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升心情不错,翻翻行李箱抽出条纯黑子弹头三角裤哒哒哒拿去给索罗达。
也没锁,卫国升大咧咧划开浴室隔断门,递给索罗达。俩人前倾给对方一吻,眼里满满都是浓情蜜意。
“洗完了。”
“不着急。”说完卫国升又哒哒哒趿拉着拖鞋跑去主卧照着笔记本继续学怎么把屁股扭得像蜂鸟煽动翅膀。
俩人起了个大早,都是被外头狂野的音乐震醒的。可给卫国升喜的不得了,从十二层往下一看广阔的街道正驶过一辆大卡,光裸全身的棕发美人们都在尽情摇晃着全身,毫不羞怯,淋漓尽致的展现她们狂野的女性美。
跟着慢慢前行大卡随行的男人女人已经有很多了,从卫国升这角度看入眼即是一片白花花的露肉。
镜子里二人都是纯白,索罗达不自在:“这样就可以混迹进去?”
卫国升也蛮懊恼的,让他像下边儿那些人一样裸着是不可能的,本以为穿靠色儿的会好点儿,可是这也太白了,白的都有点儿欲盖弥彰。
抻抻身上刷白的白背心,卫国升再撇撇眼看身旁索罗达,眼睛立马色眯眯合上了。衣架子一样,配上那头金毛,卫国升有种不敢亵渎的感觉。
天还很热,索罗达护着卫国升往人群中走,情况倒不像卫国升想的那样。其实没有人在意你,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狂欢,扭动间周围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搂腰碰臀。
火爆的桑巴音乐和车顶的大乳女郎,也不知是自带还是怎么?很多人手里都拿着酒杯,里面红色液体香的腻人。
卫国升不一会儿便大汗淋漓的,扶着索罗达就退出了人群。
主要是不爱看那几个比基尼女郎老往索罗达身上黏。
呼呼喘气,挺失望的,卫国升一直觉得自己体力还行,可这还不到两个小时就不行了。怎么都扭不动,在里面还跟索罗达被人流冲开好几次。
在一处十七,十八世纪殖民风格的长廊休息会儿,后排的长期住户都是早期英国的贵族后裔。索罗达一直抱着卫国升笑,要不是卫国升,索罗达也不想进去。
在他看来这跟他几年前天天往返的夜店没什么区别。只是这的文化的纪念罢了。
长龙排很远,感觉很嘈杂:“那还是回去吧。”卫国升有些小失落,来到这吃没吃好玩没玩好。还搭车费里不少钱。
索罗达看得出:“不游泳算是来过巴西?”
“游泳?”
“游泳!”
“好啊,游泳。”
格朗沙滩全是细沙,两边儿的两处码头把这块儿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平日里这人多的简直看不到海水,可也不脏。因为大陆架浅,水流急浪花大,海水的自我净化能力也很强。
今个儿人不多,大都是跟着去狂欢了。
海滩边缘种的一排椰树。
卫国升从椰树处预备,起跑,冲刺,到一个猛子砸进水里。欢腾的像条泥鳅。
索罗达坐在挖的一个沙坑儿里喝椰水儿,又甜又冰凉。架着墨镜一双眼一刻也不离远处水里的卫国升。
泳裤都是三角的,把索罗达完美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巨物把泳裤也撑的鼓鼓囊塞的,这会儿就想好好睡一觉,搂着爱人:“甜心,过来……”
男人短发,看着岁数不大却一脸的大胡子。就现在这热天午后的还是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牛仔裤,短袖,西装外套。
刚从街角一家风情女郎店里出来,手里一杯冰咖啡,一只手对着电话叽里咕噜着说。
语气是不满又克制。
上了他在道边儿的黑色虫虫车,打盘,转弯,搁在一边儿的咖啡也只是晃了晃。声儿越扬越高,直到男人把电话甩进副驾驶的踏脚里才重重舒口气。
碰过一边咖啡纸杯一仰而尽。
金色的海岸线边就是商业区,男人转进来踩脚油门加快。
尖锐的刹车声儿刺耳,男人把脸上的墨镜一把抓下来,微胖的身体探过副驾驶把车窗摇下来。整个人都尽量的藏身在车内,只留一双棕色大眼睛直勾勾盯住远远的一处。
不敢相信似的眼睛眨了又眨。
还是不能相信,翻出包里的小望眼镜看看:“我的上帝啊……”
男人面色涨红,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浸出了不少冷汗:“上帝,奥,上帝!”
52.大胆儿
光线不那么灼人了,金色的天跟金的沙滩融为一体。
远处飘香的巴西烧烤阵阵钻进俩人鼻子里。卫国升一团的缩在索罗达怀里睡的像只婴孩。
索罗达则是两脚架出坑外,俩人身上盖着类似被单的什么?遮掩起来倒也不是多引人侧目。
使劲儿伸个懒腰,卫国升迷迷瞪瞪的晃悠起上身,左脸覆着一层细沙,期间还有两条咯出来的红印子。睡眼惺忪瞅索罗达半天。
愣是把睡的正香的索罗达给看醒了。
笑着给卫国升擦掉脸上粘的沙子:“饿了是不是。”
“没有,你真好看。”卫国升笑呵呵的眯起眼睛,捧着索罗达开亲。
有时候卫国升会在醒过来时突然感觉到不可思议。索罗达也是梦,就连自己都是个梦。看索罗达眼角的纹路,和薄唇都让卫国升害怕。
还怕这只是个梦。
就感到自己不是自己了,害怕索罗达醒过来,因为这突然会让他无措到忘记怎么说话。
跟索罗达一样儿,很多时候看着对方都会感谢上帝。他挑眉的一个神情都会触到自己心里的柔软,或是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样子,卫国升也不止一次想咬死索罗达,或干脆用下面夹死他。他们都在感概世界的神奇,感谢对方的馈赠。感谢对方给自己的爱。
因为这爱完美的让人不敢相信。
索罗达完全陷在坑里了,被卫国升骑在身上口交。
俩人身上盖的被单能掩盖些。只露出索罗达一颗金毛在外面大口大口的呼吸,像只离了水的鱼。心里惊讶卫国升大胆,又惊喜。
脸紧绷的吓人,竭尽全力不让自己的呻吟出口。样子有些狰狞,把那些认为索罗达不舒服而接近询问的好心人都吓退了。
看看四周无人注意,手伸进被单抱住卫国升脑袋轻轻做深喉。
卫国升在里面本来空气就不流通,这会儿被抓住了费力的往嘴里多含点儿,还被索罗达坚硬的毛发扎的脸疼。
一阵一阵浓烈的腥燥气,给卫国升憋的脸通红,双眼也酸涨出了红血丝。
索罗达双脚抖颤了好一会儿,卫国升才顺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爬上来,只露出个脑瓜顶。两边儿的脸蛋子鼓鼓的:“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的索罗达也听不懂,掰开卫国升的嘴,索罗达把自己射出来的经验匀在手心,手就往卫国升后泬上摸:“放松,大卫。我要操。”
“不。”卫国升跟着抓住索罗达已经伸进自己的手指往出拔:“不行,有人注意过来了。”
“话用嘴说就够了,小心把身体一扭两半。”扶稳卫国升跟毛虫一样扭动的身子索罗达调笑,额头 蹭蹭卫国升一边儿的脸委屈:“甜心?摸摸我硬的,怎么办?”
认命一头又扎进了被单,只是换成了手。刚才索罗达时间特长,卫国升觉得自己嘴都要磨破皮儿了。
天暗下来的时候卫国升刚刚吃饱。一串串切到恰到的牛肉香而不腻。还吃了一大盘子胡萝卜水果沙拉。
只是当卫国升最后一口藩西莲不慎洒了后,卫国升的好心情瞬间就去了大半儿。
蹲在沙滩那摊湿差不点儿湿润了眼眶,道边儿篝火很美,头戴花环的女人手拉手跳的很欢快。卫国升就跟没人要的小狗似的。
死守着这摊湿不离开。
当索罗达重新捧着一杯藩西莲回来卫国升身边的时候,逗笑了的心情了还带着点儿心疼。
“乖,起来。”索罗达把手里杯子往卫国升嘴边凑凑,讨好的嘴含一口想渡给卫国升。
眯缝眯缝眼卫国升没啥大表情,受伤的眼睛剜一眼索罗达又重新垂头默默着酝酿他湿润的眼。
“乖,宝贝儿,喝一口。”
卫国升闷闷的带鼻音儿的调调儿:“你不只让我喝一杯么。”
“不要听话了。”拉起卫国升,索罗达看着眉头皱得紧紧的脸无奈:“伤心什么,一杯藩西莲又不是我。”
“我想我们悲伤的方式不一样。”想把索罗达从自己身上扒下去,却在眼角瞄到那杯鲜红鲜红的藩西莲顿了顿:“那,你说的让我喝。”
索罗达坐在远离人群的沙海边儿跟卫国升亲热,亲得卫国升嘴肿老高。屁股因为没有润滑索罗达一指都很难捅进去。
不光捅不进去还得听卫国升嗷嗷嗷的浪叫。
急的索罗达前面一根儿支起老高。却是干爱抚不能干。
“你起来,我来。”卫国升握住索罗达的硕大挤出点点液体,星蹦的一点儿,卫国升想反正有肯定比没有好。
给自己抹到后面再试试,就着海水,俩人都是忍着疼连接到一起的。
亲亲咬咬的,都把对方的脸啃了好几遍。但交合处始终没有动过,只是索罗达捧着卫国升屁股往下让两个人的连接处更不可分。
泛滥的唾液让俩个人脸上都是黏腻腻的,索罗达把被单更围紧了卫国升:“甜心,你说我们是被偷拍出柜的。你接受吗?”
懒洋洋的卫国升伏在索罗达肩头打瞌睡:“嗯?”
“没事!”盯着远处晶亮的一点,索罗达眸子闪了闪,咬着卫国升耳垂舌头钻进去。只是脸上没有平日情欲中的迷乱。
男人在索罗达望过来时心有一瞬都停了。擦擦手里相机的镜头,男人又透过镜头看了看。索罗达卷舔着卫国升耳朵的照片咔嚓,咔嚓,又多了两张……
确定他不是发现了自己才松了口气。
索罗达松弛有度,给了点儿甜头便带卫国升回了酒店。也不管现在外面多热闹。
“索罗达,我在电梯碰到一个男人。可奇怪了。好像他挺怕我的。“大清早卫国升风风火火进了门直接走到阳台刷……拉开窗帘儿。
才回身把还在睡的索罗达往起啦:“诶,你说。你跟我去看看。”
“别睡了,索罗达!!起来吃早餐。”
翻身一把压住卫国升,索罗达蹭蹭卫国升的脸窝进脖子里继续睡:“昨天伺候你好累的亲爱的。”
“吃完再睡。”起身卫国升脸也蹭蹭索罗达光裸的腰背,亲亲着哄:“多饿啊。”
“不饿,陪我睡会儿。”一把再捞回卫国升,索罗达恨不得整个人都压在卫国升身上。
“你到巴西就睡不够,你怎么了?”晃晃腰身儿抬头看索罗达的睡脸担忧。
“嗯……”一手担在额上一手搂紧了紧卫国升:“是不舒服。”
卫国升愣了愣:“哪不舒服?发烧么?让我摸摸。”
拦下卫国升伸过来的手,索罗亚抓住凑嘴边儿亲亲:“明天我们走吧甜心?去荷兰?”
“荷兰?不是该回队?”
“不回,不回了。”抱住卫国升索罗达力道很大。
卫国升只觉不能呼吸,但其实可以。索罗达这样儿让他不得不心疑。看着就是有什么瞒着他。
依着索罗达,卫国升还是与往日一样这个姿势都会舔弄索罗达茹头,只不过这次卫国升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儿。
索罗达又带卫国升去了费城的那个森林,这次找到那栋度假屋可也没费劲。就是着实让两个人好一顿收拾。
索罗达不知道从哪还整来了一个锯树机器,这给卫国升骄傲的。当天晚上就在这广阔的天地间从头到尾做了个遍。
等到度假屋收拾出了大致模样,二人才从帐篷的双人睡袋里移驾到了屋内。
看着有些寒酸,但也比外面好多了。还像上次那么冷。
索罗达把床整理的很柔软很舒服,清一色的白。
白帐,白单,白被套。连俩人睡衣都是刷白刷白的。
而卫国升则是完全把厨房来了个大变样儿。鱼肉瓜果蔬菜都是俩人刚到镇上的时候预备充足的。
墙上的瓷砖被擦净上面都是卫国升粘上去明天吃什么?后天吃什么?下星期吃什么的便签。
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虽然没有冰箱,但也不碍事。晚上把想冰的东西放出去,趁太阳出来再拿进来,东西基本就是冰凉凉了。
大床镶在深深的壁龛里,卧室外还有一个小壁炉,炉火自从俩人入住每天都是烧得旺旺的。
不说索罗达了,反正卫国升是真的挺喜欢这种生活。俩人没事儿都爱爬树掏鸟蛋 ,有一天卫国升不知道从哪捡回颗蛇蛋来。
急次火燎闯进屋跟正画风景的索罗达献宝说自己掏着一颗鹰蛋,索罗达撇撇嘴给了卫国升一个好大的白眼,训斥卫国升没见过世面,这明明是颗鹌鹑。
等俩人干了好几仗,蛇蛋也孵出了小蛇。
二人当时脸就都变色儿了,一个悻悻然一个讪讪的把小蛇放回了当初卫国升捡蛋的地方。卫国升还有模有样的祈祷了一番。
平淡但安宁的生活就这么过着,索罗达和卫国升几乎已经与世隔绝了。
抱着卫国升在床上索罗达可以想到现在外面会乱成什么样儿!
也在深夜里卫国升睡下了索罗达数次向上帝祈祷请求原谅他的自私。
有什么办法呢,索罗达不认为自己是逃避。
在他发现他们被跟拍了就已经打算好了这步。
又有什么关系呢?别人怎么样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索罗达只想有卫国升在就好。
翻翻身索罗达把卫国升冰凉的双腿夹住的搓:“冷不冷亲爱的?”
“不冷。”
53.爆发
奥赛罗亚疯了,至少助理教练斯坦利跟奥赛罗亚二十几年都没见过他这样儿癫狂过。
李源祥当天乘飞机来到曼联也是谁都拦不住。像头愤怒的老牛,提喽着奥赛罗亚的领口上去就是一眼炮。
而正在癫狂状态的奥赛罗亚也是看见李源祥浑身气的抽搐,一拳差悬儿打掉李源祥前年镶上的烤瓷牙。
尾随而来的还有卫南风,儿子出了这等败坏门风的事儿,让卫南风直道脸被丢尽,每天在局子还要承受底下人员同情的目光,卫南风只觉天天脸都是火辣辣的疼。
摔下辞职报告也不顾成天还在家哭天抹泪的珍美惠,直接去找了先他一步出发的李源祥。
曼联大门外遍地帐篷,高层们虽然对索罗达的这种行为表示严肃态度,但奥赛罗亚毕竟还是曼联的爱将,几年来劳苦功高,为国家训练出一批又一批的人才。高层们还是强做笑脸着安慰奥赛罗亚后才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现在要从大门驶出一辆车很困难,要看驻地在此的记者是否让你通行。
高层们也都汗津津满足了各地记者一个又一个问题后才允许的通过。
曼联,现在可是个轰动世界热点话题的地方。
俱乐部里两名巨星球员遭偷拍出柜,各地报纸的版面很精彩,早年世界杯卫国升命中索罗达命根的一脚无比戏谑。
但相比网络还是逊色的多了,各国的亿万网民将二人所有一齐出境的照片翻找出传到网上,再添上两句旁白,真是让所有人都如梦初醒。
有人说如果你不能柜的漂亮,那么就请柜的低调。
而索罗达的俊美,卫国升的清秀,和他们那高调的出柜证据。则是迅速让网上的猜忌,嘲讽,谩骂,祝福,打酱油齐聚一堂。
数十张二人搂抱拥吻的照片登在巴西华报上,其中更有卫国升内裤尽退,坐在索罗达大腿上露出一条腰间的白肉。重点部位被一条类似床单的布遮住。却只看索罗达情动的表情就可明了他们在做什么!
而记者跟拍到的索罗达与卫国升同住酒店一间客房更是掀起了那所酒店的客满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