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新郎带球跑(包子)上——焦尾参

作者:焦尾参  录入:06-09

“承继是你弟弟的亲儿子,我知道了,你是个同性恋生不出孩子,你怕你弟弟有孩子来分薄家产,你就死活不认。”陶丽音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

“陶女士,慎言。”余中丞开口说,“不管怎么样,你今天这样来打我儿子,不太合适。”

陶丽音扫视全场,见在场的人都有点面色不好看,知道再在这里说下去也没用,干脆气焰嚣张的瞪一眼唯一的软柿子余李芬芳,一把抱过还在哽咽的余承继,“宝宝,外婆抱你走,不和这些冷血无情的人在一起。”

陶丽音离奇的出现,又风一样的离去。余喜按按额角,哑着嗓子问外婆,“我们是继续在这里吃饭,还是回家。”

外婆摸摸发鬓,“回去吃吧,明天叫小庆到家里来吃饭,到我别墅来。”

余李芬芳委屈的对余中丞说,“她那人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这样说话呢?我们是孩子的亲爷爷,亲奶奶,她说我们冷血无情?简直不敢相信她平常是怎么教孩子的,这样孩子以后怎么会跟我们亲。”

“行了,你先别说了。”余中丞拍拍她说,“等明天做了亲子鉴定,要真是你孙子,咱们就通过法律途径要回孩子,放在身边养着能掰的回。如果不是,这种烦恼毫无意义。”

“什么?”余李芬芳显然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可能,“他不是余庆的孩子?”

余中丞见自己大儿子实在脸色难看,就拉拉他老婆。“行了,我们回去吧,小梁也带着童童回去吧,小孩子禁不住吓,睡觉前给她量量温度。”

“妈,我送你回去吧。”余中丞对岳母说。

“不用了,我暂时不想和你们一起,我叫了司机来接我,我回自己家去了。”外婆非常冷酷的说。

余李芬芳突然掉起了眼泪,“妈妈,你为什么又这样?明明在我家住的好好,你突然要回去住,大哥知道了会怎么想我。”

“我会和你大哥说的。”余李芬芳说。她大儿子举家都移民加拿大了,她不愿意去外国,所以一个人在国内住着,偶尔去女儿那住一段时间。

“妈妈,为什么又对我不满?”余李芬芳哭着说。

“行了,行了,妈回家住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余中丞宽慰她说,揽着她的肩往外走,“童童,拜拜。”

梁若谷拍拍余乐童的背,“宝贝儿,和爷爷说拜拜。”

余乐童回身对余中丞奶声奶气的说,“爷爷,拜拜——”

“乖宝贝,有空到爷爷家来玩。”余中丞走过去给她一个亲吻。他还是很喜欢小孩的。

余庆冲着外婆说,“外婆,我送你。”

“不用了,你也累了,送小梁和童童回去吧。”外婆笑道,“这事处理前要和小庆沟通好。”

“我会的。”余庆说。

最后包厢里只剩下余喜,梁若谷和余乐童一家三口,梁若谷对余喜笑说,“我们打包回去吃?”

余喜点头,很疲惫。

“我觉得外婆和你爸妈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想来这家饭店吃饭了。”梁若谷很认真的在活跃气氛,“其实它家的香橙酿蟹和脆皮鸭挺好吃的,童童还喜欢吃它家的玫瑰丸子,给童童打包一份玫瑰丸子好不好?”后一句是对余乐童说的。

余乐童摇摇头,兴致缺缺,今天刺激大发了。

容胜岳一直送余庆到家,并且非常厚脸皮的淡定自若的进了屋子,正巧蔡助理也到金地小区了,打电话来问他们到哪了。

“a区九栋1212,”蔡助理说,“boss,这不是我给你买的房子地址啊?”

“你管那么多,送上来就是。”容胜岳说完就挂了。

蔡助理吐吐舌,看来老板进展不错啊。

余庆抱着余可乐去浴室一起洗澡,热水能让人放松,然后诚实反应出身体的疼痛。余庆只觉得头皮也疼,脸也疼,锁骨也疼,胳膊也疼,全身就没有哪处不疼的。照镜子看,脸上,锁骨上都有划痕,胳膊上有青紫,看起来凄凄惨惨戚戚。

“爸爸,你和人打架打输了,还受伤了。”余可乐坐在浴缸里,水只到他的肚脐那,仰着头看余庆,有点小忧伤。

“没有。”余庆回头说,“你知道,作为一个男子汉,打女人总是不对的。”

“那个奶奶为什么要打爸爸?”余可乐嘟着嘴问,“我不喜欢她。”

“我们小可乐当然可以不喜欢她,因为那个奶奶。”余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这里有点问题,所以以后我们见了她就要躲远远的。”

“爸爸,我有点饿。”余可乐揉揉肚子说。

“哦,我们宝贝肚子饿了呀,那我们赶紧洗白白出去吃饭饭好不好。”余庆说。找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装了两人换洗衣物的背包给落在饭店包厢里。幸好浴室里还有浴袍,余庆穿着浴袍,然后用浴巾包着余可乐出去了。

他的卧室里一定有准备好日常衣服,只是没有宝宝的衣服,余庆出来见容胜岳还没走,茶几上摆满了吃食,毫不客气的说,“你能让蔡助理帮我买几身乐乐的衣服吗?我现在实在不想出去。”

“好的。”容胜岳马上打电话给蔡助理,让他火速买几身三岁男童的衣服松过来,里衣,外衣都要。可怜蔡助理车开到一半,又火速打转方向去营业到十二点的购物商场。

饭食很丰富,余庆和容胜岳都吃了不少,只是之前就说肚子饿的余可乐没吃几口。容胜岳说,“蔡助理也送了些新鲜食材上来,你要不要自己弄点东西给他吃?他喝奶吗?要不,我让蔡助理再买几罐奶粉上来。”

“他没喝过奶粉。”余庆说,“现在还有百分百让人放心的奶粉吗?他一直喝的羊奶。乐乐,爸爸给你做个鸡蛋羹好不好?”

余可乐点点头,但是蛋羹还没熟,他先睡着了。“要把他叫醒吃吗?”容胜岳问。

“不用,让他先睡一会。”余庆抱着余可乐去主卧睡觉去了。

竟然没有被明令离开,luky——容胜岳想,不客气的把余庆做的蛋羹吃掉,幸福。在客卧里冲个澡,直接往沙发上窝着,这样余庆在主卧有个什么动静,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主卧里传来孩子的哭声,余庆哄了一会马上开灯,“乐乐,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

余可乐只是哭,口里语焉不详的说着什么,一直往余庆怀里躲,余庆摸摸他的额头,坏了,发烧了。可恨现在医药包又没有带在身边,余庆抱着余可乐准备去医院。

“怎么了?”容胜岳出现在卧室门口。

“乐乐发烧了,你车子还在下面吗,送他去医院。”余庆见容胜岳还在,松了好大一口气,如果他不在,他还真没把握抱着孩子下去就能搭到车。

“严重吗?要不要打120。”容胜岳问。

“自己开车去不比120慢。”余庆说,“等等,我大哥在这个小区,他家也有小孩,我打个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家庭医生在附近。”

电话直接打个梁若谷,“哥,你有住在附近的儿科医生的电话吗?乐乐发烧了。”余庆说。

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什么?发烧了?严重吗?你别慌,现在包好乐乐到社区医院去,就在小区进门左拐的地方,那里应该有值班护士,我现在打电话叫那个儿科医生过去,他就住在这个小区,很快的。”

“好,谢谢,我马上去。”余庆说。

梁若谷挂了电话后赶紧拨打了医生的电话,得到医生的肯定回复后就起身去换衣服,准备去医院看一下,余喜打开台灯,困倦的倚在靠背上,“怎么了?”

“好像是小庆的儿子发烧了,我去看一下。”梁若谷说,“你不要睡死了,偶尔去看一下童童。”

“嗯,知道了。”余喜说。“我不睡了,等你回来。”

梁若谷到医院的时候就看见浴袍三人组,“怎么不穿衣服,孩子怎么样呢?”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因为是惊着引起的,可能会有点反复,最好留院观察一下。”余庆疲惫的说,“太紧张了,忘记换衣服了。”

“那孩子也不能只裹着浴袍啊。”梁若谷说,“要不我去帮你拿几件衣服。”

“不用了,我去吧。”容胜岳适时的说,“大人小孩的衣服都拿下来。”他也还穿着浴袍呢。

梁若谷陪着余庆,“你家那个小女孩没事吧?”余庆问。

“睡觉前测了一下体温,有点发热,就给她吃一包感冒冲剂,没什么事。”梁若谷说。

余庆懊恼的说,“平常我也会给他测体温的,今天事情太多了,再加上随身的包也不知道落子哪个地方,我就没想起来。应该要测一下的,都是我的失误。”

“你也不想的,只是一次失误,没事的。”梁若谷说,“偶尔的感冒发烧可以激发体内的病毒,并不是坏事。”

梁若谷等到容胜岳下来,确定不用他陪才回去。余庆穿好衣服,守着余可乐,一直都没睡着。到了早上九点,医生才宣布,已经完全好了,这几天饮食清淡,注意防风,就没事了,稳固的药还是要多吃几天,放心,对身体没有损害。

余庆憔悴的抱着余可乐往回走,容胜岳又召唤出万能的蔡助理上门送早餐,送儿童病号餐。

在电梯里接到郭汜仪的来点,那边说约在下午三点,市中心商业街的灞桥咖啡店。

余庆默了一下,“见你玛丽隔壁的面啊,你那无耻的妈生出无耻的你又想要打什么无耻主意啊,我不想跟你见面,你和你妈都给我滚,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声音太大,把余可乐都吵醒了,余庆连忙挂电话哄着孩子,容胜岳有点惊讶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发脾气啊?”余庆说。

容胜岳识时务的不去惹火药桶,不过在心里说,发脾气到你这么可爱的人还真少见。

余庆拿起电话又拨通他大哥的电话,“大哥,你有办法让那个小孩跟我做个dna吗,我想把亲子鉴定摔在她们脸上。”

“当然,我这里有准备。”余喜说,“有一份你们的亲子检验报告在我这,非常遗憾。你并没有多一个儿子。”

“哥哥,你这几年给她们钱了吗?”余庆问。

“不多不少给了几百万。”余喜说。

“我要报警,告她们诈骗。”余庆气呼呼的说。

“哇哦——玩这么大?”余喜问。

“当然,她打我我可以不介意,害的我儿子受惊发烧,我跟她们没完。”余庆说。

“如果这是你想的,当然没问题。”余喜说。“不过弟弟,你什么时候有空能和我说一下你儿子怎么来的。”

“反正我能证明他是我亲儿子,其他的你别管了,我也没问你你女儿怎么来的。”余庆说。

“你要知道,我完全可以告诉你,乐乐她是。”余喜话还没说完,那边余庆扔一句我不想知道谢谢,就挂了电话。

“这小子。”余喜摇摇头说。

“爸爸,出来吃早餐了。”门外余乐童大声喊道。

“知道了,爸爸就来。”余喜整理好领带,出门。

第26章:狗血(三)

“哎呦,痛死我了,哎呦,你轻点。”陶丽音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的,郭爸爸在给她推拿受伤的背部,“你怎么一个人去那,昨天回来也不跟我说你受伤了?不是说余庆回来了吗?他看着你被人打?”

“你还以为那人是我们的好女婿吗,就是他指使他朋友打的。”陶丽音说。“他哥哥,他爸妈就在旁边看着。”

“他们家怎么能这样呢,你有余庆的电话吗?把电话给我,我约出来和他谈谈。既然他回来了,当初的事总还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郭爸这是对出来的郭汜仪讲。

“妈,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把宝宝抱到余家去,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时光对郭汜仪是厚待的,四年过去,郭汜仪烫起优雅的卷发,皮肤白皙,养尊处优,气质出众,一点都不像有个孩子的人。“你还当着孩子的面和人吵架,宝宝昨天惊着了,晚上一直哭,高热不退。”

“呀,那吃了药吗,还严不严重,要不要去送医院。”说道宝贝孙子生病了,郭爸和陶丽音都紧张起来。

“没事了,我给宝宝喂了药,高烧已经退了。”郭汜仪说,“妈,你到底为什么要老是去找余家,不说说了孩子归我了吗?这次不管你怎么说,明天我会去把宝宝的户口名改成郭。”

“不行。”陶丽音跳起来说,不小心碰到伤处又一阵疼的呲牙咧嘴。

“为什么不行?”郭汜仪说,“我们家里的钱已经够多了不是吗?”

“说什么够多了,这是承继该得的。”陶丽音说,“他是天生的贵公子,现在却有家归不得,你有钱,你有什么钱,一个月赚两千块钱,连一双鞋子都买不起。你能给他什么教育?他,本来该是人上人的。”

郭汜仪说,“余家再有钱,也和承继没关系,承继是我的儿子,不是余家的儿子,你怎么就不明白。”

陶丽音说,“怎么不是承继的。余家三兄妹,他大哥是个同性恋,代孕也只生了一个女儿,女儿顶的了什么事,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同理还有她姑姑,余家的小女儿嫁出去后生出的孩子自然也不能继承余家。余家不是承继的是谁的。”

“妈,难道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郭汜仪惊讶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四年前你和余喜谈好条件,孩子是郭家的,不是余家的,承继他,没有余家的继承权。”

“他说没有就没有吗?一切用血缘说话。亲子验证就亲子验证,我受够了他大哥总是说我们承继的事了,把亲子鉴定耍在他脸上,以后就没他说话的份了?”陶丽音说。

“妈,你既然是这样的想法,当初为什么接受余喜的条件?”郭汜仪听到陶丽音要去做亲子鉴定,心头一跳,却强装镇定说,只要说服她妈不去再找余家,余家不会深究,她的儿子就会有一个说的过去的出身。

“余庆不在啊,我当然要顺从他呀,万一他设计你流产了怎么办?”陶丽音振振有词的说。

“那你要再抱着孩子去余家,你就把当初人家给你的钱都还给别人。”郭汜仪说。

“为什么?”这都是我孙子的钱,我提前用用又会怎么样。“陶丽音说,让她把兜里的钱再吐出去,想都别想。

“妈——”郭汜仪突然觉得好累,碰到这样一个拜金爱财的老妈真的很辛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样把孩子带到余家,万一余家要孩子的抚养权,我们丝毫没办法。”

“孩子给余家就给余家,到时候你就说舍不得孩子,也跟着去,余庆他妈耳根子软,说不定到时候你还能成为余太太,和孩子老公在一起,这样对承继以后的教育也很好,单亲妈妈有什么好的。”陶丽音越说越觉得有可能。“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承继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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