根完全没入的瞬间,他忽然想起,他要收缩用力。
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腹腔,刹那间,千万根细针如爆炸般突放的感觉在腹腔炸开,那刺入感根根分明,却又密集得铺天盖地而来。
细针破开肠壁,刺入肠肉,嵌入血肉中,肠壁在这种残忍的刺入间,才得以与肉根柔软的表皮贴合。
男孩在突入,收缩,刺疼,填满,贴合的袭击下,发出一声惨叫,这才是真正因疼痛发出的声音。
惨叫过后,剩下的,便是全身心满足的喘息。
“哈……哈……哈”白炽灯在男孩头顶闪烁着眩晕的光芒,男孩的眼神迷蒙又满足。
洛克拧动肉根与钉枪的借口,将管道的接口接上,神经与肌肉连接生长的嗖嗖声,使得视觉的效果更加刺激。
男童的腹腔还十分短小,比成年男子还粗长的肉根几乎是破坏性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蒂埃里将手放到肉根顶端到达的大约位置,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肚皮。
即使年幼,他也明白这种突入是不合常理的。
会死人的。
但这里不需要常理。就拿用性器侵犯男童来说,这本来就是不合常理的。连同所谓的拉托斯之树的存在一起,都是不合常理的。
这里只需要欲望。
这里,是童话。
男孩抚着自己的肚皮,目光温和地扫过已经没入得看不见茎体的肉根,掠过腹腔,停留在肚皮上。仿佛透过了自己的皮肉,看到了躺在身体里的,长满刺的肉块。那种不可思议的奇妙感,使得摩挲的赤裸皮肤的手都微微颤抖。
“……真是……不可思议呢。”
“接下来才真正开始呢。”洛克轻声说着,按下管道上的按钮,本应流动缓慢的液体在看不见的压力下,快速挤到连着肉根那一头,虽然看不见埋在身体里面那部分的情况,但是看着被撑大到撕裂流血的穴口,便可以想像。
蒂埃里感到原本静止的肉根,像忽然有了心跳般悸动了一下。
砰!!本无生命的肉块在体内颤动。
连同男孩的心脏一起,成为一体。
像有一个生命体突然在腹腔活过来。
蒂埃里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肚皮,手指愈加无力,全身的注意力好像都到了腹腔肚皮的那处。
仿佛腹腔那块便是他的全部。在那里两个生命无比契合,无比亲密,紧紧相依。
那种感觉,无比依恋。
液体咕啾咕啾地流入肉根,盈满本来瘫软无力的肉体,撑起软塌的表皮,涨满肠道,蛰伏的巨物迅速复苏。在少年体内一震剧烈地颤抖后,猛地勃起了。
以管道的接口,男孩稚嫩的穴口,以及他身下的床铺为支点,肉根挺着无数针刺在少年的腹腔内站立,笔直朝上。
刺痛已不是唯一的感觉,胀痛到身体快要由内而外裂开才是新的感觉。男孩张大嘴巴,双目瞪大,昂起脖子,全身肌肉紧绷,像是要放声尖叫,却是无声地在空中挺了挺脖子便倒回了床铺上。受刺激分泌的唾液,从微微张开的嘴角溢出,挂在嘴边,拉出亮亮的银丝。
说是挺了挺脖子其实也不过,头部离开床铺几厘米。少年因半坐的姿势被夹在了架子和床铺之间。但就是这样的移动也耗尽了他的力气。
蒂埃里浑身抽搐几下,手仍在腹腔上无力地乱摸。胀大的肉根撑起少年的肚皮,腹腔规头所在的地方高高隆起一个突起,少年的手刚好摸到那个位置。
柔嫩皮肤下能感到鼓起的硬挺。
蒂埃里瞪着那处,目光有些呆滞,只有手在反复抚摸,仔细感触那份坚硬又柔软的质感。
“嗯,很好地勃起了”医生满意地说。
“……勃起?勃起……”蒂埃里喃喃地重复,眼中恢复清明的瞬间,阖上眼帘,满足的放松了。
他的手便停在鼓起的小包上,将其轻轻包裹。
没有过一会,男孩的身体便开始上下摆动,似乎因犯困而无力的脑袋带着发丝微微颤动。他手掌下的鼓起的小包,快速的消失,出现,再消失,再出现。
蒂埃里偶尔睁开眼,低头看看进进出出的肉根,粗大的肉根在经验的浸润下已经变得比他的小腿还粗。
乍看之下,他就像长了三条大腿。
蒂埃里这样想着,笑了。
特洛有三个臀瓣,他有三条腿。
他们,果然是一家人。
“这就是失序,本不适宜交合的幼童进行交合,本不适宜被动的男性变成了性器的承受者,同本不能交合的植物进行跨物种的交合,便是彻底的失序。”
洛克像在课堂上授业般,款款说到。
“植物射进的!子在肠道内扎根后,在某种意义上,你还能生子。本不能生子的男性幼童却生子了,这是何等的荒唐,美丽的场景啊。分娩时,请绝对要邀请我去观赏。”
蒂埃里昏昏沉沉,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眼神迷茫地盯着自己的私处。
然后,他看到被子盖上了他的大腿,下体,腹腔,胸部。
蒂埃里抬头看向洛克。
“缺少了视觉,你更能感受到摩擦时带来的快感。”洛克对他微笑说。
“这场性爱将持续到明早,做个好梦吧,孩子。”
诊疗室的灯大亮着,照亮一室的静谧,在男孩难以自制的放荡呻吟中,洛克医生拉开椅子,开始读他最喜欢的书。
一夜无梦。
或者说,一夜好梦。
第七章
很多人都有深夜忽然醒来的经历。并不是做恶梦惊醒,也并非被尿意憋醒。
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是大脑在经过一番休憩后,突然清醒过来。
格里芬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侧身看着被月光照亮的木板。他觉的自己睡了很久。
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上的时间才一点多。
还有很久才会天亮。
格里芬躺在床上思索着是什么令他醒过来。忽然腹部一痛。
格里芬弯腰捂着肚子,咬牙撑着床沿坐起。
这该死的胃痛怎么还没好。
嘶嘶地吐着气,格里芬在床上坐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一看。他总觉得,他的腹疼和那阵古怪的花香有关。
据说有的人会对某种特定的花粉过敏,严重的甚至会引起中毒。
有病就去就医治,格里芬是个对自己健康负责的人。
以前的同事都认为这样太娘娘腔了,但格里芬却不这么认为。
身体会疼痛,肯定是一种警告的信号,用以告诫大脑,某个地方机能运行不好了,要去看医生了。
结果格里芬是对的。
总是在稍微感到病痛时,就会去就诊的他很少因病休假。倒是那些看似身体强壮的同事,容易出些乱子。
这让格里芬更加相信自己的生活准则。
出门,在车上取了件衣服加在身上,格里芬驱车向医院方向开去。
将车在医院门口停好,格里芬忍着疼痛,走进了医院漆黑的大厅。
医院的构造大多相同,他很快找到了护士当值的咨询室。
当他走过去时,当值的护士正在读书。
格里芬扫了一眼,视线掠过那花花绿绿的封面的瞬间,他觉得自己肯定看错了。
“对不起,我想请问一下值班医生在几楼,我想我的胃病可能犯了。”
护士手中的书都没放下,声音毫无平仄的答到
“三楼。”
对这样的态度也有点习以为常,格里芬迈着步子走出两步,又折回来,
“请问电梯在哪里?”
“右手边。”
“……谢谢。”
格里芬朝护士指的方向走去。
他的背后,表情呆滞的护士收回视线,继续读她的书。
等待电梯的过程因疼痛变得十分漫长,格里芬后悔没有先问护士拿点常用胃药。
从进入电梯,到到达三楼,那种疼痛愈加强烈,他几乎是看到灯光,便朝着那处飞奔过去,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医生的诊疗室。
进去时,格里芬的余光中似乎看到诊疗室的病床上躺着个人。随即,他便疼地差点跌到在地上。医生在他摔倒前扶住了他,将他搀着领到了桌子旁,关切地问。
“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
真的是肚子疼吗?为什么他现在觉得胸腔也疼起来,呼吸间犹如刀割。
疼痛剧烈地让他再次弯下腰。
嘶嘶的呼气声在耳膜处放大,产生重叠的声音。
……不对,重叠的不是自己的声音,而是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声音。
是那个……病床上的人的声音。
痛苦的呼吸声带着颤抖,浅浅的呻吟急促却轻柔,声音似乎因为长时间张口呼吸而变得有些嘶哑。
听起来很痛苦,但却与自己的痛苦有着微妙的差别。
究竟是什么……差别?
头疼却让格里芬再想不出别的来。
“还有哪里疼吗?”
“……喉咙,头。”
医生闻言点点头,取来听诊器仔细检查了他的心跳,取出验血用的扎针,
“可能会有点疼。”
格里芬摇头表示没关系。
这点痛和他现在承受的算不了什么。
只是,针扎下去的瞬间,房间那头的床上,传来了一声如同幼崽般的鸣叫。
对方似乎比他更疼。
格里芬本能地抬头望去,视线沿着床尾向上。
疼痛却突然袭来,痛得他弯下了腰。短短一瞥间,他只来得及分辨出躺在床上的是个孩子。
只是床铺为什么是摇起的,这样坐着不会不舒服吗?
格里芬的头很疼。
“啊……啊……啊……”那孩子气息不稳,猫一样的浅叫在这夜里无比清晰。
这一路来被格里芬忽略的黑暗与寂静,忽如起来地冲进他的脑海中。
安静的街道,静谧的灯光,无限延伸的黑暗过道。
不安,席卷而来。
少年的喘息与呻吟明明是从室内的那一头传来。
格里芬却觉得那声音十分的遥远,仿佛那声音来自那无限延伸进黑暗的走廊深处。
“啊……啊……啊……”
那孩子还在叫,仿佛要将自己体内的一切都顺着那喊声给倾吐出来。
格里芬忽然有些亢奋,尽管他的头很疼,胃很疼,全身都疼。
疼!但要再疼点!
病态的想法冒出。
格里芬感到恼怒,不知是对有这样想法的自己,还是对那始终不轻不浅的呻吟着的孩子。
“应该是中毒了,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黄杜鹃吧。黄色的杜鹃可是有毒的,会引起呕吐,头疼,呼吸不畅。”
那个该死的花园,格里芬愤怒地想到。但更让他恼火的是这个医生这么快就有了结论。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有个声音问格里芬。
格里芬说,他不知道。
医生将药开好,他说刚好这里放了类似的解毒药品,也就省的格里芬下去拿,又要受一番罪。
谢过医生,格里芬迟疑地走出了诊疗室。
回到住所,倒杯水服下药,格里芬立刻感觉好了不少。
看看钟,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格里芬躺到床上。
闭上眼睛,他想尽快入睡。
结果一闭眼,眼前浮现的就是那白色的诊疗室。
“哈……哈……哈!”少年的喘息声终于变大,放肆地浪荡的叫着。
格里芬不自然地翻了个身甩掉这个声音,大腿被一个硬物硌到了。
那是他自己的荫茎。
他居然勃起了。
咕哝地咒骂一声,格里芬飞快地用手解决掉下面的问题,疲惫地陷入梦中。
梦里,他梦到自己变成了那个医生。他正在看着蒂埃里的大灰狼与小红帽。
然后有个男孩走进来对他说了一番话。
他从男孩手中接过了一根粗长的荫茎,又对男孩解释了一长串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话。
男孩听了他的话,顺从地坐到床上。
他很满意。
从桌子里拿出打钉枪。用它将荫茎钉入了男孩的身体。
他开始感到兴奋。
撕裂,捅入,抽插。
美妙至极。
男孩的肚皮被经验越灌越圆,男孩还在喘息着。
“啊……啊……啊。”好像在说,用力,快点,再快点。
他打开阀门,那根荫茎便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抽插起来。男孩的身体在摇摆,剧烈地摇晃,小小的脑袋摇摇欲坠,像死亡的舞蹈般。
他咧开嘴,看着男孩的脸,露出了快意的微笑。
接着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然后,砰的一声,男孩的肚皮被撑破。
梦醒了。
格里芬发现自己在梦中射了出来。
他对这个梦感到羞耻和罪恶感。同时,他又觉得意犹未尽。
舔舔嘴巴,回忆着少年下体抽动的场景,他感到嘴巴有点干。
闭上眼,想再回味一次。
但是,梦中男孩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真是不甘心呐……
只是个梦。
可惜,只是个梦。
一日一话:第二日(牛)
引用:《国王的新衣》
裁缝对国王和他身边的大臣说,“这件衣裳只有聪慧的人看得见,看不见这件衣裳的,皆是愚昧蠢笨之人。”
于是,国王和大臣均赞美裁缝的技艺。
有时候欺骗我们的,并不是我们的眼睛,而是我们的大脑。
第八章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格里芬揉揉肩膀,感到神清气爽。洗漱完毕,他端着煮好的咖啡,嘴里叼着热好的面包,站到阳台。环顾美丽的小区,他忍不住满意地点头。这个警务所,与其说是办公的地方,更像是一幢普通的民房,摘了那块牌子的话,从外观上便与周围的房子看不出区别。
警务所的前面甚至同周围的房子一样,有着独立的花园和草坪。虽说快入冬了,但花园里的花还是开得十分鲜艳。晨光熹微,朝露缀在门前的风铃草上,折射着晶莹的光亮。
格里芬深呼吸,浑身舒坦地沐浴在清晨微凉的日光中。虽说到达这个小镇的第一晚并不是那么愉快,但以这样一个美好的早晨作为的新的开端,也还算不错。嘴里嚼着面包,格里芬喜爱地打量着自己今后要长期居住的地方。
时间尚早,路上的行人不多,格里芬遗憾地感到冷清。他还准备着和晨起锻炼的人们打声招呼。
颇为扫兴地摇摇头,格里芬转身进屋,冬日早晨的天气还是挺凉的。
忽然,一阵清脆的铃声从不远处传来。格里芬停住脚步,扬起嘴角的微笑,回头准备打招呼。
然而,眼前所见却让他忘了言语。
晨光漏过白纱,为躯体镀上层柔和的金光,若有似无的衣摆掠过自行车的轮胎。
一瞬间,格里芬有些看呆了。
他的脑海里又想起梦中的一幕。
真是不知廉耻。
这么想着,等格里芬回过神来。少年已起着单车行远了。草坪上只留下一份捆在一起的报纸书刊。格里芬捡起来打开一看,又迅速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