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少 下——金闰土

作者:金闰土  录入:07-12

萧潜讽刺一笑,“白姨娘,我有说要与你计较吗?我看你是太担心了,萧潜不过看你在这里生活苦闷,把你带出牢狱,你不知感激我,怎么还说这些诬赖我的话。”

——谁信你的好心,白真柔心说,面上还是露出苦情之色,“你若能带我出去,以德报怨,我定是要感激你的大恩大德的。”

“……”萧潜没有多说,心里非常阴沉,他怎么会那么好心呢!

所以,他悄悄的跟来,在目睹了萧步墟与白真柔的撕脸大战后,他让这次的原告撤了对白真柔的状告。

白真柔被放了出来,推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周围没有萧潜等人,白真柔看着大街上的人对她的注视,虽然知道周围人并不认识她,但是就算心肠再毒,白真柔也不过一个深宅妇人,此刻她感觉脸上火辣辣,急忙逃进了附近的小巷子,只是她如何也没想到,迎接她的就是一个漆黑的麻袋,接着颈上一痛,白真柔昏了过去。

不久后,萧潜派出的跟踪的探子回来,萧潜接到了白真柔被人掳走的消息,走到书案上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到了萧府。

……

白真柔一醒,她就感觉到,自己大腿大张,一个五大三粗的状汉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努力的动作着。

白真柔先是一惊,接着一慌,也不知是不是太紧张,还是太震惊,竟只觉某处一麻一酥,头脑中接着一阵眩晕,一时爽得尖叫出声。

大汉也很快完事,接着叫来另一个同伙,“他二大爷的,这骚娘们虽然看着岁数大了点,也生过孩子,但下身处到是是夹得挺紧。”

另一个肥头大耳的解裤腰带准备上,白真柔虽然爽过一会,但看到后仍恐惧的尖叫,她此时也完全清醒,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别的男人睡了,还是以这种方式。

不过任凭他怎样喊,怎样叫,她一柔弱妇人,哪里弄得过这些来嫖、娼的汉子,几下被制服。

白真柔心里一紧,嘴上不让,但她这些年来,萧步墟甚少宠悻她。心里虽恐惧,身体还是不断产生着异样感觉,被几人轮过后,白真柔口涎外流,面容白里透红,眼含春、色又带些春泪,显然是爽得过了度。

而就在白真柔再一次坠在云端时,这间看起来散发着腐朽与氵壬靡气息的破旧屋子,屋门被‘轰’的大力推开。

白真柔满脸春色的样子,完全落入了刚刚进步,满脸冰寒的萧步墟的眼里。

“找死,”萧步墟手霹了正在白真柔身上动作的汉子,接着一掌就要霹死这个氵壬、荡成性的女人。却被身后的少年,死死抱住胳膊,“父侯,你不能啊!你不能杀了我母亲。”

萧府接到萧潜的信后,就派人去大理寺接白真柔,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在得知白真柔确实也没牢里,又没回萧府后,萧家人一番探查后,来到了一处京外的暗娼馆,在这里找到了正在接客的白真柔。

“你松手,”萧步墟踹了萧深几脚,而萧深却宁可口吐鲜血,也不放手。萧步墟气急,“贱人生的贱种,你要忤逆老夫吗?”说着,大力的一掌,萧深被拍飞到墙角。

白真柔也从高朝中清醒,看着眼前的状况,她尖叫一声,“老爷,你听我说啊,我是被强迫的,不对,我是被萧潜那个贱种陷害的啊!”说到这里,她看着萧步墟吃人的眼光,光着身子开始抹泪,“老爷啊,是这些贼人强我的,我一介弱女子,哪反抗得了。”

“到这时,你这不要脸的贱人还为自己推脱!”萧步墟冰着脸没说话,到是萧步墟边上一个管事,实在看不下去这白真柔攀咬他人。

若当真是个良妇,在一众男子进来后,怎么不知先遮住污体再说话;若真是个良妇,刚才被人强上时,爽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又是为什么;若真是个良妇,又怎么会联合外人,祸害他们萧家十几年。

“白氏,你要真有点廉耻,不如就……”老管家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来,“白氏,若你还真为了老爷好,念在你也是在萧府伺候过侯爷的,就自行了结自己吧。”

白真柔恐惧的看着这个匕首,又看看无动于衷,等着她死的萧步墟,尖叫一声,“不,我没有错,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萧步墟,你这个伪君子,你不是说爱我生生世世吗?会永远对我好吗,我现在被人伤害,你竟然这样对我。你那合离的发妻,外面养着百八十号面首,你怎么不赐死她……”

白真柔这些天经历甚多,简直快到了被逼疯的境地,此时,恐惧到极点,她又是个极怕死的人,所以开始口不择言。

萧步墟开始脸上还有些忧伤,接着便是滔天的愤怒,听了一会白真柔的口不择言后,最后他反而笑了一下,然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边问管家道。

“听说我们萧家的易北军最近缺些军女支玩乐,这疯妇被我萧家养了这么些年,也该回报一二了。”

“老爷,这……”老管事有些不敢相信,萧步墟这些年来对白真柔的感情,他再明白不过了。这个女人好也罢,坏也罢,白真柔无疑是触到了萧步墟心底的那个女人,所以即便知道她犯了滔天大罪,萧步墟怒到什么程度,至少还想着给她个机会,但现在这样,只能说,萧步墟彻底绝望了。

“父亲,这明明就是萧潜的计谋啊,你可千万别上当啊!”萧深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听到他父亲的话,目眦欲裂,不敢相信。

“萧步墟,你不是人,你这个畜生,你要送我去那种地方……”白真柔目光有些疯狂,不断的咒骂。

正说着,暗猖馆的一群龟奴冲了进来,看着萧步墟一行,还有地下躺着几个死人,“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后面跟着这个暗猖馆的老鸨也色厉内荏的道:“你们想做什么?”

刚才只是听说,几人人强闯入了自家的馆子,于是就召集人手过来,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命案。老鸨也有些慌,却突然被这里一个常客拉住,“刘妈妈这事,我张良栋可劝你别管,”说着附耳对老鸨说了几句话。

不久后,这里管闲事的消失。

只余下气氛非常不好,和一直在骂骂咧咧,失去了所有伪装,此刻脸色狰狞,让人看着作呕的白真柔。

而这一切,也是萧潜的真正目的,他几年来,日日夜夜策划的结果,就算萧步墟明白这一切是他所为又怎么样,他就不信萧老匹夫,对着被人轮了一遍的白真柔还能再下得去口,还再愿意养在府里。

所以再放出白真柔后,萧潜灵机一动,想起了上次,见到张良栋时,见到的某些地方。于是事先,就让手下乔装,通知了几个京里的混混。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由其是白真柔,这个演了十几年戏的女人,她本来看重的也只是萧步墟的地位,权力,两人一旦撤底撕破脸皮,萧潜敢保证,萧步墟一定会见到最爱女人的另一面的。

萧步墟可能很厌恶安吉珠的强势与自我,但他更讨厌被人骗,还是一个女娼妇骗了十几年。萧潜可以保证,萧步墟即使他面上再没有什么,心里也一定气得不知呕了多少口血。

狗咬狗一嘴毛,萧潜要的不是他日后如何去对付这几人,而是让他们自己斗,窝里斗。经过了这次,他就不信,萧步墟还会一如继往的好好对待萧深。而萧深眼见着强势非常的父亲,对自己母亲的惩处,心里难到不会憎恨。

第51章

萧家被萧潜如今弄得有些悲剧,父子反目,白真柔又身败名裂,被萧步墟亲自送到了军营当军女支,包括白真柔的哥哥白真海,萧潜都有好好招待他。

仇报了一部分,萧潜自觉内心的憋屈少了一些。但眼看着他要进翰林院,以后铁定要更忙,萧潜觉得,趁现在还有一些闲暇时光,她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操一下心。

于是这日,萧潜借着去探望回京述职的司徒峰一家,来到了司徒府。

萧潜见到司徒峰后,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司徒大哥,我萧潜虽说以前犯下的错事不少,致使令妹对我微有成见。但天地可鉴,萧潜对令妹是真心爱慕,惜其才情,肯请司徒大哥,能够从中周旋一二,至少给萧潜一个机会。”

司徒峰没想到萧潜说话这么真接,但他被萧潜所救,算是欠了一个人情,暂时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

到是端茶进来的其妻陈氏,板起脸对着萧潜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萧世子你不让自己的父母出面,请媒人保媒,让家夫一个做兄长的在中间使劲,这又算得什么,又有什么诚意!”

萧潜听完后,没有不悦,稍一顿,“是萧潜疏忽,改日定让家父亲登门来说。只是司徒小姐那里,还望大嫂多美言才是。”

陈氏也没想到萧潜这认错态度这么好,而且天下谁人不知道,萧潜和萧侯爷,父子如陌路。萧潜现在竟然承诺让他父亲上门来说,要说诚意看着是真的够了。

“你的为人,我自然会公正的说于小姐听的。而且三小姐是个聪明姑娘,你若真是个好的,三小姐她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话虽这么说,陈氏转好的神色,到说明她心里先是接受了萧潜。

萧潜算是会察言观色的,于是又说了一会其它的事,看着司徒夫妇不欲多谈后,告辞离开。

只是出门前,萧潜惊觉院子左边一棵栀子树那里传来一道注视,萧潜猛一回头,却见一道绿色身影一动,又藏在树后。萧潜刚想去仔细一看。

“萧世子,请……”司徒峰在边上提醒一句。

萧潜回神,知道唐突,猜想刚才那里的可能是府中内眷,于是悄悄掩饰住惊讶表情,指着府中景色道:“司徒府雕梁画栋,风景美不盛收……”说着随着司徒峰走出院门。

而陈氏等着二人出门一会后,才扬声道:“芸芸,快点出来吧。”原来今日司徒芸芸来找大嫂谈心的,没想刚来一会,萧潜就来拜访,这才偷偷藏起来。

“嫂嫂,”司徒芸芸刚才听到了不少几人的谈话,萧潜的一翻表白她自然也听了。豆蔻年华,情窦初开,自然显得有些羞涩。到是陈氏看着这个情况。

“芸芸,现在就我姑嫂二人,嫂子也不来那虚的,我就直说了。那萧潜,我看到是个不错的,外表不必多说,想来京城里能和他分个高低的俊朗男子屈指可数,如今又中了探花朗,谈吐做派看着也俱是倜傥不凡。对你的心意,看得也不像作假,不知芸芸看着如何?”

司徒芸芸头垂得更低,过了半响才幽幽道:“嫂嫂,母亲她已与大姨母内定下了我与大表哥的事,我……”

“怕什么,你若真不喜欢那梁文才,她们还能强迫你不成。”陈氏说着也沉下脸,当年退亲这事,本就是她这继母一手包办,以陈来看,这继母与梁文才的母亲,也不过是串通一气,贪图着芸芸生母留下的嫁妆。

至于梁文才此人,说不上有什么不好,但是年龄早及了弱冠,虽然她继母一口一个好的赞着,但老大不小了,一事无成不说,还有那样一个尖酸刻薄的生母,实在让陈氏生不出什么好感。

到是萧潜的母亲是芸芸生母的手帕交,司徒芸芸的嫁装想来国公府也半点不放在眼里,而萧潜就算再不好,至少别人是实打实的探花郎,又对他一家有救命之恩,除了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传言,她到更看好萧潜。

陈氏有自己的打算。但当天晚上,萧潜来找司徒峰的事,就被司徒府的当家主母孙氏知道了,她与自己的好姐姐一合计,直接让梁文才,孙氏的大侄子,去找司徒芸芸。

孙氏不信以自己大侄子的品貌才学,还降不住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内宅小姐。

梁文才长得到也斯文,只是白皙的脸显得有些尖刻,特别是高高的颧骨,细看后,更让人不喜。他身穿锦衣,手拿着一把折扇,在小花园中‘偶遇’了表妹司徒芸芸。

“表妹,真巧,”梁文才自许风流的一笑。

“表哥,”司徒芸芸行礼,并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梁文才的距离。司徒芸芸不傻,除了小时偶然一次在酒楼包厢内,听到一些萧潜的闲言碎语外,真实显露在她眼前的萧潜,风神俊逸。无论是健康、阳光的外表,还是才学,谈吐,都远在大表哥之上。

比起,几年落第,靠吃老本的大表哥,萧潜却是探花郎,还是皇上亲点的。不说这些,两人家世也是天上地下。

梁文才看着这个表妹木讷的样子,眼神微沉。由其他今日还听说了萧潜过来的事,心里本就不喜。

“表妹,我听闻,今日那恶少萧潜来府里找司徒大哥,也不知说了什么。不过此子性格败坏,表妹可要劝着表哥少与他接近,以勉败司徒家风受损。”

梁文才边说,边观察着司徒芸芸不耐烦的神情,“表妹你听了也不要不高兴,我听闻你和萧潜也是有过婚约的,不过,你们既然退婚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就更该避着此子才是。”

“表哥,男女授受不亲,我一个宅门闺秀,那点脸耻还是有的!”司徒芸芸不想听这表哥说话。但梁文才却还没说够。

“表妹,你可别看那萧潜长得金玉其外,其实男人间的事,你如今还不懂。表哥我上次,还在城外的美人居外,亲眼看到他和几个京城氵壬少,一起逛那花柳之地,而且……”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芸芸打断。

“表哥亲眼所见,萧世子去了那地方的!”司徒芸芸质问。让梁文才一怔。梁文才接着想到另一层,可能是司徒芸芸误会他也去了。

没想到心急说话,差点把他自己也暴露了。

“表妹,我不过是郊游路过那里,亲眼见他进的美人居,我可没去。”梁文才急忙撇清自己,然后才道:“表妹啊,你是不知那地方有多腌臜……”

“表哥,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司徒芸芸说着直接向自己的院子走去。而梁文才也只好望着司徒芸芸的背影咒骂。

“装什么装,早晚大爷让你在老子身下哭着,喊着,求我宠悻你……”梁文才说着狰狞一笑,却见跟在司徒芸芸边上的一个颇的姿色的丫鬟对他回眸一笑。

梁文才看着美人回眸,也回了一个眼神,然后,吹着口哨志得意满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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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芸芸毕竟还小。在别人面前她还拿捏着,但到了自己的屋中却露出了愁容。她身边的大丫鬟绿柳,一个颇有姿色,身材也发育丰腴的女子,看着司徒芸芸这样,急忙把她拉到一旁,说起了诸多萧潜的不好。

“小姐,你是忘了那萧家恶少是什么名声了吗?当年我们在酒楼里亲耳听到的,那恶少不仅与自己的父亲小妾有苟且,而且还有个纵子行凶,不顾王法的跋扈母亲。那恶少不知上进,就知寻花问柳,哪里比得上梁公子。再说小姐与那萧恶少退了婚约,早已没了关系,你可千万要听梁公子,以后少去司徒大公子那里。”

司徒芸芸听自己的贴身大丫鬟说了一会,“你一直说萧公子不求上进,又风流花心,是个靠不住的男子,但萧公子这样一介纨绔都中了探花,表哥如此勤奋都中不了举,岂不更不如。”

“小姐,您怎么光以这些虚职论一个人的品性,还这样想梁公子呢,那萧潜也不过仗着他坐师原大人在朝中为官,又有端王相护,打通了内部关节,这才……”

“够了,萧潜的考卷是挂在京城顺天府外公示过的,他是不是考着关系考上的不言而喻。而且,萧潜参加过殿试,是由皇上亲点的,你莫不是说,端王和原大人还提前得知了皇上要出什么题目,蛊惑了皇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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