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猎奇惊悚且香艳,伪软科幻背景。
色气鬼畜首领人鱼攻X好奇心强作死生物学家受。
【粗暴版简介】生物学家受研究鬼畜人鱼攻被吃干抹净
【正经版简介】生物系学生德萨罗为完成人鱼研究项目与导师远航考察,在冰岛“捕到”一只神秘的黑鳞人鱼,殊不知自己早已被视作“猎物”,一步踏入深海实验室如坠深渊,成了人鱼的饕餮盛宴……
不久后随着众人抵达神秘海岛,一个追溯至二战的惊天阴谋初露端倪,在发现自己与黑鳞人鱼间某种不可思议的联系的同时,德萨罗更发现自己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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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请注意本文走向偏重现实,主角是学生,随故事发展逐渐成长变强!
1V1路线坚决不Nρ不生子,番外也不会出现该类设定!
内容标签:科幻 恐怖 爱情战争 西方罗曼
搜索关键字:主角:德萨罗·华莱士,阿加雷斯┃配角:莱茵
卷一:深海实验篇
Chapter 1捕获人鱼
“2016.7.17日,晚。
我们到达冰岛附近的海域的第三天。
莱茵在船长室进行雷达搜索,到现在依然没有人鱼的下落。我十分怀疑这么寒冷的水温下人鱼是否能够存活,可莱茵坚持他去年曾在这里搜索到人鱼的踪迹。
据已知的纪录来看,人鱼属于热带生物,可我连一点希望也不想放过。
我实在太渴望见到真实的人鱼了。
我希望,我的绰号可以延续那个伟大的生物学家未曾完成的,对这种神秘生物的探索。”
我提笔在日记本上那么写到,鬼使神差的望了望那扇小小的船仓圆窗。
外面黑沉幽暗,我只能在窗子的玻璃上看见台灯暖色的反光,和倒影里我瘦削的轮廓。黑的头发,黑的眼睛,脸愈发被衬得极度苍白,活脱脱是个吸毒过量的瘾君子。
我笑了一下。莱茵说我有时偏执得像疯子,或许还真是。
我写下这一句,钢笔笔尖突然的,因一阵突如其来的心绪不宁而深深的划破了纸面,正在此刻,外面传来了一阵惊呼——
“德萨罗,我的小华莱士!你快出来,水下有东西!”
我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身体比头脑更迅速的作出了反应,一个箭步冲向了船长室,正巧和走出来的莱茵撞在一起,他张开双臂把我猛的搂了一下,指着深海摄像监控仪屏幕激动道:“华莱士,你看,我就说这儿有人鱼,你早该相信我!”
我睁大眼睛,目光聚焦在屏幕上那个移动的影子时,一瞬间失却了呼吸。那是一个清晰无比的流线形轮廓,明显区别于鲨鱼和海豚的是,他的上半身两侧没有鱼鳍,而是一对张开的,如同人类一般的两肢。
那的的确确,是一条人鱼。
“快……快撒网啊!莱茵,你还等什么!”
我如梦初醒一样的几乎窜起来,捶了一拳莱茵的胸膛,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笑起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迟钝?这条人鱼已经被咱们的捕鲨气味剂迷惑了,不然你以为它为什么不逃走?”
“你这家伙!”
我立刻闪电般的冲向了甲板,看见船上的水手们果然换好装备已经潜了下去,将网在水下撒开来。渔网上有夜光的浮标,在海面上散落开时,犹如天穹上散落的星子。他们随着水手的下潜而隐没在起伏的海面下,我的心也随之浮浮沉沉,神经像受到水压的压迫一般绷得极紧。
这将是人类生物史上最惊人的发现之一。
想到这一点,我不由连背脊也僵直了,踮起脚尖踩在船桅上,恨不得跟那些水手一同潜下去,把那条人鱼带上来才好。
“华莱士,放松一点~可别落到水里去!”
莱茵在身后坏笑起来,我的小腿随之一紧,被他的手环住了,而我吓得差点应了他的玩笑,身体往前一栽,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后领,两个人一下子跌在甲板上。我的屁股几乎压在他的脸上。还好我的体重算轻,不然得把他骄傲的鼻梁整个压断。
“哥们,想亲我的屁股用不着这么急切吧?”
我挪开身体爬起来,眯起眼冲他促狭的笑了一下。莱茵却无所谓的撑在甲板上,十分欠揍的咧开嘴:“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说,屁股的形状很好,尝上去滋味也不错,这是今晚除了人鱼以外另一个伟大的发现。”
“你的膝盖硬度也不错。”我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下一秒,船下哗啦的出水声立刻夺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目不转睛的蹲在船桅边,看着水手们拖起那层夜光渔网,放到吊架上。渔网缠绕在一起,里面分明包裹着一个湿淋淋的轮廓,正如同被捕获鲨鱼一般扭动着身体。
吊架升上来的时候,他长长的尾巴从渔网中漏出来,以一种优美的弧度垂坠着。
人类史上曾发现的唯一一种人鱼是印度洋红尾人鱼,而这一只不同,他尾巴是黑的,却不尽然是纯黑。
不知是否因为水面的反射,呈现出一缕如同焰火中心的冷蓝,末梢却缀上一点点红,红得触目惊心,宛如一柄利刃上沾的血。
我的眼球不知为什么,跟被刺到一般,骤然的有些疼痛,心里也跟着滋生出一丝不详来。隐约想起几年前在冲绳考察时,研究人鱼长达五十年的前辈——真一先生曾跟我提起的那个传说。
那是一种被称作“夜煞人鱼”的生物。尾巴是蓝黑色的,带一抹红,就像我眼前所见一样。他与我讲述时脸上带着谨慎的恐慌,只说这是一种比虎鲨更可怕的生物。这种可怕不在于他的攻击力,而在于它所携带的诡异力量。
他警告我,如果遇到这种人鱼,一定别带上岸来,像研究红尾人鱼一样对待它,否则不堪设想的噩运便会降临在你的头上。
“地狱里来的恶煞”。他那样形容道。
可我并非日本人,也并不了解日本文化,对这个词的含义一知半解,只猜测大概同于中国的恶鬼和西方的恶魔。
至于它到底如何可怕,在那次交谈里,真一先生却并没有告诉我,只是以一声讳莫如深的嘘声作为结束。好像为了我躲避我的追问与造访似的,在第二年我前往冲绳时,回绝我的竟然是他去世的消息。这个谜题,也就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而此时,这个传说,就真真实实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论真一先生的警告是否在前,人鱼,本身对于我,一个偏执成狂的神秘生物学家来说,已是接近死亡的诱惑。
当它被架到甲板上,放进水仓里时,我的心跳也仿佛就此静止。水手们协助下,我小心翼翼蹲下来,将适量的麻醉剂打入它的尾部,并大着胆子在注射完毕后,顺着鱼尾的曲线摸了摸。鱼尾上冰凉细小的鳞片摸上去跟所有鱼类都不一样,它们很光滑,比海豚的皮肤还要细,甚至……接近人类皮肤的质感,就像一层薄膜里包裹的人腿。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手不经意的碰到尾部末梢,立刻指肚便是一阵刺疼。我讶然的发现它的尾巴上居然生有倒刺,三棱体般的尾鳍如同真正的刀刃一般锋利。血线从我的指缝间滴落在鳞片上,转瞬就不见了踪影,好像被吸附走了一样。
人鱼忽然猛地挣动了一下,尾部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向我整个弯曲了过来,就像一条蟒蛇要绞缠住我的脚踝,连几个水手也按制不住。
我一下子跌坐在甲板上,僵在原地,魔怔似的愣住了。
“笨小子,你傻了?”
莱茵一把将我从地上拖起来,拽到一边,一脚踩住向我袭来的鱼尾,将剩下的麻醉剂干脆利落的打了进去。
“别!那是对鲨鱼的用量,过量也许会害死它的!”我惊叫了一声,见那条鱼尾很快顺服的平静了下来,慌张的挣开莱茵的手臂,将渔网从他的身体上扒下来。
我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激动,兴奋,还有混杂在记忆里的恐惧让动作变得很迟缓,当渔网从他的头颅上揭下来,露出整个身躯时,我浑身打了个抖索,退后了一步才站稳脚跟。
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实实的面对活体的人鱼。
他跟馆藏的尸体和照片上的那些骨架截然不同,如果不看那条鱼尾和线条锐利的耳朵,他根本就是一个人类。
他弯曲着身体卧在那,脸侧在一边,头发(尽管我不知道该不该称作头发)一缕一缕湿淋淋的垂在颈项上,看不见面庞,只能看见下颌的线条很锋利。从侧颜判断,它也许生着一张不错的人类脸孔,当然,这并非我关心的。
我的目光延伸下去,他背部上起伏的肌肉拉伸延展,形状如同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弦,充满了水中猛兽的力量感。我甚至怀疑他会突然跃起来,像鲨鱼一样撕咬我。
这是一条看上去,拥有着精健的成年男人半身的人鱼。
我曾一度认为人鱼是无性别的,只在交配时才如同黄鳝一样变化性别。而此时,这个悖论却彻底击垮了我的猜想。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探向它的下腹,那儿竟然真的有一块隆起的东西,只是被沿腹外斜肌往下生长的鳞膜包裹着,在耻骨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豁口。
那应该是与海豚的生殖结构相似的地方,只在交配时会勃出体外,与人类的柱状生殖器官一样。
只是人鱼是否具有和人类同样的生殖系统呢?他们的繁殖过程是否与人类类似?
心里的好奇遏制不住的上涌,我拿出后腰的手电筒,打算就在这给做一个简单的检查。然而,就在我的手电光掠过他的头颅,刚俯下身时,忽然动了一下,只是很小的起伏,而我却警惕的立刻弹开了身体,莱茵则挡在我身前,以防它突然袭击。
却没有大的动作,只是微微仰起头,湿发从面庞滑开一道罅隙,让人得以窥见他的半面。他的眼皮下生着一层类似睫毛的细毛,却是鱼刺一般的浅色,而眼瞳却是深色的,深得无底可测,就像是一片深海里漂浮的暗流,没有焦距的空茫。
可我却清晰无比的知道,是在盯着我的,甚至,是在打量我。
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基于生物学家的经验,我再确定不过,那种眼神根本就是……将我当作了猎物。
Chapter 2秘密计划
“2016.7.18,凌晨。
在莱茵的劝阻下,我暂时放弃了对人鱼的临时检查。据已知的资料记载,人鱼与海豚一样,属于高智商的哺乳动物,在没有有效的安全措施下将其捕获并囚禁,这种生物也许会采取比较极端的方式进行对抗。譬如,自杀。
这条人鱼实在太珍贵了,我绝对不能让它的生命受到任何威胁。
即便,拿我自己的生命来冒险。”
我在日记本上一笔一画的写道,决心也如同锋利的墨迹一样坚决,心思却好像还羁留在人鱼那双深色的眼瞳上,一丝寒意依然残留在脊背,挥之不去。
“在今天天亮前,我要开始一个驯服计划,就像对待野生海豚那样。尽管目前无法确定人鱼的智商到底有多高,但我想试图与沟通,希望它能对我放松戒备——”
“咚咚咚——”
舱门突然被敲响了,“德萨罗?”
那是莱茵的声音。我唰地合上日记本,塞进床缝里以免被他发现。假如这个计划被莱茵发现,他一定会坚决的阻止我。莱茵一直认为人鱼是一种天生嗜血的生物,就跟大白鲨一样野性驯服,只能进行密闭观察。可莱茵是我的导师,他在神秘生物学研究上的造诣比我深的多,我压根无法劝说他放弃这种想法。
刚将日记本赛好,莱茵就将门推开了。我干脆一头仰倒在床上,眯起眼看着他走近来,便紧闭上眼装作熟睡的模样。
他弯下身子,影子从半空中落下来:“别装睡了,我刚才听见你上床的声音。”
我合着眼不理他,咂了咂嘴作出正在梦乡的模样。他似乎颇有耐心的等了一会,抓起我受伤的那只手,我正奇怪他要作什么,便感到指肚一凉,一股火烧般刺辣的疼痛袭上心尖,我差点嗷了一声从床上窜起来,睁眼就看见这家伙拿着酒精棉球往上蘸!
“可恶,你这家伙存心痛死我?”
我呲牙咧嘴的瞪他,手臂却给擒得很牢。莱茵看也不看我,眼梢漫不经心的扬着,若有似无的浮着一缕阴险得意的意味,慢条斯理的擦着那条豁口。我磨着牙,故作无谓状,额角却连汗都冒了出来。莱茵喜欢整蛊我,这简直是无聊漫长的海上航行中他最大的乐趣之一。
喜怒无常,变态。
我恶狠狠的腹诽道。双目发黑之际,棉球才被挪开来。我松了口气,靠在床板上,莱茵却依旧擒着我的手,非但不放,反而一把将我拉近了几分,嘴唇几乎贴在我鼻尖上,低声恐吓:“别背着我冒险接近那条人鱼,德萨罗,你骨子里那点不安份又蠢蠢欲动了是不是,我今天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我猝不及防的被惊了一背冷汗,鼻腔里被他身上雪茄的沉郁气味侵占的满满当当,连呼吸也一同迟缓:“我没有!那条人鱼的攻击性我可深有体会,喏,我这么怕疼怕死的人——”
我摆了摆在他手中被捏得涨红的手,带着一脸诚恳的的恐惧瞧着他,心虚却都快泛到喉咙管了。
莱茵的喉结在我眼前不屑的滑动了一下,从鼻腔里泄出一声哼笑:“你……怕死吗,德萨罗,冒险家?”
我忙不迭的点头。
手被堪堪松开来,我方松一口气,脊背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揽紧,他借着比我健壮不少的身躯优势轻而易举的将我抵在了墙头。那一瞬间我以为他要掐死我,而他只是低下头,在我耳背上吹了口气:“德萨罗,要是我发现你擅自去干什么荒唐事,我就强女干你。船上那些水手可是我雇的……”
我心想,啊天哪,这越听越让人觉得滑稽。
莱茵这家伙口无遮拦,那些水手更是喜欢开粗俗的玩笑,几个月来我混迹的跟流氓一样,早就习惯了。我难道还怕这种荒谬的玩笑?
我微微扬首,与他鼻尖针锋相对,启唇,沉着并略带戏谑的推论:“等你你强女干了我,我是不是就能去研究那条人鱼了?那么,悉听尊便。”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回这样一句荒谬的话。似乎有些怒意似的,脊背上的手忽然加重了力度,竟然直线往我尾椎滑去,一把扯掉了我的皮带。我本以为他是开玩笑,装模作样懒洋洋的挣扎了两下,胯部却正跟他撞了一处。
我的身体顷刻间就僵住了。
莱茵下腹处的玩意儿正不偏不倚的,硬邦邦的顶着我。
该死的,我的导师兼搭档居然是个同性恋,而且对我,他的学生有性冲动!
联想到几个月来跟他勾肩搭臂亲密无间,我唰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头正撞在栏杆上,退到一边,面无人色的竖起三根手指:“噢噢噢,我冲上帝发誓,绝对不私自碰那条人鱼!”
莱茵双手分开,慵懒的撑在床面上。他抬起眼皮质疑的盯着我,两条修长的双腿岔着,丝毫不掩饰牛仔裤胯间鼓囊囊的一片凸起。
我挠了挠有点儿发热的脸颊,为了缓解尴尬,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玩笑:“长得不错,比我的大。”
莱茵低头看了一下,刘海的阴影从嘴角掠过去,挟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线。一阵毛骨悚然的麻意从脚底直涌而上,我忍住踹开门就落荒而逃的冲动,目视他慢悠悠的从我的床上坐起来,终于走了出去。
莱茵大抵是认为对我的恐吓很成功,没有再继续骚扰我。只可惜我是个无神论者,从不笃信任何宗教,发誓也不过是惺惺作态而已。
那天晚上,我整晚未眠,静静的等待着整艘船都没了动静,连守夜的水手都会打盹的时刻,拿着荧光棒和一些用得上的小型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