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中间有和人类关系不错，甚至是辅佐人类，不过更多的是……咳咳，关系不咋的。
一些强大的生物，不弱于宗师高手，彻底的“占山为王”。而他们的地盘也成了绝对的人类禁区。
提到这点，主要是想说明……
卓阳手一翻，出现了一张绿色卡，上公交后刷了一下。
没错，他就是想说空间设备的存在的奇妙性。
这是华夏所有顶尖科学家卯足了劲儿开发出来的，据说从科技发展一开始，华夏就想要这种空间设备，不用多大，能放下自己的武器就够了。
几百年的努力到二十年前才正式成功。手环的形状，因为原料稀缺，国家规定每个公民最多拥有一个。
而效果也一如他们之前预期的，仅仅够放武器。这大小倒也不是统一的，自然大的空间手环更贵，不少人都在能力范围内买个更大一点的，这样能放一些随身物品。
恩，不过卓阳家里的条件仅仅够拥有这么一个普通级别的，除了他的随身佩剑，最多能塞下万通卡和身份证。
连手机什么的都塞在书包里。
除去这两点他比较能瞬间习惯的（科技水准只略高一点，玄幻部分也就一个空间袋而已），他需要更需要注意并且习惯的，是武侠对于生活的无孔不入的渗入。
比如，现在他虽然坐在公交车上，但是大脑可是完全没有停歇的整理……这个世界的交通情况。
看这辆现代化的公车就知道。汽车自然是有的，轻功是需要内力的，去个略远的地方，显然不合适了。还有就是……如果你正好要去接一个美女进行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是开着车去，然后光鲜亮丽的从车上下来，手里捧着玫瑰花合适，还是用轻功飞来飞去，最后还不忘记在角落里整理一下头发衣服，最后接到美人再拉着别人“跑”合适？
很显然，现代交通工具是一个不漏的发展了。唯一有点区别的就是……空调省了。事实上除了医院这样的特殊地方。这个世界都不装空调。
一是环境比较好，二是人类抗寒抗暑能力都强了。比如现在，明明应该是最冷的严冬，但是卓阳身上的衣服绝对是普通的秋装。
交通工具差不多，交通法规就不一样了。
整条马路上宽阔而又分了很多条车道。
分别是，机动车道，非机动车和坐骑通道，以及轻功赶路人行道和普通人行道。
对于无车无坐骑的普通人来说，他需要注意的是……
轻功速限制不准超过40KM／H。
轻功赶路过程中严禁损坏公用财物，严禁从他人头顶飞过。
手上有未封闭液体的时候严禁使用轻功赶路。
严禁从任何运行和非运行的车辆上踏过。
严禁在电线杆以及电线，严禁停留和借力。
严禁……
“你谁啊！停下，看你跑得摇摇晃晃的，来，做个测试。”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一个擒拿把一个人抓住一个人的肩膀，然后把酒精测试仪贴到他嘴边。“嚯，喝的够多的啊。”
“那个交警大哥……”
“叫大爷都没用，轻功通行证呢？拿出来，扣分。”
“额……那个……”
“很好，这笔扣完，你今年在马路上就只能慢慢走了。”
“没事，马上就要过年了。”
“……”
“我什么都没说！！！！”
没错，还有严禁酒“驾”。
“系统，我突然觉得，慢慢走路是一件很安全的事情。”有这样的交通法规存在表明有这样的必要。也是，不是所有人轻功卓绝反应绝佳，限速什么的……
【……你还是先考虑药浴的事情吧。】
“我心里有数。”
的确是必须心里有数，有数的自然是保密的问题。下车后，先跑去某药房，买了几个核心药材，还有其他打掩护的，自然，分量绝对不是单子上写得量。
走入药浴中心，直接要了个包厢，预定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并且把剩下的药材都写了下来。
身为药浴中心，药材自然是有提供的。
无论什么世界，服务行业要杀出重围，都必须以人为本。
卓阳只在包房内附赠的淋浴间刚刚清洁了一下身体。他要的材料就已经送到门口了。
此时此刻，卓阳万分感谢这个世界发展了科技。
把药材按照分量放在浴桶旁边伸出来的一个个托盘上。
然后在控制面板上输入了复杂的“烹饪程序”。
加热到什么程度，加热多少时间，材料什么时候加入，都能写得相当的仔细。
坐在盛满热水的浴桶中间，安静的等待药水制造完毕，顺便和系统讨论一下赚钱的问题。
“普通的药浴，一百块一晚，还包材料，这又是包房又是自定义选料，……按照记录，这药浴要得坚持十次。”
感谢国家大规模的培育养殖药材，感谢这个药方大部分药材还是平民化的。
不过饶是如此，这此药浴，包厢费，实用费，材料费，一整天也要七百。
对于工薪阶层的家里来说，七千不是没有，但也不是小数目。
古话就有穷文富武之说，以后考入大学，要用钱的地方多得是。哪怕他有系统资料，省了秘籍钱。
但是其他需要花钱的地方依然不少。
秘籍是不能卖了，这个世界对于秘籍的鉴定和管理十分的严格，如果他突然拿出秘籍来，麻烦肯定不只一点的。他必须有合适的借口。
不过……这个药浴方子倒是可以考虑啊。
去跳蚤市场，买几个残片，然后烧了，就留下一星半点的破旧碎片，然后就说自己无意中毁坏了，但是记下了内容……
不就得了。
就在卓阳策划“钱途”的时候，这时候药水终于好了，浴桶上的瞬间打开几个孔，浓厚的黑褐色的药汁混入了本来清澈的水中。
浴桶的按摩效果启动，清水和药汁很快融合起来。
卓阳一开始颇有兴趣的看着药水融合的一幕，然后不到三秒，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死死的抓在浴桶边上青筋突起，额头上瞬间凝出一片汗水。
本来俊朗的表情全部扭曲了起来。
习惯性面瘫算什么。
疼到极点了，照样表情丰富。
【做得很好，药方上说，不能喊出来，必须集中精神，运转内力。】
“你……没说……”卓阳疼得直接咬破了嘴唇。
系统你这个混蛋……用户评价在哪里，你给我带着差评回厂去！
卓阳眼前突然闪现出一行字
系统：这个药浴是温和的，但是第一次用动静绝对不小——18点25分
【我有聊天记录。】
第5章：意料之外的效果
这哪儿叫有一点激烈啊。
要不是卓阳的身体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的灵魂，还是个经历过生死，一贯又是沉着冷静，自制力强的性子。
现在早就从浴桶里面跳出来了，或者撕心裂肺的惨叫，疼得什么事先关照的要点都忘记了。
也正是性格和经历使然，让卓阳没有在疼痛突然袭来的第一时间失态，没有逃避而是忍受了下来。
随后回想起要点，哪怕疼得灵魂都快出窍了，也努力试着运转内功。
这罪都受了，必须要有效果才好！而且……他既然是在寻求突破，凡事自然是有代价的。
现在越疼，就代表药浴的效果越好。
在狠狠的用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需要屏蔽的词汇很不文明的在内心问候了系统的所有设计者和程序员，重点问候他们家质检。
期间系统似乎有辩解什么……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骂“人”，果然是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哪怕是在心里这么刷屏，效果也是不错的。
专注于“遣词造句”，身体上的疼痛就容易被大脑过滤了。
就这样足足折腾了卓阳两个小时，被疼得呼吸都费劲的卓阳才觉得疼痛略微缓解了一下，不是内心骂街转移的错觉，也不是疼过头的错觉，而是真的缓解了。
终于他有空喘口气，有气无力的趴在浴桶边上，并且有脑子对系统道歉了一下。
恩，刚刚骂得有点过分。
【没关系，顺便……人类的词库量真的是很伟大。】刚刚有努力学习的系统。
“……随便聊点什么吧。”
【不如你先看看效果。】
“现在？”虽然感觉没刚刚那么疼了，但是还是很疼的，这说明药效还在持续作用呢。现在看效果？这才两个小时吧。
不过系统如此说了，卓阳也就顺势看了。
闭目感受感受体内内力的运转情况，然后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然后继续检查，反复两回以后才接受这个欣喜的事实。
经脉内流淌的力量，速度，完全和之前有天壤之别。那明显的扩张和速度让他简直不敢置信。
锻骨炼体效果在浴桶内无法观察，但是经脉扩充效果如此之好。
经脉的扩充都是随着内力的锻炼一步步增强的，现在这样药水就达到了这样一大步，他就等于是天资比别人领先一大块。
而且……照着现在的情况，他很有可能在半年内就达到小成境。
要知道，他之前只是个被老师建议靠着文化课好好努力考个二流学校的！
振奋得在浴桶内狠狠的握拳，连那继续冲击身上的疼痛也完全的无视了，反而内心有种畅快的甜蜜，恨不得这疼痛再猛烈一点。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药方似乎就不能卖了。
【你不是缺钱吗？】
“是啊，我人过来了，我的身家可没过来。”
他打拼了那么多年，自认属于混得不错的白领精英，买了房子，有了车子，就差抽空谈个恋爱，娶个心仪的娘子，然后造个孩子。
结果车祸穿越了，捡回性命是很好，新世界很有趣也不错。
但是财产方面是一招回到解放前。
扫视了一下家里各种设备，以及他身上穿的衣服，对比了一下脑子里的常识知识，就知道自家的家底了……不赚钱不行啊。
再让父母养他好几年吗，这自尊心往哪儿放。
【那为什么不卖？】系统记得药水出来前，卓阳都把如何造假如何说谎去哪里贩卖，找什么人当托都想得差不多了。
【效果这么好，不好办啊……】话说当年的那个皇室，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张药方怀璧其罪灭亡的？
回去查查看。
不过卓阳考虑得没错，药浴效果太好了颗不好卖。风秀于林，怀璧其罪。
而且，卓阳用了，一下子实力大增，几乎摸到了自动保送名额的边儿了。别人用了也有这样的效果……
这似乎有点破坏社会平衡的感觉啊。
这就不是他担待得起的了，准确的说，不是现在的他能担待的。
【不会的，别人不会有你这样好的效果？】卓阳是这么考虑的，也是这么对系统说的，虽然系统不像是人类的思维有那么多弯弯绕。但是历史资料中有的案例，再结合卓阳的推断，他还是能分析出事情发生的概率有多少的。
“哦？”
【你知道刚刚你那两个小时，内力运转了多少周天吗？】
“没数。”单子上说有好处，他就照着单子上运转，也就是现在系统还在，他才有这个胆子按图索骥。
否则，他恐怕进行到一半就停下了，他毕竟对武功这个东西的认知度有限，而且……他运转内力的时候发现，越运功越疼。
他一直是慢慢推进，似乎……还有很多次消散了。
太疼了，记不起了。
【你足足运功了5个周天。】
“有那么多？！”
【是的，原因恐怕有三，首先根据系统测定，你的灵魂比普通人类更加凝识，这和你重生有很大的关系，其次，你的心智也不是普通的十八岁少年。最后一点，你本人意志力值得称赞。】
“也就是说……别人用这个药方，效果不会那么好？”
【绝大部分人无法运转，少数意志力坚定的人能运转1～2个周天，像你这样一步登天的效果，是不会有的。但是不妨碍这个药方是一个性价比很高好药方。他的固本培元锻体炼骨效果相当好。对于初入境，登堂境的武者，有莫大的好处。】
“最大的好处就是，他比市面上最好的同类药浴便宜了将近一半。”
只对市场有所冲击，并不对社会结构产生冲刷似的影响，这性质就两样了。
“我记得，系统辅助软件中还有医药虚拟室和锻造虚拟室？”从一张药方扩展到可能获得的收益，卓阳忍不住发散性思维了。
虚拟实验自然是简单快速有效的，收集现有的药方，然后进行不间断的实验改良，获得更加廉价有效的药方冲击市场。
还能摸你绝版草药特性进行筛选和实验，让绝版的药方焕发新生。
更可以试着补充残缺药方。
锻造室也是同理，这完全就是一条金光闪闪的人民币大道。
【？你能确保抽到需要的秘籍？学习相关基础知识？】
他现在要秘籍是抽奖抽的。
【你打算从事医学？还是从事武器锻造设计？】
不，完全不。
他有心的话，在学校也是能学相关技术的。但是这并不是他的人生喜好。
好吧，他只是职业病犯了，想得略远了一点。
浴桶早就启动了恒温系统，浴桶内的药水也按照阶段定时的抽走换新的，卓阳继续坐在浴桶内，闭目运转内力，感受着药水冲刷皮肤刺激筋骨的感觉。
疼得差不多断气的阶段已经过去了，骨折程度的疼痛完全能悠哉的习惯的熬。
扩充经脉的阶段已经过去了，但是接下来慢慢的滋养身体，淬炼筋骨的时间同样重要。
卓阳也没忘记，定了时间。
在一大早和父母打了电话，表示自己去学校。然后再打电话给自己同桌邵刚，让他在学校帮忙兜着点。
因为穿越的关系，他的人际关系几乎都是普通级别的。
没有仇敌，没有朋友。
不过人际关系都是经营起来的，他上辈子在职场杀出来，还能处理不好单纯的校园关系？但是把普通同学变成普通朋友，是很简单的。
至于好友和死党那就需要缘分以及日久人心了。
邵刚，卓阳的同桌，登堂境，擅长刀法和拳法，为人开朗。对于平时不怎么和大家交流的同桌突然打电话来，表示有点小惊讶。不过还是很有义气的表示会帮忙带今天发的资料回来。
“你病得可真是时候……今天有突击模拟考。”
“都要放假了还考？！”
还有十天就是春节了，作为高三学生，他们无情的被剥夺了过春节的特权。只有七天的假期，年三十到年初六。初七就得回学校。
当然，现在他们上课的时间也算是补课。毕竟期末考已经结束了。
除去一天周日，半天周六，他们还有七天半的课要上，就剩下最后一星期就过年了，这大家的心思难免都飘了。
这时候还有……突击模拟考？！
记得自己当年高三的时候也没这么变态啊……要不要再“病”久一点？
“昨天期末排名出来了，我们排在一中后面，灭绝师太抓狂了。”邵刚带着悲愤的心情揭晓答案。
这熟悉的名字让卓阳略愣了一下，回忆起的不是倚天屠龙剑里那位冷漠无情的师太而是他高中的时候教导主任。
可见……这个法号真是放着于天下而皆准。跨越时间和空间差异，让所有在内心发出咬牙切齿嘶吼的学子们感受到了海内存知己的温暖。
