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蠕虫被完整的从蒂埃里口中扯了出来,只不过相比之前,它变得细了很多。它将那颗珠子吐在莎布手上。
莎布将那颗颜色深红,色泽圆润的珠子凑到眼前仔细观赏了一番,然后将珠子嚼碎,吞了下去。
然后,她将那条变得瘦弱的蠕虫重新扔回了罐中。蒂埃里看着管子,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突然觉得自己非常非常饿。
莎布回过头温柔地捏着蒂埃里的脸,对他说,“快点去完成了今天的作业,晚上奶奶接你回家。”
蒂埃里点点头,说,“我会的。”然后他穿过了走廊,路过了动物园,沿着凋敝的花木,快步地奔走在冰封的道路上,朝着路的深处,越走越远。
乌鸦站在沿街的路上快乐地唱着颂歌,嘎嘎的尖锐叫声在暮色中传遍小镇,仿佛在说,它知道了,它知道。
其实,童话镇里没有秘密。即使有,那有的,也只是掩盖在那一片片枯黄的遮羞叶下的,不算秘密的秘密。
只要乌鸦知道了,所有人也就知道了。
一夜一话:第四夜:犬
第十五章
小红帽:孩子战胜了狡猾的大灰狼,给奶奶送去了蛋糕食物还有酒,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气温骤降,蒂埃里光脚走在已经铺满了雪的道路上。厚厚的积雪被小脚碾压,在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
呼出的白色雾气带着温度,飘向空中,染上了路灯昏黄的暧昧色彩。
四周冰天雪地,而蒂埃里却觉得仿佛走在火焰熔岩上。
粉色热液湿润了他的臀间的山涧,并不断地沿着大腿滴落在脚边。粘稠浓密。
液体滴落的地方,冬雪骤化,仿佛春暖花开般,一颗小小的木槿,在道路上演绎着从幼苗到植株,再由花苞到开花的场景。
粉色的花朵在风雪的包围下绽放,一朵一朵蔓延到蒂埃里身后,然后又一朵一朵被飘落的雪花说覆盖掩埋。
蒂埃里喘着粗气,无暇回头,因此他根本没有发现他身后这奇特的场景。
他的手脚逐渐变得麻木,四肢变得沉重,大脑变得混沌,他大脑里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回去。
回去?去哪里?
这是一个关于地点的问题。
蒂埃里拖着沉重的双腿,茫然无神帝看着夜间寂静的道路。
他要回家。
但,他的家在哪里?
这还是一个关于地点的问题。
四周的草丛中有着不同寻常的响动,蒂埃里费力瞟了一眼。
第一眼看去,他以为那是些金色的小花。
但这个天气,花不是应该都凋谢了吗。蒂埃里想。
仔细看了半天后,蒂埃里的大脑迟缓地想到。
那些,应该是泛着橘黄荧光的,窥探的眼睛。
然而,他现在无暇顾及那些隐藏在灌木丛中的,不怀好意的眼睛。此时的他,踉跄地走在路上,就像个醉酒的夜归人。
大大小小的眼睛缀满了路边干枯的灌木丛,一瞬不瞬地盯着蒂埃里这个唯一的路人。这些眼睛的主人的身体掩藏在黑暗中,仅露出的眼睛,贪婪而狡猾。
也许,它们根本没有身体。蒂埃里呵呵笑着想到。
它们只是眼珠。
黄色的邪恶眼珠闪耀着盈盈微光,像落下的星辰点亮了道路,却又没有星辰该有的温度。它比星辰光亮,但没有不如星辰柔和。
蒂埃里揉揉脑袋。他已经开始辨不清方向了。
他记得回家的路,但眼前却不是回家的路。
周围的一切,在悄悄地位移。
就像要在新年伊始前,万物都在寻找着一个新的方位。
为了开始新的生活。
蒂埃里站在原地,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已经拖了长长一条水渍。
从城镇上方看去,在寒冷的月光下,那水渍已经将城镇所有道路给点亮。
蒂埃里已经绕了小镇整整一圈。
他将所有的道路,大街小巷都走了一遍,却没有自觉。
昏头转向间,蒂埃里的耳边,听到了灌木从中传来的细碎言语声。
他再次看向那里,根据声音的嘈杂程度,那里应该藏了成千上万的人。
“看,这是那个新来的羊羔。”老人嘶哑的声音窃窃私语说。
“他迷失了。”有孩童的声音不怀好意地应到。
“他丢了他自己。”有人呵呵笑着接到。
“他丢了他的方向。”另一个人愉悦地诵诗般说到。
“他正走向黑暗。”
“他将在那里,丢掉他的贞洁。”
“他不应该相信眼前的路。”有人惋惜到。
“但命运会给他对的方向。”有人反驳。
“他应该走下去。”苍老的声音宣布到,“哪怕万劫不复,那也是他要走的路。
莫名其妙,蒂埃里笑着想到。
奇异的香味从鼻下飘过,蒂埃里低头,粉色粘液正沿着他的下体滴落。
他仔细看了看,然后,继续朝黑暗的深处走去。
在黑暗中,有他的家。
他找到了他的家。
打开门,当灯光落到蒂埃里身上,他忽然恢复了清醒。
这一路,就像一个诡异的梦般,漫长却有短暂。
墙上的挂钟指着七点,证明他出去后只耗用了十五分钟。
蒂埃里歪歪脑袋,又一次看向自己的下体,那里并没有粉色的粘液。
他觉得困惑,但当他看到两只等在门口的大狗时,他露出了开心的笑。
那两只大狗像是早就嗅到了他的味道,候在了门口。
起居室里,克劳德正在和特洛看着童话镇的新闻频道。听到响动,两人一起抬了下头,朝蒂埃里招呼了一声。蒂埃里问克劳德,
“我很累了,我可以先去睡吗?”
现在才七点,
但克劳德头也不回地点了点头。
蒂埃里又问,
“我可以带斯普拉先生的两只狗上去吗?它们看上去很冷,我可以给他们一个温暖的被窝。”
房间内一点都不冷,实际上两只狗看上去十分燥热。
但童话只要符合表象就行了。
嘘,只要大家心知肚明,不去发现,也就不会被发现。有人窃窃私语说。
克劳德再次点点头。蒂埃里上了楼,两只大狗跟在他的身后,嘴里淌着长长的涎水。
楼上没有开灯。
在黑暗中,两只狗的眼睛泛着黄光。
就像一路上那些贪婪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一样。
他们也在盯着蒂埃里。
站起的大狗比蒂埃里还高,呼出的热气拍打在蒂埃里光裸的后背上,带着牲畜常有的腥臭味。
那哈哈的呼吸声鼓动着蒂埃里的耳膜,让他微微有些兴奋。
把两只狗领进房间,迅速关好门,蒂埃里脱了斗篷,爬到床上。两只大狗很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等待指示。
蒂埃里爬到床上后,见两只大狗没有跟上来有些惊讶。他招呼两只狗,
“上来吧,不要呆在下面。”
两只狗轻轻一跃落在了床铺,蒂埃里的小床骤然增加了两个小马般的重量,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蒂埃里与两只大狗面面相觑地坐在床上。
稚嫩的好,毫无经验地蒂埃里试探着将手探向高加索犬毛发稍微稀疏的肉刃上,握住。
那处在他的小手中没有怎么搓弄便迅速胀大,蒂埃里好奇地趴下,双手托着肉根,脸凑到大狗蹲坐的后腿跟处仔细打量。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长在肉体上的荫茎。高加索犬的荫茎与人造的不同,三角形的与肉茎相比,显得小而光滑。
然而小而光滑的肉根正因为胀大,撑开浅色的毛发,变成红色的肉柱。大狗的铃口开始渗出些微稀释的液体。
蒂埃里弓着身子凑近闻了闻。
肠胃蠕动间,饥饿感顺着胃爬上喉头。
几乎是忘乎所以的,蒂埃里把粘着粘液手指塞到嘴里。腥臭味毫无疑问的在口中弥漫开来。
蒂埃里有些恶心,但忽然涌现的食欲却让他无法将粘着粘液的手从口中拔出。经验的腥咸味从舌尖扩散到鼻腔,蒂埃里的口中充斥着腥味。
当感官由味蕾蔓延至嗅觉,然后散去。
蒂埃里先是闭眼满足,然后心中产生出一种空旷乃至空虚地感觉。
他迫不及待地将手上的经验舔舐干净,然后低头匍匐在大狗腿间,含住那粗长的肉刃。有了吞入蠕虫的经验后,咽下大狗的内棒变得并不那么困难。
蒂埃里挪动着嘴唇,扩张着嘴角努力吞咽,吞下更多。
大狗的肉根被他整根含入,吞至咽喉伸出。毛绒绒的硕大双珠抵在他的两颊旁,看着像两个蓬松的毛球。
但只有贴着它的蒂埃里知道,那看似柔软的毛球实际上已经因为胀大,变成了滚烫烧热的铁珠。
蒂埃里还想往下吞。
想要吃下的东西,炙热滚烫地喷洒在喉咙里,沿着食道滑向未知的深处,却仍旧不够。
这毕竟不是蠕虫。
肉根是长在大狗身上的,蒂埃里无法像咽下蠕虫一样,将肉根咽下。
大狗在蒂埃里口腔紧致的收缩和吸力下,用力地抽回了肉根。蒂埃里被这样的抽插,磨得阵阵颤栗。大狗脱离后警惕地盯着蒂埃里。
蒂埃里被从口腔脱出的内棒弄了一脸的白液,意犹未尽。
狗和人类不同,它们可以在整个交配过程中不停释放粘液,并且不让肉根软下。蒂埃里将脸上的粘液摸下,舔了干净。无辜地望向大狗。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大狗的内棒,算是安慰。那粗长深红的肉柱在拍动下,在床单上跳了跳,大狗喉咙发出了几声低吼,最终还是服从欲望,让蒂埃里握住了肉根。
蒂埃里托起肉根,像哄着小狗般轻拍,并且学着狗类,舔舐着对方的毛发。从铃口到双珠,大狗被他舔得发出呼呼的舒服声音。
见高加索犬不在露出威胁的表情,蒂埃里放心的弯下腰去,重新将肉柱含在口中,这下他没有一次吞咽,而是吞进去些,又出来点,吞下去些,又吐出来点。
口腔黏膜与绒毛的摩擦让大狗在蒂埃里口中更加的挺立,热液涌动得更加凶猛。蒂埃里闭目全神贯注地吸食着,忽然感到屁股一凉。
原来,是另一只德国獒犬在舔舐他的肉丘。蒂埃里跪趴在床上,手肘抵着膝盖,配合地将臀部撅得更高。
正在享受着蒂埃里口腔的高加索犬俯下身来,同那只德国獒犬一起,用舌头侵犯蒂埃里的后泬。蒂埃里能感到它胸口的毛正压在他的后背上。
比荫茎上稍微粗硬的毛刺着后背,来回刮擦,由脊椎传达到大脑的痕痒感令蒂埃里颤抖。他忍不住放肆地晃动身子,想通过摩擦减少这种瘙痒。
然而,晃动的白嫩屁股,连同着摇摆的腰身在两只大狗眼中,变得更加美味。
蒂埃里感到两只大狗争先恐后地用湿润的鼻子挤开了他的臀瓣。毛绒绒脸颊左右撑开了他的臀肉,湿润的舌头找到了他的后泬。
粗糙的舌头先后在上面轻轻一舐,又缩了回去。空气触碰到湿润穴口,让那片皮肤变得湿冷微凉。蒂埃里闷声哼叫了一句。
大狗像收到指示,变得兴奋起来。
带着粗点的舌头刺开穴口花蕊,来回深入搅动。蒂埃里忍不住收缩腹部,却将大狗的舌头推得更深。不同于被肛针突入的感觉。柔软的侵犯带着令人麻痹的酥麻感,像一种缓慢轻柔地折磨,爽到头皮发麻。
蒂埃里受不了的将臀部往身后的獒犬面前送,大狗在将那里抽插的湿漉漉后,退了出去。
穴口在开拓后,仍在意犹未尽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灌入肠壁,蒂埃里伏在在高加索犬的腹部上,露出茫然空虚的神色。
他盯着那忽远忽近的双珠,为突然空下来的部分困惑不解。然而,他没有迷茫太久,炙热如钢铁般的东西便抵在了他的穴口上。
来了!蒂埃里闭眼,浑身舒缓着等待肉根突入。
内棒挤开第一次与活物交配的肠道,摩擦着肛针种下的,比肠壁绒毛还小的肉芽,它催动着!子在肠壁生长。
经验灌溉着饥渴的枯田。如久旱逢甘露般,高高撅起的屁股努力承载着下压的凶猛冲击,将经验一点不剩的吞入。
獒犬的前腿压在蒂埃里的肩膀上,固定着他的姿势。厚厚的肉垫,在下压的过程中,露出利爪,在男孩的肩膀上点下一个个红点,就像落红的鲜血。
起初蒂埃里还能抑制住呻吟,但屋外忽然传来礼花绽放的声音,让他压抑在鼻腔间的满足得以释放。
“嗯——嗯哼,嗯!”
男孩口含液体的呻吟,带着水渍咕咕作响的浪荡声。被喂饱的他满足地趴在床上,任由两只大狗夹着他,前后操动。
獒犬将他顶向前,把高加索犬的性器吞得更深。
高加索犬抖动着肉刃,将他的身体压向獒犬笔直的肉枪。
不停喷洒的液体从前后两个方向灌入。茫然中,蒂埃里觉得自己像是一根架在棍子上的烤肠,身上刷满了液体,带着香气诱人的味道。
他沉浸在这样的环境中不可自拔。
而门,却突然在此时被敲响了!
蒂埃里混沌的思想骤然清醒。他惊恐地往下转动的门把。
刹那间,身体仿佛从炙热的火炉中坠入冰窖般僵硬冰冷。
如果被克劳德看到了,这,算不算违反了表象。
那么,违反了表象,又会有什么后果呢,会不会被赶出童话镇呢。
蒂埃里害怕了。他哆嗦着想要从两只大狗的夹抽中脱身,却因为个体差异而无能为力。耳听着钥匙细碎的声音,眼看着门把被转动,大狗还在他的身上进进出出。
蒂埃里绝望地闭上了眼。
“谢谢你,我会自己跟他打招呼的。”莎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门打开又合上了。房间在短暂的光亮中重回黑暗。
“哦,为什么停下,继续吧孩子,还没到十二点呢。”
莎布在床边坐下,抚摸着蒂埃里汗湿的脑袋。
就像配合莎布所说的的一样,德国獒犬扣在蒂埃里肠内的内棒顶了顶,蒂埃里闷哼呻吟出来。
“这就对了,用力,对对对,继续,加油。”
莎布掏出方巾帮蒂埃里擦了擦汗,拿过放在床头的枕头垫在蒂埃里屁股下,方便德国獒犬突入。
“为、为什么——嗯!”蒂埃里含着高加索犬性器的顶端,断断续续想要开口问问题,却被经验喷了满喉咙。
“你想问我为什么能无视表象的规则?”
莎布看着被夹在中间浑身是汗的蒂埃里,善解人意的问到。
“因为,我是无所不能的女巫,女巫和保护者可是不同的。”莎布神秘兮兮地笑着解释。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几个粘连生长在一起的眼球,分别喂到两只大狗嘴边。
大狗一口吞下了诡异的物事。下一秒,蒂埃里感到口中和屁股内的肉根正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胀大。
“犬类可是能够维持超过三十分钟的持续射经,而这两只吃了阿萨托斯果的大狗可是在用生命力维持着正常所不能的射经,怎么样,很棒吧?”
蒂埃里已经被填满到说不出话来。他闭目摇晃,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
“它们会将你的屁股和胃都喂的饱饱的,这样你就不会挨饿了,好好享受这顿美食吧亲爱的。
莎布说完,两只犬类如同收到指示,狂暴的抽插结束,肉根在前后的肉体的包裹下,用力上下跳动。
蒂埃里虽然没有经验,但也猜到了这是射经的前奏。
呜嗯!猛的灌入的冲击如无形拳头的拍打,蒂埃里头一扬,屁股一撅,落入了前所未有的漩涡中。
他感到自己就要快被着汹涌的激流一起卷走了。
莎布在一旁轻拍,一边哼着歌谣,从安眠曲到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不断的循环,等待着这耗时长久的射经结束。
而蒂埃里则在这歌声筋疲力尽的摇晃了一夜。
但这只是刚刚开始的第一夜而已。
一日一话:第五日:诞生
第十六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蒂埃里的卧室,带着温度的光线加剧经验的味道,使其变得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