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邹倩到底说了什么了?”良辰无奈的问道。
“抱歉,给你造成麻烦了,如果需要,我可以亲自跟你父亲解释,顺便带上他口中像女人一样的男朋友。”苏木扫了顾断一眼,只见顾断也皱着眉,显然也不高兴,却没有说话,就不知他是不满祁天被误认为是自己的男朋友还是不喜别人用女人来形容祁天。
“那是我跟邹倩说的,不关苏木的事,那女人太讨厌了!心肠比长相更恶心!还在背后告状!”祁天从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邹倩简直是刷新了他对厌恶的底线。
“祁天单纯,说话不经脑子,我代他道个歉,不应该那么说你女朋友。”苏木声音温和,总是带着安抚人的磁性,可他像对外人一样的话却让良辰觉得那么刺耳。
顾断见那两人僵持着,暗暗拉了一把祁天,祁天正气的鼓鼓的,不知所以的看向顾断,顾断附在他耳边轻轻说,“少侠,你大仁大义,受点委屈帮他们一把。”
祁天更是云里雾里,伸手诧异的指指自己
“等会儿叫大点声,倔一点,请你吃三顿香辣蟹!”顾断诱惑道。
祁天根本不知道他指的什么,只听得三顿香辣蟹,连忙点头,真是听一听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顾断突然擒住祁天的两只手腕,面色严厉,一只手狠狠地打在他屁股上“啪!”
“跟良辰道歉!”
祁天前一秒还停留在香辣蟹的美好幻想里,下一秒就要皮肉受苦,简直憋屈死,索性顾断只是打得响,并不很重,还隔着裤子,可是他不久前才刚挨完打!瞬间眼泪就飚了出来,三分真实七分做作。把良辰和苏木下了一跳,均诧异的看着顾断,谁也没想到顾断会像管教小孩一样打祁天的屁股。
“啪啪啪!”“道不道歉!”
“啊啊啊啊啊……呜”祁天泪眼婆娑,梨花带雨,满脸写着委屈和不甘心,挣扎着想躲开顾断的巴掌,却仍是被狠狠罚着,实在是可怜的紧。
“我没错……呜……我不道歉!”祁天哽咽着。
“顾断!你干什么!”苏木就想冲过来拉住顾断,谁想看到顾断暗暗对自己一眨眼,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不知道这两人玩的什么把戏。良辰就僵在原地,现在说什么也不是。
“还不认错!你跟良辰女朋友胡说八道什么了!”
“啪啪啪啪……”顾断冷着脸,连在一个地方打了好几巴掌,于是祁天就叫的更大声,简直心都要碎了。
“我……呜……说良辰……啊!喜欢苏木……呜……咳咳……怎么了!”祁天简直泣不成声,把气管都要哭出来了,连顾断都暗暗惊叹,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凌迟了他呢,演技真是浮夸!
“你这还不是胡说么!让人家女朋友怎么想!”顾断越骂越生气,祈天越哭越大声。
“我没胡说!”祈天一边哭着一边哀怨的看了一眼良辰,看的良辰一哆嗦,感情祈天不恨打人的人反倒怨起了自己。
苏木知道顾断是在逼良辰做出选择,如今良辰若是接受了祈天的道歉便是说明毫不在意自己,若是一直僵着不接受就是承认祈天没有胡说,他确实喜欢自己。他明白顾断的良苦用心,只是却不愿逼迫良辰,若是真心喜欢从来就不需要犹豫。
祈天继续着自己的表演,声泪俱下,脸都哭成了花猫,鼻子也红红的,大有入戏至深的感觉。良辰左右不是人,尴尬极了,可祈天在那里惊天动地的嘶喊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其实顾断心里也把良辰骂了个遍,听祈天哭简直是太闹心了,弄得他现在头上青筋直跳,可良辰却还没有反应。
“咳……我……”良辰一想说话,祈天哭喊的声音随着就变小了。
“好了,良辰不会在意你胡说的,我们去跟邹倩解释一下,看你哭的,带你去洗洗脸。”苏木说罢走上前去拉起祈天的手,没想轻轻一拉就拽动了,不禁三条黑线,顾断也太做作了!走过良辰的时候苏木也没有看他一眼,良辰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却终究不知怎么说出口,祈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顾断长叹一声“孺子不可教!还搭进去三顿香辣蟹!”
第9章:酒足饭饱思氵壬欲
经过上次事件苏木和良辰之间更是不尴不尬,苏木倒是像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良辰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他和邹倩也处于冷战之中,邹倩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他都是直接挂断。苏木在祁天的软磨硬泡下加入了学校的广播团,每日在学校播一些新闻和电台节目,社团还会组织制作广播剧和视频配音,倒正好添补了苏木的大学生活。他已经不用带着眼镜了,这点并没有告诉良辰,只是摘下眼镜的他明如星子的眸加上如天籁般的好嗓子,瞬间成了广播团国宝级的人物,每次看到有小女生和小男生听到苏木的声音眼前一亮,祁天简直充满了优越感,自己有苏木的各种联系方式,详细资料,还能和他勾肩搭背,每日听苏木说话一万遍!
最近还有一件事让祁天感到异常郁闷,就在顾断打完他屁股的当天晚上,他居然做了春梦!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单纯可爱不谙世事懵懂无知的小男生,一个万年没有桃花运没有思春没有小黄片的五好少年,而且从没躲进卫生间一边脑内一边做羞羞哒事情的小雏鸡,居然梦!到!了!一个!男生!并且,梦!遗!了!
事情要追溯到祁天洗白白后刚爬上床的时候,穿上小鸭子睡衣,露出白嫩嫩的肚皮,蹬出一条细长的腿,摆好最舒服的大字型,想想睡觉前必须要做的事情,刷了牙,洗了脸,蹭了夜宵,吃了豆腐。就在一切都按着正常的轨迹发展时,就在灯光昏暗夜色静谧正好睡觉的时候,顾断突然凑到了他的床前,轻轻敲了敲他的脑门,祁天疑惑的看着顾断,那人面带关切的微笑,十分俊朗,白日里十分霸气的气场都收敛起来,眼神中酝酿的神情那么暧昧,然后说出了祁天瞬间无法直视的话“屁股还疼不疼了?”说就算了,而且还特!别!大!声!一定是故意让苏木和良辰听见的!自己简直没有办法做人了!祁天迅速警惕的看了一眼苏木和良辰,苏木看着他一脸坏笑,良辰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脸却有点红了。尼玛老子都没脸红,你脸红个毛线!
祁天不满的哼唧一声,顾断索性没经过他的同意掀开了他的被子“我看看。”说完拽下了宽松的睡裤,在屁股上轻轻拍一下“都不肿了。”然后又给祁天把裤子拽上,其过程流畅自然,自然而然,理所当然!谁让你脱我裤子的!真是不开心!
然后祁天就不能好好睡觉了,即便闭上眼睛也精神的无与伦比,简直欲哭无泪,只能在自己床上来回翻腾,脑子里是挥之不去的顾断的身影,他请自己吃冰激凌的时候,管着自己学习的时候,把自己按在腿上打巴掌的时候,宽厚的手掌给自己按揉伤处的时候……真是想一想都要硬了!
不过说道他的床,那个恶心兮兮的虫子已经被人处理掉,至于是谁处理的祁天不知道,总之第二天顾断将自己赶回自己床后满脸的轻松,简直像久病初愈的老人,要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还能不能好好地做室友了!
祁天终于模模糊糊的进入了梦乡,梦中的顾断一改往日严肃认真的模样,变得腹黑又邪恶!梦中的自己正努力背着人体八大系统及其功能,可怎么背也背不下来,书上的字都变得花了,顾断见自己背的支支吾吾突然很生气。
“你是不是又溜号了!”顾断黑着脸,手里的戒尺把桌子敲得啪啪直响,像古代私塾的老先生。
“木有木有!”祁天慌忙的摇着头,对那个戒尺真的有点畏惧。
“还说谎!不乖,把手伸出来!”顾断举起木质戒尺,呵斥祁天。
“呜……我真的没有!”祁天委屈的把小手背后,眼泪汪汪的看着顾断。
“应该罚多少下呢?”顾断做思索状。
“不要……不要打手,还要写字呢!”祁天连忙找理由,眼中闪烁着一丝希冀的光。
“这样啊,那好,趴桌上把裤子脱下来,我要打屁股!”顾断根本不为所动,等着祁天摆好姿势。
“呜……也不要打屁股!”祁天手捂臀部。
“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小妖精,我等着一天可是很久了!”顾断危险的眯着眼,嘴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整个人的气场都随之改变。
赫然间房间了多了一张床,一张极其豪华的大床,床头雕龙画凤,幔帐飞舞,一席鲜红长帛覆盖丝绒白毯,红烛轻轻摇晃,烛火渐隐渐暗,香炉余烟袅袅,真是一场高端奢华古今皆宜时空错乱策马扬鞭的好梦!
顾断身着锦袍,气宇轩昂,眉若飞虹目如朗日,眉心处一朵火焰图腾,邪魅非凡,他一挥手,掌风撩起了红色幔帐,一幅美景映入眼前。
祁天光裸着白嫩嫩的身子,双手双脚都被床边蔓延出来的金黄色铁链锁着,只要一动就会哗啦啦的响,活动范围实在有限,他甚至不能完全的跪起来,白白的身子在鲜红色的锦帛中颤抖,简直让人兽性大发!
顾断手里握着藤条,走到近前,轻轻地在他身上写着什么,所到之处无不引起祁天一阵畏缩。等等……藤条!你妹戒尺呢!能不能附和一点逻辑?!难道我已经这么重口了么!说好的小清新呢!
“知道我在写什么?”顾断几乎未动嘴唇,声音却真切的传到祈天耳朵里。
祈天“……”
“不说?不乖的宠物是要受惩罚的。”顾断压低声音在祁天耳边说道,说完张嘴含住了祁天的耳垂,狠狠地吮吸时而用牙齿摩擦,还将舌头伸出挑弄,等他玩够了,祁天耳朵已经通红,娇小可爱。
“主人……不要……”擦嘞!主人!你妹还∫M啊!我可是连重口味的小说都木有看过,一点点H漫也都是拉灯大于真枪实战,没看过猪跑怎么会梦见猪肉!莫非我真是天生的抖M体质,脑补天赋居然如此之强大!可为什么主人要是顾断啊!这让我以后如何直视他啊!
祁天欲哭无泪,淡淡的桑心。
“啪!”藤条抽了下来,在他白皙挺翘的臀上留下一条红痕,瞬间肿了起来。
“嗷嗷嗷嗷!”简直不能忍,祁天额头的汉都流了下来,实在太特么疼了!肿起的伤处一跳一跳的疼,一定是破了啊!我珍贵稀有的神农血啊!配都赔不起啊!
“啪啪啪……”“觉得爽么,宝贝?”顾断故意坏坏的问道,用手指轻轻地按压肿痕。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祁天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拼命躲闪,可藤条依旧百发百中的落在他的臀部,肿痕错落有致,主次分明,远近高低各不相同,行到腿根臀侧戛然而止,没有跌宕起伏大气滂沱,却也婉转悠扬恰到好处,给读者留下了充分的想象空间。
臀部热的发烫,火辣辣的一片疼,祁天无力的在床上哼唧,嘴唇被咬的充了血,娇艳欲滴,红帘幔帐,烟丝醉软,长烛吐泪,绯痕点点。月色分外静谧,树静风止,雾气氤氲,屋外月舞莺啼,屋内意乱神迷,真真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段只能拉灯……请尽情脑补!)
祁天第二天早上醒来,简直疲惫的连手都抬不动,胯下有点凉凉的,很难受,他缓了半天,闭着眼睛摸索到身下,粘粘的,冰冰的,多多的,硬硬的!祁天被惊得瞬间睁开了眼睛,脸色苍白,天了撸!昨晚梦中的场景一点点浮现在脑海里,一个个画面像过电影一样清晰,这是说明……自己那啥了!还被顾断给那啥那啥了!而且昨晚明明那啥过了,为什么今早小朋友还是那么精神!简直笔直笔直的!可是自己不会是……弯!了!吧!
嘤嘤嘤,该怎么办!用顾断做了场春梦,让自己过世的妈妈怎么想!让顾断怎么想!让小天使木木怎么想!让别扭受良辰怎么想!让对我有企图的莫提怎么想!让给好吃的的学姐怎么想!让宿舍大妈怎么想!让学校的花花草草怎么想!
“喂,怎么还不起床!”顾断敲敲祁天的额头,自己已经收拾好了,起床的时候不忍心叫醒祈天,实在是宠溺的过头了,自己好从没对任何一个人如此纵容过,难怪顾风说自己看上人家,就这样下去,宿舍里的两只都瞒不住,想瞒住干爹又谈何容易。为祈天的安全,自己恐怕要控制一下感情了。
祁天吓得连忙用手捂住下面,戒备的望着顾断,弄得顾断莫名其妙。
“没什么!”
“你脸色不好,生病了?”顾断看着他苍白的小脸,渐渐的下巴,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啊。
“并没有!只是最近太累了。”祁天一脸笃定的说,而且非常配合自己的点了点头。
“哦?被子掀开我看看!”顾断说着就要掀祁天被子,祁天简直冷汗都要吓出来了。
“不给看!”说完更是死死地捂住下面,向里面缩着。
顾断强忍住笑意,一副了然的样子,拍了拍祁天的脑袋“正常,我不会笑话你的。”说完跟着良辰出门去了。
还笑话我?要不是你昨晚那啥那啥我,我会这样么!还没有找你算账呢!祈天满脸的哀怨。
第10章:情敌出没请注意
祁天简直苦恼的一塌糊涂,自己不是一直喜欢像妈妈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么?怎么会对男孩子做起春梦来?于是祁天决定找一位资深人士深刻讨论一下自己的性向问题。
这天苏木刚播完新闻回来,拿起杯子喝水,祁天神经兮兮的凑过去,紧张的四下环视一圈,压低声音说道“木木,你做的春梦是什么样子的?”
“干……干嘛?”祁天那一副求知若渴的深情让苏木尴尬到不行,而且这种事怎么能拿来说呢!
“江湖告急!!!”祁天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聪明如苏木大概也猜到他不是因为对自己的春梦感兴趣,应该是……
“你也做了春梦!”苏木惊喜的大叫一声,别问他为什么惊喜,只不过是最原始的感情表达!
“……”居然这也能猜到!说好的纯洁小天使呢!难道不能以为是我关心你和良辰的相爱相杀已经到了丧心病狂恨不得知道你们体位的程度么!
“你究竟想问点什么?”苏木掐了掐他皱成一团的脸,心想这人也忒大喜大悲,问自己这么隐秘的事自己还没怎么样他到先囧掉了。
“那个……梦到那个人是不是证明喜欢他啊?”祁天几乎要哭出来了,一定不是啊!怎么会喜欢上那么腹黑还下手狠的男人呢!
“是吧,我也是那次之后才明白我对良辰的感情,想强烈的占有,精神和身体。”苏木一本正经的说道。
“难道你是……在上面!”祁天惊讶的捧住了自己的小脸,托住快要掉下去的下巴,天了撸!他听到了什么!一向温润如水云淡风轻人妻属性爆棚的苏木居然!在梦里!攻了一向阳光开朗四肢发达运动全能的良辰!
“当然啦,不是说了想占有么?”苏木一脸正直,仿佛良辰被他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比你壮!”
“我比他高。”这个倒是事实……虽然苏木长得很瘦不过却异常高,整整比良辰高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