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闻哥、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你的自信心到底是怎么来的?”杨项生现在恨不得抽死这个贱人。但他更想让孙文斌付出千万倍的代价。
“你一定、啊……一定地嫉妒我……”
“我祭你妈!”杨项生抽了孙文斌一巴掌。随即找出一盒针拿出里面的针一针针地扎在孙文斌的身上。
“说你贱你还不信,都这样了。那玩意还能硬得上来。”杨项生讽刺一笑。
“是、是你下药……唔……”
“我扎你,你是不是很爽啊。”
孙文斌心里扬起恐惧,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在自己控制的范围。
杨项生将针扎到孙文斌两只茹头上,然后将一枚针刺进孙文斌性具上的码眼上,一直被欲望折磨得不行的孙文斌因为这么一刺激射了出来,杨项生脸色难看:“操,说你贱还真贱。”
孙文斌大声地呼吸着,但药物又将他的欲望腾升了起来。他想要释放,想要释放。孙文斌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你放了我,放了我。我不会和你计较这件事。”
“放了你?孙少在开玩笑吧。”杨项生呵呵一笑,随即拿起有倒刺的辫子向孙文斌的身上狠狠地抽去,孙文斌惨叫一声:“放你出去干什么?你舍得走么啊?”
“哈啊……你这……这个疯子……”
“我让你对他们动手!我让你动手!”杨项生疯了似将鞭子抽打到孙文斌身上。孙文斌连连惨叫。
杨项生眼睛里的疯狂实在是太恐怖,孙文斌生生地被他折磨得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杨项生终于停下手中的辫子,他看到眼前血肉模糊的人心里还是不解气。别看这伤口看起来很恐怖,根本就是皮肉伤。杨项生将一装有盐水的桶泼到孙文斌的身上,孙文斌被疼得醒了过来。
杨项生将那假阳具从孙文斌的菊穴里抽了出来,然后拿起几个鸡蛋大的球一颗颗地塞进孙文斌的身体里。
“不要、不要。我求你放过我!”孙文斌简直要被折磨疯了,他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学狗叫两声听听。”杨项生没有停止手中的事情。
“王八蛋——”受到侮辱的孙文斌尖叫道。
“我让你学狗叫,不是让你学王八叫。”杨项生说道。
下体要被撑坏了,孙文斌痛苦地扭动身体。
“我真该找是个男人来操你。”杨项生恶毒地说道。
“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孙文斌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
“迟了。”杨项生面无表情继续折磨孙文斌。
在杨项生在地下室折磨孙文斌的时候,楼以闻便买了当天的机票飞回了京城。而新海市此时发生了一系列事情,警方忽然对各大娱乐场所进行查处,而这一番查处查出了不少东西,一时间人心惶惶。京城这边的孙家不知得罪了谁被人揪出黑幕,孙家岌岌可危。
这些,在地下室囚禁折磨的杨项生毫无所知。
孙文斌已经被杨项生折磨得没有了当日的嚣张。孙文斌大小便失禁,他哭求着杨项生:“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孙文斌,当初你做得事情就没想过会报应到自己身上么?”杨项生摇摇头。眼前这个起初很硬气的人现在比狗还不如。为杨宝和柯远出了一口气的杨项生一点都不痛快。眼前的这个人让他觉得恶心。这种人从小养尊处优,没有被人伤害过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去伤害别人。从不考虑后果,也不懂得后悔。这种人让杨项生觉得厌恶。但是他现在狠狠地教训了孙文斌,孙文斌胯间的那玩意算是废了,以后再也硬不起来了。
可他有用的地方是在下面那个洞。杨项生讽刺一笑。
这两天的折磨,让杨项生一点都不觉得痛快。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要的不是这样的感觉,不是。杨项生有些焦躁。从口袋摸出一连关机了好几天电话,杨项生心情复杂地摁了开机键。
随即一堆短信提示音和来电显示提醒占满了手机,杨项生一一点开短信息:
“爸爸,你在哪里?为什么手机不开机?”
“项哥,我来找你了。项哥,我想你。”
“项哥,老天爷既然让我碰上你,就是同意我们在一起。连老天爷都不反对我们,你就回来吧。”
“项哥,这辈子,你只能和我走下去。不管是恨也好,怨也罢。我都不会放手。项哥,我想你了,如果你看到我的信息,给我打电话好么。”
“……项哥,我爱你。”
“爸爸,回来吧,贝贝和柯叔叔都很想你。”
“爸爸,我们在等你。”
“……”
“项哥,为什么不来看我了?——小柯。”
“……”
Chapter 25
杨项生一条条短信看下去,看得泪眼模糊。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落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并不是仇恨,而是爱。
离开了他们的身边,自己只会变得孤独和寂寞。和对孙文斌的恨比起来,小宝、柯远和楼以闻更加重要。如果他失去了他们的爱,自己就变成一个可悲无爱的人。杨项生这几天的焦躁和孤独在这一刻终于明了。杨项生拨打楼以闻的电话,几秒之后楼以闻接起电话,杨项生哽咽道:“以闻……”
楼以闻这几天找杨项生找疯了,在接道杨项生打来的电话后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在去接杨项生的时候楼以闻一把抱住杨项生哑着声音道:“项哥,你终于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
“我回来了。”杨项生也狠狠地抱住楼以闻。、
这一刻,他多想告诉楼以闻他有多想念他,但此时此刻他们最真实的拥抱诠释着他们内心深处的感情。
孙文斌算是废了,孙家也倒了。事情结束,但柯远身心上的创伤却远没有痊愈。回到新海市之后,杨项生买下了一套房和楼以闻做邻居。在带着柯远和杨宝搬进去的时候,他们开心不少。他们将老家里的东西全部搬进新家里,柯远那张苍白的脸也渐渐好了起来,但内心深处的伤口却不是这么容易好起来。快要过年的时候,楼以闻当初提起一家人到京城过年的事情出了柯远不敢出门之外三人都没意见。
“既然柯叔叔不去,那我也不去了。爸爸和以闻带我向干爸爸和干妈妈问好。”
“这怎么行呢。”柯远听到杨宝为了他不去。
杨项生啃着一只苹果对楼以闻说道:“我弟和我女儿不去,我也不去了。”
楼以闻抚额。
“这不行,项哥和小宝去吧。我没事。”柯远好了不少,但是除了杨宝和杨项生和楼以闻之外还是不怎么敢出现在人前,更是害怕陌生人的触碰。
“那可不成。我们是一家人,你要是不去,就不成一家子了。”杨项生理所当然地说道。
“柯叔叔,去嘛。去嘛。”杨宝撒娇道。
“哦哇哇~”楼贝宁也不甘寂寞地叫道。
“看,咱们贝贝也叫上他柯叔叔了。”杨项生扬起楼贝宁抓起楼贝宁的一只手对柯远招招手道。
“让、让我想想。”柯远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第二天,柯远还是答应了。一时间,家中热闹无比。别看杨项生挺欢快的,但想到自己的亲家变成自己的岳父岳母(公公婆婆?)心里就有一丝的别扭。
自己敢不去么?他当然不敢不去。如果他敢开口拒绝,楼以闻有的是各种变态的方式逼迫他答应。体力上,杨项生比不过楼以闻,计谋上,自己是他的网中猎物。楼以闻太可怕,从遇见小宝开始就一步步地对他撒网。如果知道楼以闻对他怀有那种心思,自己一定会远远地离开吧。但现在已经晚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早就被看不见的绳子狠狠地绑在一起,谁都离不开谁。
晚上,杨项生抱住楼以闻:“喂,楼以闻。我问你,当初你爸妈是不是就知道你是在假婚?”
“是。”楼以闻坦白。
“靠。原来我被你们这一家子算计了!”杨项生愤愤不平。
“项哥现在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楼以闻摸向杨项生的屁股。
“那你爸妈把小宝收为干女儿,那小宝岂不是你妹妹。我不就是你叔叔了嘛。”
楼以闻失笑:“是啊,项叔叔。”
“你们家难道不介意么?”杨项生疑惑地问道。楼以闻的父母怎么那么放得开楼以闻和他的关系啊。
“天生的,有什么办法。而且我家里又不像寇家一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再说了,贝宁现在是楼氏的子孙,也有了香火了。我爸妈现在挺知足的,现在常给小宝打电话让她带着贝宁回家陪陪他们呢。”楼以闻的手越来越不老实。
楼以闻提起寇华,想起柯远拒绝的模样杨项生便不是滋味。杨项生看得出来,柯远还是爱着寇华的,而寇华也是爱着柯远的。但是柯远是个胆小的人,现在被伤害成这样,自己便认为配不上对方。闹得双方都很痛苦。
但比起之前一看到寇华就激动,这段时间柯远好一点点了。至少现在寇华每天给柯远送上一束花都能接受了。
“寇华是真的爱小柯。小柯过不去那道坎,寇华对自己很自责。”柯远身上发生的事情楼以闻有最大的责任。看到自己的兄弟这么痛苦楼以闻心里也不好受。
“会好起来的。”杨项生抱住楼以闻。
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他相信凭着寇华不放弃的姿态。柯远总有一天会软化接受对方的。
会好起来的,他们都相信。
一年后。
柯远和寇华从京城回新海市。柯远羞涩地将手中的小小婴儿递给杨项生:“项、项哥。这、这是我儿子。”
杨项生呆呆地接这柯远手中的婴儿整个人都石化了。抱着在怀中动来动去楼贝宁的楼以闻心里暗赞一声“寇华,好样的”。
“你、你说什么?”杨项生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是我儿子。叫寇君庭。”
“啊哇哇~”看到寇君庭小宝宝,小魔头楼贝宁伸着手想要。
“你和别的女人生的?”杨项生古怪地看了柯远身边的寇华一眼。
“不、不是。是代孕、代孕出来的。是我儿子。”柯远不好意思地说道。
杨项生脑中一转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他真是佩服寇华,为了绑住柯远,竟然算计了柯远让别人生下柯远的孩子。再冠以寇姓,这柯远真是想跑和拒绝都没法跑和拒绝了。其实即使寇华不这么做,按照柯远这种软趴趴的性格只要有足够的耐心磨,他总有一天会接受的。
这寇华比楼以闻肚子还黑。杨项生如是判断。
“好哟~贝宁有弟弟了。”杨项生也为柯远和寇华高兴。柯远有多喜欢小孩大家都看在眼里。
“嗯。”柯远扬起幸福的笑脸,寇华牵住柯远的手温柔地看着柯远。
一家人和和乐乐在一起,楼以闻看气氛很好便对大家道:“有一件事是关于小宝的,嗯,是个好消息。”楼以闻笑得很愉快。
杨项生眼睛一亮,杨宝现在一直留在京城读大学,留在那里住的都是楼家的。对于杨宝的成绩,杨项生一向是很得意的。杨宝的成绩特别好,每次杨宝考得好成绩都会和他分享,杨项生一向以杨宝为傲。
“什么好消息?”杨项生问道。怀中的楼贝宁从他怀中爬下去想爬到柯远怀中和寇君庭小宝贝一起玩。结果人未到便被杨项生抱了回来,楼贝宁“啪啪”地打杨项生抱着自己的手。
“别闹,喝点水。”杨项生打开一瓶竹汁饮料喝了一口。
“小宝要结婚了。”楼以闻高调宣布道,然后期待地看着杨项生的反应。,果不其然地,杨项生喝进去的饮料全部喷了出来怒骂道:“哪个畜生又拐我女儿!”
“哇——”被溅到饮料的楼贝宁高声贝的声音嚎了起来,他的声音带动了寇君庭小宝宝,寇君庭小宝宝也“嘤嘤嘤”地细细地哭了起来。
一时间,四个大人手忙脚乱。
——正文完——
番外
十几年前。
“吃!你给我吃下去!”一群十多岁的男孩将发霉的面包伸到一个十岁小男孩嘴上。小男孩身上很干净,长得很漂亮。那一身小西装昭示了小男孩有着不俗的家室。但不知道他为何会流落到此被一群痞子似的孩子围住逼迫他吃下这个发霉的面包。
那孩子将发霉的面包塞进小男孩的面包,那小男孩抿着嘴就是不张口,表情一板一眼的。
“吃下去!”
“吃下去!”
周围的混混起哄。这么干净漂亮的孩子掉进这种地方简挑起人们蹂躏的欲望。
“吃下去啊。”那个拿着发霉面部的混混一把将男孩推到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身上,然后强制将面包塞进去。
“吃下去啊!”
那混混的手忽然被抓住:“喂,闹够了吧。”
“谁啊——项、项哥。”那混混一回头,看到一个叼着烟的少年立即吓得一个激灵将发霉的面包掉落在男孩的身上。一时间,所有人散去只剩下那少年和男孩。
“躺在地上干嘛?自己起来。”杨项生踢踢男孩的腿,像在踢一条赖在地上的小狗似的。男孩慢吞吞地爬起来。杨项生打量了男孩一会说道:“你不是这里人吧。”
像个小王子似的。
男孩没有说话,杨项生看他不搭理自己便转身走了。走了一个路段之后,杨项生停下脚步回头,看到那男孩几步的距离跟着自己。杨项生莫名,又走了一段路之后杨项生停下脚步回头发现那男孩。这回,杨项生确定这男孩是在跟着自己了。杨项生回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孩:“喂,你跟着我干什么。”
男孩没有回答。
“我警告你,别跟我哦。不然我揍你。”杨项生说完就继续走,在走到一破旧的小区之后便上五楼一房间中。那男孩想跟着进去,结果被杨项生甩在门外。
“项哥。”稚嫩的男孩抱着手中一岁的婴儿叫到。
“热死我了。”杨项生脱掉上衣然后给了一张五十块钱给男孩把女婴抱到怀里:“去,去买菜。”
“哦。”软趴趴的男孩拿起五十块钱就打开门出去,在看到蹲在自己门口的男孩时好奇地看了一眼。
他长得真漂亮。柯远想,随即下楼买菜去了。
杨项生热得不想动弹。这五楼的温度简直要了他的命,这一室一厅的租房里住了一个少年,一个男孩,一个一两岁的女婴。
很挤,屋里几乎堆满了东西。小房间是给女婴睡的。一进门就是小厅里放了一张床一个吃饭用的小桌子,还有一个小柜子。这三样东西几乎将整个小厅占满了。杨项生热地脱下上衣之后便打开风扇抱起女婴:“小宝,陪爸爸睡个觉。”
于是将女婴放在自己的身边用衣服盖上她的小肚子便眯着眼睛睡觉。
柯远买菜回来之后看到蹲在他们租房门前的男孩还在,他眨眨眼抓抓头然后打开门进了去。将菜放下之后,他摇摇午睡的杨项生:“项哥,项哥。外面蹲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