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风——远樵

作者:远樵  录入:05-15

少月拼着吃奶的劲就是不翻过去,小脸涨的通红,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他。

少春被他看的心里发慌,手下的力道便多了几分:“我让你不听话。”两膀一较劲,少月便被掀翻。少月也不是白给的,顺势拉了他一把,没有防备的少春便趴在了他身上。

少月嘻嘻笑着环住了他的腰:“春哥哥,你就从了我吧!”

少月说:你就从了我吧!魔音一样的入了少春耳,他的心跟着荡漾起来。

从了……他吗?

气息交融,气氛变得暧昧。

少月瞪着眼睛瞧着少春。

少春微垂了眼睑,俯身看着少月,那白皙的皮肤上有细细的绒毛,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嘟起,他只觉脸上发烧,像是要挺不住了,下面却挺的很住……

深吸一口气,头便低了下去,少月紧紧闭着眼,在等待他。

眼看着就要两唇相接,少春忽的起身,猛的闭眼再睁开,眼中便已没了迷惘之色,他看着仰躺在炕上的少月道:“今日不做了。”

少月见他在最后关头跑了,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双手撑着炕坐了起来,歪着头问道:“春哥哥不动我是不是等着拿我赌个大注?”

少春看他那副懵懂的表情,冷冷的说道:“赌什么大注,胡说。”

“胡说?那日云中大人和鲁二爷对赌,百末的两万两银子是从哪里来的?若说你不知道这话恐怕连三岁的孩童也不信。那云中大人与你有什么用我不知道,可我知道,那日若是云中大人睡了我,你也是肯点头的,你就是个眼里只有钱的人,我不过是你最大的筹码,你要拿着去换取更大的好处。”少月通红的小脸带着嘲讽。

少春的手暗暗攥成了拳,少月说他养着他是为了拿他换取更大的好处?少月说他会把他推给别人?少月说他……

没人看的见少春那浓妆背后的脸色,少月只觉他的眼神冰冷,薄薄的嘴里吐出了这样一句话:“你就这么想让我睡你?”

少月已经成功激怒了他,仰起小脸,面无惧色。

少春的嘴角向上挑起,扯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我就是要留着你赌大注。”

看着少月的小脸一点点的垮了下去,少春的心也随着渐渐跌入了谷底,他舍不得少月伤心。可是,他能怎么做?他是沈家的后人,那是他的恩人。

少月恼羞成怒,冷笑道:“没关系,我不过是南风苑养的小倌,自己整天拿自己当个人儿似的,可终究是个什么玩意,心里也清楚的很。哼哼,不过是个卖屁股的,卖给谁都是一样的,给你和给别人也没甚分别,不过是闭了眼等着那根牛肉条插进来而已。”

“你!”少春指着他,已经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原是为了他的好,可是他竟这样说,他冲过去一把推倒他,将他掀了过去,扯下他的裤子道:“既然你喜欢牛肉条,那就当是牛肉条好了!”

少月闭目趴在了炕上,手不知抓了个什么,死死的抓着。他忽然觉得好笑,前世的时候,少春领着那个人进来的时候他他好像是濒死的动物,无助而哀伤。

这一次他却是主动的,他虽无助,但是他很期待。

少月觉得身上一凉,那条裤子已经飞走,少春那温热的指头搭在他的腰上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肌肉在抽搐,他很紧张。

少春那气的发红的眼睛紧盯着那里,他给那里做了三年的护理,那已经完全能承受一个男人的进击。此时少春被少月气的理智全无,看向那里眼神更暗。手向后一扬,长长的袍衫被向后掀开,手指猛的一拉,细细的腰带扣便开了,材质轻柔的丝绸裤子落了下去。

少月紧张的期待着,只觉得那里有些发热,紧接着,一个火热的牛肉条便冲了进来。没做任何准备的少月只觉疼痛,“啊”的叫了出来,他的脑子轰的一声,前世第一回的感觉便涌出了脑海,就是这样的感觉,那时的一样。

少月扭力的回头,他想要看清此时少春的表情,他要看看这个人。

可是少春按着他,他根本就看不到。

鼻端呼吸的是少春那浓重的胭脂味,伴着动作的加快,一股男人特有的汗味渐渐混进胭脂味里。少月对这股味道的记忆尤为深刻,前世那个把自己弄的三四天下不来床的人,就是这个味道。

他记得那人身材跟少春相似,灯烛照耀在脸上也没有半分血色,苍白的如同常年在阴暗的地下生活一般。那双细长的眸子透着幽深的光芒,看不见底,他记得那人始终面无表情。

少春只说了一句:“这个人要为你梳头”便走了

那人始终没有说话,他听得出他是压抑着的,在最紧要的时候只有在胸腔里传出来的低低吼声。

少月的心砰砰的跳着,那个人是不是少春?他宁愿他是少春,他用力挣扎,想要翻过来。

少春紧绷着脸,像是在给他做护臀一样专注而认真,他轻拍着他白皙的臀掰:“不要乱动。”

声音低沉嘶哑,与那人最后的吼声一样,低沉而压抑。

少春的声音唤回了少月跑偏的心思,他专心的想着少春,若是他的话,为什么他不光明正大的跟他做,而是要扮作那副模样。也许他就是长的那样,少月忽然觉得脑子里有了什么,他始终没有见过少春的长相。

在那以后他也接了客人,每次少春都不在,后来少春变的很忙,再后来,少春便……

少月的眼泪打在了炕上,一滴滴的落下来,若是少春的话,是不是那时候少春已经要放弃自己了,所以他那么折腾他,所以在那以后他几乎见不到他。

那时候的他是那么的孤傲清高,其实他有什么可孤傲的?他又有什么可清高的?如今想来,他所依赖的不过是少春的宠爱而已,而这宠爱,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救过他。

自己于他而言,不过是报恩而已。那么现在呐,他也是在报恩吗?既然他要报恩,那就让我先报了他前世呵护之恩,少月的心里默默的想着。

此时的少月自以为想的通透,趴在那里无声的抽泣。

少春已然动情,眼睛是熊熊的火焰,那大红的衣衫随着他的动作来回飞舞,就像是一只火鸟在燃烧。

少月在少春努力的动作下渐渐无力思考,少春的愤怒也渐渐被欲望取代。他俯下身,缓缓的吻着少月的后背,那美好的弧度是他看惯了的,每次给他做臀功的时候他都恨不能将他揽进怀里,好好的爱抚一番。如今真的如愿了,他只想狠狠的爱他,再爱他,不管他是不是恩人之后,只是单纯的爱这个人。

少月那清澈的大眼睛里含着泪水,被少春翻过来抱在了自己的身上,俩人面对面的坐着,少春深深的望着他,恨不能要把这气人的小东西吞进肚子里,再不让别人看到。

少月埋头在他颈间,感受它的律动,喉咙里是不再压抑的呻吟,t 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转过去,找到垂涎了许久的红唇,狠狠的咬上去,中途却变作了吮吸……

少春知道他每一处敏感的地方,让他不能自已,欲罢不能,唯有随着他沉溺其中。

早起的鸟儿在窗前的玉兰树上鸣唱,清晨柔和的阳光打在窗子上,透过窗户纸射了进来,屋子里是暖暖的橘色。

少月睁开朦胧的双眼,目光迷离。

他想要动一下,却听见耳边有低沉的声音说道:“安生点。”

少春埋首在少月的后颈间,他的大腿搭在在少月的腰上,手臂将他牢牢的圈在怀里,这个姿势,少月想动都难。

少月静静的躺着,昨晚的一役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欢乐之余他感到很疲惫。

身后的人动了动,有东西在跳跃,少月本就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直,他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不敢动。

少春“噗嗤”笑了,亲了亲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吹气说:“我的小春很喜欢少月,这该如何是好?”

少月僵住,这个人的精力真好。

他只觉得少春的手在那里拂过,那里早就熟悉了他的手,很快便在他的手下湿润。

少月闭眼,他的身体在颤栗,那是因为激动。虽是很累,但是身体忠实的出卖了他,他承认,他很喜欢这个感觉,他喜欢少春给他带来的愉悦,他喜欢跟少春做这样的晨练,他希望永远都不要结束。

少春却像是不满意他的配合,狠狠的顶着他问:“是不是又当我是牛肉条了?”

16.是个爷们儿

少月被少春睡了,少月觉得人生圆满了,少月自那也知道,那个喜欢浓妆艳抹穿红戴绿的老鸨子真的是个男人,而且很男人。

可是他发现自那以后他见到这个男人的时间少了,晚上例行的护臀工作也不做了,这让他有着自己是被招嫖的感觉其实,明明是自己求人家睡的。

少月找不到他,好不容易得见百末的影,百末皱眉说:”我真不知道,我好几天没见着他人了。”

少月无精打采的走了,一个人坐在假山下的太湖石后发愣,无聊的拿着石子一粒粒的向鱼池里扔,忽然听见脚步声向这边走来,他也没在意,这里毕竟是南风苑,时常有客人在园子里溜达。

脚步声渐进,说话声也入了耳,那声音竟然是他百寻不到的少春。

只听他说:“……外面乱的很,老爷那边来了信儿,闯贼已经到了山西,告诫说要稍安勿躁,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忍不得这几天吗?”

“嗯,外面的事也只能等,咱们安排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成大人那边差不多了,陈大人也表示会亲近咱们,只需过些时日,慢慢渗透即可,只是……”百末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少春追着问道

“只是这几天少月在找你,我见他找的急,怕是有什么事吧?”百末试探着说道

“唉!我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少春的声音无奈而又疲惫

少月强按着自己那扑通扑通跳的欢实的心,忍着没跳出去找百摸算账。他悄悄挪到了太湖石底下,慢慢蹲了下去,借着花木的遮掩,竟看不出那里藏了一个人。

听着俩人在议论,后面提到了自己,少春说他不知如何面对,这是什么意思?

少月的心忽然疼了起来,他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他艰难的想着,他们说的老爷是谁?他说等了几年了,他在干什么?

他想起前世也是在自己接了客以后少春就不见了,俩人几乎就没了交集,那么这是要重复一回吗?少月咬紧了唇,想着听来的话,浑身像是卸了劲一样,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着石头慢慢闭上了眼。

前世他一心装清高,任事也入不了眼,所以他其实就是个白吃饱,什么也不懂。重活以来,他知道的事情只有皇帝会变,别的他几乎不知,这一刻他十分后悔前世没有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的脑子胡思乱想着,少月和少春再说的话他竟没有听进去,待他再张开眼时,透过花木的缝隙,少春和百末已渐行渐远,那并肩而行的二人无论是身材还是举止,竟然出奇的相似。

少月呆住。

晚上,少月打扮妥当了去跳舞,让他惊讶的是少春居然也在,他穿了件紫色暗花缎织金鹿纹长袍,满头的青丝松松的绾着,在肩上垂下一缕,面上依然是画了艳丽的妆容。见少月来了,他轻轻点头,微笑道:“你来了,这身不错。”

少月穿了鹅黄的绸裙,袖口和衣襟滚了蓝色的边,裙摆上用宝蓝色丝线绣了缠枝花边。前胸绣了朵朱红色的西番莲。

头上依然是辫了许多小辫子,戴了顶宝蓝色江山一统的瓜皮小帽,帽顶缀着几根羽毛。

腰上系了宝蓝绦子,丝丝络络的挂了许多铃铛。脚蹬一双宝蓝色的薄底短靴。

脸上淡淡上了妆,在台上亭亭一立,如初春绽开迎春花,娇嫩俏丽。就连看惯了他的少春,眼神也为止一凝,呆了片刻才移开了眼。

少月经过下午的事,心境平和了许多,他越来越看不清少春这个人了,既然他看不清,那就慢慢来,总会有看清的那一天,所以他也不急了。

他回以一笑:“嗯,好几天没见你了。”

少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讶色,以他对少月的了解,他以为少月见了他会炸毛,可是并没有想意料中的那样,这让他很意外。

于是他问道:“你找过我?”

“嗯。”既然百末都说了,也就没必要瞒着,他坦然承认。

“找我有事?”少春拈粒葡萄放进了嘴里慢慢的咀嚼。

少月看着他那鲜红欲滴的唇,心里有些意动,他微微垂头,不动声色的道:“就是看你在忙什么。”

“哦?”少春扬眉,少月的表现让他意外,这样的乖顺让他的心不由的有了几分慌乱,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少月不再说话,直接上了舞台,少春眯着眼睛看他气定神闲的站在了那里等着开锣,脸上露出了沉思,他在想什么?

鼓点响起,少月举手抬足,每一个动作都做的近乎完美,眼里是火一般的热情,与刚才说话时的冷清判若两人。

少春看了一会儿,拈起颗葡萄放进嘴里,怎么吃都没了那股甘甜,嚼的满嘴酸涩。

少月舞完以后,便不见了少春,他松了一口气,听了他们的对话之后,他忽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这样躲着也好。

在弹完琴后,少月让小厮抱着琴回了房,一个人仍去了白日里那假山后的太湖石下坐着,迷迷糊糊间就听见有人说:“这是小月月?”

少月不见了,南风苑里上下皆惊,楼下的大堂里挤满了人,少春黑着脸一个个的问:“谁最后见了他?”

少月的小厮战战兢兢的说:“公子弹完琴让我抱着琴先回房,他去园子里走走,我就一个人回来了,等了许久也不见公子回来,这才去找。”

余下的人说有在游廊里见过他,有在园子里见过。

“奴家和客人在游园的时候见他往鱼池那边去了,不知道会不会失足落水呀?”少画捏着帕子,夸张的说。

“不会,那方鱼池的水才到膝盖,不会淹了人。”

“是呀,少月最喜欢在太湖石下坐着,着人去那里瞧瞧?”

“晌午他就是在那边过来的,是不是掉了什么东西,晚上去寻了?”

少春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晌午在那边呆过?那百末和自己说的话他是否听见?

门房和护院皆道:“没见月公子出去。”

少春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你们再去找找,看看鱼池边有没有?”他一个人坐在灯下沉思,难不成是谁来了南风苑带走了少月?那么这个人是怎么带走他的?自己这院子里的好手也有十个八个的,不至于就让人这么带走了他,一点声响也没有,那就是,这个人认识少月,少月是心甘情愿与他去了。

脑中的念头转了几回,少春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少月跟这熟人去了。这样一想,他心下稍安,这样看来他的性命无忧。可是转念一想,他的心里蹭蹭冒出了火苗,这个少月,跟人走了怎么不跟自己知会一声。

少月倒是想知会一声,带他走的人哪里容他去知会南风苑的人。

迷糊中的少月听见有人唤他,还以为是小厮找了来,没等他答话,便被兜头盖脸的蒙上了。闻着那气味,这是一件刚刚在身上脱下来的袍子。紧接着便觉身体腾空,少月的心提了起来,这是被人劫了?

不知走了多久,少月被人放了下来,蒙着的袍子却没拿走,少月听见有人哈哈大笑道:“小月月没你猜猜爷是谁?”

少爷一听这声音,惊喜的叫了一声:“鲁二爷?”

他伸手抓开来了袍子,鲁二爷那张放大的脸便出现在少月的眼前:“小月月,吓坏了没?”

少月笑道:“差点让二爷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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