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在一起 上——恺撒月

作者:恺撒月  录入:05-24

云嘉树点头,反手搂着段奕腰身,一颗颗解衣扣,“我也投资好了,虽然只不过九牛一毛。”

“哟,居然学会用成语了,补习班没白上。”

“这种程度还用不着上补习班。”

段奕调笑着任恋人主动剥衣服,等到云嘉树膝盖埋进他两腿中间的沙发上时,才突然察觉不对劲,一把扣住对方手腕,“等等……你干啥?”

云嘉树视线从段奕下半身上移,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企图与笑容,竟焕发出前所未有的迷人光彩,他凑近在段奕柔软嘴唇上亲吻一下,说:“干【】你。”

台词太俗套太老土了,差评!!

段奕强笑起来,不着痕迹地往沙发另一头缩,“我还没洗澡……”

云嘉树自然而然追了上去,手指尖轻轻滑过他肌肉结实的侧腹,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声音也暗哑了下来,“好,一起。”

“不用!”段奕条件反射地跳起来,“龙骁装了四个浴室……不物尽其用他会哭的。”

说完从沙发上跳起来,裸着上身逃一样冲进了一楼的浴室。

一楼浴室的主题是古希腊,雪花石膏地板的材料是龙骁专门从萨洛尼卡订购的,半透明材质的浴缸散发着珠玉般光泽。

可惜段奕无心欣赏,他站在热水下面,万分纠结。

老子怎么落到这种地步了!

我靠想想就屁、股、疼!

唉,爱他就让他上一次吧!

一咬牙一跺脚就过去了!

大不了再耍赖……对,就这么办!

做完了心理建设的段二爷在腰间围了块浴巾,大义凛然地擦干头发上二楼主卧去了。

主卧附带的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已经打定主意要耍赖的段奕此刻听见水声觉得跟音乐一样美好,自觉扯了浴巾,跳上床等着。

云嘉树推门出来时,看见的就是段奕光溜溜斜卧床铺的模样。

结实匀称的肌理,仿佛希腊神像一样完美修长,却比石像更鲜活有力,如同沉睡的猛虎,又眨着一双狭长魅惑的桃花眼,声音暗哑诱人,“宝贝儿,我等你很久了。”

云嘉树觉得后背恶寒,忍不住想转身就走,又怕伤害他感情,只得板着脸慢慢走到床边。

段奕看着恋人靠近,胸膛还留着个浅紫色牙印,白皙皮肤丝缎一般闪闪发光,忍不住喉咙发干,一把将他拖到怀里,嘴唇贴在耳根旁摩挲,一边低声叹息,“可惜了那间水床房。”

云嘉树被他亲得通身一个激灵,低低地喘了出来,顺势低头吻上段奕肩膀,手臂,一路绵延吻到手腕。

嘴唇那柔软温热触感,让段奕觉得整条手臂都火烧一般,热流从臂骨里一路冲到下半身,才打算一鼓作气把人翻到身下压住时,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咔擦咔擦两声,冰凉金属环已经套在他手腕上。

段奕和他的小伙伴一起惊呆了,用力挣了一下,那手铐居然结实得很,牢牢把他双手固定在床头雕花木栏杆上。

不祥的预感笼罩下来,他仰望着云嘉树居高临下看着他笑的俊美面容,此刻简直跟恶魔一样该死地迷人。

段奕张了张嘴,最后苦笑起来,“不用……这样吧……”

云嘉树冷笑,轻轻拍拍他面颊,“你敢说没打着耍赖的主意?”

段奕又一脸纯良无辜,眨巴眼睛看着恋人,云嘉树无语回望,总觉得给这家伙安对毛耳朵,加个毛茸茸的大尾巴再合适不过。

段奕见他表情,知道这招起了作用,立刻温言软语乘胜追击,“小树,心肝,我绝对不会反抗的,你就把我放开吧。”

云嘉树分开腿坐在他腿上,俯身下来,精致锁骨和胸膛上那鲜明两点一起暴露在段奕视野中,露出了俊美得仿佛油画一样的笑容,“好……做完就放。”

段奕的脸立刻白了。

天!要!亡!我!!

段二爷内心咆哮起来。

第二十九章

云嘉树经验不多,但学得很快。他俯身下去,嘴唇贴着段奕结实胸膛的肌理起伏,慢条斯理亲吻,啾啾的水声暧昧又情色,在胸膛上留下一层水光。时不时还咬一口,段奕忍不住扯着手铐,绷紧身体,忍受着酥麻里带着刺痛的磨人亲吻,像有一把燎原火焰慢慢从火热柔软的唇舌触碰位置开始燃烧起来。

两个人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云嘉树的手顺着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一路揉搓下滑,贴在臀上,慢慢掰开。

段奕身体一僵,忍不住又扯了扯手铐,金属碰撞发出清脆响声,带来不同以往的异样情调。他垂下头舔了舔云嘉树的耳朵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诱哄的意味,“小树,轻点。”

云嘉树耳朵同样敏感,被他一舔时,全身都仿佛卷过一层酥麻电流,跟着粗喘口气,血液热腾腾的烧得难受,突然直起身来。

第一次做Top,云嘉树果然各种笨拙,跪在段奕双腿间,竟然感觉到紧张起来。

段奕看着他突然停下来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大概猜到了一些,自己反而放松了,闷笑着宠溺抬头,亲吻他胸口,“行了,放开我吧,我教你,不上你。”

云嘉树有些狼狈地瞪着他,“说话算话?”

段奕被他那双金棕色眼眸一瞪,更加地心猿意马,表面还是一本正经地点头,“说不上就不上。”

云嘉树这才探长身子,去给他松开手铐,伸展的肢体上,胸膛一点突起恰好送到段奕面前,一副等君品尝的样子,他自然不客气,手腕一松,立刻半坐起身靠在床头,两手环上云嘉树后背腰身,张口含住那点肉粒,吮吸得啧啧有声。

这下子简直火上浇油,轮到云嘉树低低地喘了口气,身体猛然一僵,往后弓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手指用力掐在段奕肩膀上。

段奕一朝得自由,自然不给他机会,手掌温热,贴在云嘉树触感细腻的后腰上来回抚摸,一下下用力揉搓臀肉,牙齿间磨咬拨弄着硬挺起来的肉粒,听着他呼吸渐渐急促,抵在小腹上的肉块愈发硬热,隐隐渗出水来。

云嘉树全身的要害都在他掌握之下,被一把火烧得神智都有些不清明,等到段二爷熟门熟路用沾满润滑啫喱的手指探路时,才突然清醒过来,咬着牙直起身要挣开:“你怎么……食言而肥!”

“反正老子每天健身,肥不了。”段奕笑得女干诈,两根手指用力挤进潮热细腻的甬道中,循着记忆中那些让恋人失控的位置,重重一按。

仿佛一团电力球骤然炸开,强烈的刺激让云嘉树嗓子骤然哽住,身体剧烈一震后弓起,连眼角都泛出湿意,膝盖颤抖着支撑不住,重新跌回段奕怀里。

过了好半天才喘着气回神过来,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FUCK……”

段奕笑嘻嘻地亲一下他喘息得干裂的嘴唇,接了一句“You.”

接着纵腰往上一顶,早就觉醒的凶器强硬挤进恋人体内。

也许是因为姿势的缘故,也许是心理作用,黏膜被强行分开的声音清晰得让云嘉树头皮发麻,紧接着全身都升腾起刺痛的麻痹感。他忍不住皱起英挺漆黑的眉毛,死死掐着段奕手臂,指头几乎陷入皮肉里,下肢也跟着僵硬无比,冷汗从骨玉一般线条优美的背脊骨上滑下来。

段奕也忍不住皱眉,隐约升起了窒息错觉,被他紧紧纠缠的钝痛刺激得快要萎靡下去,安抚般抚摸着恋人腰身臀侧,又在胸膛落下绵密亲吻,暗哑低喘,“放松点……乖……”

“放你妹的松……”云嘉树恶狠狠骂了一句,大概是走神的缘故,段奕察觉到了他下肢肌肉的放松,掐住腰猛往下一拽,腰往上顶,结结实实撞到肠膜深处,这次小恋人没来得及克制,几乎是变了调地尖声喊了出来。

就跟被欺负的小动物的悲鸣一般。

某种残虐的快感和情潮汹涌的舒适交织在一起,段奕觉得热血下冲,某个部位又更加膨胀几分。看着小树平时要么冷漠疏离要么温柔微笑的表情变得生动异常,完美的模特体型被迫扭曲成迎合他需求的姿态,加上原始冲动正被他脆弱又细滑的地位一下下吮吸着,身心两方面都感到了无比满足的愉悦。

所以说段二爷大概是被唤醒了心中的野兽,一边温柔安抚,一边加重了上顶的力度,撞得云嘉树身体都被迫上抛,又重重落下,让摩擦感加倍。又因为重力的关系,被顶到前所未有深处,喘息的声音碎成了啜泣,脚趾也忍不住蜷紧,用力去推恋人肩膀,“松……松……开……啊——”

段奕任他推着肩膀,往后靠在床头,腰身反而变得靠前,更加粗暴顶撞,一边坏笑起来,“还松?我觉得你够紧了亲爱的。”

云嘉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边吃力喘息着,一边恶狠狠地瞪他。泛着氤氲水汽的金棕色瞳孔仿佛是种奇异的宝石,被冲刷得纤尘不染,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段奕忍不住扣住恋人后脑,嘴唇压在眼睑上亲吻摩挲,“答应我,这辈子都不要像看我一样看别人。”

云嘉树还没开口,突然重心被倾倒,眼前天旋地转,已经被段奕翻身压住,露出半截的凶器又再度往体腔里一顶,这小男模又忍不住叫了一声,接着脸色涨得通红,全身的热度仿佛要烧起来似的。

段奕却觉得怀里恋人的身体像热熔胶一样慢慢软化,让他征伐纵横的动作更加顺利。

他跪在床上,把云嘉树两腿托高勾在臂弯,再倾身下压,一记一记狠狠顶到最深,享受着云嘉树所给与的无上愉悦:吮咬的舒适、反射性的颤抖、雕像一般比例完美的身躯、桃花灼灼一样艳丽色泽的俊美面容、还有销魂尸骨的低喘、不堪承受时发出的呜咽啜泣。

简直是一场让五感和灵魂同时得到极致享受的盛宴。

他忍不住渐渐加快加重了腰身律动,察觉到臂弯里的腿痉挛一般将他夹紧,那痉挛一直延伸到两人身体楔合的地方,吮吸感强得仿佛要将他灵魂也吸走一样。

段奕喘口气忍住,俯身看着云嘉树,汗珠顺着英挺鼻梁和线条端整的下颌滴落在小树平摊结实的胸膛上,胯间鲜明的存在物时刻提醒着他恋人的性别,他却仿佛因此而沉迷得更深,野兽一般狠狠咬住云嘉树嘴唇,几乎将唇皮咬破,舌头粗暴翻卷勾缠,语调模糊地开口,“答应我,小树。”

云嘉树不知道他到底发了什么疯,只觉得俯身时被迫弯折的双腿间被扯得腿根和腰骨都一起咯咯作响,那混蛋还打桩机一样狠狠撞击,更让脊椎骨雪上加霜地剧痛。

可是更多的热流反而在粗暴的抽插里席卷全身,让云嘉树自己也有些失控,胯间的存在硬得疼痛,又一下下顶在段奕有些发硬的腹肌上,钝痛也尽数化作甘美快慰,全数融进骨血之中。他迷糊的嗯了一声,段奕却并不满足,又狠狠咬一下他的嘴唇,下肢同样惩罚一般猛顶在某个地方,让他再度失控尖叫起来:“不……不要!”

段奕仍是一下接一下盯着一处狠撞,继续咬他嘴唇,“答应我!”

怀里的恋人像是离水的鲤鱼,有力地挣扎起来,却被他的凶器牢牢钉住,怎么也挣扎不开。

云嘉树觉得过度的情热几乎变成痛苦的折磨,一边徒劳挣扎,一边却硬得要命,终于抓紧段奕发根,颤抖着悲鸣出声,“我答应……我答应……你他妈的快点射!!”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高朝,火热浆液在一个体腔一个小腹上喷溅开来。

段奕肌肉紧绷,等到余韵渐渐消散后,整个倒在云嘉树身上。他爽得要死,也累得够呛,根本懒得动弹。就这么懒洋洋地趴在恋人身上,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他臀侧,“爽了没?”

云嘉树比他迟一些回神,抬了抬腿想踹人,结果腰骨痛得跟针扎一样,最后只得在他后脑勺上狠狠糊了一巴掌,“下去。”

段二爷餍足得跟才吞了头大象的狼崽子似的,看见恋人脸色不好,特别乖特别老实地往旁边挪开了,继续一脸纯良地看着小树,笑得跟讨好客户的推销员一样,“嘿嘿,爽吧?”

接着咣当一声,被踹下床去了。

云嘉树好歹也是锻炼过的,加上他刚好在床边趴着,不踹下去都对不起自己。

踹完以后,云嘉树一边强忍着反震带来的骨骼剧痛,一边慢腾腾起身,挪下床去,姿势一变,就有一股黏黏的热流涌了出来,滴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

段奕揉着钝痛的脸正在委屈,看见那白灼液体从男人身体中间滴落的样子,脑子里像是腾地烧起了一场大火,凑过去在云嘉树大腿上一吻,随手从腿后侧抚摸着,一路上滑。

云嘉树一把又糊他脑袋上,声音冷了下来,“有完没完?”

段奕声音沙哑,挑起一边眉毛往上看他,极尽诱惑地抚摸着大腿内侧,再度把他压在床边上,“没完。”

云嘉树气得想把这混蛋吊起来强x掉,“你这人怎么这么赖皮!”

段奕嘿嘿一笑,当做夸奖收下了,低头在恋人眼角轻轻吻一下,“爷就是赖皮了,不知道多少人喜欢爷这么赖皮。”

这下云嘉树当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默默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带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宠溺,仰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我也……算是喜欢。”

这次轮到段奕愣住,烧灼的欲念反倒没那么狂暴了。

就这么搂着恋人倒在床上,肌肤相亲的感觉其实特别美好,滑腻得仿佛要彼此融合的舒适触感,有种亲密无间,灵肉交融的充实。

两个人互相拥抱着,安静了几分钟,云嘉树突然曲腿勾在他大腿外侧,轻轻摩挲着,“还要不要?不做了我想去洗澡。”

既然恋人都主动要求了,段奕果断地又要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云嘉树请了假没去汉语补习班上课,趴在床上补眠兼养伤,段奕则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主要是在百顶俱乐部的事让他觉得对黄锦有点亏欠,如果不是他选了那地方,黄锦也不至于遇到那对狗男女,更不至于那么难堪。

而且李治摆明了是故意欺负人,那段二爷偏偏就要帮黄锦,等黄导扬眉吐气,啪啪啪对李治打脸的时候,那才真是喜大普奔。

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段奕也就是想想而已,真要涉足影视圈,还得家里两尊大神首肯。

所以他乖乖买了水果跟一瓶红酒,还特意为老妈挑了一束玫红色的康斯坦丁玫瑰,回家吃饭。

谁知道才进门,还没来得及把花束献给母上大人,段老太太已经惊呼着奔了过来,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一脸的心疼担忧,“你这孩子,脸上怎么了?多大的人了还跟人打架,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啊。”

段老太太温暖的手指尖摁在他左脸颊上有点钝痛,他往墙上镜子一照,才发现自己帅脸上有一抹淤青。接着后知后觉地回忆了下,李治那俩废柴助理根本没碰到他,怎么可能?

接着一个最可能的始作俑者跳进段奕脑海里,而且此人还有前科……估计昨晚折腾时被他揍了一拳或者踹了一脚?

段奕沉思了半天,除了很爽很high以外实在是想不起来别的,干笑了两声把花束塞到段老太太怀里,“没事的,妈,我没跟人打架……这,咳咳,走路玩手机,不小心碰的。对了你看这花漂亮吗,早上才刚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段老太太毕竟也是一家之母,哪里能让他糊弄过去,一边接过花束转递给帮佣,一边张罗着要人准备热鸡蛋、热毛巾、红花油,要亲自给段奕按摩。

推书 20234-05-24 :女神我要给你捡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