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不要诱惑我好吗?(穿越 女穿男)——郭大萌

作者:郭大萌  录入:05-20

文案:

我擦 老子这么一个文质彬彬,气质文雅,弱柳扶风的小女子竟然穿越了,尼玛还穿成了个男人!顶你个肺!!~!

好吧 ,被逼无奈勉勉强强接受现实好了,老子决定在古代逍遥文艺的过着美好的种田生活,什么?》什么?王爷你要把我关起来,NO,老子不干!

虽然后来一不小心成了一个山贼,但是小女子依旧是一个文艺小清新的山贼好吗!

后来的后来,好吧,老子是那种受不了诱惑的人吗?

其实是我自己决定要这样那样嗯嗯哦哦,和其他一切没有关系的哈!

CP:1 V 1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性别转换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守田,冷阎王 ┃ 配角:吴守仁,李岳等 ┃ 其它:

01.中举

“老爷老爷!喜报喜报!”看门的小厮顾不得歪斜的帽子,气喘吁吁的奔进客厅。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有辱斯文!什么事慢慢说。”文锭县里大字不识一个的扁塌鼻子吴员外板着一张大饼脸,自认为颇有威严的训小厮道。

“公,公,公子中举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报喜的差爷在哪里?快!快叫管家取500两银子来!还有,把夫人和公子叫来!”吴员外立刻满面红光,兴奋的到处乱撞,一阵手慢脚乱搞得一屋子鸡飞狗跳!

吴员外虽说长相老土,但胜在家底丰厚,生活殷实,所以娶了个还算貌美的老婆。生个了两个大胖儿子,大概是祖上积德,两个孩子竟然都长得眉清目秀,而且打小就聪明勤奋,可惜都不伶俐,好在现在科举考的八股,到是合了两娃的性子,大儿子中举时全家欢腾了7天7夜,所谓一人中举,全族荣耀,大伙都说不知道是哪座祖坟冒了青烟,想不到如今小儿子又中举,一家出两个举人,这对小小一个县城来说,可比如今的大熊猫稀有珍贵的多了!大概所有祖坟都冒青烟了吧!

“兄台,话不能这么说,子曰‘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兄台既然送饼一张给我,我自当也得送包子一个给你。”还不知道自家所有祖坟都冒了青烟的小公子吴守田此时正拉着脸色涨红的同窗,死活非得要送人家一个包子。

“子真(吴守田的字)兄,你真是太客气了,只是在下家中还有急事,这包子改天再收吧!告辞。”说完这厮一溜烟不见踪影。

“兄台!兄台!这与礼不合,子曰……”吴守田摇头晃脑正准备子曰个所以然,就被自家书童一脸便秘表情的打断:“公子,看那是不是咱家小厮A。”吴守田仔细一看,百米开外一个人跑的跟个小狗的似得舌头都要吐出来了,的确是自家小厮A,于是眉头一绉,又摇头晃脑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子曰‘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家风不正啊!家风不正!”旁边书童表示他什么也没听到。

小厮这边疯狂大奔,远远看见自家公子也不管是在哪里,大声喊道:“公子,公子,老爷叫你回家去,公子中了!中了……”话没说完,一口气续不上只得停下来喘气几口气吐了俩字“举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瞬间安静了几秒,又突然炸开了锅。

吴公子周围瞬间被人群堵个水泄不通,有的说“公子,咋家也姓吴,祖上三代可也是血亲哪”,有的说“隔壁的李家的表叔的姑妈的邻居不是个美人而吗?公子既然已考取功名,自然该早日求娶!”,有的说“公子,公子,给奴家签个名呀!”有的说“公子,该写下诗词一首以表皇恩”吴守田被挤压的头昏脑涨,云里雾里,还好书童机灵,早寻了八个大汉,连拖带扯的把吴守田抢上桥,一路匆匆忙忙,慌慌张张赶家里去了!

这边吴员外如何招待抱录的,道贺的,提亲的按下不表,知道二弟中了举,在京翰林院的大哥来信叫他立刻北上,大概意思是带他长长见识,多做学问啥的,吴公子带着书童以及母亲准备的一堆土特产高高兴兴的上路了!

02.意外

这一日平安赶到京城,书童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到了,话说这一路上公子这个子曰,那个子曰,引来各种麻烦不断,每次都要他这个书童使出浑身解数来勉强搞定!现在到地方了,万事都有大公子,他终于可以轻轻松松的甩掉多出来的保姆工作啦!

吴守田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各种不习惯,如今马上就能见到大哥,心情变得轻松,好管闲事之余又多出了好奇的心情,文锭县哪里能和京城相比,这里的街道地面是青砖铺就,街道两边酒肆,茶楼,店铺等各色林立,街道上人群摩肩擦踵,而且各种道面小摊驳杂繁复,小吃铺,胭脂铺,吹糖人等等一切都生机盎然,热闹非凡!

吴守田讲究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的君子风度,所以看上杂货铺上的一把扇子后,就开始回忆‘子曰’大人对买东西有啥要求来着,于是盯着这扇子不动,书童顺着他的目光看,只见这扇骨玉质温润,水墨画铺陈扇面,做工精巧,玲珑可爱,知道公子心思,正打算买下,变故突起,几匹骏马嘶鸣着奔驰而来,路人纷纷避让,听得马上一人大嚷:“让开!让开!”

眼看马匹冲着公子踏来,书童急忙一把把发呆的公子拉开!身上大堆的物件洒了一地。吴守田这会儿回过神来了,竟然一挥手挣脱书童,迈开两腿追着马匹大嚷:“站住,站住,岂有此理!”

马儿早跑了百米远,吴守田这么斯文的声音按说几人听不见,想不到马上几人功力深厚,听有人喊站住,竟然停下来,静候吴公子。

待吴守田到跟前,马上一个满脸胡子的彪悍大汉皱着两天又黑又大又粗的眉头,一个大嗓门砸下来得问话倒也斯文:“请问公子有何要事?”

吴守田看马上几人个个高大魁梧,身披重甲,腰挂大刀,戾气深重,其中一人更是气度非凡,两眉如刀,鼻山坚毅,双唇冷峻,怒目含威,顿时两腿微颤,但想起孔子大人,又勇气横生,挺了挺胸膛道:“子曰‘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几位兄台在人群拥挤的街道上纵马狂奔,实非君子所为!”

马上众人听他说完,俱都呆愣,均觉这二货哪来得?外星人吧!是个人都知道,能在京城纵马的人寥寥无几,没谁吃了豹子胆敢说二话,刚才大家都停下来都以为是皇上有密旨啥的才等他好不好,但是啥时候京里有这么个二货,没听说过啊?众人难免想多,俱都惊疑不定之下看向那位出众之人。

那人沉吟半晌,见吴守田身穿一袭青色书生袍,头戴巾帽,虽然体质羸弱,但确实不像个太监,便道:“公务缠身,事急从权。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每一个字都像是石头从大岩石里蹦出来的,蹦完石头那人盯着吴守田,像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书童浑身一个哆嗦,直觉大事不妙,隐在人群中保持沉默。

吴守田结结巴巴回答:“在,在下吴守田,初,初到京城。”说完竟然又不知死活的加一句“子曰‘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马上那人初听前一句,面如寒霜,继听后一句,一声大喝,那马儿竟然似有灵性,抬起两条前腿像要把吴守田一招踏成肉泥,吴守田哪见过这阵仗,两腿一软晕了过去。 眼见马儿就要踏下,那人又是轻声一喝,马儿竟然把即将踏下两条腿生生停下,围观的人群都松了一口气,那人看一眼晕掉的吴守田,一声冷哼,帅众部下扬长而去!

书童这会也不敢装不认识了,一边大哭一边公子公子的叫,一边悄悄的说公子那些人都走了呢!说完仔细看公子,却依旧晕着人事不知,这下相信公子不是装的,连忙背上他找大公子去了。

03.吴守田的变化

书童背着吴守田叫马车,忽然觉得公子浑身冰冷,大骇!连忙把公子放下,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向他的鼻子,却见还有气,心下大定。

眨眼过了三天,书童守在吴守田身边瞌睡连连,话说公子不过是受了惊吓,但怎么老是不见醒,医师来看过只说惊吓过度,没别的毛病,可就是不见醒,大公子来来回回的看了不知多少遍了,可怜自己这个小书童,天天熬夜守着他,小公子啥时候能不让他操心啊!

“水,水……”听见声音,书童精神一震,忙跑去端了水来喂公子喝下。

吴守田睁开眼睛,盯着书童一阵猛看。

“公子,你醒了!”书童见他神色怪异,忍不住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公子?”吴守田奇怪的问,又急忙把手伸进被子,哆哆嗦嗦的摸了摸,就算隔着被子,书童也知道他摸的是哪里,立刻脸色通红,闭着眼睛大叫:“子曰‘非礼勿视!’”

“卧槽尼玛,老子竟然穿了个男人!卧槽你大爷!!!”吴守田不管书童,恨声大叫!

书童看吴守田这样惊的下巴变成了滚筒纸,一直滚啊滚啊滚到地上收不回来。一时做不了任何反应,又见吴守田一撂被子,蹦下床,找了镜子一边照一边喊:“卧槽尼玛,长的也太不够惊天动地了!”

书童继续保持惊愕呆愣,又见吴守田穿个中衣跑到厢房门口,对着天空竖起中指喊:“我XX你大爷!”书童从小陪着吴守田长大,第一次见吴守田这么“活跃”,惊愕之余又觉心跳如鼓,老天爷,公子不会是中邪了吧!吴守田上一秒还精神亢奋上蹿下跳,刚喊完XXXX之类一堆脏话,下一刻忽然浑身一个哆嗦,瘫软在地又晕了!

待吴守田再次清醒过来,又是三天后了,这一次不仅书童在,大公子也守着,吴守田盯着吴守仁看了一会儿,道:“大哥,几年不见也没见你长得更帅些,还是一副老学究样儿!”

吴守仁邹了邹眉:“刚醒来就说胡话,怎的这么没规矩,这些年读的书都去哪了?”吴守田嘻嘻一笑:“当然都去了肚子里拉!我饿了,要吃饭!”吴守仁见自家弟弟虽然性子比前几年跳脱了些,但也不像书童说的那么夸张,摸摸自家弟弟的额头,一点不热,这几日医师看了都说无大碍,许是无恙,心下略略宽心,又回头询问书童:“我见他并无多大不同,你确信所说如实?”

书童揉揉眼睛,仔细瞧小公子并无不妥,一时间不知三日前所见是真是幻?思虑再三无果,只好回答:“大公子,许是我太久没休息,弄错了。”

吴守田听他们一问一答,眼珠滴溜溜一转,拉住自家大哥的袖子:“大哥,我睡了多久了?怎的浑身无力,饿的慌!”吴守仁见自家一连晕了好几天的弟弟,到底心疼,吩咐婆子做了白粥端来,吴守田看着这纯白纯白的白米粥,眉头都要拧出一个大疙瘩了,但肚子太饿,将就着吃了一大碗。吴守仁见自家弟弟东西也吃了,人也精神了,心情也就舒畅了,于是高高兴兴的宣布:“既然已经无恙,这一路耽搁的课业就从明天开始补上吧!”

吴守田一听,连忙拉住大哥的袖子“大哥,我怎么忽然觉得肚子痛,脑袋痛,哪里都痛,哎呦,哎呦,好痛好痛!”书童在一边惆怅不已,公子似乎确有不同啊,可一时他也弄不清到底哪里不同!吴守仁仔细看自家弟弟,忽然心中通透,叹口气:“也罢,就宽限几天吧!”说完拂袖离去!

吴守田伸长脖子见吴守仁走远,一掀被子蹦下床,扭头对着书童一笑:“书童!”书童忽然觉得头皮发麻,条件反射道:“子曰‘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吴守田哈哈大笑,伸手一敲书童的大脑袋,说道:“赶快给本公子更衣,躺了这么久都发霉了,爷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书童在一瞬间有那么一丝明悟:自己跟着公子苦学的“子曰”大概是用不上了。

04. 再相遇

一把扇子扇来扇去,摇头晃脑,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吴守田心中好不得意,扇子一合一点:“书童,把这个给本公子买下!”眼睛一扫,下巴一台:“书童,把那个给本公子买下!”书童跟在后面无语凝泪:“这真的是自家公子吗?这真的是自家‘站如松,行如风’的公子?这真的是自家饱读诗书的公子???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真的吗?这真的真的是真的吗?”一身挂满杂物的书童感觉天有不测风云,古人诚不欺我!

吴守田特别兴奋,看什么都好玩,什么都有趣,不知不觉逛了一上午,早上喝的白米粥都消耗干净了,吴守田眼珠一转,顺手拉住边上一少妇问道:“这位美女,小生第一眼看到就发现您貌美如花,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不知……”话还没说完,那少妇一巴掌轮了过来,只听啪!的一声,吴守田脸上多了一座五指山印,那少妇呸了一口唾沫道:“色狼!”

书童一脸便秘状,问:“公子有何深意?”

吴守田哭丧着脸:“屁的深意,去问问最大的酒楼在哪!”

没一会儿,书童屁颠颠的回来,纠结道:“公子,就在那!”

顺着书童的手指,吴守田看着斜对面那栋古色古香的酒楼,上书四个大字:悦来酒楼!

吴守田欲哭无泪……

“小二,给本公子上一桌好菜,一壶好酒!”收拾好破碎的心情,吴守田又开始大摇大摆得意洋洋的摆谱,哪知店小二难为道:“公子,实在原谅则个,本店客已满!要不您下午再来?”

吴守田眉头一皱:“岂有此理,本公子肚子饿,就要在这里吃,你找个拼桌也行!”

“客官您看,本店一楼都已坐满,楼上都是包厢,实在不方便。”

吴守田一看一楼的确满满当当的,但每一桌之间都有屏风相隔,上画花鸟虫鱼,美人美景,再看楼上雕梁画栋,精巧有趣,实在雅致,又闻到菜香酒香,再想想若自己置身其中,大饱口福眼福,真真享受非常,当下心痒难耐,大手一挥:“给本公子两张凳子,我们要在这等着。”

小二第一次见要等着吃饭的客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楼上一斯文书生下来对吴守田道:“这位兄台,我家老爷有请上楼一续。”

吴守田见他额头宽厚,鼻子宽厚,嘴唇也宽厚,又身穿简单青衣却行止文雅,不像女干恶之徒,且叫自己去吃饭不是正合心意,当下欣然前往!书童拖着一身杂物站着不动,吴守田笑道:“傻子,快跟上!”书童翻个白眼欲言又止,无奈跟上。

进了包厢,吴守田虎躯一震,不妙啊不妙,左边这个不是吓死吴守田的那家伙么,吴守田啊吴守田,你死的真冤,不过你放心,老娘一定帮你找回场子。右边这人看着仪表堂堂也不像凡人啊,难道都是大官?吴守田站着不动,心里有点打鼓。旁边书童更不用说,一身的杂物被他抖的哗啦哐啷响。

右边的雕塑看他俩不动,吐出几个石头:“我兄长有事要问。”

吴守田忽然想起自己是来吃饭的,连忙坐下拿起一个空碗,倒满就喝一口:“哈哈,好酒!好酒!啥事啊?尽管问啊!”左边坐的雕塑稳坐不动,王八之气四溢,刺的吴守田夹肉的筷子一抖,差点就掉了!

左边那人眉目和雕塑有几分相像,多几丝阴沉,嗓音浑厚,问道:“刚才为何调戏良家妇女?”书童脸色涨红,这尼玛就是个误会,可惜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回应公子叫他坐下吃饭,唉,人家就是胆子小!

吴守田一僵,他能说他只是想问个路么?要是说实话大概会被人家笑死了,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丢面子,关键是他要帮吴守田找回场子啊!所以抬手摸一摸脸上的巴掌印,在鼻尖一嗅,轻薄笑道:“此中滋味,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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